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这个女孩只觉得自己可能距离派上用场的时间接近,因此,她的声音好似一下子大了不少。
那声音听得罗素都有些诧异。
不是——
自己就是去看看托帕还有账胀的,嗯,罗素最近才知道,账账的名字其实是账胀——资产不断膨胀之意,而不是账账或者胀胀。
怎么,知更鸟突然好像一下子积极了?
【因为她是很标注的圣母系角色呗】
【圣母不都是希望自己能在对弱者有益的事业上,提供帮助的角色吗?】
【她现在还以为你终于要开始上班了,能不积极吗?】
提示器吐槽着。
知更鸟确实是烂好人一个。
烂到脖子被打穿一次,后续还不吸取教训,在各种战乱地区巡演。
烂到明知道远花的身上存有大问题,但是,依旧会尝试收养。
不过,和这种人相处,感觉倒是意外的不赖。
毕竟——
谁会讨厌喜欢脑补,性格柔和,唱歌还好听的小鸟呢?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自己接下来要继续去游乐,那是不是也该稍稍结清一些任务,省的到时候,把边上的知更鸟给看急眼了?
或许……
自己也该稍稍的推动一下剧情了?
他罕见地涌起了一丝干劲,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然后就在知更鸟愣怔怔地注视之下,他整个人竟如同被空间吞噬一般,陡然间从眼前的场景中消失了。
“他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是去干什么了?”
知更鸟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猛地回过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四处张望,焦急地向周围的人打听。
“不知道啊。”
樱和伊甸也是一脸茫然,她们互相看了看,显然是完全不知情,眉头紧锁。
博士也是一脸困惑,她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不解,仿佛在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黑塔女士,阮梅女士,你们知——”
知更鸟想要求助于两位令使,但,还未把话全说出,整个人便是停滞住了。
黑塔,此刻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是静静地玩弄着手中的沙漏,仿佛时间都在她的指尖缓缓流逝。
另一边,素来给人以温婉印象的阮梅,在罗素离去的那一刹那,竟毫不犹豫地转身,轻盈地踏上了楼梯,迅速回到了属于她的实验室中。
明明在罗素在的时候,她们看着只是有点不爱说话来着的……
知更鸟近乎呆住了。
令使们的性格,都是这离谱的吗?
不是看人像是瘪三,就是把人当成NPC……
她整个人近乎是要对令使这一职业产生负面滤镜。
寻觅答案无果。
她便只好找了个地方坐下,在那规划计算,规划着养女的三餐以及运动。
但,即便她把培养计划直接写到了下个月。
但,罗素依旧是没有归来,让知更鸟一时间,近乎是有些难安。
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她想着。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道漆黑的门户,豁然洞开。
“你回来了?”
她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回头猛然想要呼唤着。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位女子,她的身姿宛若一抹残阳下的绯红,其余则尽数沉浸在苍白的色调之中,仿佛是从冬日的迷雾中缓缓步出的幽灵。
她轻扶着身旁的男子,步履虽缓,而在她的手中,一柄长刀则是深深嵌入另一具身躯之中。
那是一只灰狼,它被无情地囚禁于此,身躯被冰冷的刀锋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鲜血,顺着刀锋流淌,在地上染上了一抹触目惊心的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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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知更鸟:我,接盘侠?
“谁……”
知更鸟低头凝视,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幽蓝深邃的眼眸,宛如深渊,似乎能吞噬世间万物,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凶光。
她赫然想起了那并不久远的传说。
步离族在不久前,诞生了一位凶厉至极的绝灭大君。
通过操纵亚空间,使得现实个体与暗面宇宙发生碰撞,乃至湮灭。
那位君主简直就是寂静宇宙对于凡夫俗子的碾压这一事象的具象化。
现在——
他被抓住了?
