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逆天檬
骨帮的成员们以为行动即将圆满结束时,一声不和谐的响动打破了夜的宁静,一束光线划破黑暗,直射向正在搬运武器的碎骨帮成员。
“操你妈,有闯入者!”守卫的声音惊慌而尖锐,他迅速拔出了随身携带的武器,同时大声呼叫支援。
月莐的反应几乎是瞬间的,她的眼神猛然一凛,迅速而果断地指示手下行动,一部分成员立即转向守卫,试图制止他的呼救,而另一部分则慌乱的开始布置阵线。
“我手雷呢,我手雷呢!”
“不是,我枪被谁捡了,怎么有人偷了我的枪啊!”
“地上这不是有吗?快拿起来!”
混乱在一瞬间爆发,守卫的呼救声在夜空中回荡,直接打破了这片区域的宁静。
月莐在这关键时刻展现了她的领导力和冷静,她迅速评估了局势,下达了新的命令。
“分散撤退,按计划B行动!”她的手下立刻响应,他们分成几个小组,有的继续应对守卫,有的则直接开始乱扔手雷,场面直接陷入混乱。
救声和爆破声划破夜空,敌对帮派的成员们迅速被惊动,从四面八方涌向这里。
“准备战斗!别让敌人近身!他们这群人没有义体和武器的!”
碎骨帮的成员们立刻响应,他们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紧密的防御圈,手中的武器紧握,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敌方帮派的成员们像潮水般涌来,怒吼声和脚步声在夜里回响。
“杀杀杀杀杀!!”
“就为今天,就为今天!”
战斗爆发,碎骨帮的成员们以凶猛的攻势迎战,他们利用仓库内的货物作为掩体,进行灵活的机动战,月莐身先士卒,她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走一个敌人。
身为执剑人,她只是不习惯近战,不是说打不了近战!
但月莐偶尔会感觉到背后有子弹呼啸而过,仿佛是碎骨帮的人在对她下手,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子弹是有意而来,但每当她迅速回头查看时,总能看到碎骨帮的成员们正在与其他帮派的人激烈交火,似乎只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怎么回事?
来不及细想,单手剑向她劈来,后方射来的子弹让她分了一下神,对面直接抓住这机会开始进攻。
然而,敌对帮派的人数众多,他们的攻势如同波涛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碎骨帮的成员们虽然勇猛,但也有人开始受伤,局势变得越来越危险。
随着战斗的持续,碎骨帮的处境变得愈发艰难,更有人直接喊着我投降了,不要杀我来让整个战线变得焦躁不安。
“坚持住,这是他们最大的武器仓库,他们不可能有那么多子弹的!”
月莐满头大汗,每次她要将敌方的一个帮派成员杀死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出来一个人继续和她对战。
这车轮战,即便是她也没有办法,直接开始汗流狭背了。
“没子弹了,没子弹了!这些仓库的枪没子弹的,怎么办!”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哭天喊地中,有一部分数量的人开始悄悄脱下衣服,换上对面帮派的衣服和遮挡物,直接就混入了战场,看见这一幕的人全部都选择了无视,继续哭天喊地给月莐制造障碍。
哈哈,听力灵敏?
好!那就继续狠狠分辨。
局势已经被搅乱,月莐只能以最快速度粗略分析。
首先,他们的弹药开始告急,随着每一轮的交火,子弹和其他武器的存量迅速减少,一些成员不得不转而使用近战武器,如刀和棍棒,来应对不断涌入的敌人。
其次,伤员数量在不断增加,每一次敌人的冲击都可能造成新的伤亡,碎骨帮的成员们虽然坚韧不拔,但人力终究有限,伤痛和疲惫开始侵蚀着他们的战斗力。
再者,仓库内的环境变得极为混乱,在激烈的交火中,一些货架被击倒,物资散落一地。这不仅为战斗增加了难度,也让他们的移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最为严重的是,敌对帮派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她们的困境,他们开始组织更有序的攻势,试图一举消灭,敌人的压力越来越大,碎骨帮的防线开始出现摇摆。
“他们这不就一个小型帮派么?怎么回事啊!”
月莐当然不会知道。
原本分散的小型帮派,不知何时已经被阿尔特财团的影响力所吞噬,这些帮派的成员,表面上看似仍保持着各自的标识和行事风格,但在幕后,他们已经成为了阿尔特财团安保部门的一部分。
直接被替换成了属于阿尔特财团的安保人员!
这些原本属于不同帮派的成员,现在却异常地训练有素,他们的行动协调一致,执行力惊人,他们不再是那些只知道街头打斗的小混混,而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战士,他们的战术、武器装备以及作战方式都透露出了军事化的风格,这与阿尔特财团安保部门的标准不谋而合。
这些敌人不仅数量众多,而且每一次进攻都异常精准和高效,直接让月莐怀疑二十五区的帮派是不是都这么牛逼。
但碎骨帮不是这样的啊!
