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另一个我！ 第67章

早有预料的琥珀，很快就给主教递去了纸质打印报告。

“那主教大人，还需要将不灭之刃小队召回么？”

递出报告后，琥珀对着度报告的奥托问道。

“召回吧，差不多也该让比安卡接手黑渊白花了，渴望宝石那边有新的实验报告吗？”

一边看着报告，奥托一边问道。

“新西兰方面确认A级女武神温蒂与渴望宝石的适格度有23%，您现在前往的话能够立刻进行实验。”

作为奥托的专属小秘书，琥珀在奥托提问之前就已经记住了他应当会关注的所有事情。

“那边先放一放，现在给我准备一架飞往第三研究所的飞机，我要立刻过去查看现场情况。”

“是！”

第五章、魔鬼的低语

虽然失去了一具价值不菲的魂钢身体，但是奥托一直念念不忘掌控生死力量的静谧宝石融合实验却有了进展性的突破，对于奥托而言，这是一件高兴，并值得期待的事情。

所以在醒来之后，他就立刻展开行动马不停蹄的抵达了第三研究所。

“主…主教大人，欢迎您再次到来。”

抵达第三研究所后，理所当然的作为第三研究所的首席科学家，以及律者宝石融合实验的负责人，玛基博士接待了赶来的奥托。

目睹了‘死之律者’杀死奥托全过程的玛基博士，此刻显得有些脸色苍白，显得有些慌张，也比之前拘束了不少。

“玛基博士，对于我的出现你是不是有些惊讶过头了？放轻松，我并不会伤害你，甚至说奖赏你还来不及呢。”

奥托对接见自己的玛基博士露出了亲切的笑容。如果是见到活着的死人，玛基博士的反应理所当然。

但如果放在当下情况的话，这并不合理。

只要仔细做好实验意外恢复工作后，很快就会发现奥托的‘尸体’只是一具魂钢人偶而已。

所以奥托更愿意相信玛基博士慌张的原因并非是因为自己还活着，而是因为他是奥托·阿波卡利斯，是拥有能够让他恐惧全力的天命主教。

不过这对于奥托来说都无关紧要。

“来，玛基博士，告诉在我‘死’后到底都发生了一些什么吧。”

奥托弯腰凑到这位惶恐的老头身前，举起右手，一枚金色的羽毛瞬间占据了玛基博士的所有注意力。

拟似羽渡尘，虽然当时的没有对融合宝石后的实验体有效让奥托十分惊讶，但作为操控意识的力量，玛基博士这个普通人根本无法抵挡。

在奥托面前，玛基博士的任何记忆与情感，都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翻阅的书架罢了，只要奥托想，他根本什么都藏不住。

“原来如此，因为死之律者中意自己孙女的身体，所以想要有所隐瞒。”

很快奥托就从眼睛已经失去高光，意识任人摆布的玛基博士脑海内知道当时后面发生了什么，以及玛基博士惶恐的原因。

只是作为爷爷想要保护自己的孙女，不过奥托返回第三研究所的速度太快了，作为研究所负责人的他根本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

“死之律者小姐你的话确实已经传递给我了，我会好好对待这个你满意的身体的。”

透过玛基博士的记忆，奥托收到了‘死之律者’要玛基博士转告的话，同时推翻了之前‘死之律者无法交流’的猜想。

死之律者之所以袭击自己多半也只是知晓‘自己’只是一具魂钢人偶而已，比起谋杀，更像是乘机发泄，是原本女武神琳就对我有所不满么？

“去问问的话或许就清楚了吧？”

奥托打了个响指，原本悬浮在玛基博士眼前的拟似羽渡尘瞬间消融在了空气之中，无神的玛基博士的双眼也再度恢复了清明。

“主…主教大人，您刚才说了什么？”

恢复过来的玛基博士记得奥托似乎说了一些什么，但明明就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却完全回忆不起来了。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玛基博士，你干的很好，现在带我去看望一下病人吧，我是指你的孙女。”

