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训练员，也是赛马娘哒！ 第214章

“一马当先，万马无光。”在她身上不仅是口号，而是事实。

在她的那个年代，整个英格兰，没有任何赛马娘能够在赛场上接近她的身边。

在她的同辈还在学习技巧为何物的时候，她就已经朝着传说进发。她的出现，意味着马娘向着赛马娘这个职业靠拢。

谁又能够想到，现在在赛场上如同偶像一般的马娘。在很久很久以前，实际上是战场上的猛将呢？

而终结旧时代，开启新时代的，无疑就是她，日蚀。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与我一战。欺负老人家，就这么让你兴奋吗？”日蚀，对着进入房间的秘书处说道。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日蚀小姐，我想看看，你一两百年的积累，究竟到了什么水准。而且……你也应该明白，举世无敌的那种寂寞。”

“说的也是，死不了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好了，打住。现在的我，还是年轻人，可不想和你这个老人家讨论这种话题。”即使，已经是老前辈了。看着成长出来的后辈也不知道有多少批，但秘书处还是觉得自己尚且年轻。

她在赛前和日蚀见面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而来。

“你有看见夏目玲子吧。你觉得对方怎么样？我记得，日本有马纪念的时候，你应该去过现场。”

“夏目玲子？她是一个很奇特的后辈。你有什么看法吗？秘书处。”

“我觉得，她很奇怪，她的气场真的太奇怪了。那真的是马娘能够展开的气场吗？”

秘书处没有多说，她和对方都是老牌的赛马娘。都是完全绽放光芒，背负奇迹之名的赛马娘。即使她们已经早早抵达了自己理论的实力上限，可她们仍然在持续开拓着变强的可能性。

真的抵达这一步的赛马娘，其实实力水准已经相差不到多少。大家都抵达了马娘这个种族的上限，即使是光芒，也有被开发完毕的一天。想要靠着时间积累，从而做到领先许多，那是不可能的。

她们，早已不是靠着时间的积累变强。而是一次念头的灵光一闪。d

正因为站在顶点，所以才会轻易的发现异样。

夏目玲子，无疑是这么一个异样。

“一样的看法。她没有觉醒光芒，单靠气场走到这一步。她是天才。”日蚀冷静的做出判断。

能够做到常人无法做到的事，这便是天才。因此在每个人眼中，天才的程度都是不确定的。而日蚀眼中的天才……那就不是一般的称呼。

“在这件事上，我和你保持同样的观点。可惜的是，这位夏目玲子没有参加过其他比赛了。仔细想想也是，那最后一百米的表现。真的太吓人了。”秘书处如是说道。

去年有马纪念那最后的一百米，夏目玲子的发挥已经触碰到了某种极限。

那即使是秘书处也未曾碰到过的极限。

……

李泽当然不知道，今日两位参赛选手正在谈论着关于她的话题。她甚至觉得，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现在她，正在和无声铃鹿一起走在赛场上边缘类似观众席的位置并肩走路。骏川手纲有事先离开了，就留下她们两个人独处。

作为成年人，李泽并不会像小孩子那样依赖着骏川手纲。可真的再次和夏目玲子独处，她却略微有点紧张。

她不知道对方会询问什么。

啊，又是现在胡编乱造的一天。

因为来之前，李泽并不知道无声铃鹿也回来，所以……她根本没有准备。

“玲子，旅行，有那么有趣吗？”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无声铃鹿还是将话题说到了李泽最关键的地方。

旅行。

在夏目泽训练自己队伍成员的时候，夏目玲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消失在人们眼前。这是李泽无法回避的事实。理由也罢，借口也好，全都是为了掩盖这个事实而服务的。

“和我以前的生活感觉截然不同。”

“玲子，你当初几乎是宅在家里不怎么动弹吧。为什么突然想要到处走一走呢？”

“铃鹿，人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甚至我都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成为赛马娘呢？安安心心在家里面躺尸不好吗？”李泽笑着敷衍过去这个问题。

无声铃鹿并未对这个敷衍的问题进行追问。

因为这是她第二次询问这个问题。

如风一般的自由自在。

无声铃鹿还记得，记得玲子上一次的回答。

大家都在赛场上的时候，大家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可真的等到了休息的时候，却发现玲子和自己，截然不同。即使是搬出来居住，可还是想要围着特雷森转，人生十余载，年幼时不记事也就不再多提，年少时在家中的牧场玩耍过几年，那时候自己就已经有在卧室里面转圈圈的优良习惯。