早知道是这样,赶紧润了才对!
直接就汗流狭背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
在混乱的战场上,月莐身姿敏捷如同夜行的豹子,她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四周是敌对帮派的成员,他们像狂怒的海浪一般,汹涌澎湃地向她涌来。
“战斗就战斗到底!”月莐低吼,声音在喧嚣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显眼。
然而,她却是朝着另外一个地方跑去!
她的动作迅如闪电,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剑尖划过的空气似乎都被一分为二,哪怕是最微小的开口,都足以让她突破重围,每一次剑锋的挥舞,都带走一个敌人的生命。
"她是怎么说着最狠的话,从那最薄弱的地方开出口子的,别让她逃走!”一个看起来像小头目的如同健壮哥布林的两米壮汉咆哮道,他举起手枪,朝着月莐所在的方向开火。
子弹在月莐身边呼啸而过,但她仿佛未觉,继续在敌人群中穿梭,她的动作既优雅又致命。
“围住她!快!”
“你们这些人,都挡不住我!”月莐大喝,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气,脚步却越发加快,朝着面前跑去,吼的时候气势十分果决,但丝毫没有想要转过去决一死战的意思,反而跑的越来越快。
这时候,她那在压力极大的情况下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来缓解精神的坏毛病又犯了。
“她在撤退!别让她跑了!”
月莐趁乱继续前冲,冲破了重重包围,杀出了一条血路,她站在街头,车水马龙和市中心的繁荣让她感到安心,月莐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口疼痛欲裂。
“活下来了,果然小时候练跑步还是有用的,就是因为跑的最快,我才能活到现在.....”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忽然有点想哭。
缓缓坐下,靠在墙角,膝盖紧抱,头埋进双臂之间,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那是剧烈运动后的余韵,也是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在向外渗透。
她的心理没有那么脆弱,只是接二连三的厄运好像让每一次遇到苦难都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到背满货物的骆驼上一样。
胡乱的抹了抹不知道有没有流出眼泪的眼角,摸了摸腰间,只有一把枪和放在旁边的剑还在自己身上。
“二十五区这边的帮派副本怎么感觉和龙城那边的不是一个等级的,这已经是职业的士兵部队了吧,那些碎骨帮的混混这时候应该正在被暴打收编什么的,也不知道该说好死还是抱歉......”
但月莐不知道的是。
随着月莐的离去,战场上的紧张气氛逐渐散去,碎骨帮的成员们,现在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他们彼此看看,眼中闪烁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光,一场刚刚结束的对抗,实际上是他们与同样伪装成帮派成员的阿尔特财团安保人员之间的一场精心编排的演出。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其中一位看起来领导地位的碎骨帮成员轻松地说道,他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他们卸下了各自的装备,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紧张的表情逐渐被轻松和笑容所取代,与阿尔特财团的安保人员开始交谈起来,彼此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像战场上那样剑拔弩张,更像是老朋友间的相见。
一些原本碎骨帮的成员开始打趣;“实话说,这次演得还真像,我差点以为真的要命丧于此了了。”
阿尔特财团的安保人员也加入了笑话,其中一个人则是嘻嘻哈哈的开玩笑:“电视上学的,感觉比老师教的要专业的多。”
他们一起收拾起战场,将弹壳和破碎的物品清理干净,享受着休息时光。
除了月莐以外,碎骨帮的人,都是内鬼。
二十五区的小型帮派,其实早就全部被阿尔特财团的安保人员替换,无论月莐去攻打哪里的帮派,他们都会收到信息,然后直接安插足够的人员和火力,更别提假扮成碎骨帮的阿尔特财团安保人员本身也在放黑枪了。
而回到月莐这边,换了身衣服之后,月莐捧着啤酒罐,不知道要往哪去。
后勤部那边还没有给自己准备好新的居住的地方,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万一被排查了,那就又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无奈之下,只能在公寓附近徘徊。
想了半天,月莐还是用秘钥打开公寓的门,赌一波夜华应该睡了。
虽然她知道这赌赢的概率应该小于百分之一。
“回来了?”