奥托从玛基博士的身边做过，笔直的顺着研究所的走廊前进，虽说是让对方带路，但奥托一点都没有等待他的想法。

“这…那关于实验的话……”

听到奥托的话，玛基博士的脸色更差了一些，急忙追了上去。

平日里几乎只是将实验体当做一串数据的主教打算探望自己的孙女，他明白，奥托已经将自己的孙女当和宝石绑定，一起当做宝石融合实验的核心了。

“关于实验，我认为作为适格者的女武神琳的身体承受能力应该进行进一步的强化，下一步就先强化她的身体素质吧。”

因为实验顺利，心情不错的奥托随口回到，而这却让玛基博士既定了自己的猜想，接下来的实验恐怕一直都会围绕着自己的孙女进行。

回忆起记忆中自己孙女隔着玻璃，身体渐渐消散的身影，玛基博士是十万个不愿意让琳继续进行这个危险的实验，所以他必须做些什么！

“那个……”

“如果玛基博士您认为自己能力不济或者需要休养的话，我可以给你批准一段时间的假期，作为实验顺利的奖励，研究主要负责人的话我会从总部调遣过来。”

在玛基博士刚开口的时候，奥托先知先觉一般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着玛基博士笑着说道。外人看来十分清切的笑容，在玛基博士的眼中如同夺命的恶鬼。

似乎只要玛基博士将话完整的说完，奥托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更换掉一样。

“！”

奥托突然的动作让玛基博士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中，紧紧的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再三犹豫。

“请务必让我继续负责实验，我不认为天命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

最后玛基博士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拳头，在天命，奥托·阿波卡利斯就是毫无疑问的独裁者，只是一名科员人员的玛基博士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么祝你工作愉快，玛基博士。接下来的路我可以自己走，现在我建议你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

奥托微微一笑，将玛基博士留下来自顾自的离开了。玛基博士作为一名爷爷的小心思奥托能够理解他，也正因如此奥托才能够很好的抓住他的弱点，让这名优秀的博士为己所用。

但，真的是这样么？

“……”

望着奥托离开的背影，玛基博士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白发，以前的他一直坚信自己的实验是为了人类，以前的研发的药剂也是为了能够拯救更多因人工圣痕侵蚀的女武神。

但望着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位独裁者的身份，将自己的孙女放在实验体的位置，他第一次能够亲身体会到那些自愿参加实验的女武神们是冒着如何的危险，以及天命这个独裁组织的残酷和自己的罪孽。

“玛基博士，如果你对天命有所不满的话，不妨换个组织如何？”

就在玛基博士陷入人生最低谷之时，一名同事，不，一条潜伏已久的毒蛇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他，并递去了魔鬼的低语。

第六章、有人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这是……”

琳迷茫的睁开双眼，她看着熟悉无比，并印着天命logo的天花板，这是天命的病房，作为与崩坏战斗的女武神她在熟悉不过了。

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在病房，她记得……

我之前是作为志愿者参加了爷爷的实验，然后……我的左手！

琳回忆起了之前的情况，实验失败了，自己的身体在崩溃，左手更是化作了飞灰消失不见。

“还在？”

慌忙的寻找自己的左手，而结果却并未如同她猜想的那样可怕，她的左手依然存在，纤细洁白的左手，活动起了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连以前因坏习惯训练留下的手茧也消失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琳将自己的左手和右手相互比较，相比于自己的右手，左手的肌肤洁白无瑕，犹如白玉一般，这是她只在电视广告和婴儿身上才能看到的白。

在实验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害怕得不行，身体也很痛，突然好像身体突然不听自己的使唤，然后……

然后睁开眼睛就在病房里了。

“终于醒了么？”

就在琳的注意力全在自己左手上的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唉？主…主教大人？！”

这时琳才注意到，天命的最高引导人，主教大人居然坐在自己的病床边，这吓得她慌忙的就想要起身。

“不必起身，这里并非正式场合，你还是病人，好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把我当做普通的后勤人员就行了。”

奥托微笑的制止了作为病人琳的起身行为。

“唉，可是您毕竟是主教大人。”

