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喵
“你什么意思？”
然而，凝光这样的聪明人，终究不多，与之相比，刻晴并没有搞懂，云重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刻晴笨，而是云重的话，本来就是一种隐晦的提示，凝光能够得出结论，是因为她手中掌握着整个璃月最大的情报机构。
平时也习惯了对信息的分析。
而刻晴负责的，可不是这部分。
没有这种职业习惯，反应不过来才是正常的。
但刻晴也明白，不懂就问这个道理，反正现在，她们这边人多。
虽然人多未必有用，但起码，这里是璃月，是她们的主场，不容后退。
“咳，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也没办法，毕竟说的太多的话，可是会得罪人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
知道那位老爷子打算做什么的云重，表示自己不想拆台。
隐晦的提醒一下。
就是极限了。
听懂了，也是自己猜到的，和他无关，听不懂，哪也不管他的事情。
大不了一拍两散，他有没有什么好怕的。
“你.....”
这种态度，让刻晴气得够呛，下意识的伸手握剑，就想要好好的和他讲讲‘道理’。
“好了，刻晴，这位先生是客人，不是敌人”
从云重之前的话中，得到了信息，已经不在慌乱的凝光，出来制止，也让其他蠢蠢欲动的千岩军退下。
从种种细节来看，激怒这位，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如果真的如同对方隐晦的透露的那些。
这次的帝君遇袭的凶手，恐怕.....还真的没有人能够想到。
好在，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
她也有信心将这次的事情处理好，她对那位的心思，有些猜测，需要多做准备才行。
璃月的未来，可是压在她的肩膀上。
她需要考虑很多，很多。
“麻烦两位不要在这个特殊时期过多走动，一切消费，由群玉阁承担”
“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接下来的话，就让刻晴招待你们吧”
这个特殊时期，凝光很忙，尤其是事发突然，能够抽出一些时间，和两位特殊客人交流，都是挤出来的，好在，有了丰富的回报。
凝光到是不认为不值得。
剩下的，让刻晴来吧。
对方并非不知晓轻重，而且...她也期待着，刻晴能否从对方的口中，在翘出什么东西来，毕竟看样子。
云重的嘴，还是满严的。
“等....”
看着转身离开，带走了大半千岩军和帝君遗体的凝光，刻晴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有些搞不懂，凝光的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
但以她对凝光的熟悉。
知道这个聪明的女人，已经排除了这两个人的嫌疑。
甚至，搞清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行动起来，也没有了之前的犹豫。
这让刻晴的目光，不由落在了云重的身上，虽然之前那些话，她没有听懂，但她也知道，凝光绝对是搞懂了。
对方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一卷 : 第二百零九章 尘世可否无神
深吸一口气，刻晴的目光，落在了云重和旅行者的身上。
智商上，她虽然不如凝光，但也差不到哪去。
知晓对方没有什么嫌疑之后，刻晴也没有多少恶意，竟然凝光让她招待，那她就试试，能从对方身上挖出多少。
看之前的情况。
不傻。
就知道，云重绝对不像表面上，这么一无所知。
不仅仅是刻晴这么觉得。
旅行者也是这么想的。
也同样打算，私下里，好好的询问一番。
“走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在那之前，刻晴决定带两个人暂时离开这里，广场依然还在封锁，但以刻晴的身份，带走两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更别说，还有凝光的手令。
至于普通人会不会不平衡？
真的以为，千岩军都是摆设？这个时候，璃月七星可不会顾忌平时的名声问题，敢捣乱的，全部从重处理！
“我们可以离开了？”
旅行者和派蒙有些意外，其他人都在这里呆着，她们却可以提前离开，总感觉怪怪的，仿佛成了某种特权阶级。
不过....
