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滴磐石
左边第二排是身着得体的英伦绅士,他一头金发,相比于戴着牛仔帽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彬彬有礼,如果忽略他腰间的武器和戴着手上染有血祭的手套的话。
左边第三排鬓角发白的中年男人,他戴着刻有德意志铭文的眼镜,一身白大褂学者打扮,充满知性,温润如玉。
他们年轻时都是追求过尤姐的。
右边第一排是一名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斯拉夫中年女性,她有一头白色的短发,目光如同军人般凌厉,左脸有一道疤痕,最重要的是,够大。
右边第二排,是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性,从她精致的着装来看,好似从浪漫之都巴黎走出来的贵妇,相比于那名斯拉夫女人,她的年龄看起来更大点,嗯,那个也是。
右边第三排,是一名身穿和服的东瀛女性,哪怕她头发微白,但平时里似乎保养很好,依然风姿绰约,再配上她右手边竖放的一把武士刀,如同带刺的古老玫瑰。
她们年轻时都是追求过幸德修助大哥秋为国的。
“好了,同志们,今天好不容易来齐一半,我们赶紧开始今天宴会前的开胃菜吧。”坐在C位上的幸德修助开口道:“没抽到签下来的同志,不要气馁,今天先我们七个,明天再下来七个,不急。”
“那么,安藤,麻烦你带那三个小丑上来吧。”
话音落下,他正前方的大门被推开,安藤晴和两名壮汉拖着龙崎常白、八田宁次以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井上走进大厅。
“巴拉莱卡同志,内海大辉呢?”幸德修助摸着怀中的猫咪,头也不抬地问道。
名为巴拉莱卡的斯拉夫女性回道:“在外面带队巡逻,如果有其他东瀛警察来,他会通知的。”
二楼响起激烈的讨论声,不乏有对东瀛警察办事效率的嘲弄,甚至有些还讲起了笑话。
“同志们,这是东瀛的地盘,我们动静小点,做人要给别人留点面子。”幸德修助用着教父一般的口吻说道。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同时安藤晴也带着两名壮汉将龙崎常白三人丢在地上。
咚!咚!咚!
全身被绑的龙崎常白三人惊恐地扭动着,目光满是乞求,此刻他们终于体会到当初他们欺负那些女孩的绝望了。
“本来你们三个渣渣,值不得我们如此兴师动众,但牵扯小雪的抚养权,让我们不得不借此聚一聚讨论。”幸德修助放下怀中的猫咪到沙发扶手上,“你们只是多余的,知道吗?”
龙崎常白猛地点点头,眼中满是乞求。
幸德修助却笑了笑,扭头看向戴着牛仔帽的中年男人,“你来?米歇尔?”
米歇尔取下嘴中的雪茄,“小雪还不认识我,我需要你介绍一下。”
幸德修助欣然点头。
米歇尔猛地站起来,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拔枪射击等一系列动作,子弹快速转动,打在井上第三条腿上。
“啊——————————”
井上痛苦地扭动着,因为全身被绑,他动弹不得,甚至连最基本的捂都做不到,很快就疼晕过去了。
“那几条狗下药了没?”米歇尔扭头门卫说道。
门卫点点头,再度拉开门,几名西服壮汉牵着几条异常躁动的狼犬来到大门处。
“这个井上,你们拖下去让狼犬处理,这些小家伙可是几天没见着母狼了。”米歇尔闭上眼睛坐在沙发上,年龄大了,刚才一系列动作让他有些疲乏。
在龙崎常白和八田宁次极度恐惧的眼神中,井上仿佛是被恶魔拖进了地狱的深渊。
“下一个?谁来?让我看看你们心中的愤怒?”幸德修助逗弄着沙发扶手上的猫咪,他正思考秋雪喜欢不喜欢猫,要不要送一只小的?
