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安娜丝塔把晕过去的芬慕放在石头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脑袋上,希望能把他的脑袋瓜子稍微坐得清醒一些。
第13章 强盗模式
一人躺着180°,一人坐着90°,交织出一二象限的数学语言。
等到芬慕醒来,脑海中只记得最后自己被安娜师父没由来地敲晕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因为梦乡当中受创,四舍五入也会影响到身体,产生一点幻痛。芬慕坐起身,额头明明没有事,但是却隐约作疼。
只是不知道为何,明明是这般体验极差的苏醒,但他的灵魂却有种酣畅惬意的升华感,内心深处潜意识地雀跃着,而这份雀跃只有从前被安娜丝塔搂着的时候才出现过。
“该死!这种补充满了师父能量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在梦乡那边梦到了师父,并且她一气之下把我的脑袋当做凳子来坐,结果这份记忆被安娜师父给打没了吗?”
除此之外,芬慕觉得不可能再有别的答案了。
可恶,这个仇我记下了,别让我知道大妖狐的坟头里面有什么好宝贝,不然我提升完第一个先回去拿你当开胃菜!
蕾切尔见到芬慕起床之后,一副气得牙痒痒的样子,抓住机会走过去,将他的脸按在自己高耸的柔软当中,安慰道:
“主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一直跟你在一起,梦中发生的可怕事情绝对不会降临的。”
不会降临......?
蕾切尔,你是想我给你穿小鞋吗?
感觉到芬慕散发出的气场似乎不太妙,蕾切尔微微一愣,难道她这番万金油到几乎不可能犯错的安慰语有什么不妥吗?还是说就是因为太过万金油,所以让芬慕觉得是在敷衍?
穿着齐臀和服的银发魅魔连忙改口说道:
“刚刚是我的错误,请原谅我。假如方才惊扰主人的噩梦真的发生了,我也会第一个代替主人去承受这份痛苦的。”
你还想替我承受?!
“蕾切尔,一周内不准碰我。”向来都是好脾气的芬慕在这件事上的的容忍底线异常的低。
魅魔女仆如遭雷击,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芬慕把自己的脑袋从绵软的温暖中**,三途川凛那边似乎已经完毕了,隐约能够感觉得到她在尝试感知世界的规则,尽管只有那么一瞬间的灵悟,但是却无比珍贵。对于修炼者来说,比求而不得更加可悲的,那就是连自己该“求”什么都完全不知道,就像是井底之蛙一样,缺乏大脑中的眼睛去看到、意识到、认知到更多不为他人所知的新天地。
良久,女武士平复下气息,英气的眉头皱起,满脸愁容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刚刚我感觉到了好多陌生的东西,有那么刹那,我发现我们平常熟知的世界其实跟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更加空洞却蕴含着奥秘的死寂......那到底是什么?”
“只要不是坏事的话,其实都能够接受的啦!”芬慕敷衍地搭讪了一句,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除了你那点感悟,有没有得到那只大妖狐的什么财宝下落?”
“有的,不过我得具体回忆一下,大妖狐的年代跟现在对比起来,区别太大了,我有点认不出哪里是哪里。”
好歹是通力合作时期,三途川凛没有留恋在那份不太舒服的感悟中,开始细细回忆大妖狐隐藏宝藏的地方。
大妖狐是非常聪明的家伙,天赋卓绝,就像是在这个世界的祝福下诞生出的孩子一般,或许是预见到了自己会遇到的阻拦,大妖狐在很小的时候就有意识地到处搜集那些失落神祇的遗迹,搜刮里面的财富为自己积蓄。
记忆不是自己的,回忆起来总归还是磕磕绊绊的,废了一番力气,女武士不太确定地说道:
“入口好像就在狐仙族的宫殿中,大概是一个独立出来的须臾之境,可是我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跟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关联得很紧密,因为那处须臾之境是大妖狐自己创造的,她能够随意进入,但是我们不行......怎么办?”
这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我连那个记忆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这个时候,关系不熟的麻烦就体现出来了,如果是泰薇雅吸收那份记忆的话,回头还能让她通过学识传递的黏膜接触把记忆拿给他看,现在他总不能让三途川凛跟他来一次密切的深吻吧?
芬慕按捺下搜刮宝贝素材的迫切之心,转而追求重点起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剩下的那几样素材,距离跟师父见面的日子越来越近,尽管师父本人那边没有什么击败的把握,但是安娜师父还是可以先击败掉,然后来一次奴隶翻身做主人的展开!
“那你回忆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看起来就很特别的宝物?可能是一团神秘的鲜血、冰水晶,又或者是能与火相融合的奇怪木材什么的。”
“我拿到的这份记忆,大概就是大妖狐生前最后一次行走在自己的宝库当中了。不过虽然没有你说的什么冰啊血啊什么的,与火纠缠着的一棵树倒是有的。”
芬慕眼睛一亮,心想很有可能这就是线索,追问道:
“还有什么细节吗?”
