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cc
感受着这份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默,巫女小姐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淡淡弧度。
她不知道外面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是——
从苏蝶颖现在的反应来看,或许是发现了她所留下的‘作品’了吧。
真想看看苏蝶颖现在的表情呢……
心中愉悦地想着这样的事情,月读静静地趴在床底下,准备聆听苏蝶颖气急败坏的声音。
房间中,烛火摇晃,苏蝶颖呆滞地注视着余泽,她长而翘的睫毛牵住了光,尖俏明媚的瓜子脸上仿佛染上了一层暖玉般的光泽。
只是,这张妩媚多情的脸蛋上,此时此刻神色却变幻不定。
如果将余泽比喻为酸奶的话,那么,此刻的酸奶就像是被人偷偷掀开舔了一口……而且对方不光偷舔,还不知道是为了恶心你还是怎么,居然特意在奶盖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蝶颖,怎么了?”
察觉到了苏蝶颖那变幻不定的脸色,余泽用疑虑的眼神打量着苏蝶颖那张妖颜魅惑的脸蛋。
难道是月读躲在床下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以苏蝶颖的性子,这会儿就不是坐在这儿干看着,而是直接将那只巫女小姐揪出来了。
顺着苏蝶颖的视线,余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
靠近锁骨的位置,隐约间似乎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
而这也让余泽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眼皮微微跳了一下。
就是因为这样,他刚才才想让月读赶紧离开的啊……
屋内寂寂无声,但在察觉到苏蝶颖投来的眼神时,不知为何,余泽心里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一向是正确的。
“您怎么这么不小心,是回来的路上摔着了么?”
苏蝶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余泽脖子上的红色唇印,月读显然在来见余泽之前还特意化了淡妆,抹了性感的唇膏,以至于少年锁骨往上位置的那道鲜红唇膏显得格外醒目。
上面还有一排淡淡的牙痕。
苏蝶颖小手细软冰凉,抚摸着少年的脸庞时,有种让人心痒痒的感觉。
她鲜红色的眼瞳中烙印着妖冶的梅花,用无比温柔的语气柔声说道:“会不会很疼啊?”
这话,已经算是明示了。
“……”
这大概就是偷吃不擦嘴的下场了,虽然这件事余泽从始至终都是无辜的……
余泽微微张嘴想说点什么,这时,在他那震惊的目光下,苏蝶颖缓缓地跪坐在少年的身旁,而后伸手轻轻揽住了他的后脑勺。
柔软红唇,缓缓地靠近余泽脖子上的唇印。
低头在同一个位置吻了上去。
然后,在余泽还没意识到苏蝶颖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在同样的位置上,再度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疼痛。
余泽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苏蝶颖。
狐狸虽然属于犬科,不过这么干是不是有点不太体面了些……
过了许久之后,苏蝶颖总算是松开了嘴,檀口中呵出甜美湿润的吐息,鲜红色的美眸比起往常任何时候还要妖冶魅惑。
在二人目光相凝的时候,苏蝶颖再度低头,吻上了怀中男孩的嘴唇。
寂静的房间中,能够清晰地听见彼此拥吻的声音。
如此的淫靡,又如此的勾人。
床底下的月读在短暂的呆滞过后,不禁气得暗中牙痒痒,然而现在却偏偏只能隐忍。
这会儿如果出来的话……可就要落下一个‘和妖皇的未婚夫’偷情的罪名了。
不过好在这样接吻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
就在月读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的耳边忽然听到了肌肤与衣料之间的摩挲声。
然后——
在月读那呆滞的目光下,大红的凤冠霞帔,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便是传来了苏蝶颖动听的柔媚嗓音:“主人,我服侍您更衣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夫妻,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就算是演戏也得演全吧?”