“我来吧,我从一名叫弎念的先生了解过一种凌迟的手法。”戴着刻有德文字样眼镜的男人站起来用德语道:“我会让他们看着自己身体被一点点敲碎,肉被一点一点刮下来……”
哗啦啦啦——
全场响起一片掌声,就连幸德修助也不吝赞美。
“德怀特,好样的,明年春假我会带小雪来拜访你。”
好似得到鼓励,德怀特脸颊居然泛起病态的红晕,原本知性的学者形象顿时坍塌。
“这个名叫的八田宁次,请交给我。”他迫不及待地抓起如蛆扭动的八田宁次。
幸德修助等一众人向做出请的手势。
德怀特带走八田宁次后,只剩下一人的龙崎常白再也绷不住了,淡黄色带着腥味的液体从他胯下流出。
幸德修助厌恶地捏了捏鼻子,“下一个谁来?”
巴拉莱卡这时候站起来,道:“我来吧,我的女儿就是被这种人渣……弄死的。”
语落,全场所有人全部起立默哀十二秒,每一秒代表着巴拉莱卡女儿的一年。
因为巴拉莱卡女儿被人渣弄死的时候只有十二岁。
“只要压迫没有消失,世上发生的悲剧便一刻不会停止。”幸德修助用纯正的莫斯科腔调作为吊唁结束词。
“他是你的,巴拉莱卡。”原本想争一争的法兰西中年妇女哀叹一声。
巴拉莱卡提起浑身颤抖的龙崎常白,道:“给我备四匹马。”
名为约翰的英伦绅士优雅地从座位起立,“这点我在东瀛设立的马术俱乐部可以提供。”
两人提着龙崎常白走出大厅。
“呜呜呜,虽然可恨,但是他们父母怎么办啊?”穿着和服提着武士刀的东瀛妇女,此刻一脸假惺惺,用极其虚伪的语气问道。
幸德修助摸了摸扶手上已熟睡的白色猫咪,随后道:
“风鸟院朝日,你不用担心,他们父母不是瘾君子就是赌徒酒鬼,他们完全不在意子女死活,我给了一笔费用,让他们自生自灭,结果他们拿到钱挺开心。”
“哦~父母问题解决了。”风鸟院朝日极其敷衍应了一句,随后道:“那这群人渣生死去向呢?”
“让我来吧,我正好在非洲有些外交渠道。”那名法兰西中年妇女轻描淡写地说道。
“有劳了,尊敬的艾玛女士。”幸德修助站起身来,给足她最高的尊重。
解决完这些后,幸德修助抬头,学着电影里教父的手势道:
“各位同志们,开胃菜吃完了,等他们折磨完回来,我们该讨论讨论正菜了,比如小雪明年想去哪里玩。”
场面安静了下来,原本团结一心,共同讨论的友好气氛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黑暗森林般的肃杀之气。
……
助文株社会社大楼外。
一名年轻富有正义感的警察听到大楼里传来惨叫和激烈的枪斗刀舞声,摸了摸腰间,想进去查看,却被一旁的几名包括内海大辉的老警察拦住。
“前辈,这是……”
“你刚才一定是听错了。”
“探马的,我还有几年就退休了,你能不能消停点。”
老前辈的劝诫,让年轻警察犯了难,一旁领队的内海大辉受不了,直接怼了一句道;
“十万多日元(折合约五千多人民币),你玩什么命啊!你要知耻啊!”
年轻警察:???
前辈,你不是说过要捍卫一切正义吗?
第57章:心思细腻的底色是自卑
秋雪走出保健室时,时间已经来到13:40左右,离午休结束还要20分钟。
“还说睡一会儿呢。”他疲惫地关掉手机,顺便扯掉袖子上【代理学生会会长】袖章。
说实话,他很困。
转校这几周都是起早贪黑,中午午休要么喝点红茶或者睡一下弥补晚上熬夜刷题和看菜谱的睡眠时间。
但今天这事,让他宝贵的午休时间消失得荡然无存,特别昨天和姐姐发生那档子事,精神上可谓是累上加累。
“熬一下,熬一下过去,今晚早点睡就行了。”秋雪单手捂了捂额头,“下午有数学课呢。”
“下午有数学课的话,最好是睡一下。”
一道清脆却又带有一丝宠溺的声音飘入秋雪耳中。
顺着声音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提着医疗盒的堺梦绘。
“你也去加藤老师那里拿了?”秋雪越过话题,指了指堺梦绘手中的医疗盒。
堺梦绘依然是那副平静的俏丽面容,她点头说:“本来午休想去天台休息一下,结果看到你和夕夏前辈往这边赶了,于是我……跟过来了。”
“是嘛。”秋雪心一暖,露出微笑。
堺梦绘纤细的葱指,指了指秋雪手上的创口贴道:“消毒没有?”