女武士站得有些累了,坐在椅子上继续回忆:
“细节的话......这个宝库是长廊,两边的房间存放着不同的宝贵之物,看得出来狐仙族的这位先人一定是个很爱收拾房间的家伙。那棵树的树干有一部分像是透明的,里面回转着一团焰火,树上结出的果实都是果蒂像一只大手抓着火球一样。哦,周围还有很多的棺材。如果关于这只大妖狐的传闻没有错的话,这些估计都是她年轻时候挖坟收集来的。”
好家伙,在有神明的年代都敢这么嚣张的吗......直接挖人神殿挖人坟头。
但是正因为有了这家伙的无私付出,芬慕才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就算是跟三途川凛对半分,能拿到的宝贝都能让他心满意足了。
“关于宝库的下落,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我就不信狐仙族的首领也没有,好歹也是她们的祖宗,我们深夜去造访一下如何?”
为了师父,芬慕已经准备好了绑票的计划。
“总感觉你的脑子里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女武士嘴角抽抽。
在做坏事的程度上,三途川凛觉得自己顶多算是个捡小便宜勉强过日子,这个家伙倒有点像强盗了,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第14章 祸害的对象扩展到别人的先祖
位于六尾城正中央的,是一座半神社半神宫的高耸宅邸,说是宅邸或许有些落了它的气派,应该称之为华贵的宫殿,只是与地面相连接的一楼大神社又让人觉得“宫殿”这种奢靡俗气的词汇会玷污此处的神圣。
神社的最上层是狐仙族族长御前仓的栖息之所,穿过层层帘幕,御前仓端坐绒毯上,上原里向她汇报着血月之日城中的情况。
“御前大人,集市大街那里成了妖魔出没的出口,我已经命令部下将族人和平民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同时派人去迎击部分滞留在城中的妖魔。”
狐仙族族长一袭华美雍容的和服,六条毛绒绒的雪白狐尾在身后摇晃,她赞许地点头:
“你做得好,本来妾身应当亲自出面的才对......要是实在有必要的话,将族人安置在下面的神社也未尝不可。”
“哪里,御前大人也是迫不得已,从先祖的遗骸上复苏的恶灵困扰着您,属下无能为力,只能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减少御前大人的负担了。”
“别这么说,你能做到这个份上,妾身已经内疚自己的失职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墓地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御前仓凝眉,神情肃穆而凝重,方才她在结界重重的神宫中,都能感觉得到墓地那边发生了什么异变,只不过走出去看的时候,只剩下一滴白骨之灰,以及受到了不小冲击的护城结界。
而且在墓地那边的异变发生之时,御前仓也能感知得到神宫中那只恶灵在躁动。
而上原里也正要说这件事,关于三途川凛还有那几个身份不明之人到访一事,没有理由瞒下来,尤其是在这种多事之秋:
“是大妖狐御前稻荷,或许是受血月的影响,在那里残存的怨念复苏,将乱葬在地下的白骨聚集在一起,变化出了一只山岳大小的妖狐,不过没几个神秘的来客彻底击败了。”
御前姓氏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狐仙族中的王族,这一姓氏的后代在灵能天赋上远高于别的族人,而御前氏的巅峰可以说就是那只含恨沉寂在墓地中的大妖狐御前稻荷了。
有关先祖的事情,事关紧要,御前仓连忙敦促上原里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下,而上原里自然不敢隐瞒,就连自己闯祸冒犯了那个有着半神之躯家伙的事情也坦白了出来。
“恰好是血月之夜,先祖的怨念复苏,从未听闻过的半神之躯又出没在墓地附近......御前大人,我觉得这场来得异常突然的血月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一手制造的,否则哪有可能这么多事情都巧合发生在一起,但是我想不明白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而且见到我们的追兵后,竟然第一时间逃跑,无心与我们交手的意思,实在是捉摸不透。”上原里百思不得其解,身后的五条尾巴疑惑地晃动。
只是单凭她的言语描述,御前仓也搞不清楚这一群神秘之人是想做什么。
“这样吧,你先去安顿好平民,血月的一头一尾都是值得防范的时刻,不能有半点疏忽大意,哪里都有可能成为妖魔恶鬼的出口,虽然把恶鬼们放走,心有惭愧,但是血月还没结束前,我等都要优先确保族人的安全,等血月过去后再组织人手外出狩猎妖魔。”六尾狐女拿定了主意,“至于三途川凛那一行人,等一下我再会一会她们。”
尽管这座高耸如天的神宫结界重重,但是难不倒完全难不倒芬慕等人,甚至三途川凛自己就能破除掉好几道结界,剩下的一一交给希德尼来处理就是。
而在上原里向御前仓汇报情况前,芬慕等人就已经摸到了最高层偷听,老实说这种把议事的地方放在最高层的建筑设计实在是不敢恭维,别人一招就找到了,如果是芬慕,绝对会挑中间的一个房间苟起来。
“她们刚刚有提到什么先祖恶灵的吧?那是什么?难不成血月还令狐仙族的先祖们坟头诈尸了?虽然确实已经诈尸了一个就是。”芬慕向三途川凛询问,她应该算是对这里的情况最了解的人了。
此时的女武士还惊讶与自己竟然真的就这么轻易入侵上来了这件事,狐仙族神宫的结界,她的确能够破开几层,但是她心知肚明最难处理的一层还是由芬慕的人突破的,就是那个黑色飒爽短发的女人。
好久回过神来,女武士才迟迟应答道:
“不知道,我没有听说过,估计连一般狐仙族都不知道的事情吧。”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怎么找到那个宝库?”好久没有出来过的希露恩凑在芬慕旁边问道。
尽管出来的目的是帮忙处理一下结界,但是更多是对卡莎莉娅的哀其不争,刚好她发现这里的结界能够被她的力量轻松同化掉大部分,就趁机出来了。
“暂时还没有想到,不过那只六条尾巴的狐狸提到的什么先祖恶灵,应该会是我们的线索!”
