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咸鱼的我被迫成万世之师 第57章

作者:老夫这暴脾气

“额兄,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伤好些了么?小弟公务在身一直没来得及过来瞧瞧,今日才抽着空……啧,这屋里怎的如此阴冷?”花满楼进门后的表现让额斯图木根本来不及反应,但见他一通嘘寒问暖后便转身吩咐:“来啊,将我给额兄带来的礼物抬进来装好!病房里怎能如此阴冷?”

几个玄武卫少年抬着一套西山产的火炉走进屋里,丝毫不管旁人的眼光哐哐哐的就搭了起来,而花满楼则坐在额斯图木病榻旁,一脸的唏嘘:“额兄啊,你我虽然打过架,可那是各为其主,我本人和你不算有什么恩怨吧?可我来拜访,你居然让你的人堵在门口不让进,这过分了吧?”

额斯图木被花满楼这一通操作整蒙了,老半天他才点了点头,但接着便黑着脸道:“花千总你今日来是特地找茬的么?莫以为我输给了你便怕了你!还有我不叫额兄!”

花满楼笑嘻嘻说道:“你看你,我找什么茬啊?所谓英雄惜英雄,额兄的勇猛我是看在眼里的,虽然那一日惜败吧,可若是你没中弹冲到我面前,那么今日就该额兄来看望我了不是?”

额斯图木脸色稍霁,但随即又黑着脸道:“再说一次,我不姓额!总之看也看过了,没事儿的话花千总请回吧,我在养病!”

花满楼咂舌道:“啧,哪儿有瞧病就瞧一眼的?我还有好多话要和额兄说呢!”

“我不姓额!”

“额兄客气个什么劲儿?”

“这不是客气!”

“总而言之不要在乎这些小细节,额兄啊,你大老远来大赵,只怕不是为了长长见识看看我们大赵的风土人情和名胜古迹或者挨两发火铳吧?”

“我……咳咳咳……”

“我猜,你是为了互市而来对不对?”花满楼在额斯图木即将暴起时,这才乐呵呵的说道:“那正好,家父昨日传回消息说鞑靼也要求和大赵互市,估摸着朝中最近会谈谈这事儿……”

额斯图木瞬间冷静了:“你说什么?”

花满楼微笑道:“互市,和鞑靼。额兄应该知道吧?家父正是出使鞑靼的正使,此次去鞑靼的本意就是问责。而大同之战鞑靼被我大赵打得屁滚尿流,所以鞑靼算是被打怕了,他们表示会赔偿两万牛羊,一千战马,但前提是大赵开放互市让他们能活下去……”

花满楼这话可谓是亦真亦假,毕竟……

估摸着淮安伯这会儿压根还没走到脱脱不花那儿呢,又怎会有切实的消息传回来?

但额斯图木却信了,毕竟脱脱不花输了这场战争后,一方面要面对各部落给他的压力,另一方面大赵的问责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在他看来,有了犀利火器的大赵若是真咬牙想给鞑靼来个亡国灭种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赔偿这事儿真的顺理成章。

只是若大赵和鞑靼互市,那还有他们瓦剌什么事儿?都一样的只能提供牛羊战马,人家鞑靼的路途还近些,可他们瓦剌却要先将东西送到哈密卫,这距离……

顺说,哈密卫就是花满楼前世盛产哈密瓜那地儿……

并且,大赵对鞑靼开放互市后,鞑靼的日子会过得更好,那么瓦剌还有办法活下去么?

于是额斯图木立刻换上了一脸义正言辞道:“花千总你方才说英雄惜英雄,我也深以为然。所以本着这个我提醒你一句,鞑靼可没什么信誉,和他们互市无异于与虎谋皮,相比之下我们瓦剌还是很好说话的……”

花满楼微笑道:“额兄啊,你和我说这个没用,你得告诉朝中那些人啊,我一个西山千户……你觉得我能决定这些大事?今日来说起这个,也是觉得那啥……嗯,想和额兄交个朋友,所以才来透个口风,因为我觉得若是和鞑靼互市的话,你们瓦剌的处境会非常不妙。”

额斯图木一愣,接着仰天长叹:“长生天……真的不想让我们瓦剌活下去么?你说的没错,若是你们和鞑靼互市,我们……怕是要亡国了。”

花满楼乐呵呵的说道:“额兄倒是真坦荡。”

“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以花千总的才智自然不难看出我们的困境,撒谎又有什么用?”额斯图木自嘲一笑:“明日我会再次求见你们的可汗请开互市,若是不成,那么我就回草原了,便是死,我也要死在草原上!”