秋雪低头看了眼手指上的创口贴,随即撕开缠在左手手指的创口贴,露出里面娇嫩可爱的小指肚。
“没事哦,我包着玩的。”不知为何,他不想告诉堺梦绘自己的脖子被姐姐亲吻过,且留下了吻痕,手指包创口贴只是为了伪装与掩护。
我真是卑劣。
又一次欺骗了梦绘。
坏透了。
秋雪淡蓝色眼眸似湖水泛起一丝波澜。
堺梦绘瞄了眼秋雪的手指,碧绿色的眼底划过一缕细光。
“那我就放心了。”她嘴角微微扬起,“我们去这楼的天台休息一会儿吧。”
“诶?可是……”
“不是还有20分钟吗?睡一下吧,下午数学课可是需要精神的。”
“好,好吧。”出于愧疚,他应承了堺梦绘的提议。
保健室所在的楼是教师楼,故天台除了铁丝网,还有遮蔽盛夏骄阳的棚顶。
“……凉快。”感受高处吹来的微风,秋雪感受到一阵凉爽。
堺梦绘在享受微风带来的凉意时,碧绿色眼眸却瞟向秋雪的脖子处。
“学校的天台我基本都逛过,我发现这里简直是避暑的好地方。”堺梦绘收回目光,指向靠近天台左侧老旧却干净的长沙发,“去那里休息吧。”
秋雪一怔,随即跟上前方已经迈开脚步走的堺梦绘。
两人入坐,沙发带来的舒软感解放了秋雪一直压抑的困意。
“梦,梦绘,抱歉,我有点……累了。”
秋雪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
“秋雪,睡吧,我手机定了闹钟。”堺梦绘靠在沙发上,率先闭上了眼睛。
秋雪听到这句话后,靠在沙发上,也闭上眼睛,坠入了梦之海。
两人就这么隔着半米,一直持续了大约十分钟,堺梦绘左眼悠然地睁开,碧绿色的眼眸小心翼翼地瞟向秋雪。
“秋雪?”
“……”
“睡着了呢。”堺梦绘彻底睁开眼睛,身子缓缓向秋雪挪去。
坐到大约几厘米的时候,她停止挪动,而是慢慢伸出右手,绕过秋雪后背,即将触摸腰肢时,她却停顿了一下,犹豫了大概十几秒,她才继续行动。
她搂住了秋雪的腰肢。
后者呼吸均匀,依然熟睡中。
堺梦绘深呼吸了一下,随后搂着秋雪向自己这边缓缓拉过来。等差不多了,她空闲的左手轻柔地按了按秋雪脑袋,让其顺势靠在了她肩膀上。
“真是没有戒心。”
堺梦绘碧绿色的眼睛盈满了水,就像那春天的绿叶落入水中。
评价了一句后,她将目光移向秋雪的脖颈,雪白的脖颈上有一张醒目的创口贴。
她眨了眨眼,犹犹豫豫地伸出了手,触碰到那带有温度的创口贴时,还很可爱缩了缩手指,等过了一会儿,才小心谨慎地把创口贴撕开一点。
或许是太劳累了,秋雪今天中午睡得很死,换平时,这点动静他早就惊醒了,但如今他仍旧在梦之海中沉睡,哪怕堺梦绘已微微撕开创口贴一角,也没有半点上浮到现实的彼岸。
“……吻……痕。”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像一只受挫的百灵鸟。
重新贴上,堺梦绘目光从秋雪身上挪开。
秋雪有男朋友了?
不,那吻痕唇形是女生的……
等等,我在意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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