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怎么还是这么悲观?
自己看着就那么像是打不过崇宫澪的人吗?
等开打了。
自己得狠狠地抽那老女人的屁股。
罗素在心中腹诽着。
就因为准备节省消耗,他被念叨了这么久,到时候,肯定是得把面子给挣回来的。
“好的,我会出席的。”
罗素想着,然后,点了点头——这不是什么大事情。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女孩柔声和罗素还有时崎狂三告别。
告别结束,名为时崎狂三的女孩方才松了一口气。
“被您识破了。”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睿智,我那被低劣欲望挤压而出的想法,并不能影响你的判断。”
她抓着裙角,对着罗素轻轻地笑了笑,感谢着。
要是五河士织一推门,看见一堆自己对她很在意的男人做这做那,那可真的太要命了。
她庆幸于,这巫师的卓越与聪慧。
“不,我其实已经完事了。”
但,那巫师闻言,却是露出了奇妙的神色。
这就完事了?!
时崎狂三的脸上带着种错愕的神情。
可自己带着五河士织来这边,一共就几分钟来着的。
就算是快枪手也不该快成这样吧。
是样子货不成?!
可在她朝前走过去的瞬间,却是听到了一种,奇异的声音。
“...抱歉了,本体...人家只能听主人的。”
“...已经...回不去了。”
“之后也可能得被扣下来当女仆了。”
时崎狂三:?!!!
她在阴影中听见了好似从本子里发出的声。
不是,能不能讲究点基本法了?
地面怎么可能会被牛犁两次就彻底离不开牛?
此外,就算他力大砖费,天赋异禀,有里哗男主之资,那也只能把一个“自己”给睡懵了吧。
集体性的求饶是什么鬼?!!
“我的能力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
那巫师指着自己头顶的王冠,随性地选择了一份感触,进行传递。
于是——
就像是电流通过身体般,那女孩小腿一颤,跪在了地上。
“呜——”
她捂着自己的嘴,可是还是传出了诱人的嘤咛。
白皙的膝盖也因为碰撞,带上了不规则的红。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么奇怪?!
她完全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
“你在想什么?”
“我的天赋一直是精神还有秩序。”
“稍微导入一些情绪与感知,让人迅速倒下,很难吗?”
那男人施施然地解释着自己的能力。
他的能力很复杂。
但,本质上讲,还是精神系打底,然后,衍生进化出规则系的。
别的能力,基本全是从别人那赚来的。
说完这些。
他将那直接跪地的女孩,从地上抱起,然后,将那女孩抛在了床上。
那动作无疑是粗暴的。
但,这样的展开,却是让那女孩感到淡淡的心安。
时崎狂三喜欢这样。
虫豸行于荒野,与同为虫豸着算计,每次微笑间,都带着一股狡诈与贪婪...
这才是她比较适应的世界。
和过于高尚的人同行,她会感觉自己的全身好似都在被火烤一样。
就这样吧。
玩弄自己,带着自己怨恨与力量,去把那让人生厌的女人,撕碎,吞食。
她闭上了眼,等待着被占有。
可许久,也并未感到重物压在身上的感触。
唉——
她睁开了眼。
却见,那男人似乎是坐在书桌前,以未知的道具打造着一件小首饰。
“你在干什么?”
那女孩发出了错愕的声音。
“五河士织准备提前给琴里过生日,我在准备礼物而已。”
那男人思索了一会,如此说着。
现在准备礼物...?
时崎狂三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形容的神情。
这家伙可是再救了自己后,就在自己的大腿上写了他的名字,还在自己小腹上画了那种奇奇怪怪的图画的人来着的。
这种人不应该是玩的很花,而且很涩的吗?
现在,居然在边上有着大块肉可吃的时候,放下肉,给小女孩准备手工...
怪反差的。
她干脆起身,走到了那男人的边上,那男人在制作着很符合大众对法师印象的道具——窥探别人用的水晶球。
似乎是察觉到某人的到来,那男人随即回头,说着。
“...对了,我不想杀了你了。”
“你不想杀了我?”
那话语,让那女孩愣住了。
为什么不杀掉自己?
“只有杀掉我,才能取走我的灵结晶哦。”
她从背后抱住了那男人,声音酥软。
“是还在贪图新玩具的新鲜吗?如果您想的话,我可以带您玩到厌倦为止的。”
她说着带着种隐喻性的话语。
“有无一种可能,我觉得你似乎还不错?”
“...觉得你在没被逼疯的时候,应该是挺适合当婆娘的。”
但,随后,那男人却是发出了如此之话语。
啊...
找自己当婆娘?
那女孩的脸色此刻露出了一种骇然。
不是...
怎么想到自己了?
自己又是杀人,又是钓鱼执法,还是初次见面就玩色诱...
“找妻子的话,士织会好些哦。”
因为信息差,并不知晓惠惠还活蹦乱跳的她,红唇微启。
她极力地推荐着五河士织。
“我可是对恩人都抱有过强烈利用想法的人,...坏女人,只适合当情妇,甚至是偶尔的调味剂。”
她对自己,抱有相当之悲观的念头。
感觉和丽塔会很有话题。
罗素看着那面庞,想着。
丽塔也是尽可能的贬低自己的人,但,事实上,那女人其实挺纯情的...
自称女友换了一轮又一轮的,基本都是处男,自称恋爱脑的女人,感情经历往往丰富的能写成小说。
时崎狂三在这自称坏女人,反倒是有种真诚的感觉。
但,在这夸她是好女孩,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毕竟——
丽塔也是发自真心的觉得自己就一拖油瓶来着的。
最大的心愿是自己能好好地照顾好幽兰戴尔。
至于她自己。
她感觉就当她是个通房丫鬟就行。
哪怕她其实也很希望自己能被拥抱,但,她还是抱有这样的悲观心愿。
一直很好的人过的很好,一直很坏的人过的自在。
只有井底的蛙,看得见太阳,却出不了井,在半黑不黑的夜里彷徨。
这想法真的挺难搞的。
让人心疼且头疼。
真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才能把这种心病彻底根治掉。
罗素瓜起了脸。
还有...
幽兰戴尔现在好像也是在装猫躲避人生选择来着的,也不知道,她还得继续装多久。
她的事情,又该怎么处理?
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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