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同为欢愉的神选者,正常来讲,大伙不该是你整我两下,我整你两下的吗?
怎么,自己对上罗素,纯粹是一直被整?
这位令使先生的小丑脸上带上了几分惆怅,伴随着换蛋期的到来,那惆怅一下子又变成了痛苦与急躁。
不行了,不能再搞大新闻了。
回头赶紧拷打一下牢丹,学习他的云吟秘法,把不朽咒血分享给星际和平公司的管理层啊,好似还在活跃的王虫啊,又或者无机帝国残党之类的人啊,又或者好似在仙舟附近溜达的绝灭大君铁墓,就算了吧。
也不追求把咒血散播到全宇宙以及给自己的同行一点颜色看看了,这事情,就这么草草的过去吧。
想到此处,他不禁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花火,大声而坚定地呼喊道。
“利用不朽诅咒踹他裆两下,都得冒着被放逐到异世界裆兔儿爷的风险,若是后续还想威胁他,那简直不敢想。”
“暗算他一下可以,若是说要威胁他当你儿子,那我们就先分一下家吧,从今天开始,我们是酒馆一科,你是酒馆二科的。”
他直接化身为老主任寄了的医院科室,同花火正义切割。
“十分之一的丰饶令使之力,一份完美契合丰饶之力的符咒,当然是打不过的,甚至说不得都得被屁股朝外,压在五行山下了。”
“但是,如果【均衡】站在我们这边呢?”
眼见着被自立门户的境况迫在眉睫,花火的眉头紧锁,脸上布满了难以掩饰的苦恼。
她叹气,不由得说出了最终的底牌。
均衡?
这个名字一出,酒馆近乎都是哗然了起来,怎么突然提到这位古神了?
“互?”
但马戏团长的反应则是不同寻常。
他想起来了,之前怀炎还有黄泉对着他一路追杀,就是因为罗浮直接陷入了一个至少是令使级生命的领域里,以至于各种事情发生都变得不合理了起来。
因为发生的事情着实是逆天到了搞笑的程度,因而直接盯上了身为欢愉令使的自己。
但欢愉命途并不擅长更改环境,更不擅长更改规则,能置换掉宇宙规则的,是均衡与神秘的领域。
之前没怎么来得及想,只觉得是有人在朝着酒馆头上扣屎盆子。
而扣屎盆子的人手,很明显就是某位上岸仙舟,改行当天将的前同僚。
现在看来,这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黑白交替,此消彼长,是为均衡。这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的状况,不是吗?”
花火那张俏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她摊开双手,对着围聚在旁的伙伴们倾诉着心声。
“还有这规矩?你怎么没说?”
此话一出,马戏团长整个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一种见了鬼的神色。
花火整个人瞬间愣住了,她望着团长,脸上浮现出一种仿佛饲养员正在审视类人猿般的神色。
“慧骃中最基础的战士都能轻松撕裂仙舟的星槎,凑成百人的支队横冲直撞起来,我得立刻跑路的,不借助游戏规则我怎么可能从【执辔者】的身上夺取力量。”
“我不借助一些外力,怎么可能打的赢?你完全不带脑子的吗?”
被投以类人猿目光的团长先生脸色一凝,然后说着。
“我一直以为你身上带着那个不能说的人的家伙的力量,搁在那玩无脑金丝雀大小姐仗着男主人的势到处欺人,又当又立的游戏人间来着的。”
听着这话语,花火那漂亮的脸上猛然的带上了一种不快的意味:“你这话说的倒也不是毫无道理,毕竟我好像确实借了不少的势,算得上又当又立。”
“只是,用无脑金丝雀这种一听就胸大无脑的词语来形容我,也太过分了吧。”
她整个的脸色看起来一下子变得愤愤然了起来。
“当然不是觉得你是胸大无脑,我是觉得你是胸小无脑。”
“我一直都觉得你都不算是女人的,正常的女人至少要有F+的胸围,没有那胸围的只能叫幼女。”
这位欢愉令使严肃地说着自己的审美标准。
那显然就是碧蓝航线玩多了的发言,让花火都是脸色一黑。
“下头男啊,你这比玩太刀的都下头!”
“太刀怎么你了?怎么用太刀就下头了?”
这话一出,边上就有背着太刀的假面愚者一下子不干了。
可还未等花火有机会开口,旁边一位面容严肃的人便已抢先点头,语调沉稳而坚决地说道。
“岂止是下头。”
“根据我的调查,玩太刀的人里有九成都买了星鸣特攻。”
“我日拟吗!!”
太刀侠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直接就是一个登龙斩,和边上疑似是玩大剑的家伙打成了一团。
一时间原本还算是正经的氛围一下子垮掉了。
当然,这些小小的动乱并不会影响到欢愉令使的心境——早就见多了。
因此,他只是用力压了压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花火骂着。
“有游戏规则这事情,你知道怎么不早说?”
“你们又没问嘛。”
“而且,这个规律也不是一开始就有人告诉我的,我一开始知道的仅仅是前夫哥靠着贿赂均衡,成了个不在均衡命途上的均衡令使,并且持有均衡类的领域能力。”
“黑白更替,此起彼伏这事情,我可是花了好一会时间,才琢磨透的。”
“期间专门冒着被仙舟人抓的风险去送咒血,后边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寻找造父的痕迹的。”
花火眨巴着清澈的眼睛,一脸诚恳地回答道。
“所以,你在赠与仙舟人不朽诅咒前,也就是呼雷成为令使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些均衡规则?”
