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模拟器,我们只是朋友对吧? 第140章

作者:守护世界的美好

仿佛是为了看得更仔细一些,埃莉诺拉干脆手撑住了桌子,下巴放在了手心上放低了自己视线,温柔的看着狼吞虎咽的弑君者。

要知道以前只有劳伦蒂娜,歌蕾蒂娅,斯卡蒂和少数的猎人和队长吃过自己做的饭菜,而且大多数吃的也很矜持。

之后的博士也差不多,尽管觉得埃莉诺拉的饭菜很美味,但是为了自己的形象还是尽量的装作矜持的样子。

但是现在的弑君者吃的样子着实夸张,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但是这并不让埃莉诺拉讨厌,反而让埃莉诺拉很喜欢,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的温暖温柔。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埃莉诺拉的心中升起了这般评价。

视线也更加的凝神,不加遮掩的投向了吃饭之中的弑君者。

甚至看得吃饭的弑君者都有些莫名其妙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红晕,随后微微抬头想让埃莉诺拉收回视线却刚对上那蔚蓝的眸子就被吓得低下了头。

最后,几经尝试连对视都无法做到的弑君者只能更加恶狠狠的吃饭了。

喜欢看自己是吧?既然喜欢看的话,我就把你的那份都给吃完了,让你饿肚子!!!感受着埃莉诺拉投向自己的炙热的视线,弑君者有些愤恨的吃着饭菜,只可惜这样的行为注定只会让埃莉诺拉心情更好就是了。

毕竟看着美少女吃饭也不失是一种乐趣。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名为苏沐的人的愿望

柔和的晨光顺着玻璃轻抚着名为埃莉诺拉的少女海蓝色的长发,淡蓝色偏向银白的发色在温和的光照下泛着些许梦幻的色彩。

温柔如水荡漾着些许柔情的蔚蓝双眼仿佛大海般包容万千,姣白紧嫩的肌肤在光照下泛着淡淡的光,少女的红唇轻泯着笑意,注视着使劲刨饭的少女,宛如收留了可怜孩子的年轻妇人一般。

嗯,没错,是年轻妇人,虽然埃莉诺拉看起来很年轻吧。

但是莫名其妙的,这种情况下柔和下来的埃莉诺拉就是给人一种人妻的感觉。

这就很奇怪,但又不是那么奇怪。

同时,这样的氛围下,弑君者也不知道怎么了。

虽然很想发作,但是一下定决心抬起头后被埃莉诺拉注意到致以轻柔仿佛在询问‘怎么了?’的微笑的时候就直接丧失了斗志,低下头继续吃饭了。

于是便这样的循环了好几次。

直到一声清脆的玻璃与铁器碰撞的声音响起,才唤回了弑君者在心里挣扎的自我。

吃完了……看着空空如也的勺子和干净的只剩下了些许米粒的碗以及只剩下了油渍的盘子,弑君者微微愣神。

显然弑君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吃完了将近两人份的早饭。

怎么会这样,我居然不知不觉间真的吃完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干净的碗和盘子,弑君者虽然有吃光早饭饿埃莉诺拉一顿的打算,但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她是真的没有料到自己能吃这么多……握着勺子的手有些颤抖,本来弑君者打算很节制的吃一点,毕竟作为一名暗杀者而言,身体的重量是至关重要的。

毕竟总不能让一头二百斤重的人去当刺客吧?因此在往日,无论是在叙拉古训练的时候,还是在整合运动作干部的时候,弑君者都格外的注意饮食并且控制自己的重量。

每到分配好一些的肉食补给的时候,除了必要的补充外她都会转交给那些孩子,可现在,只是一个恍惚自己就吃了这么多东西,是平时自己两顿早餐甚至三顿的量。

想到这里的弑君者瞳孔微微的收缩,不由得流露出些许后悔和痛苦的神色,虽然知道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是实际上弑君者是比较容易胖的那一批人。

虽然不说是易胖体质,但是吃东西还是容易长肉的,因此面对自己多吃了东西的情况,弑君者才会显得那么难受甚至是痛苦后悔。

再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对坐少女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柔和的眼神,弑君者只感觉自己被算计了一般。

难道这个女人想要把自己喂成一个球,让自己一身本领全部废掉吗?!好恶毒的想法啊!眼中不由得积蓄起了些许的愤怒和厌恶,弑君者岂能被这种低级的算计方法拿捏?她可是个复仇者啊!“吃完了?味道怎么样。”