花满楼拍了拍他的肩膀:“额兄是条汉子啊!”

额斯图木被触动了伤口,顿时就疼得呲牙咧嘴,可不待他喝骂,花满楼又道:“可是……为何你就不能换一种方法呢?换一种方法,说不定事情就成了呢?”

额斯图木愕然道:“什么方法?”

(哎呀,今天的算是补上了!过年比平时要忙的多,总之先来个加长章,凌晨熬一熬后说不定还有一章~顺便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没对象的祝你们今年能找到对象~有对象的莫要打架也莫要吵架,以上~)

153.路走窄了啊额兄!

花满楼见额斯图木上钩,倒也不急着直接说答案,而是谆谆善导道:“且先不说方法吧,以额兄高见,若想要和大赵互市的话,朝中何人会赞成,何人会反对?”

额斯图木呆了呆:“何人……这……”

花满楼鄙夷道:“你都不知道该应对的人是谁就跑来说互市?依我看啊,这绝不是你们的长生天不庇佑你们,而是额兄自己太蠢……哦,小弟说话比较直,失礼莫怪啊。”

额斯图木更懵了:“那……那还请花千总指教?”

花满楼笑道:“指教不敢当,我只是有些许愚见,额兄若是认同,那么自会想办法去做,若是不认同,那么就当我没说……总之,在我看来,额兄是真没透彻的研究大赵的朝堂,所以才处处碰壁。”

“这……”

“你不信?”花满楼斜倪着额斯图木:“额兄啊,小弟且问你,大赵朝堂上,这种事情该何人做主?”

额斯图木不假思索道:“自然是你们的可汗陛下,这还用问?”

花满楼鄙夷道:“你看,外行了吧?我跟你讲啊,大赵可不像是你们草原,许多东西都得有个由头,也就是说,谁有理由就听谁的。而我们的皇帝陛下一直倡导广开言路,为的就是兼听则明,所以朝中的大小事务是不是都得先商议一番,有个结果在呈送上去让陛下决断?”

“这……好像是吧?”

花满楼言之凿凿道:“自信点,把好像去掉。那么如此一来,你要互市的话,是不是先得经由礼部和鸿胪寺商议,然后递交奏本给内阁,内阁票拟后转送司礼监批红,随后在转呈皇帝陛下?”

“可你要知道,大赵的大小事务实在太多,而互市一事对于大赵来说简直是可有可无啊,毕竟不管是牛羊还是战马,大赵都可以保证自给自足,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你们这三瓜俩枣莫说陛下了,连礼部这些人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上心?”

额斯图木的脸色漆黑无比,可他知道花满楼说的是事实,因此嗫嚅了一下居然什么都没说。

花满楼则继续大放厥词:“所以说,你得找个由头,至少是对大赵能有好处的由头,这样才能让大伙对你们上点心。小弟说个实诚话额兄莫要生气啊,先前你是想着威胁大赵来着,对不对?你说要越过长城杀到边境纵兵劫掠让我大赵边关鸡犬不宁,还曾本着换个老婆的意图嫁祸给大赵勋贵……我跟你讲,路走窄了啊额兄!你觉得大赵会怕你们威胁么?普渡一出便是脱脱不花都被打得只能灰溜溜跑回去,你们瓦剌……恕我直言啊,在这场大胜后你们更像是土鸡瓦狗,抬手间灰飞烟灭的内种,所以……”

花满楼以怜悯的目光瞧着额斯图木,指了指外面的院落:“所以他们甚至没给你安顿个好些的住处,连主事儿的人都快忘了你们还住在这儿……悲哀啊额兄,悲哀啊!”

额斯图木气得哆嗦:“你莫说了!我这就……这就回草原,不谈了!”

花满楼叹息道:“啧,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点城府呢?忠言逆耳知不知道?我就是说你路走窄了而已,没说旁的吧?那现在我就提醒你一下吧,同住在鸿胪寺,你怎么就不学学你们的邻居呢?”

额斯图木一滞:“邻居?”

“对,邻居。”花满楼指了指外面:“暹罗、安南、吕宋、琉球、苏禄、占城、真腊、高丽……这些国家,都有个什么特点?为何他们就能带着货物来大赵,你们却不能?”

“你是说……朝贡?”额斯图木不傻,他立刻意会了。

“是啊,朝贡。”花满楼笑嘻嘻的说道:“瓦剌理论上还是大赵的藩属国吧?这一点你们只需要学学高丽的棒子或者安南的猴子,随便拿点东西来说是朝贡,到时岂不是能换上一堆上好的布匹、白的和什么似的盐巴还有满帐篷飘香的茶叶啥的?明着是朝贡,实际是互市,不香吗?”