层层帘幕背后,上原里起身道别,离开了房间,去维持血月下的六尾城安定。
芬慕刚准备坦诚布公露面时,御前仓那边却似乎发生了点状况,坐在软塌上的狐女忽然发出痛苦的哼声,她捂着脑袋,极力抵抗着什么,身后的尾巴时而雪白,时而漆黑,隐约间似乎还有两条多出来尾巴虚影,加起来的话,那可就是八尾了。
本来声音温柔的狐女忽然发生凶戾的尖锐质问声,并非是在跟谁说话,只是单纯地自言自语,好似发狂一般:
“记忆!记忆钥匙在哪里!我要打开秘藏神坛!重塑肉身,当年害我的家伙一个都别想逃!全部都得死!”
这刺耳的声音消失了那么一会儿,很快有变回了御前仓的声音,她痛苦地回应道:
“我不知道......你是御前氏的先祖对吧?是什么将您唤醒了?”
如果是留有善意的意识体留存了下来,那或许对后人还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的祖先之灵只剩下憎恨的恶意,敌我不分的疯狂。
在一旁偷听的芬慕等人听到了这一切,他偷偷想道:记忆钥匙?莫非就是三途川凛获得的那份记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本人的原因,我们根本无法从中得到线索,或许可以主动把记忆还给这个恶灵,让祂来开启宝库!
尽管这么做可能会让一尊大神复苏,间接也有可能害了这位六尾狐女,但是眼下那恶灵对自己的后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善意的样子。说不定到时候重现一下对付梦魇王拉弥亚的方法,用抽打臀部的方法看看能不能把恶灵给逼出来。
第15章 为什么你会在意这个?
让三途川凛把记忆提取出来,其实还是挺麻烦的,比方说亲亲亲什么的,不过好在有了实力今非昔比的蕾切尔,很多东西都迎刃而解,甚至连亲的步骤都给省略了,蕾切尔就能把在女武士放松心防的情况下把那份关于秘藏宝库的记忆引导出来。
不过引导出来后,这位银发魅魔小姐还是有藏私货的,她并没有让这份记忆以学识光团的形式呈现,而是先暂时收为了己有,然后想找机会跟芬慕亲亲。
就在不久之前,蕾切尔就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稀里糊涂就被芬慕下了“不许碰我”的这等残酷命令。因此蕾切尔现在正积极寻求着救济方式,假如她趁着这次机会跟芬慕亲了,那么之后的亲近就能够顺理成章地照常进行。
“主人,记忆我已经得到了,但是要引导出来的话,可能得花一点时间,不如我们先用更简洁地方式来确认一下吧,仅凭三途川小姐的描述,恐怕主人对宝库内的了解还不够深,亲眼看一下比较好。”尽管女仆表现得很平淡,就像是在询问芬慕早餐想吃以什么一样,但是她的内心很急也很慌,就怕芬慕拒绝了。
有的时候真的是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发生什么,芬慕挥了挥手,拒绝了蕾切尔的提议。
其实他并没有对魅魔小姐有生气之类的意见,当时只是随口说说威胁一下而已。而拒绝的原因无非是节省时间,既然那妖狐的恶灵都说了拿到记忆就能够开启宝库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确认?直接等着开门然后背刺就完事了。
等这妖狐开不了门的时候再去考虑亲眼拿到那份记忆寻找一下线索比较合适。
“不用了,先辛苦你一下把记忆提取成学识光团吧,我先去跟那恶灵会一会,等一下你直接拿去给她就好。”
距离召唤师父过来的日期在即,芬慕也认真起来,没有余裕去说废话了。
他不再隐匿气息,用手拨开层层红粉帘幕,朝“御前仓”走过去。
引入眼帘的狐女确实可以用祸水来形容,面容姣好,肤白胜雪,身姿纤细,但是胸.前一马平川,低头就能毫无阻拦地看见自己的脚趾。尽管确实很好看,但是那一个圆点样式的眉毛着实让芬慕喜欢不起来,他觉得这种一个点的眉毛挺怪异的,而且他也不喜欢那几条大狐狸尾巴,尽管看起来毛发蓬松柔软,但是从美观上来说,会把臀.部的光景都给遮挡掉,差评!