“这……”
她近乎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言语能力。
“黄泉本就是最为特殊的令使之一,加上黑塔提供的娇小博识尊,以及我在边上策应,还是比较容易解决的。”
由黄泉搀扶而来的男子,缓缓启开了沉重的唇齿,他伤的很重,空气中悄然弥漫开一种铁锈的味道。
虚无令使,龙尊,以及……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智识令使造物。
战胜并囚禁单一的毁灭令使,好像也不奇怪?
然而,这胜利的代价何其沉重!
知更鸟凝视着那位遍体鳞伤的男人,眼眶不禁泛红。
随后,她急忙转向黑塔女士,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黑塔女士,您这里是否备有维生装置呢?”
“他?他不需要任何的治疗。”
这话语,却是让黑塔露出了嗤笑的神色,随后便是继续在那玩弄着手里的小沙漏。
拒绝提供帮助?!
她没看到罗素现在正处于重伤状态吗?!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荒谬,知更鸟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黄泉竟从怀中取出一本书——那是罗素赠予的,满载着纯真与回忆的童谣集。
她轻轻地翻动着书页,仿佛每翻一页,就能让罗素的时间倒流一丝。
在这股不可思议的力量之下,那男人的脸色逐渐恢复了血色,就连衣衫也似乎变得整洁光鲜,仿佛重获新生。
“感激不尽!”
知更鸟猛然的松了一口气,道谢着,那对面的女子不禁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不是——
这家伙,是谁啊。
怎么整的好像她和罗素比自己还要熟?
喂喂喂,自己和罗素可是小时候朝着彼此裤衩子里丢雪球的交情。
要不是自己刻意的在故事结尾里写了罗素半夜上厕所踩滑,撞得记忆力下降,都不一定有芽衣的事情了好吧。
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悦,随后,语气冷淡地对面前的人说道:“没什么可感谢的,罗素是我小时候的青……邻居,欧亚鸲。”
那家伙突然别扭了一下。
欧亚鸲……
知更鸟的学名。
来自黄泉的称呼,让知更鸟一瞬间仿佛被迷雾笼罩,整个人都变得茫然无措。
不是……
这是什么鬼叫法?
自己是名字叫知更鸟,而不是说,自己真的就是一只知更鸟啊!!!
她真的是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是好。
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直到想到对面好像是个令使,她那嗡嗡的脑子似乎就有点平静了下来。
她都已经是令使了Jpg。
“您要是想这么称呼我的话,也可以。”
知更鸟对着眼前的女子说着。
然后,罗素也在这时候好像恢复了身体状况,呼出一口气,回头,对着黄泉说着。
这说法当然是在谢,黄泉帮忙糊弄了一下。
——狩狼本质算是左手打右手。
但,为了逼真点,还是要打一架的。
“没什么可谢的。”
“你先去雅利洛吧,我要押送它前去一趟仙舟,囚禁起来,马上就能跟上你。”
黄泉沉吟片刻,言罢,便猛地拽起那已被贯穿的凶狼,匆匆离去,步伐迅速而又急切。
“呼,得救了。”
“对了,刚才是你在关心我吗?知更鸟。”
“那真是谢谢了。”
复原的男人目送着黄泉离去,然后,回头看向了自己,道谢。
一种感动的感觉,在知更鸟的心头升起。
很难想象,自己会因为不被人无视还有被叫对名字而对男人心生好感。但,现在她确实是有一种感动。
——算上了罗素,她合计见了四位完整的令使,一个Mini的令使。
那群人不是性格粗暴,就是把人当NPC,再然后就是莫名叫错人名字……
不会莫名其妙的叫错自己的名字,也不会把自己当成是空气,简直是令使中的清流。
“……呵呵。”
在罗素回来后,黑塔似乎也恢复了那有些刻薄的感觉。
“你可别呵呵了。”
那刚刚复原的男人回头,对着黑塔继续竖中指。
“我可是真的受了不小的伤。”
“话说回来,你一直在那玩沙漏,是在计算什么时间吗?”
“已经通知了螺丝咕姆,等时间到了,就直接用拟造博识尊,把你的可能性定格在上厕所踩滑,撞成老年痴呆上。”
那话听得知更鸟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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