父母还说她，“这样的铃鹿，一定会成为优秀的赛马娘。”

一语成谶。

经验丰富的训练家通过摸腿得到的数据判断出无声铃鹿有成为赛马娘的潜力。于是小小的少女就背井离乡，来到了特雷森学院的附属小学进行读书。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必须到东京都来读书。发生的时间有些久远，那时还小，全程都是父母在和他人交流，记不得其中过得缘由。只依稀记得，临近出发前，自己是带着欢声笑语，充满着对新环境的期待。可真的到了地方，没过几天，喜悦就变成了恐慌。独自一人身在异乡，突兀之间就觉得悲凉起来。

那时候，她还是小学。

从小学，当现在的高中。途中的时间大约有个七八年了。无声铃鹿这短短的一生，大半辈子都在特雷森学院生活。

她和玲子，是一样的。可现在休息后做出的选择却不同。自己选择有限度的离开特雷森，但时不时的回去看看。而玲子她，似乎放下了自己过去的回忆，一走便是很长的时间。

这便是，成年人的洒脱吗？

无声铃鹿无法理解。

第四百五十二章 无声铃鹿无从下手

说到日本，就会穿着水手服的女子高中生。

仔细想想，自己身边的铃鹿，貌似就是一名女子高中生。今日的她，没有穿着那司空见惯的特雷森学院校服，而是换了一身常服。长裙，加上保暖用的小马甲，就足够描述无声铃鹿的衣着。

高中生，大学生之间的差距是很大的。高中生在读书的时候，尚且不能用化妆品为自己化妆。可大学生就无所忌惮了。

但，素颜下的铃鹿已经比一般人美了。

这便是马娘，如精灵一般的人。

其实李泽也在想，假如自己没有选择的话，估计眼下就已经心安理得的以马娘的身份生活下去了。但……谁让她有选择呢？

一路无言。

在无声铃鹿询问了那个问题后，就没有开口。李泽也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和铃鹿交流，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转圈圈。这期间，有不少人同样来到这里。然后便打了招呼。

大家都是特雷森出来的赛马娘，即使彼此不怎么熟悉，但多半有过一面之缘，如陌生人打招呼就可以了。不过有一点让李泽很舒心。

马娘之间打招呼，不像是企业之间那样繁琐，需要弯腰鞠躬。和年轻人那样打招呼就可以了。唯独在和丸善斯基碰面的时候，多交流了几句话。

因为去年的夏日合宿，二者其实就有过不少交道。气槽都已经荣升为了李泽的姐姐，丸善斯基也不找例外。至少她在被李泽叫做姐姐的时候，感觉很开心。

丸善斯基，仔细想想，对方是在昭和年间出生，是一名资格很老的赛马娘了。她的祖上是英国赛马娘豪门，说不定左拐右拐还能和日蚀沾上点学院关系。

赛马娘的血缘关系，其实很多的比较复杂。就比如皇帝和东海帝王，七拐八拐，这两人的的辈分大概是母女。

世界，可真奇妙啊。

如果李泽没记错，丸善斯基和米浴，特别周应该是有关系的。可惜这种问题不好询问。

“铃鹿，你思考的问题。思考出来了吗？”

打招呼结束，李泽拉着无声铃鹿站在了一个地方。经过一圈的转悠，可以发现这个位置是观看比赛的好位置。两千五百米的距离，两位史册上的赛马娘会展现出什么情况呢？

她们在唯心的这条路上，走到了什么程度呢？

这都是疑问。

李泽也蛮好奇的。毕竟，连长生都做到了，那么，马娘会不会做到更离谱的事情呢？

对这个世界的历史，李泽略有耳闻。在过往，马娘的归宿并非是在赛场，而是在战场上。就比如，三国时期的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指的便是人类当中武力最强的是吕布，马娘当中武力最强的是赤兔。

