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你们的恩赐,是能用三次的吧。”
他说着机车族之外的人应该完全不知道的话语,然后,悠然地报着女人的名字。
“黄泉,阮梅,黑塔。”
“问你们一个数学题,1+1+1=?”
“这些计划不是我们想的,是酒馆的人想的!!”
那被誉为速度之王的机车,在听闻此言后,犹如惊雷般猛然回转,轰然跪倒在地,以一种既庄严又神圣的语气问道:
“嘘——难道,我们真的无法和解吗?!”
“在这种紧要关头,你怎还开得出如此玩笑?”
然而,罗素的笔尖还是触碰到了书页之上
“机车诸族,在某年月日偷窃了我的血肉畸变之力却又出了差错,全数转为希腊人看了牛符咒就暴走的小男孩,并暂且失去了力量。”
“有一机车贵族为了献媚,在力量耗尽之前,将黑塔与阮梅重新创回,得以幸免。”
“其余人等皆是不慎落入我的领地,芦苇地分区——希腊乐园。”
他念着自己要写下的故事。
古希腊,被誉为欧洲文明的摇篮,不仅孕育了众多璀璨的哲学家,更有一项技术傲视群雄,让其他文明望尘莫及。
谈及丑闻,中亚的神殿狂欢早已声名在外,非洲东北的近亲结合也是黑历史中的黑历史。
东亚诸国的龙阳,南亚次大陆的野兽爱,也是变态的让后辈不知如何洗白的习俗。
然而,这些世界各地的习俗,古希腊人早已玩得炉火纯青——古希腊人是综上所述。
若将“变态”之力比作修为,古希腊无疑是那位冷眼旁观、气场全开的高手,让其余文明地带只能黯然失色,不敢与之争锋。
除去一车,其余车等都发配到古希腊当小男孩!!
如此之惩戒,让极个别直升机呼吸急促了起来的同时,也让其余的机车人都是颤抖不已且面露凶光。
只有一车能免于坠落希乐园的命运吗?
它们就像被狂欢的旋风席卷,发疯般地朝着某个神秘约定的地点疾驰而去,将两个无辜的令使像落叶般卷回来。
“是我把人卷回来的!!!
“是我!!!
“胡说,明明是我!!!
为了争夺这唯一的幸免资格,一点点变化为古希腊人见了牛符咒就发摁的美少年的机车人们,此刻竟像孩童般扭打成一团。
然而,当罗素的笔彻底落下后。
这群机车人们已经全数失去了踪影,芦苇地.希腊国中,也是多出了无数的美少年。
“傻不拉几的。”
“谁规定念的就要和写的一样?”
书写命运的罗素笑眯眯的在芦苇地里用云组成了自己的脸,叙说着。
并且投入三千教廷神父,三千希腊哲学家,三千罗马士兵。
也不管后续会发生什么。
“看样子,我们赢了。”
他将意识从芦苇地中抽回,捡回了自己的戒指,并回头对着黄泉说着。
那女子眸中近乎已经全然是野兽般的欲望,死死地盯着自己。
许久后,脸上才是挤出了一瞬释然的神色。
“太好了。”
黄泉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
也对。
虽说虚无令使好似能得到豁免。
但,奈何正常虚无令使得到的豁免也是有限的。
想要彻底豁免,那就要拥抱虚无,可那对黄泉来说,就有些糟糕了起来。
好在,自己还有最后一次改写机会?
罗素拿起书来,走到黄泉的边上开口。
“看起来,我们胜利了,对了,你的状况好似不是很好,我看看能不能现在改写一下过——”
话音未落,一道矫健的身影已经是将他撞倒在地。
第六百五十五章 马儿跳啊,马儿跳
马儿跳。
特雷普学园怪谈。
据说每当时间抵达春夏3-8月,特雷森地区的训练员便会出现失踪。
再度出现在人们视线中的时候大多面色苍白,双目无神,气息衰弱,鬼路过了都得被吸走一口阳气,老中医看了直摇头。
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天赋异禀者能够抗住来自特雷森怪谈的侵蚀,驾驭烈马,成为御马者。
罗素从未前去过特雷普学园。但去过卡西米尔,所以也成为了御马者,习得了些许御马技巧。
轻柔地拥抱怪谈附体的爱马,以一只手蘸取云南白药按揉其身体浮肿部位,并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抓住药物,轻轻掰开烈马的牙齿,拨弄其喉舌,使其将药物咽下。
当药物下腹,烈马往往会强烈的扭动,但当反抗结束意识便会清醒些许但却依旧野性十足。
需配上马鞍,笼头,低头革和缰绳,开启幻术,鞭策着马儿在都市隐蔽的角落,高楼大厦的窗前,乃至正在不明所以地吃着糖果的小氪面前奔跑,直到战马发出悲鸣,便算是初步完工。
此为一对一训马之法。
若是半路途中,有别的马匹突然醒来,并也陷入怪谈噩梦,那就比较绝望。
需以黑王冠为媒介,狠狠地同步鞭策。
否则,定然会因为马鞭数目的不足而陷入被马儿撕咬的惨烈状况。
若是其中还有一只是木马,那则就需使用血肉畸变以避免被人要求入木三分的绝望。
这是一个艰难的活。好在,智识者属性普遍孱弱,是会被刺绣的针戳伤身体且难以自愈的程度,因此,应付起来也算得上是简单。
罗素以火焰洗涤身躯,并为自己换上一袭贵族味很重的猎装。
回首看去,体能废物的两个智使者都已经是睡的沉沉。
唯一还保留着神智的剑士则是低头看着染着血痕的旧衣裳以及边上还在睡着的智识令使,脸上全然是kfc爆炸般的神色。
当来自欢愉者的诅咒只达成一半后,原本要被霸总轮番输出的悲惨的事项,便是变得香艳了起来。
“你总算是回过神了?”