额斯图木闻言脸色复杂之极。

朝贡一事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草原人根本就没有向大赵朝贡的先例……不如说,他们只能接受互市,并不能接受朝贡,毕竟他们的战力不是花满楼嘴里的那些棒子和猴子可比的——国力决定了涉外的态度,草原人可以时不时的袭边是因为他们骑战天下无双,可安南啊、吕宋啊有啥?

猴子可不能拿来当战力不是?

但此一时彼一时,花满楼随便带着三百个少年都能将他们三百精锐打服帖,那大赵自是再也不用怕草原人,如此一来,他们和猴子又有啥两样?充其量是会骑马的猴子罢了……

见他面色复杂,花满楼又道:“依我之见,额兄若是不以朝贡为突破口的话,估摸着互市难于登天,而鞑靼却不然,虽然他们此次败了,但付出大批牛羊和战马作为赔偿后,还是有底气和大赵谈的,毕竟大赵也懒得没事儿抽他们不是?所以一旦鞑靼和大赵互市,你们瓦剌可就真没希望了。”

这话说的在理儿,而且即便在花满楼前世的国际关系上也依然通用:比如某个卖给天朝大批车厘子的国家跳啊跳,跳到最后天朝不耐烦了,最后直接换了个物美价廉态度还端正的合作伙伴,然后……

没然后了,但愿他们的车厘子没烂在地里,好浪费啊。

额斯图木盯着花满楼,忽然道:“花千总为何会跑来给我指路?恕我直言啊,你我……还算不得有什么交情吧?莫不是你们的朝堂上有了什么风声……”

花满楼嗤笑道:“我说过我今日是来交朋友的,毕竟我和额兄算是不打不相识,英雄惜英雄对吧?可我和脱脱不花没啥交情,甚至我还听说他对家父的态度不怎么好,那如此一来,我自是见不得大赵和鞑靼互市。此外,朝堂上即便有什么风声,和我这个小小的玄武卫五品千户有什么关系?额兄太看得起我了吧?”

额斯图木摇头道:“若是花千总在我们瓦剌,只怕至少都是个护国大将军的职位,即便是年轻不能胜任吧,那怎么也该是可汗身旁的红人,所以……莫非你们的可汗有互市的想法?”

花满楼不动声色的笑道:“额兄太多疑了吧?若是我们陛下有意互市,那只需随便和礼部说一声即可,又怎会派我来当说客?何况……你看清楚我的官袍,飞鱼服,武官啊!额兄来大赵这么些天,莫非不知武官在大赵根本不值钱么?还红人……啧,我连陛下的面都没见过呢!”

额斯图木试图看清花满楼说的是真是假,可不论他怎么看花满楼的话都不似作伪,不由得就叹息道:“你们赵国……浪费啊!”

花满楼一愣,接着才意识到他说的浪费是啥意思,不由得啼笑皆非:怎么着,随便发明点东西就该当朝一品?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果然额斯图木目光灼灼的看着花满楼:“花千总若是有意来我们草原的话,我保举你做护国大将军或者国师,如何?”

花满楼不由得有些无语:这他娘的,谁是说客啊?小爷是根红苗正的华夏子孙,是龙的传人,谁要跟你去当汉奸做猢狲啊?

瞧着花满楼一脸无语,额斯图木继续道:“在草原,你的一切要求都会被满足,地位、财富、女人,应有尽有……”

花满楼木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住不惯蒙古包。”

蛮夷就是蛮夷,当说客都不是好说客。

身为穿越众,花满楼觉得自己的理想是做咸鱼,能有个超级大的庄园还养一个团的瘦马,到时候……嗯,可以选择给她们套上清一色的妹抖装,走哪儿都带着,端茶递水都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说‘主席金撒吗,到扫’啥的,必要时还可以安排她们去倭国进修一下或者找个樱花妹来培训,体会体会动漫里那种玩法不是?

而且玩法还能不拘一格,让这群听话乖巧的妹纸演绎什么风情演绎不出来?南美风情啊,大食风情啊,埃及风情啊,吸溜……

可这货一开口就是女人,俗不俗啊?而且你们草原上的妹子骑马骑多了大多O型腿,跳个天竺的蛇舞估摸着都能跳出僵尸舞的风味,而且穿个吊带袜都不好看,何况水蛇腰……咳,总之看宅护院骑马射箭行,伺候人啥的,还不如期待她们能镇宅呢。

而额斯图木听得花满楼的话不由得有些抓狂:“这是什么理由?要不给你盖个宫殿?”

