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悠咯
今日双更九千字（相当于三章）。
小作者勤奋还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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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圣女大人,你该不会兴奋了吧?
既然夏芷月已经服软了，何安歌也就可以把夏染月支走了。
在那之后，朝月祭坛上就只剩下何安歌与夏芷月两个人，而有着深渊帷幕封锁现场，这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二人独处。
老实说，何安歌也是头一次看见狐族圣女落魄的姿态。
想当初，夏芷月可是高高在上，轻傲仙颜，白裙长腿，趾高气昂，九条狐白妖尾尽显高贵优雅气质。
而如今，夏芷月媚瞳中的那一抹傲气已经消磨了许多。
她似乎有点心灰意冷。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坐上木椅，何安歌重新开口道。
他的话音落下，很快，夏芷月就明白了什么，她弯曲膝盖，心有不甘，但还是咬牙跪地，以半跪半坐的姿态蹲伏于何安歌面前。
白狐圣女低着头，咬着牙，不愿抬头去看何安歌，屈辱至极。
可她没想到，何安歌居然在圣袍下高低翘腿，略显玩味的勾起唇角：
“过来，舔我。”
“把本尊舔舒服了，帮你重拾修为，拯救狐族倒也不是不行。”
说这话的时候，那青年还他挑了挑脚尖。
“你——！”
夏芷月当场就快被气吐血了。
他的声音轻挑，傲慢，带有恶意，比那个叶青川还要反派，还要气人！
堂堂狐族圣女，何时被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过？
而眼见白狐圣女的仙颜一青一白，何安歌脸上的玩味也消失不见，冷眸有几分不悦：
“怎么，我只是把当初你对我说的话，全都还给你而已。”
“芷月圣女，按你的规矩，跪着**可是一种恩赐，不对吗？”
“……”
夏芷月沉默了，哑口无言。
她听的出来，何安歌是来报私仇的，当初的事情他至今还记忆尤深。
夏芷月心里有愧，所以她没法反驳。
“何安歌，你只是单纯来戏我取乐的吧……”
轻轻呢喃，白狐圣女一声自嘲的冷笑。
她将屈辱转化为委屈，眼眶泛红，微微哽咽，声音之中带有着许多落魄。
她知道她做的不对。
她知道她谁也怪不了。
所以面对何安歌的羞辱，夏芷月只能自嘲一笑。
“你说的对，我就是来羞辱你。”
何安歌也不客气，语调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气氛一阵沉默。
夏芷月身体微颤，愤怒，屈辱，不甘……但因为愧疚，这一切她都只能忍着，独自委屈。
事到如今，夏芷月已经是个废人了，何安歌别说是羞辱她，在这个地位，何安歌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再怎么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想到这里，夏芷月像是释然一般，抬头与何安歌对上视线，映雪媚瞳不仅没有刚刚的羞怒，反而有几分感慨。
“以前因为一己私欲，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我当真是个有眼无珠的女人。”
“抱歉…”
夏芷月说的真诚，但又落寞，已经没什么志气了。
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白狐圣女，何安歌的眉宇间也闪过一抹异样的情感。
他觉得不爽，不开心。
他羞辱夏芷月是为了私欲，但他也不想看见堂堂狐族圣女，被自己骂成如今这样软弱的模样。
“所以呢？你就这样看着狐族被邪教入侵？”
“有龙朝仙侍在，狐族灭不了的…”
“龙朝仙侍？”
何安歌轻挑一笑，有点讽刺：“夏芷月，你开玩笑的吧？你真想指望龙朝仙侍来拯救狐族？”
被龙朝仙侍拯救，几乎代表着狐族主权的丢失。
届时，狐族将会沦为龙朝的附属国，任人宰割，甚至沦为仙修们所欺压的下等妖族。
不仅如此，夏芷月作为狐族圣女，身为九尾血脉的传承者，她迟早也会被龙朝抓去作为联姻传血的工具。
这些道理，夏芷月自然是懂得。
只不过一直以来，她不愿意面对罢了。
她不认命，她不甘心把狐族拱手相让，她不愿被异族人抓去繁衍后代……
“你说这些，你以为我想吗？”
“谁想当废物？我也不想当个废物，可谁让我现在就是个废物啊！”