没有被卷入太刀之战中的假面愚者们的面色纷纷变得不善了起来。
“这次打完后,我把丰饶神力切割一半给你们总行了吧。”
眼见伙伴们都是要上来殴打她,花火也不吃独食,直接举手投降。
崽卖爷田不心疼。
呼雷与造父脸都不要了,搁在仙舟打临时工,偷摸进入鳞渊境,大战天将才偷摸攒下的这么一点丰饶神权,直接就是被许诺瓜分了。
若是呼雷不是被蛋碎疼的思维黄昏而是被物理撕碎的话,恐怕直接能气的诈尸。
“此外,让罗素当孩子的事情,重点的操作我一人进行就好了。”
“你们只需要在接下来帮忙拦截一下仙舟的云骑军以及飞霄就可以了。”
“因为你们只是在和罗浮云骑战斗,所以就算战斗失败,不会被罗素攻击的吧。”
她眨巴着眼睛,对着伙伴们卖了个萌。
但是,显然这样的行为,显然就很难得到全部同僚们的认可——假面愚者的承诺,狗听了都摇头。
悄无声息之间,不少假面愚者就已经是直接扛着一条看着疑似是丹恒的玩意,准备脚底抹油。
只是,奈何某位欢愉令使却是手痒了起来。
——所谓假面愚者都是一群手贱到家的东西,作为假面愚者中的假面愚者,那他自然是纯属哈基米的。
他给自己的部下们投以一个眼神,于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假面愚者便是把试图带着丹恒跑路的假面愚者当场摁在地上,痛殴了起来。
“当逃兵就算了,怎么还带着共有财产跑路的?”
“我们这是……这是先战胜诅咒带动后战胜诅咒。”
被殴打的人群中有人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原本只能说是小雨般的拳头一下子如雷阵雨乃至是台风般落下。
“妈的,这种骗傻逼的话,你也敢说!”
“把哥们当臭傻逼了是吧。”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先挨打的带动后挨打的!!”
宛如汤姆猫般抑扬顿挫的惨叫在酒馆里回响。
在那回响中,马戏团长如大卫雕塑般思索着,在Cos了好一会的大卫后,他的脸上,逐渐浮现起了赌狗般的决意。
“你和我们细细地讲解一下均衡的规则,就让我们赌上最后一次吧。”
赌狗的氛围,在水面中弥漫着。
目睹这一切的,停云已经是彻底呆然,话少无比的黄泉,也是罕见的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花火,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聪明以及让人头疼。”
她开口,说着。
黄泉和花火相当的熟。
为了更改掉那悲哀的宿命,她曾借用了一次罗素的均衡书,重写彼此的过去。
而花火在那之前,也是出于搞怪的需求,用欢愉之神的力量,复制了类似的能力,将虚假的故事转为了真实的过去。
因为这缘故,她在握住刀柄的时候,能清晰的记得罗素偷摸带着自己去下水道抓老鼠的过去,自己朝着罗素的衣服里赛雪球的感觉,还有花火在直接引爆城市公共厕所,然后栽赃嫁祸给罗素的过往。
忽略掉其中一些不美妙的成分。
其实,她和花火,以及罗素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但是比较遗憾的是,关与花火相关的部分记忆如果忽略掉不美妙的成分,就完全不剩下多少了。
而如今,再度看到这位发小活跃的样子,那些极其不美妙的感觉,又一次浮现了出来。
“我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她都已经是假面愚者了,你是对假面愚者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吗?”
相较于黄泉,罗素的神色倒是很淡定。
假面愚者脑子有坑是一种常识,这群人就属哈基米的,看到什么都想挠两下。
本就手欠的很,更何况现在知道了均衡领域的规则,勇气自然是框框朝上涨。
比较值得意外的,反而是花火似乎相当了解均衡神域的事情,甚至居然准备利用这个对着自己进攻?
有点让人惊讶。
只是——
“喜欢趁着黑气膨胀的时候,浪起来是吗?这群二逼就没想过,我其实是会跑路的吗?”
罗素看着那群计划的密密麻麻的家伙,直接划开了通往火影世界,约战世界,还有老家泰拉的门户,在进行一二三,三二一,点到谁谁就是木头人的游戏后,直接带着黄泉和停云进了泰拉的北极。
雪风呼啸,看起来要比以往要冷得多,估摸着至少零下一百五十度。
在这环境下,钢材都会直接由奥氏体转变成马氏体,脆性增大到像劣质玻璃一样。
生物细胞内的水也会因为低温直接冻结以至于细胞破裂,直接转为冰雕。
即便是只要接受训练就能一跃十米,将手雷丢出数百米的泰拉人在这环境里也是很难活下去的。
除非沾点冰雪属性又或者有着海量的能源供给,不然,即便是神民与恶魔在这种环境中,想必也会衰竭而死的。
属实是寒冰地狱。
“好冷!!”
这等寒风直接冻得受赐丰饶的停云都不由得一个哆嗦,以至于朝着罗素的边上蹭了一下。
——她不是战斗单位,不是很懂如何运用赤泉之力,纯纯是个高数值的桩子。
“……好像,是有点冷?”
黄泉倒是没什么感觉,但,看着停云那被冻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是有些不快。
想了想,便是面无表情地抓住了停云的手,帮她取暖。
“看样子,得找个暖和点的聚落?”
罗素四处张望着,黄泉则是摇头,有些想要制止——这环境看着不像是有人能活的样子。
“看起来不像是人能住的地——”
但这话还未说出,却是有着栗发粉眸的少女,居然是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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