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演
“不过，我是泰迪吗？”
明明一宿连续和爱丽丝菲尔还有摩根发生数次关系，但林轻素就是觉得自己很精神，甚至可以和她们两个进行「二番战」。
“生孩子？”
呢喃着，阿尔托莉雅半睁着雾蒙蒙的双眼看着素白的天花板。
过了好半晌，被情欲冲垮的迟钝大脑才转过来。
明白了林轻素说的到底是什么，阿尔托莉雅身体一热，嘤咛一声，几乎下意识的想要答应，但在话出口时还是挺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道。
“不傪、不了。”
“那你可以自己用手解决。”
于是林轻素便离开了浴室，留下阿尔托莉雅一个人躺在浴缸里。
刚回到卧室，林轻素便看到刚才还‘呼呼大睡’的摩根此时正斜躺着靠在床头。
“是你干的？”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好吧，在接受反问后，林轻素仔细想了想便放弃了接下来的质问。
看阿尔托莉雅那个样子的确挺有趣的。
虽然很恶劣，他是做不来，但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是又占便宜又觉得有趣，没什么资格指责摩根，也不可能为了阿尔托莉雅而去指责刚刚和他发生关系的摩根。
“我有点搞不懂，你很讨厌她？”
“其实我这几天想试试用刑的，不过你似乎不愿意。”
“那我呢？”
“你是特别的。”
‘特别的’是什么意思？
林轻素听不明白，不过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实在不明白的事就不去细究。
身后的浴室里开始传来努力压抑的奇怪声音。
看着摩根愈发盎然的笑意，林轻素也来了兴致，爬上床一把抱起了摩根。
“你干什么？！”
摩根愣了愣，随即有些慌了，初经人事就被那么大的尺寸长时间的‘折磨’，她现在还胀的疼呢。
“凡事都有代价，摩根。”
“你说什...？”
很快，摩根就明白了代价是什么。
......
一月的末尾，是隆冬。
鹅毛的大雪隔阂窗户呼呼作响，壁炉里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
林轻素觉得自己大概是废掉了。
午夜，抱着怎么也要把摩根‘击败’的斗志，在天快破晓的时候成功的让摩根睡着了。
但问题是他睡不着了，而摩根是真的不行了，于是无所事事的他只能开始反思。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他又干了什么呢？
晨练没做、素振没干，圣杯战争倒是快要结束但新的敌人没有头绪，目前尚不清楚对方的目的。
“去找总司吧。”
今年刚刚成年的林轻素突然有了时间过得太快了的感慨。
看着怀里陷入梦乡的摩根，一想到自己要去找别的女人，林轻素有些渣男的愧疚。
不过想到家里和外面的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林轻素便压下了愧疚。
时间是真不够啊。
“进入模拟对战训练空间。”
眼前一闪，怀里温软的娇躯不在，眼前换成了一处开阔的春日平原。
微闭双眸的总司正站在不远处。
樱色短发，身材娇小可爱，不过其实那娇小的身材下很有料...
我现在满脑子在想什么？！
“徒弟？”
刚进来，总司就发现林轻素正一脸懊恼的捂住脸，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了？”
“精疲力尽。”
“你怎么一脸沉重的说着怪话呀？”
“男人特有的时间罢了，别在意。”林轻素摆了摆手，拿出了剑：“开始训练吧，师傅。”
这些日子在总司的训练下他的剑术一直稳步增长。
「无名三段突」虽然仍挥得不尽人意，不过已经有了一定雏形，林轻素觉得自己只要再训练一段时间或者干脆再进入一次那种状态就可以把它彻底的掌握，所以最近热情很高。
“要训练啊？”
冲田总司神色莫名：“那个，徒弟，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可不可以？”
“怎么了？”
看着吞吞吐吐的冲田总司，林轻素有些好奇。
两人之间的对战一直都由总司主导。
他对剑的兴趣其实一般，对战斗也是更偏向于业余的乐趣。
要不是现实里生存的压力，加上还有个美女师傅，他是真的没兴趣学剑，就算这样平日里的训练也偶尔会偷懒，要不是总司督促他在这里其实更愿意和她聊一天。
而总司恰恰相反，她很热衷于对战，哪怕是打上一整天也不会累。
“今天不训练了好不好？我想和你聊天。”
“啊？”
见到林轻素一脸的意外，冲田总司有些失落。
“不行吗？”
“倒不是不行，就是...”