在温柔地开口说话之时,房间中轻飘飘地传来了余泽身上那件红色玄袍解开纽扣的声音。
不多时,红色玄袍也同样扔在了地上。
然后,是一道‘壁咚’的声音。
苏蝶颖按着少年的肩膀,将他压在大红的婚床上,带着媚意的眼眸柔柔凝望。
“您今天怎么似乎不是很积极的样子呢,是对我厌倦了么?”
没等余泽开口说话,下一刻,苏蝶颖的声音便是在二人的耳边清晰地传来:“还是说,许久没有见到月读,所以您现在还在想着她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差人去请她过来,我们可以一起服侍主人哦。”
余泽的眼瞳,缓缓地收缩了下。
如果放在平日里苏蝶颖说这话,他只会当对方是在开玩笑。
然而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他却怎么都感觉苏蝶颖这话饱含着深意。
不光是余泽,床板下的月读身体同样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下来,那双绯色的眼瞳缓缓地收缩,死死盯着地上的那些衣物。
一种近乎屈辱的情绪弥漫在月读的心底弥漫着。
苏蝶颖……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虽说她今夜偷偷潜入洞房和新郎亲昵,从道德层面上来说的确是不太好……不过苏蝶颖未免也做得太过了些……
和苏蝶颖一起服侍主人……她是认真的么?
这一刻,在神岛宅惯了的巫女小姐,心中弥漫着无数奇异的念头。
过去在神岛的时候,月读看过不少岛上的本子画师出版的N.T.R本子,因此对于一些本子剧情了若指掌。
正因为如此,今日她才能轻易拿捏余泽的癖好。
然而,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月读大人也不会想到,自己无往不利的‘时间’天赋和‘气息遮断’竟然会用在躲猫猫的游戏上。
而且还从骑脸输出,打算在婚房里把新郎吃干抹净的N.T.R一方,变成现在被牛的一方。
甚至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孩和另一个女人亲昵,被苏蝶颖骑脸输出。
简直……
就算是本子也不敢这么画啊!
同样懵逼的还有此时躺在婚床上的余泽,苏蝶颖很明显是察觉到了一些端倪,可让余泽没想到的是,苏蝶颖竟然半点不追究,反而直接就开始了正戏。
余泽的大脑高速地运转,暗暗思考着该如何将苏蝶颖支开……开什么玩笑,难道真的让月读在床底下躲一晚上,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和苏蝶颖双修……?
余泽觉得自己的癖好还没有那么特殊。
最主要的是……月读就算脾气再好再理智,要是这么折腾一晚上,难保不会心态爆炸。
然而正在这时,苏蝶颖曲腿坐在床榻上,将余泽抱入怀里。
香甜清幽的气息伴随着一波令人有些微微窒息的洗面奶,也让余泽高速运转的大脑逐渐地迟滞,哪怕他不断地想要思考,可压迫在脸上的温软,却在不断地影响他的心智。
即便不用任何‘魅惑’天赋,此时的余泽都是在这样的人心下,有些微微迷醉了。
“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大婚之后也累了,不如早点休息吧?”
余泽好不容易从那份温软怀抱中挣脱,抬头望着苏蝶颖娇媚的笑意,平复了下心情道:“大婚之后,还得盯着今夜参加婚礼的客人,另外还有太古圣地那边的人也要让人盯着……对你而言太辛苦了。”
他只能尽可能地争取让苏蝶颖早些休息,也避免月读今晚听着床板上双修的动静,忍不住暴走。
然而,很显然,余泽失败了。
“喝了不少酒,早点休息……?”
苏蝶颖身上的绣花红袍早已褪去,单薄的红绢衫包裹着美人的娇躯,红艳艳的裙摆下,露出一双嫩白的脚丫,上面涂着诱人的红色指甲油。
她看着余泽,白瓷般绝美的脸庞上,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眨了眨眼,笑吟吟:“您难道忘了我可是二品……只是这么点小事可还不咚至于让我感觉到累。”
“至于您……三品的肉身,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疲倦吧?”