罗素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与那剑士热情地打着招呼。
“……哦。”
那女孩仿佛刚从一场漫长而迷离的梦中醒来,呆了许久,才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虚无令使的记忆能力大多薄弱得如同晨雾,转瞬即逝。
然而,即便是在这如同老年痴呆般的记忆里,黄泉的脑海中也是无数的混乱记忆在翻飞狂舞。
自己……做了那种事情吗?
而且,还不是一对一的较量,而是三对一的混战?
应当崩溃吗?
黄泉的整个身体刹那间僵硬如石,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反应。
毕竟,在她的教育历程中,绝没有主动去撕扯男人的衣物,强硬地坐上去这一课。
更不应因被压在小氪的眼前,琪亚娜的门外,而感到心跳如鼓,汹涌难抑。
更不用说,与其他女人轮流扮演骑兵,乃至被堆叠起来输入生物大分子,甚至吞服。
一种久违的抑郁与悲凉,在黄泉的心头升起。
坦白而言,无耻至此,确乎该考虑寻人介错,以维护家族的名誉与门风了。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换好衣服的男人已经是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问着。
“我应该准备负责吗?”
负责?
罗素?
黄剽泉的思绪从“是否该自裁”的沉重枷锁中挣脱,缓缓回归。
她抬起眼眸,凝视着那男人俊朗非凡的脸庞。
自初次相遇起,他似乎便一直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对她示好,而且,确实洞悉着她的内心。
如今又因意外,而完成了负距离的接触。
好似也只能委身于人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近日的经历折磨,外加自己好似确实也嫁不了别的人,她居然坦然地接受了一夫多妻的可能。
只是——
他好像还是另一个自己的男人来着的。
而且...
从互有好感猛地窜到负距离外加立刻结婚什么的,那也太奇怪吧!!
黄泉现实感到一阵汗流浃背,然后便是感到心中五味杂陈。
于是,她只能以一种沉闷而略带无奈的语气说道:“暂且先这样吧,你就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就好。”
毫无疑问,这是相当之不知廉耻的话语。
正常的时候,光是在大脑里想想,就会感到全身都在颤抖。
但,对于现在的黄泉小姐来说,这显然大概也是她能做出的,最极限的选择了。
“这样吗?”
那男人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遗憾。
“暂且就这样决定吧。”
她缓缓站起身,轻柔地拿起自己那件破损的衣服,轻轻地盖在了罗素的脸上。起身时,腹部那股强烈的涌动感让她不禁有些发慌,心跳也随之加速。
“以后若是再做这样的事……一定要记得戴上。”
她说着,边换上剑士的衣物,边轻轻摘下了罗素脸上的衣服,力度很轻。
为什么力度要很轻,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觉得自己或许应该轻些。
然后,她在罗素身侧蹲了一下,就像是以往的那样。
可似乎又看见另外两个女孩狼藉的样子,于是拿起擦拭的毛巾处理一下当场扑街的黑塔还有阮梅的身体。
“...你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她们的事情。”
她随即不由得看向了边上因为体能劣势,没多久就歇逼的两个令使,眼中不由得带上些许焦虑。
按照机车人的说法。
撅起屁股让阮梅还有黑塔撅一撅,是一捅星海的大业之基。
虽然论数值,智识令使就像是废柴一样。
但智识令使想要c的话,那真的不是一般的能c。
据野史记载,毁灭之神纳努克就是靠着卖钩子起家的。
很多人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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