作者：陈的书
如果能够带来丰厚的收益，形式风格上的有些令人厌恶实际上算不得什么。
纯以国力来说，至冬也许是最强大的国家。
在这种情况下，北国银行能够七国通行。
为了完成自己的计划，他需要在七国之间奔走，直到死亡或者成功的时候。
客观说潘塔罗涅是个做生意的天才，但他身上的至冬标签和愚人众印记十分明显。
像是和身旁的亲近人说话，然而百闻只是低下头，一语不发。
必然要做的事情，是不需要宣誓也不需要激亢起来的，只要事情没有完成，那么就一直会走在这条道路上。
潘塔罗涅在过去的成功，实际上和愚人众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关系。
关系网决定了，即使她在稻妻搅弄风雨，并且最后失败了，三奉行也还是得客客气气地把她送回来。
而璃月必须是制定规则的一方。
她在蒙德，是有朋友的。
琴的话，其实还是有点较劲的成分。
两个人的出身对等，如果不算陈年旧事，其实就是御三家中两个年轻一代的扛鼎之人。
优菈不想输给琴，这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就是安柏吧······女铜头子。
第173章 172-巨渊之下
层岩巨渊有两个麻烦。
一个是大型的世界任务，按照探索的顺序，将整个层岩巨渊的地图点亮，最后还有夜兰和魈两个人的活动。
这个时间上比较复杂，姜青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处理起来反而要简单一些，因为只要跟着大部队下去，然后那里亮了点那里就行了。
而另外的一个麻烦，就是来自教团的手笔了。
姜青有点兴趣，不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戴因压根就不会出现在姜青面前。
在整个魔神任务之中，荧刚好撞上了追猎深渊使徒的戴因，对方差点把传送门开在了荧的脸上，只差没指着自己说“呦，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不管是偶然巧合还是戴因本人的操作，姜青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机会。
时间点上要刚好撞上人家追捕深渊法师的时候······要不怎么说福源洞天都是给主角准备的，换个正常人在层岩巨渊游荡一整年，大概也遇不到这种事情。
也就是荧了，刚从冒险家协会接到任务，然后下一个瞬间线索就主动找上了门。
“还是要点人吧。”
达达利亚这么做，无疑是放弃了所有在层岩巨渊之中活动的愚人众。
反正至冬和璃月的角力，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大家会互相争斗，实在是一种常态。
对待敌人是没有这种说法的，但当时的七星，还没有把愚人众当作生死大敌，只是互相竞争的对手而已。
确实不需要什么太过于具体的印象。
上面人可能有上面人的困难，导致了食物补给全部中断，但下面人也有下面人扛不住的问题，大家互相体谅一下嘛。
在懵懂之中诞生，在糊涂无知之中死去。
尚且能算在巧合的地方是，不止是姜青在想办法解决，还有另外的人也在思考该如何处理层岩巨渊的问题。
以层岩巨渊的复杂情况来说，即使不卷入其他的单线任务，光是把大地图点亮，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缘由不必深究，总之魈也差不多该请辞了。
荧是单打独斗的个中好手，普通人从来参与不到她的冒险里，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单人速通。
友善这种形容，放在愚人众的身上，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否则遇到危险的时候，就真的需要付出难以接受的代价了。
然后就会在最尾巴的部分，撞上一个异空间。
已经宣布了要寻找继任者的甘雨出现在了姜青的面前，“凝光说你想要处理层岩巨渊之下的麻烦。”
因为对于地脉的破坏，以及本身受到的磨损，若陀龙王选择了用战争的方式平息地脉的紊乱，最后和老爷子进行了一场正式的决战。
这是璃月的安排，他本人没有介入的必要。
“是啊，他的计划放弃了所有在层岩巨渊活动的兵士。”
他还真不相信，在层岩巨渊下的每一个愚人众兵士，都高度认可自己的牺牲，愿意接受执行官的安排。
甘雨摇了摇头，“而且层岩巨渊重新允许开采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但不久之前，这里又出现了新的怪事。”
“层岩巨渊的入口是我们的人在看守，物资也是我们在运送，这里更是璃月自己的国土。我们想过愚人众可能会有些计划，但达达利亚这么做，几乎是直接抛弃了所有在层岩巨渊对抗危险的战士。”
只是他们不敢承认这个猜测，宁愿相信这些前去询问的同僚是遭遇了什么魔物的袭击，所以没能把信息传递出去。
愚人众的很多计划并不是查不到，只是不值得而已。
“所以，我能够解决的，反而是比较复杂的哪一个。”
出手的话，最好是全力以赴。
打了一波里应外合的配合，最后才轻取胜利，把若陀龙王封印在了大地深处。
这些人的生命，在死亡之前被人放在天枰上权衡，觉得可以被牺牲。
估算了一下难度，姜青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奥赛尔是个麻烦，但达达利亚对于璃月来说，算不上什么麻烦。
既然争斗已经无可避免，那么这些人的死亡，也是必将迎来的命运。
甘雨和凝光当时也只是怀疑达达利亚有计划，但考虑到这些兵士的存在，猜测最多也就是个小打小闹，伤不了什么和气。