芬慕的唐突出现让妖狐恶灵非常警惕,不由分说就挥舞着血光闪烁的爪子爪向芬慕,锋利的指甲将素白的足袋都给刺破。
“我有你要的记忆。”
简单的一句话,让不剩多少理性的恶灵止住了杀戮的恶意,那锋利爪子停在了芬慕的喉咙前,当然这根本就吓不到芬慕,没办法,半神身躯的皮糙肉厚给了芬慕极大的自信,至少这具本体只有六阶实力的御前仓实在不足为惧。
见到恶灵停手了,芬慕方才进入正常的对话流程:
“你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御前稻荷大人吧,我听说过你的惨痛经历。就算我只是御前氏的食客,也不禁感到愤怒。”
或许是被触碰到了心事,那对暴戾的赤红双眸怒瞪着芬慕,八条尾巴上的毛炸起,又是颠颠狂狂地说着些混乱的话:
“你不可能理解......一群蠢货,玩够了的神还没离去,她们就开始沾沾自喜,畏惧我的强大......族人也在背叛埋伏我!”
虽然已经从三途川凛那里听到了不少传说版本,不过听妖狐的恶灵本人所说,似乎当年狐仙族的自己人都没少给她捅刀子背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骸骨妖狐醒来后对着城墙进攻,估计就不是什么意外了,多半族人也被她视为仇敌对象。
旁边的蕾切尔得到了指示后,上前把提取出来的记忆光团交给妖狐,而后退下。
拿到了记忆之后,那恶灵已经兴奋得连芬慕的存在都忘记了,捧着光团,疯疯傻傻地手舞足蹈了一会儿,然后才自顾自地坐在位置上吸收记忆。
这个时候看起来是芬慕的绝佳偷袭机会,但是作为一个资深狩魔人,他深深地明白放长线钓大鱼,哪怕把记忆交换回去后,可能会制造出一尊大麻烦,但是优先级对比之下,还是拿到素材为安娜丝塔的到来作准备比较实在。
蕾切尔回到后方观望的同伴们当中,心情异常沉重,从方才芬慕的态度来看,她确定了一件事
——芬慕真的不想理会她了,方才的态度都是不冷不淡,只是使唤她去做事,注意力根本就放在了别的事情上,对她的靠近和离去根本就是不屑一顾,放在之前的话,尽管有着奴.隶符文的约束在,但是芬慕对她一直都是非常客气,至少“辛苦了”的感谢语是一直没有少过的。
看来这回是真的麻烦了,可这是为什么呀?芬慕的脾气一直都是很好的,就算她当时的两句安慰语比较万金油,也不至于令他态度大变吧。
恐怕又要被泰薇雅那个脑袋瓜子缺根筋的嘲讽了,多半又是什么“奴隶女仆,芬慕已经厌倦你的身体了”之类的恶毒话语。
不对,这一次泰薇雅怎么就没有向她挑衅了?
蕾切尔好奇地望了眼修女,修女的淡粉色无神双瞳直勾勾地盯着芬慕的方向,不过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场都十分消沉的样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
“发生了什么吗?”蕾切尔还不至于学修女一样用嘲讽作为对话的开始,语气问得比较平淡,没有同情也没有落井下石的洋洋得意。
良久,泰薇雅确认了魅魔女仆没有过来吵架的意思,尽管语气还是平时那呆呆的样子,但是微妙地流露着一丝低落,道:
“芬慕是半神之躯了吧?”
“是的,怎么了?”
“也不会得病,不会受伤了?”
“理所当然的事,我觉得大概能威胁到芬慕的敌人暂时还不存在。”蕾切尔用了比较保守的说法,但是这个“暂时”是多久可就没人知道了,“所以这又怎么了?”
“那我不是没有排得上用场、帮得到芬慕的地方了吗?”
“......”
蕾切尔愕然地看着她,第一次感觉她是真的呆瓜。
为什么会在意这些事情?难不成她真的觉得之前有帮芬慕治好什么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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