少女轻飘飘带着些许柔和与期待的声音传来,柔和似水的双眸带着些许期待的看着弑君者,像是渴望得到别人对自身厨艺认可的邻家大姐姐似的。

而弑君者的态度也很直接明了,碗一放,勺子一拍!目光锐利宛如狼一般!非常果断的出声道:“味道很好吃,下次菜里能别放辣椒吗?”说着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埃莉诺拉,似乎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似的,就连下一顿的建议都给想好了。

“呃,好,下一次我会注意的。”

显然被弑君者的话弄得愣了一下,不过埃莉诺拉也没有多奇怪弑君者的态度,只是温柔一下,谦虚的接受了建议。

无论弑君者打得什么牌,埃莉诺拉都不会去在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不会成功。

何况埃莉诺拉觉得弑君者刚才的话是认真的。

于是便收拾起了碗筷。

而原处,弑君者虽然表面十分的平静,但是心里已经炸了锅了。

‘弑君者啊,弑君者,你怎么能这么堕落?!’‘居然真的恬不知耻的说出了那样的话?你难道不应该放狠话,大骂她做的饭菜像是路边的垃圾和苹果派混合的靴子吗?’‘你怎么能直接肯定,甚至还想吃下一顿呢?!你对得起领袖的器重?对得起自己的名号吗?!’不断地咒骂自己刚才的行为,此刻的弑君者十分的后悔自己刚才被埃莉诺拉注视询问后一时愣神所说出的话。

她是真的后悔为什么自己脑子会突然空白。

明明她和埃莉诺拉只是陌生人,明明根本互不熟悉,但被埃莉诺拉温柔的注视,弑君者心里就莫名的生出了一种不想让她不高兴的情感。

弄得弑君者现在怪怪的,同时也不由得对埃莉诺拉更加的好奇,要知道刚才最后自己要求知道真相的时候。

埃莉诺拉还是一脸冰冷的注视自己,冷漠的话语仿佛能让人感受到深海的寒流。

可现在却能微笑温和的注视自己吃她所制作的早餐,甚至还会询问自己好不好吃……一时间,弑君者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个温柔的埃莉诺拉和先前那个眼神冰冷的家伙究竟是不是一个人了。

‘可是,她的饭菜确实很好吃……’在心中挣扎许久,诗句只能和心中不由得还是流露出了些许真情实感,尽管她可以自我抱怨那饭菜不好。

但是事实不会说谎话,那饭菜确实比弑君者以前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好吃。

——尽管弑君者曾经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要不,我来帮你收拾一下吧……”心中的纠结和懊悔一时半会无法梳理明白,看着眼前收拾碗筷向着厨房走去的埃莉诺拉,大概是为了排解心中的郁闷和烦闷,弑君者主动请缨,想要帮埃莉诺拉一下。

但埃莉诺拉只是摇了摇头,摸了摸弑君者的脑袋,随后轻轻捏了一下弑君者的笑脸说道:“哪里有让客人兼小宠物干活的呢?你只用好好坐在这里,等我忙完就好了。”

说着也不给弑君者机会,直接将碗筷收拾起来,端向厨房,走向厨房的过程之中还不忘回首看弑君者的反应,并露出了一抹俏皮的笑容,随后就在厨房的水槽之中开始洗刷碗筷。

看着这一幕,弑君者彻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了。

她感觉眼前的少女似乎在意她,但却又不在意她,好像很了解自己的过往,但又不是很了解自己本身。

而且,居然还这么简单的向自己露出了后背。

是对自己的强大过于自信,还是……她在相信自己不会轻易动手反悔呢?棕金色的双眼之中带上了复杂和不解,最后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作了无奈的叹息。

无论埃莉诺拉是否真的了解自己,也不管她是不是在信任自己,总之弑君者不会动手。

不仅是因为少女的强大,也是因为对方对所谓真相的了解。

至于为什么弑君者会选择相信她,但从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名这一点就差不多说明了一切。

柳德米拉的一切早就伴随着哪一年飞溅的血液和那个胆怯的女孩一同死在了漆黑的衣柜之中了。

在整合运动之中,就连领袖也没有被自己告知真名,而作为知晓这个名字的人,还是自己所不认识的人,埃莉诺拉无疑具有知晓自己所不知道的所谓‘真相’的可能。

自己需要知道真相,至少不能真的对当年的一切一无所知。

至于组织的任务……反正在外面的一切早就布置好了,已经无所谓了不是吗?反正这个叫做埃莉诺拉的家伙也没有强行留下自己的意思,只要到了一切开始的时候,自己去往核心区继续执行任务就可以了。