旅行者显然不想呆在广场上浪费时间。
能够名正言顺的离开。
自然是求之不得。
在刻晴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一家客栈，至于千岩军，刻晴是一个没带，她对于自己的武力，还是有自信的。
如果自己都无法解决。
带上再多的千岩军，也不过是送人头而已，竟然如此，还不如不带！
“难得群玉阁报销，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
之前旅行者和云重，都是经常跑野外，偶尔呆在璃月过夜，也不是住客栈，十二在香菱热情的招待下，直接住在她家。
因此，两人都是第一次来到璃月内部的客栈。
不得不说，风格和蒙德是完全不一样。
用派蒙的话来说，看装修，都知道不便宜。
“我有个问题，想要询问阁下”
和凝光相比，刻晴习惯直来直去，安排好两人的住处之后，她也不客气，直接进入主题。
“如果是和刺杀事件有关的话，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哦”
了解刻晴的性格，云重也不意外。
因此，他一开口，就堵死了刻晴最想要询问的东西。
他也没说谎，他的确不知道刺杀的事情，毕竟所谓的龙坠，在他眼中，不过是岩神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或者说考验。
从来不存在所谓刺杀。
他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详情。
“呼...”
还没有问出口的问题，被人提前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刻晴也早有准备，若是对方这么容易开口。
凝光也不会把人这么轻易的扔给她。
当然，从另外一方面来说。
也意味着，凝光已经从对方手中，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闭眼沉思一会。
刻晴重新的睁开了双眼。
这一次，她没有再提岩王爷的事情。
而是转而，向云重提出了一个特殊的问题。
“你说，璃月能否离开神明？”
今天发生的事情，刻晴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她虽然支持人治，但并非讨厌神灵，更多的是想要证明。
如今的人类，哪怕脱离了神灵的庇护，也能够独自生存。
而不是一切，都需要依赖神灵的指引。
若是这样，若干年后，人类将失去所有的自主性，那个时候的璃月，将彻底的失去生命力，正是考虑到了这样的未来。
刻晴才认为，人类不应该一切都依赖神灵。
但，她从未想过要推翻岩神这种事。
如今岩神‘死去’，她过往的坚持，仿佛触手可及，她却有了一丝恐惧，因为等待在前方的，是她从未考虑过的未知。
谁也不知道，这条道路的终点，是否正确。
所以，她也动摇了。
信念的动摇，让她选择对着陌生人，问出这个问题，也许是直觉吧，她感觉，眼前的两个人，或许能够给自己一个不同的答案。
“失去神灵.....在提瓦特，完全无法想像这种事呢？”
对于这个话题，派蒙也很感兴趣，思考了一会，却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神灵.....”
旅行者也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行走过无数世界，自然知晓，没有神灵的世界，是什么模样，但她也同样清楚，不同的世界的情况，不能够一概而论。
环境，时代，影响文明的因素很多。
“应该可以吧？”
最终，旅行者给出了一个不怎么确定的答案，回想她已经走过的璃月和蒙德。
蒙德本就是自治，神灵在大多数时候，完全是个吉祥物。
甚至能够被自己的信徒赶出大教堂，不是一般的丢人。
而岩神，也是一年出现一次，也只是指引璃月发展的大方向，绝大多数时候，璃月实际上的掌权者，都是璃月七星。
哪怕离开岩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起码莹是这么想的。
“这个嘛....答案实际上不重要，有神的璃月，无神的璃月，无论哪一种，最重要的是，你们怎么做，而不是结果.....毕竟，正确，本就是相对的”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云重也思考了一番。
他知道的更多。
本质上，七国是无法离开神灵的，起码这个时代是不行的，神灵是七国的根本，也是对外的最大威憾。
若是神灵不在。
在强大的国度，也不过是一块肥肉而已。
至冬国的愚人众，为什么在蒙德那么嚣张，很大的原因，就在于蒙德风神不管事，又常年失踪，虽然还活着，但跟不存在一样。
不过哪怕如此，她们也是披着外交的皮，而不敢真的宣战，就是因为风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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