沙发上,还没睡的夜华双脚搭在桌子上,淡淡看着正低着头不知所措,露出的地方都有着伤口的月莐。
她的眼中没有关心,反而在狐疑的盯着月莐。
第五百九十七章 这就是我们龙城啊,你们有没有这样的龙城啊
客厅新买的家具一尘不染,摆放得井井有条,虽然窗户大而通透,但厚重的窗帘紧紧闭合,只有少量的光线能透过缝隙,这丝来自外面建筑的光线并不能真正照亮空间,反而使得客厅显得更加幽暗和压抑。
在客厅的一角,有一张高脚的酒柜,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种酒瓶,但似乎从未有人动过它们,酒柜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几本整齐排列的杂志,但它们的封面没有任何折痕,显然很少被翻阅。
在这个沉闷气氛的客厅中,一切似乎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所笼罩。
窗帘上的颜色是深沉的灰蓝色,那时候月莐想着将黑色的窗帘替换,改成了灰蓝色,但当初看起来那么顺眼的灰蓝色,现在仿佛能吸收掉所有的欢快和生气,墙上没有装饰画或照片,只有一面钟表,其滴答声在宁静中显得尤为突兀,像是在不停地提醒着流逝的时间。
客厅的家具排列得整齐而刻板,缺乏生活的热烈与活力,沙发是素色的,表面光滑而冰冷,没有一丝杂乱或随意放置的物品,茶几上摆放着几本书,但它们都被摆放得过于有序,没有一丝被翻阅的痕迹。
月莐宁愿这些杂书被翻得不像样子,宁愿客厅的家具变得杂乱。
现在的她,看什么都觉得这个世界在和她作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模糊的、难以名状的气息,它既不是霉味也不是尘土味,而是一种由时间和忽视混合而成的独特气息,这种气息让人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这个空间的沉重情绪抗争。
整个客厅没有任何生活的声音,没有电视的嘈杂,没有音乐的旋律,甚至连街道上的嘈杂声也被厚重的墙壁隔离。
“怎么......不开灯啊?”
月莐率先打破了沉默,脸上带着讪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原本一切还好,但是就在她坐下去的时候,夜华却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刚好避开和她坐同一个位置。
啊哈哈.....
好尴尬啊。
“开灯会引来注意,如果有人来袭击的话,刚好可以确认我在家中,当然,出去的话我会开灯。”
走到另外一个地方的座椅上,夜华的手指稍微勾了勾,随时保持一种能够拔剑暴起的状态。
她其实知道月莐为什么生气,做完早餐后,她不应该再将那血统论的言论说出来,刺激到月莐的神经。
在龙城,这种人其实很多。
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感觉是血脉限制了自己的未来和潜力,似乎只要自己的出身更高一点,就能爬到更上面,然后呢?她现在看见没有血脉的位高权重者,只有寥寥几人。
所以慢慢的,她从一开始觉得血统论是不是错误的这个思想,慢慢的被周围的人和世界更改,因为在她的眼界之中,不是位高权重的位置只有血统优秀的人能坐,而是能坐上位高权重位置的,可以淘汰一切,胜出一切的人,都拥有着血脉。
血统论是龙城的根本。
祖宗之法不可变啊不可变!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怎么还不休息啊?”
月莐尴尬的摸了摸头,坐在沙发上,手指不经意的摩挲了一下,眼神不敢瞟过去看夜华。
说要证明自己,领着已经整合好,算得上一股势力的较大帮派去攻打小型帮派,结果全军覆灭的灰溜溜的跑了回来,无论是谁都会很尴尬吧。
“如果休息了,我怕在你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吧?”
夜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锋芒:“月莐,你的行动不仅愚蠢,还极其危险,你以为自己能够单枪匹马改变世界?那只是幼稚的幻想?你知道如果弄出了什么乱子,我们的任务会直接失败吗?”
月莐的心沉了下来,夜华的话像针一样刺痛着她,她咬了咬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我只是想证明我自己。”
“证明自己?”夜华冷笑,走到她的面前:“你这样的证明只会让人看轻,还有,你证明了什么?证明自己什么也不是?”
月莐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和挫败感,她本想通过这次行动赢得一些尊重,却没想到结果是这样,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却无法减轻内心的痛苦。
夜华的声音更加冷硬:“你需要明白,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改变,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你更加孤立无援。”
月莐抬头,眼中含着泪光,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夜华的话虽然残酷,但却是事实,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我知道了,我会记住这个教训的。”
她不指望夜华可以安慰自己,现在她只想赶紧结束今天,回到床上。
“教训,你以为这只是个教训?”
夜华原本想要转身,听见这句话,身体停了下来,她的目光再次锁定在月莐身上:“月莐,告诉我,你是不是变节了?为什么带着碎骨帮去攻击一个小帮派,却惨败而归?难道你背叛了我们,或者投靠了别的阵营?”
“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能够不知道?”
月莐感到一阵窒息,夜华的疑问像一把利刃,直指她的心脏,她挣扎着想要辩解,但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话语难以出口。
“我没有.......”月莐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
她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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