至于埃莉诺拉……“怪人……”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在凳子上缩成了一团的弑君者看着那道在厨房内毫无警惕的忙碌的身影,感受着此刻这里莫名其妙的柔和惬意的氛围。

联想到即将破坏一切的整合运动,再联想到眼前少女平淡温馨的一切,心中不由得有些复杂的呢喃。

‘到时候,稍微分配点忍受,让下边的同胞不要袭击破坏这里吧。’

‘反正也没什么战略价值,甚至可能会惹上不好的家伙……’棕金色的眼眸之中倒映着忙碌在柔和晨光下的银蓝色身影,弑君者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决定。

至于究竟是她想要为组织避免树敌,还是单纯地想要稍微保护一下这里,或许连弑君者自己都不知道吧。

……良久,厨房内水流的声音消失,而少女哼唱的小调也结束,冰冷潮湿的触感瞬间让失神的弑君者回过了神,随后想要发怒,但最后却有几分颓废的叹气问道:“你在干什么?”“看你有些走神的样子很可爱,想要捉弄一下?不要在意啦~”收回沾着凉水的手,又从怀中拿出手帕在刚才捏弑君者脸蛋的位置在对方几分不适的反应下擦干了水渍。

埃莉诺拉面含微笑的摆摆手解释道,她眼中含着些许的笑意,显然对于弑君者的反应很是满意。

不过很快她就笑意消失微微皱眉有些疑惑于弑君者此刻的神情,或者说是变得有些担心了。

毕竟弑君者这狗子,不应该很生气才对吗?虽然这幅丧气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是未免有些奇怪了。

自己刚才只是单纯的洗碗,也没做什么,怎么弑君者突然就颓废了?难道是昨天打的太过了?给弑君者整玉玉?这可不行啊,自己本意可不是摧残一个少女的心,要是弑君者真的被自己弄出个三长两短,埃莉诺拉肯定会心生愧疚的。

不过想到弑君者的人设,埃莉诺拉又觉得自己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不靠谱。

弑君者受到的挫折肯定比自己昨天的一顿毒打多得多啊,怎么可能自己一次毒打就把她给整崩心态了呢?算了,自己瞎猜也才不出个结果,还是问问吧……“那个,弑君者,你这是怎么了,是不高兴吗,还是身体哪里难受了?”打定了主意的埃莉诺拉在稍微思考后,再度坐在了弑君者的对面斟酌了一下语言,几分担心的询问弑君者的情况,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昨天把弑君者当成弑君球。

听到了少女略带着担忧的话语,弑君者看着她,一双棕金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没有丝毫的言语。

尽管被看得毛毛的,但是愧于昨天对弑君者有些过分的毒打,埃莉诺拉只能强装着坦然和微笑,带着担心的看着弑君者。

不过虽然表面从容,但是实际上埃莉诺拉的后背已经开始流出了心虚的冷汗了。

“那个,弑君者,不,柳德米拉小姐,你究竟是怎么了?能不能稍微告诉我一下,如果是源石病发作的话,我也好给你买抑制剂对吧?”看弑君者没有因为自己的话有所反应,而是依旧盯着自己,埃莉诺拉有些不安的想要再说些话,说着感觉自己的称呼不够亲密便换了个更亲近的成为几分讨好似的说完了话。

一般情况下埃莉诺拉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但是作为一个在深海猎人那种交际死区群体之中都能成为交际花的埃莉诺拉自然是懂得屈伸的。

在联想到昨天做的过分的事情,自然会些许感觉有些对不住弑君者。

当然了,埃莉诺拉可以对弑君者不闻不问,或者干脆用武力手段让她屈服,但是埃莉诺拉并不喜欢这样,苏沐更是如此。

虽然深海猎人都喜欢以力服人,但是埃莉诺拉更喜欢以理服人,不到必要的时候是不会付出武力的。

有力量固然是好的,但是人之所以使人而不是野兽,就是因为人拥有控制力量的能力,不会成为力量驱使的奴隶,否则那就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了。