想想看，电视剧里面翻拍的三国，赤兔是由马娘演出的那种魔幻干，弄的李泽当场楞在了原地很久很久。

只能说，庆幸不是黄金城市去演的赤兔。毕竟发色不匹配，否则看见见过的马娘出演熟悉的角色……那种魔幻不亚于看见fgo里面的赤兔。

说起来，本世界的fgo赤兔居然和上个世界一模一样。虽然被炎上了一次，但相关成员头铁的没有修改人生。倒也颇为魔幻了。

但也说不定在遥远的未来，fgo会出个马娘般的赤兔呢？这也说不定。

站在这里，脑海中杂七杂八的念头丢掉。李泽这才注意铃鹿，她这一路上除了打招呼几乎就没有说什么。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也出去旅行呢？我的记忆中，貌似就只有奔跑这一件事情。”无声铃鹿说道。

“铃鹿你在美国的时候没有去旅游吗？”

“没有哦。那段时间要准备比赛，没有多余时间去游玩。”

“比赛啊……”李泽顿了顿，对着旁边的无声铃鹿说道：“其实，我觉得作为一名赛马娘真的很累。比赛的时候是在挑战自己的身体上限。比赛之外又是永无止境的训练。虽然你们的体能不会下降，可就算如此，也是要利用锻炼保持感觉。”

时至今日，李泽还是觉得赛马娘的光芒就和bug一样，是上帝遗留下来的漏洞。

牛顿的选择果然是对的吗？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每每想到这件事，李泽就觉得离谱。作为经典力学的开创者，牛顿在晚年的时候成为了信徒。有的人说他是无法解释自己科学体系的矛盾，但也有的人说，牛顿晚年的时候见到了长生不老的马娘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李泽觉得很有可能是后者，觉醒光芒的马娘，能够做到的很多事情，都已经违背了常识，违背了科学。

“玲子，没有握住光芒吗？”

“是啊，没有握住。准确的说，是都没见过。”

李泽笑着回应无声铃鹿。

在这件事上，她意外的豁达。

即使，这门票是通往永恒的。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等于一张废纸，有什么好在乎的呢？不如快乐的玩游戏。

“可是……玲子，你真的很强。”

在深夜突然惊醒的时候，无声铃鹿脑海中回忆的是那最后的一百米，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做出那几乎等于是停止脚步的动作呢？

在那时，自己究竟看见了什么呢？

“强大，和光芒又不是画上等号的。没有人规定，只有觉醒光芒的人才能那么强大。”

“说的也是。”

无声铃鹿点了点头。

她不想在思考，未来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也许到了那时候，自己尚年轻，可玲子却垂垂老矣？

那种画面，无法想象。

不如继续先前的那个想法。

玲子，她和夏目训练员在过去，究竟是什么生活的呢？

未成为赛马娘以前的玲子，是和夏目训练员一起居住在那个狭小的出租房中的。这点，无声铃鹿求证过。

但，这里也有疑惑的地方。无声铃鹿，曾经去过夏目原本租房附近的店铺，在询问的过程中得知，玲子出现外界的时间很少。特别是在她成为赛马娘以前，那些老板根本没有见过玲子。

不过……日本确实存在着很多年都在自己房间这样的举动。而且夏目训练员一如既往的照顾她的可能性也存在……

所以，这两个人，真的没有产生感情吗？

一时间，曾经思考过的问题在无声铃鹿的脑海里出现。

这些问题卷在一起，让她难以思考。

她不知道答案，但隐约觉得很不对。

玲子，身上，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疑点。可真的要总结，讨论，那就大概是两个疑点。

第一点，是有马纪念那最后一百米发生了什么，这样才能知道那场比赛对玲子有什么刺激。第二点，是玲子的过去。她的过去，单薄的和一张白纸一样。

可知道问题，不等于能够解决问题。无声铃鹿就像是在面对一个圆滑的皮球，不知道从何下手。

那就所幸不去思考好了。

无声铃鹿看向了赛场，在入场口，秘书处和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赛马娘来到了这里。

第四百五十三章 过去的设定

一场比赛，需要的不仅是选手。还需要一名发令员，一个裁判。

骏川手纲充当的，就是这么个角色。

李泽是目睹骏川姐姐和那两个人一起走出来的。

她左右看了看，就发现了爱丽速子和曼城茶座的身影，这两个人刚刚通过走廊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特别是瞧见自己正在看她们以后，爱丽速子不知道对曼城茶座说了什么，两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这里，李泽回头对着无声铃鹿说道：“铃鹿，等下爱丽速子过来。她邀请你喝什么液体你都不要接受。其他的，就和正常人打交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