本来来这里找总司就是为了通过训练扫清一夜荒诞的罪恶感，没想到总司今天竟然改了性子。
林轻素又是觉得罪恶又是觉得奇怪。
他想当一个好人啊！
不过看到总司失落的样子，林轻素还是压住了心底的罪恶：“好。”
林轻素意念一动。
春日的花海平原之景消失，取而代之的，他们处在一处诺大的欧式客厅当中。
东面是扇占满一整个墙壁的巨大落地窗，窗外鹅毛大雪纷飞，隔着窗户都能听到北风呼啸，林中树木枯枝挂上银霜，不时摇摆，还有着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壁炉熊熊燃烧，噼里啪啦的声音和雪花呼啸的声音伴奏交融。
沙发正对窗户，桌子上摆着冒着热气的红茶和糕点、金平糖。
“怎么样？”
“咳咳...”
大概是前段时间现实世界冬天寒冷导致病情加重的缘故，虽然客厅里一点也不冷，甚至很暖和，但她一看到雪就忍不住咳嗽。
“不喜欢吗？”
“不是。”冲田总司摇了摇头，神情很开心：“都好啦，我们赶快坐下吧。”
两人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相距半个人的距离，总司吃着金平糖，林轻素则是给她讲着鬼故事。
听着听着，不知道是总司主导还是林轻素主导的，含着糖的总司不知不觉就靠在了林轻素的肩头，不过两人都没有在意这点小事。
正处黑夜，仅以壁炉的火光和窗外洒落的月光照亮。
一个鬼故事讲完，林轻素去看冲田总司的小脸。
本来想在她脸上看到皱在一起的害怕表情，以前他给她讲鬼故事故意吓她的时候她都会很害怕，露出很可爱的样子，不过却发现她正望着窗外的雪看的出神。
“很喜欢雪吗？”
因为没看到她瑟瑟发抖抱着自己胳膊的样子，林轻素有些失落，也有些开心。
发现了总司的一个爱好。
不过肺病在冬天，加上当时保暖条件并不好，应该很遭罪才对吧？
想到这里，林轻素有些懊恼，当时因为来之前现实大雪，隔着窗户和摩根在一起听雪声感觉很好，一听不想训练就直接变成了这样，忘记了总司或许因为身体原因应该不喜欢雪天了。
“倒不是啦。”
总司这才回过神。
窗外雪下得很大，北风呼啸，哪怕屋里火烤的暖洋洋的，她都感觉有些冷，下意识的往林轻素怀里缩了缩。
林轻素立刻张开手臂将她揽到了怀里。
以往她都是会鼓着脸拼命地挣扎，嘴上还会说着‘徒弟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和‘这样好奇怪的。’之类的，不过今天总司出奇的没有反抗，反而感受着男人暖呼呼的怀抱，像小猫一样挪了挪身体找了个比较束缚的位置然后眯起眼睛。
“其实我蛮不喜欢冬天的。”
“下雪很麻烦，要扫雪啊，没时间练剑啊，到了冬天会有许多人冻死啊，盗匪变多啊...”
“尤其是生病之后，一到冬天就咳嗽个不停好难受。”
“不过呢...”
冲田总司红着脸，偷偷抱住了林轻素搂着她而放在她身前的那只胳膊。
“我突然发现下雪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
还是要重复一遍，总司的身材很好。
看起来娇小，在宽大的羽织下似乎并不显身材，但其实她的身材很好很好。
并没有因为病魔的折磨而显瘦，林轻素也不清楚这是因为模拟器把她的身体调到最佳状态，还是她现实世界就是如此，林轻素更倾向于前者，因为总司现在看起来很健康。
总之，少女的身材前凸后翘，抱起来软软的，又因为经常锻炼而很有弹性。
小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大腿‘胖乎乎的’紧致又有弹性，小腿瘦瘦的却又很结实，脚上穿着袜子似乎因为并不高而小小的一只手很轻松的就能握住，在手里还有些不安的紧绷、颤抖...
“徒弟？”
冲田总司羞红着脸，语气颤抖。
“你要干什么呀？”
“检查身体。”
往日冲田总司早就会阻止他。
不过今天总司非但没有用行动阻止，甚至连让他不要摸的话都没说，反而声音软软的。
不清楚原因，不过林轻素因为这样反而摸起来没完。
总司靠着他的胸膛，小声嘟囔道：“太奇怪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
又从上到下好好地摸了一遍，林轻素把手放回了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轻轻揉着。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林轻素感觉不到一丝欲望。
倒不是没有那方面想法，相反林轻素觉得如果总司想要的话那他也不会拒绝，不过和其他女人不同，哪怕总司像只小猫一样任由施为的靠在他怀里，他首先冒出的想法也是。
「就这样，看着雪，喝着茶，抱着她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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