“就算您否认也没用哦……”
苏蝶颖一只细软白皙的小手,温柔地搭在余泽的大腿上:“毕竟,我看得出来您现在真的很有精神呢,呵呵呵……”
她柔柔地凝望着余泽,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仿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在勾着少年的魂儿一般,令他难以挪开视线。
苏蝶颖贴近余泽的耳朵,娇媚诱人的语气说道:“这么矜持可不像是往常的您呢……您真的有这么疲惫么?还是说……害羞了呢?”
“又或者,您想让姬凝霜或是凯琳也一起入洞房呢……亦或者是您的那位师父?季长老也是个十足十的仙子美人呢。”
苏蝶颖一只冰凉的小手搭在余泽的胸口:“嗯……提起季长老的时候,您的心跳更快了,看样子您的确有动过念头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似乎没有看到月读,我手底下的人说她在宫中散心……但愿不会迷路就好了呢。”
用无比天真的声音说到这儿,在余泽的后背渗出冷汗的同时,苏蝶颖仍旧用甜美诱人的嗓音继续说道:“主人,您说月读到底会不会迷路呢?”
余泽维持着镇定,道:“她小时候就有点路痴……说不定真的在妖宫中迷路了,所以才迟迟没有回婚宴上。”
“唔……要是这样的话,或许我得派人去找她才行呢,不过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神岛的主人竟然是个路痴,会影响到她的威严吧?”
苏蝶颖笑盈盈地说道:“毕竟,月读在神岛中的地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万一因为这种事情而影响到她的名声,会很麻烦的吧?”
“但我就不一样了……如您所见,就算我们成婚,妖域的妖修们对我们也会送上忠诚的祝福。”
对你的确是忠诚,不过对我就不一定了……余泽心里默默地说道。
这几天在妖宫的时候,外界的传闻他大致也了解。
很多人都关于苏蝶颖和归一宗一个弟子成婚的话题聊的热火朝天,人们在讨论之余,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余泽是谁?
余泽甚至觉得,自己要是前几天光明正大地走出寝宫,大概得被一群妖修邀战。
“不用去找月读了,我想她之后应该能自己找到路回去。”
收敛了乱七八糟的思绪,余泽开口说道。
“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可惜,我还想着今夜邀请她来与您促膝长谈。”
“毕竟,月读已经很久没见到您了,想必应该也很思念您。”
苏蝶颖抱着余泽的胳膊,身子挨在他的怀里:“不过我就算是和您相遇了有一段时间,也还是日夜思念着您呢,主人~”
听着苏蝶颖那撒娇得足以让男人骨头都酥麻下来的柔媚嗓音,床下的月读脸色都绿了几分。
然而,苏蝶颖撒娇时的乖巧神态,对于男人而言,却是相当受用。
余泽无声地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一副乖巧听话的妖皇陛下,还有她白皙脖颈的优美弧线,哪怕有意压制内心的冲动,心跳却也不受控制地加快。
房间中的氛围,变得愈发的暧昧。
即便是默默躲在床底下的巫女小姐完全不知道外头的动静,都能感觉到,洞房中的气氛正在升温。
终于,伴随着一道诱人无比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的瞬间,月读的眼眸中难以抑制的屈辱,已然是到达了极致。
也就在这时,床板上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撩人心魄的娇媚笑声。
再然后,单薄的大红衣裙随意地抛到地上,清晰地映入月读的瞳孔之中。
巫女小姐屈膝跪伏在床底下,听着隐约在耳边传来的动静,还有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眼瞳缓缓地放大。
应该不会吧……?
苏蝶颖那家伙,不会这么快就和主人——
不好的预感弥漫在月读的心头。
直至在某个时候,床榻传来了一阵不堪折磨的晃动声。
外卖的风雨声愈发的清晰起来,而月读的思绪,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断了一下。
紧接着,这位来自神岛的巫女小姐,脸上一直以来维持着的镇定表情,终于是一点一点地凝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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