奥托·阿波卡利斯作为一个组织的领袖，圣芙蕾雅这种边远地区姑且不谈，在总部主要的女武神部队中，他一直作为一位仁慈的主教引领众人，所以大多数不了解他本性的女武神们都十分尊敬他。

“我们都是为了名为对抗崩坏的组织天命的运作而努力，哪怕我是领导天命的主教，其本质也并不比愿意拼上性命扛着崩坏的你们高尚，放在日常中，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奥托微微停顿一下，然后笑着补充了一句：

“甚至我还时常因为苦恼自己的孙女挑食只吃苦瓜呢。”

主教大人是一位和蔼可亲的主教。

奥托所在琳面前展现出来的自己，一位和蔼的天命主教。

“我，我明白了，那个，主教大人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琳依旧有些拘谨，但是奥托却知道，此刻的琳已经对自己放下了心理防线，交际关系也拉到了一个比较近的距离。

“主要是来确认一下你的恢复状况，放心，我之前看了你的检查报告，你很健康，甚至比来参加实验之前都要健康，实验没有给你留下任何后遗症。”

奥托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对琳问道：

“身体情况虽然没有异样，但是我更加担心你的精神状态，琳，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吧？”

“嗯。”

琳点了点头。

“那么，琳，你还记得实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我……”

回答奥托问题的琳突然顿住了，一枚金色的羽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前，她现在所有的目光与意识都被这一片小巧的羽毛夺走了。

拟似羽渡尘，精神上的信息传递效率远远高于预言文字表达，奥托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依靠语言了解当时的情况，而是在降低了女武神琳的心理防线之后，直接读取她的记忆。

“奇怪，没有当时的记忆？也不是将这份记忆藏起来了。”

奥托眉头微皱，依照他对律者猜想和长久的研究，他认为一名律者会区别与人类时期的自己拥有律者人格。

这个律者人格可能是有原本的人格转化而来的比如说西琳，也有可能是有人格的黑暗情绪所分裂出来的，比如k423，她们的记忆本质上都是一个人，哪怕有一方故意规避律者的记忆，但那些记忆依旧应该是实质存在大脑之中的。

然而他并没有女武神琳的脑海中找到任何当时作为‘死之律者’的记忆，那么做出死之律者行为，和她记忆存储的位置在哪？

奥托双手抱胸皱眉开始思索，回忆过去的往事，而在这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逆熵的现任盟主——瓦尔特·杨。

根据记录逆熵的盟主瓦尔特·杨应该是在第二次崩坏中尸骨无存，但是上次在圣芙蕾雅学园中遇到的那个存在，奥托可以确定，那确实就是第二次崩坏后不知所踪的瓦尔特·乔伊斯的继承者。

那么尸骨无存的瓦尔特·杨当时将自己的记忆和意识藏在哪里了？

“律者核心？”

奥托只能做出这个猜想，那就是律者核心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作为大脑的替代品，用以存储记忆和意识。

那么当时自称‘死之律者’的律者就并非琳了，而是同成功克隆出来的k423一样，是一部分的西琳。

“如果能进行脑电波对比就好了。”

奥托·阿波卡利斯拿出了一份脑电波报告，这是当时琳在实验时研究设施检测到的报告，在实验失败，女武神濒临死亡的时候，女武神琳的脑电波出现了一种细微到几乎可以忽视的异常的凌乱。

虽然因为实验失败而数据不完整，而且这种凌乱非常微弱，但奥托的直觉告诉他，这份凌乱并非巧合或者意外。

‘哦吼？’

就在奥托既定了了猜想的时候，奥托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虚空万藏，你发现了什么？”

虚空万藏，奥托所用以拟似羽渡尘的第一神之键，虽然表象能够模拟任何一个神之键的劣化版功，但实质上它是一个前文明知识的巨大图书馆，并拥有自己的意识。

虽然自称是上个纪元的人工智能，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是佐证了律者核心有能够存储意识的可能。

奥托脑海中不和谐的声音来源，就是虚空万藏中的意识。

‘我确实发现了什么，但是很遗憾的是我并不会告诉你答案。’

第七章、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