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薇薇安娜的脸色骤然变了。
作为明星竞技者,她自然是见多识广,认识过各种各样的男性。
痴情但却无力的父亲,英勇正直的“玛恩纳”,性格残暴的萨卡兹骑士,红酒日报造谣自己养美貌男仆的编辑...
但——
若要问她近期对谁印象最深,无疑是面前的这位。
这个b在和自己一起打游戏的时候,疯狂的给自己灌矿泉水,然后,把厕所占住了,让自己深刻感受到何为“度日如年”。
现在这家伙居然邀请自己去他的家里坐一会?
薇薇安娜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她本能性的想要回绝——和这男人处于同一空间,会让她字面意义的产生一种生理不适。
可一想到,“玛恩纳先生”还有玛莉娅的事情,她的心随即又动摇了起来。
自己...
要搞明白这家伙的地址的。
想要搞明白一个家伙住在哪里,最简洁的方式,不就是跟着他本人走一趟吗?
况且,这次自己不喝水,他还能掰开自己的嘴,朝着里边灌水不成?
想到这里,她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
“可以的,先生。”
这位美丽的驼鹿小姐给予了肯定的答案。
“很好。”
那男人也微笑了起来,恰好,被打的车也到了,于是,他绅士无比地打开了后车的车门。
让薇薇安娜,夕,以及斯卡蒂都坐了进去,自己则是坐在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司机是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绵羊脑袋,他通过后视镜,看着后边坐了一排的美丽女孩面露惊色。
“真是惊人...年轻人,你是高卢那地区来的?”
他一边踩着油门,一边对着副驾驶位上的“狼”,问着。
高卢帝国已经覆灭。
但,高卢男人那风骚的作风形象依旧存于泰拉人的刻板印象中。
这种一口气来着三个美人前行的感觉,很难不让人想到风骚的高卢人。
“猜错了,是叙拉古。”
对此,罗素则是微笑着爆出假数据。
既然薇薇安娜认为他是叙拉古人,那就以叙拉古人自称吧。
“哦,那也合理。”
那老人恍然大悟。
若是说,高卢时尚是泰拉第一骚,那么,第二骚自然就是叙拉古。
这个国家的男人,忽略掉强烈的家庭观念,与高卢人的性情区别极小。
果然是叙拉古人。
薇薇安娜听着那花园,湛蓝的眸子似乎都带上了一种难言。
不过,虽然为人散漫,但这个家伙的速度...可真惊人。
她的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了那几乎一瞬,就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的神速。
因为父亲是选帝侯以及在卡西米尔担任明星骑士,她见过“金律法卫”以及“银枪天马”。
前者一人完成施法,便足以葬送一整队征战骑士。
后者虽然被各国部队当做垫脚石,但,他们依旧是能把无胄盟白金的箭当牙签掰断,用投枪粉碎高楼的战争兵器。
无数被人吹嘘的英雄,在那群代表着国家意志的怪物面前,只是一击即逝的无名者。
眼前男人已经展露出了,不逊色于后者的神速。
要知道,叙拉古可不是什么骑兵国度,他们盛产的是手持源石铳器,在阴影中活跃的暗杀者。
若是他在法术上也有造诣...
那可就太惊人了。
想象着那男人手持法术铳器潜伏在阴暗中的场面。
她不由得轻轻地打了个颤。
那种级别的神速,若是再配上金律法卫般的施法能力,简直就是怪物吧。
若是出现在现实中,并与自己为敌,自己能撑几秒?
十秒吗?
她认真思考着,然后,被自己的认真所逗笑。
鲁珀-这一族群的种族值只是中规中矩,而不是红龙,羽蛇,温迪戈般的数值怪物,很难做到全面发展。
或许,他会秉承着叙拉古传统,进行术战修行,可精力已经被战场机动的训练消耗掉了,在术战方面,显然是难有造诣的。
他已经很优秀了。
若不是这家伙看起来过于花,或许,自己都应该主动与他亲近的。
驼鹿小姐想着,脑海中,浮现出了正气凛然,锐意十足的“玛恩纳”的面庞,以及被其搂在怀中的玛莉娅。
本该是成为亲戚的人啊。
她又一次看向了罗素,脸上既有欢喜,也有忧愁。
罗素:“...”
他听着那驼鹿小姐的心声,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这么喜欢“玛恩纳”?
罗素迅速地拿起手机,登录聊天软件,找到了标注为玛嘉烈的头像,发问。
“你喜欢女人吗?”
“?”
几乎没多久,对面就已经发出了大大的问号。
“殿下,您是在询问我对婚配的看法吗?”
“姑且算吧。”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无力的人,需要有盾去护佑。”
“不过,如果父亲又或者叔叔强烈要求的话,也会考虑的吧。”
玛嘉烈并无凯尔希那满嘴谜语的习惯,简单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对婚恋暂且无感。
但,家里若是有强烈要求,也会进行考虑。
罗素关上了手机,温柔地回头,看着薇薇安娜的脸。
好似在看路边的狗。
薇薇安娜:“...”
这家伙突然露出这种表情是什么鬼?
“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她问着。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说...所谓人类,就是要接受社会拷打,最后作为潮汕牛肉丸出道的物种。”
“哦,到了,该准备下车了。”
罗素说着,让那小鹿越发发蒙的话语,然后,推开了车门。
然后,拽着夕还有斯卡蒂,直接走向了舒曼艺术学院。
夕的宿舍很好找——整个学校看起来最新的楼就是。
因为夕那逆了天的绘画技术,这个学校的校长拽着高贵的土木术士,现场给她修了一套说是宿舍,实际上完全可以拿去当小型美术馆的别馆。
薇薇安娜:“...”
她不是很明白,那鲁珀人对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可现在追问,似乎也不是很合适?
她跟着那三人行走着,一路走到了那设计感十足的别馆前,并且跟着进入了其中。
“哇哦,甚至还提前配送上了新鲜的奶?”
罗素径直走向了二楼,找到了厨房,看着冰箱里的牛奶,感到一种缘分感。
他刚刚才把崔林特尔梅保护阵法的特质从“爆炸”修改为“乳糖不耐受”来着的。
既然这样...
他拿起了那一瓶新鲜牛奶,倒入了几个一次性纸杯中。
挨个发给了所有人,并且,将第一杯一饮而尽。
牛奶吗?
那驼鹿少女抓住了那纸杯,停顿了下来。
可没一会,也喝了下去。
——这杯子挺小的。
看起来不似是什么,能让人进入膀胱局的恐怖装置。
可几乎就是在牛奶入腹的一瞬,她的脸色骤然就变了!!
强烈的冲击感,在腹中滚动。
几乎一瞬,她美丽的面容变得狰狞了起来,整个人如汤姆般在楼层间穿梭,最后冲入厕所。
“她是怎么了?”
斯卡蒂伸出她那小巧的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奶渍,满头问号。
“我怎么知道?”
罗素摊开手,好似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种喝了牛奶就受不了的样子...乳糖不耐受?”
他说出了,让夕的脸色都是一囧的话语。
薇薇安娜是驼鹿唉。
驼鹿怎么可能会乳糖不耐受?
但,夕小姐在不被姐姐整的破防的时候,是清冷且孤高的。
所以——
她只是看着罗素,淡淡地提议。
“莱塔尼亚的风景人情,我还没见过,接下来要一起出去逛逛吗?”
罗素闻言,抬起了头,以一种惊奇的视线,看着那龙女。
“我接下来还要放生一批人,再带女友出勴去玩的。”
夕:“...”
她那冷清美艳的面容上,并无什么波澜。
“哦。”
“那你去玩吧,我去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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