这件任务的费时费力之处在于，这些专家团队虽然专业，但每天能够做的事情总归是有限的。
“简单一点，我们带上申鹤和烟绯，这样一来，留云真君和萍姥姥应该也坐不住了。”姜青想了想，“顺带，降魔大圣差不多也该察觉到什么了。”
“我整理了一下月海亭收集的情报，发现层岩巨渊那里确实出了很大的问题。”
上层人的阴谋和打算，他们只要接受的份，没有选择和抗拒的权力。
死上两三次，正常人都有猜测了。
甘雨的面色平静。
即使凝光最后赢了，她也赔进去了一个群玉阁。
“和你倒没有保密的必要，我们发现了一些类似黑泥的特殊物质，以及更加麻烦的敌人。”甘雨回忆了一下，“而就在这个时候，愚人众主动登门寻求合作。”
“来自其他地方的丘丘人不断的涌入层岩巨渊，却再也没有出来的迹象。”
这些兵士最后没能撤退，惹恼了七星之后，千岩军只要守住入口，然后断掉粮食补给和军备补给，下方的愚人众除了等死，再也没有第二条路了。
“不管他们的目的如何，但麻烦确确实实地就存在在这里，总归是需要解决的。”甘雨神色平静，“既然愚人众有心思冲锋在前，我们当然不会拒绝。”
姜青当然看得出来甘雨在无奈些什么，他忍不住嗤笑道，“为了最后的胜利，所以做出的必要牺牲？”
她不清楚愚人众收集神之心是为了一个怎样的计划，但就达达利亚乃至是整个愚人众来说，这些兵士的性命，显然都不如神之心来的有价值。
“这件事情谁做都可以，凝光想让夜兰牵头······夜兰已经在层岩巨渊之下调查了很久，但我推荐你来做。”
像是这种事情，作为兵士而言，他们实在无可选择。
不服不行。
如果达达利亚当时有这种倾向，他的计划就没有可能继续下去了。
能够把若陀龙王逼到不得不发疯的地方，足见当时的璃月人开采的有多么剧烈。
最简单的，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后，达达利亚仍旧没有付出什么代价。
像是达达利亚仿制百无禁忌箓的事情，凝光能够查到，自然也能够继续追究下去。
牺牲时可以接受的。
“他们想要的是神之心啊。”
“我不会为死人增添什么恶名，”姜青轻声说道，“他们的事情，璃月是什么安排。”
“合作的内容是，由双方联手，共同解决层岩巨渊下方的问题。”
姜青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具体时间估算不清了，但层岩巨渊之下的黑雾涌现之后，七星便选择了封锁层岩巨渊。
这是他们活着的必要条件，也是他们必须死的理由。
“夜兰提议可以放走几个人回到至冬，以愚人众对至冬的统治来说，我们都不认为这件事情能够有什么影响。”
不然呢？
不然承认自己被堵在了中间，上面是等着杀自己，带着一个国家主场优势的千岩军，下面是不讲道理不会说话偏偏能打的魔物，而中间的，是一群连食物都没有，只能够活活等死的倒霉蛋？
“兵士是很好的人质。”姜青当然能够理解，“人质在手，你们自然会觉得他不可能有太过分的举动。”
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所谓的小小争斗了。
很多当时觉得难以理解的东西，随着后来更多真相的接露，答案自然也就浮现出来了。
“意外地能够理解达达利亚的选择？”
“做不到的，层岩巨渊的问题没你想的那么好解决。”
姜青当然知道了这个答案，这也是他追寻力量的原因。
争斗到了这种地步，显然已经是彻底撕破了面皮。
“从奥赛尔出现到现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下方的愚人众，肯定也已经猜到了我们的选择。”甘雨轻声说道，“能够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来，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性，想必都不是普通的兵士。”
姜青没打算单打独斗。
甘雨看着姜青，“凝光不打算让你去，是因为她不希望你产生什么误会。”
至少对璃月来说，他们的奋斗切实地减少了千岩军的伤亡率。
不过在愚人众的眼中，这些人已经是“牺牲了”的状态。
姜青的笑容真诚：“璃月土地上的麻烦，愚人众千里迢迢来寻求合作······看不出来，还挺友善的啊。”
不管玩家是怎么调侃这场战争的，总之层岩巨渊这边出产的矿产资源，确实是十分重要的。
这是璃月的麻烦，借助璃月的力量，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作为敌人，他们很出色，于是他们该死。
甘雨并没有直接回答。
争斗是常态，大家私底下较量，明面上仍旧是你好我好的朋友，还是可以合作的。
而时间线继续推，还是老朋友，坎瑞亚覆灭引起的灾厄，这也是魈下来一观久经的原因。
然而守在洞口的千岩军早就得到了命令，看到这些大头兵跟看到战功一样，二话不说就是干。
而在死后，他们又一次被称量，然后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后来的故事就是，黑雾其实是五百年前坎瑞亚灾难的延伸，当时魈的老大哥为了阻止魔物，最后被迫留在了这里。
“如果带上仙人呢？”姜青认真询问。
“我们和愚人众合作时间不短，但下方的黑泥和怪物，暂时还没有清理完成征兆。”
“此外，冒险家协会那边，也有特殊的委托，说是看到了很多的丘丘人一直在涌入层岩巨渊，却不曾见到它们出来。”
“总之，下方的情况复杂。”
仅此而已。
因为是神之心，所以付出这些兵士的性命，是值得的。
“要做到这种程度？”甘雨有些踌躇。“如果是我自己，我倒是愿意冒险。”
黑泥颇具污染性，水源还好，但食物的补给是真的不能断。
“如果要进入层岩巨渊之下，必须先清剿掉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