“被抢了本源，修为尽废，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就喜欢跪在这里，被你羞辱还要被你教训吗？”
“别光说不做，你倒是救救我啊！”
夏芷月有点崩溃了，眼角含泪，还是没忍住的落了下来。
她已经想哭很久了。
但她一直都忍着，她是狐族圣女，内心深处的骄傲，让她不能轻易的落眼泪。
可如今何安歌这般刺激她的痛处，夏芷月终于是忍不住了，她哭的花枝乱颤，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媚世狐仙的模样了。
就像是一个……
被老师骂了，委屈至极的小姑娘。
“让我救你，那你倒是先舔啊。”
何安歌还是那幅态度，不会因为女人哭，就心软去哄。
不过没等夏芷月做出反应，他就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不愿意**，其实你还有舔另一个地方。”
说到这里，何安歌的声音有点意味深长。
“……？”
夏芷月怔住了。
她先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与何安歌对视过后，她竟发现后者貌似是说真的。
“选吧。”
何安歌叹了口气，也不过多废话。
白狐圣女娇躯一颤，她开始下移视线，目光盯着何安歌的那个地方，映雪媚瞳忘得看的出神，就像是如临大敌一般，暗自吞咽唾沫。
脑袋里一番联想，夏芷月终究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支支吾吾的，脑袋就像是烧短路一般，哑口无言。
“圣女大人，你脸红这是做什么？”
何安歌挑起眉头，觉得有点奇怪。
他深吸一口气：“我说，芷月圣女，你该不会兴奋了吧？我可没有想奖励你啊！”
“别，别胡说！我才没有兴奋——！”
夏芷月脸更红了，她莫名变得激动起来，头顶也隐隐约约冒起水蒸气。
见此，何安歌眉头不禁更皱了。
“那算了，还是不为难你……”
“不！不用，我舔！我给你舔就是了嘛！”
眼见何安歌就要后悔，夏芷月突然上前抓住他的腿，脸颊羞红，义正言辞道。
她突然那么主动，反倒是让何安歌眉头更深了。
他感觉自己走错了一步棋，本来是想羞辱一下夏芷月的，但没想到后者反而像是黑暗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怎也不肯反悔了。
“只要，只要你真的能助我重拾修为，只是给你舔一次又怎样呢？”
被何安歌一直盯着，夏芷月略显羞涩的别过脸，她银牙轻咬朱唇，看上去像是屈辱，但其实身后摇摇晃晃的九条雪白妖尾却又莫名兴奋。
叹了口气，何安歌也不推辞了。
他开门见山，冷冷道：
“你可想清楚了，舔了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没事，我还没有那么矫情。”
“确定不后悔？”
“嗯！”
……
……
……
那一晚。
白狐圣女的腹部多了一个幽粉色的凤纹刻印。
她坐在何安歌身上，泪花屈辱，但倒映桃花的媚瞳，却又怎也无法忍耐的想要。
夏芷月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小腹，可无论她如何想要遮挡，那诱人浮想联翩的凤纹刻印还是不断发光发热。
凤纹的存在，让夏芷月娇躯无数次颤抖，她想阻止这一切，但根本停不下来，身体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般，不受控制，追随欲望，贪婪汲取。
事到如今，几乎夏芷月每动一下，凤纹刻印对她灵魂的侵蚀，都会随之更深一层，更为根深蒂固。
夏芷月知道，她正在被掠夺，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会向身下的圣袍青年彻底献上一切，身躯，灵魂，乃至是一生一世的忠诚……
这几乎是不可逆的侵蚀！
“你，你事前可没说，会有这种奇怪的刻印啊！”
夏芷月娇声怒斥。
她心急如焚，极度不甘。
“不喜欢的话，就停下来啊，难道是我逼你了吗？”
何安歌好笑的耸肩。
他靠在长椅上，眸光清冷而淡定，就像是在欣赏一场由白狐圣女亲自出演的唯美舞剧，享受，目不转睛，时不时挺起腰，表达一下赞赏。
而每当何安歌表达赞赏时，夏芷月就会更为深刻的理解到，自己此时此此刻是有多么丢人显眼，自己现在的模样是有多么的银荡羞耻。
这哪里还是什么圣女该有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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