这是任何一名深海猎人都清晰的明白的道理。

“我,唉……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奇怪呢?”“昨天打了我一顿,还把我吊了一个晚上,早上却能嬉皮笑脸的来找我,但却又在我想知道那件事的真相的时候那么冷漠。”

“还给我选择离开的权利,明明你打算让我留下,甚至还愿意给我做早饭,现在还因为我的态度表现的这么和善,我想不明白你究竟抱有什么目的?”面对埃莉诺拉诚挚的追问,弑君者张了张口,刚想说我不知道,但是看着埃莉诺拉认真且带着歉意的神色。

不自觉地,弑君者将自己口中原本的话咽了回去,随后一声叹息后,说出了自己的不解和苦恼。

在她看来,埃莉诺拉的行事太过矛盾了,完全捉不到丝毫的逻辑性可言。

要是单纯的对弑君者的态度很恶劣也就算了,弑君者会想办法跑路,然后伺机报复,但是埃莉诺拉的态度却让弑君者难以从容。

单说昨天自然恶劣,但是今天的话,却显得有些温柔和善过头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弑君者知道今天早上到现在为止,埃莉诺拉对自己没有丝毫的虚伪和试探,投向自己温和的目光也都是真情实感。

弄得弑君者不上不下,让这匹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应该露出自己的爪子。

“嗯,目的吗,倒也没什么……”面对弑君者的发问,埃莉诺拉沉默了,但是在沉默了一阵后,她微微颔首,眼睛看向一旁的充满了柔和日光的窗外。

在那里,没有人,但是阳光平静的照在大理石铺成的走道上,碧绿的大树随着为风摇晃,而鸟儿叽喳鸣叫,带给人宁静惬意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慢下来,静静地享受时间的流逝,微风和阳光在身上拂过时那温暖舒适的感觉。

将蔚蓝色的发梢轻轻的撩到而后,埃莉诺拉沉吟片刻,随后看向半截身子在阴影之中的弑君者,真挚的微笑着,平静的说道:“大概,就是想让像你这样的孩子,不被仇恨裹挟,有一日能走在阳光下吧。”

说着,不顾弑君者收缩的眼眸和那副不敢置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东西的表情,埃莉诺拉掩嘴嗤笑了一下,随后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并侧目看向了外面充满了光明与温暖的世界。

说实话昨天她也不想那么暴躁的,但是肚子难受了一天,所以才拿弑君者泄气。

而她的话,也是苏沐最本质的愿望,也是她自身所想要在泰拉实现的目标。

至于弑君者,信与不信,都在与她。

自己只需要这么走下去就够了。

而此刻弑君者除了心中被埃莉诺拉的话震惊到外,还被眼前美不胜收的画面所吸引。

——在古朴的小屋内,丝丝缕缕阳光投过了柜子和窗户的缝隙照在了并不明亮的房间之中。

优雅的西式白色桌子上,有着银蓝色长发的温柔少女身着黑色皮质猎人的服装,她的头上带着一顶有着两个半月形分叉的黑色三角帽,海蓝色优雅的双眸在淡金色日光的轻浮下泛着温柔和平静。

少女侧目看着窗外的平静的景色,带着平静与向往,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宛如圣母一般,恍惚间仿佛堕入人世间的画卷。

第二百二十章 黑暗前奏,救赎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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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塔莉娜·谢尔盖·耶芙娜

没有人能毁灭联盟,哪怕是死亡……——塔莉娜·谢尔盖·耶芙娜人们常说,人需要活着,生存的本能驱使着人想尽办法去活着。

但是塔莉娜·谢尔盖·耶芙娜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自从她从混沌的梦境和死亡之中归来,已经过去了多久呢?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她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苏醒的时候,野狼正在啃咬一具与自己相似的‘残骸’。

原本死亡的记忆让她恐惧,梦境之中的记忆让她冷静。

她利用那股未知但却属于自己的力量搏杀了那匹狼,在冰天雪地的莫斯科外城区的尸体堆站起了身。

这一次……她没有遇到索菲亚。

塔莉娜曾拼命的去寻找,因为她记得最后索菲亚对她的约定,她们一定会再度相遇的,对此塔莉娜曾深信不疑。

为此,她靠着自己在监狱里面驯化罪人化作赎罪者的经验和自己的源石技艺在冰冷的雪原与莫斯科区域流浪着。

但是逐渐的,她开始怀疑起了梦境,怀疑起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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