“不要,草原风沙大。”

“你……”

二人互瞪了半天,最后额斯图木才叹息道:“罢了,是我孟浪了。”

花满楼耸耸肩:“额兄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儿吧,我这就走了哈。”

该说的都说完了,花满楼也懒得继续听他瞎扯淡。

额斯图木一把抓住花满楼的手:“花千总,你跟我说实话,若是我们朝贡的话,能否得到大批物资?我们可不要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花满楼呲牙咧嘴道:“说实话,我也有个蒙古名,叫马·勒戈壁·松首!”

(过年当然忙啊,难道不用去走亲戚?即便不走,亲戚也会来吧?我就问问你们啊,你们的玩具、手办、PSP,有没有被亲戚家的小屁孩弄坏的或者顺走的?到时候千万不要给这些人脸,因为……你们也是孩子啊!)

154.我说话不好使?

该说的都说到后,花满楼也就懒得继续和额斯图木废话了,反正就瓦剌的现状来说他们存活的唯一希望就是和大赵互市,最好是保证互市的前提下还能破坏鞑靼与大明的互市,但这些就不是花满楼该操心的了。

出了鸿胪寺后,花满楼略微沉吟了一下,招来彭广递给他一锭银子:“你拿着……”

彭广顺手接过银子便眉开眼笑道:“谢千总赏!”

“不谢……我呸!你脸怎么这么大?”花满楼轻踢了他一脚后气道:“鸿胪寺有玄武卫的坐探吧?把银子送去给他们,让他们注意着点瓦剌人的动静儿,若是他们去找鸿胪寺卿说起朝贡的事儿便派个人来知会我一声!”

玄武卫毕竟是个特务机构,他们不仅仅有巡街、暗探、缉拿审讯和收印子钱的任务,坐探也是他们的一大特色,简单的来说就是明哨了。而且不单单鸿胪寺有坐探,六部甚至国子监都有坐探——当然,这群坐探可谓是非常之不招待见,你说谁乐意在工作场所被安个监控啊?

而且坐探的这群人是玄武卫正职里最受排挤的那种人,不然他们能被派去干毫无油水的坐探?因此彭广颠了颠手里的银子,略有些不情愿道:“就买个消息而已,标下随便去打声招呼便是,千总又何必花这么多钱啊?那群囊虫……”

花满楼气道:“让你去你就去,废话这么多!你觉得我是那种让人白干活的人么?而且这次结下善缘下次没准也能用得到呢?滚蛋滚蛋!”

彭广应声而滚。

如花满楼所料,额斯图木一直纠结到半下午,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派人去找了鸿胪寺卿,提及瓦剌要对大赵称臣纳贡一事,并且央求大赵在朝贡一事上对瓦剌能有一些优待——没错,是央求,这已经算是彻底的放下架子不要脸了……

花满楼的五两银子没白花,他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这个消息,甚至连额斯图木的措辞坐探都大差不差的传述给他了。

“方伯,派个人去一趟应国公府,替我送个信儿!”花满楼拿出一早就写好的字条封好递给管家方伯,随即才骂骂咧咧道:“还号称是草原上的雄鹰呢,雄鹰就这?怕不是鸡贼吧!这么点破事都得纠结多半天,小爷还以为他真的拎不清呢!”

“少爷,你在骂谁啊?”沁儿从屋外走进来,将茶盘放在花满楼桌上。

“哦,没谁,一个磨叽的男人……嗯?你……”无意间扫了一眼沁儿,花满楼发觉沁儿的眼睛红红的,貌似哭过,于是立刻问道:“谁惹你了还是怎么的?”

小丫头立刻躲躲闪闪道:“没……没有……”

花满楼冷哼一声:“没有?没有你能哭?府上的这些人越来越不像话了,不知道你是我身边的人么,居然敢惹你?方伯?方伯!”

刚刚出门的方伯应声而入:“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沁儿从未见过花满楼如此生气,吓得连忙道:“少爷,真没人惹我!我……我就是……”

花满楼不理她,冷着脸对方伯道:“不管是府上谁惹沁儿的,让他立刻马上来我这儿给沁儿赔罪!这些日子我不在家,下面这些人是反了天了么?”

旁的事儿花满楼可以不介意也不计较,府上的下人偶尔偷个懒啥的他也能装个没看见,可招惹沁儿……怕是真不想在府上混了吧?

可谁知方伯听得这话,却也是面色古怪:“这……少爷……”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花满楼冷下脸,妥妥儿的将花府大少爷的谱儿摆了出来。

方伯瞧了瞧花满楼,又瞧了瞧沁儿,干咳一声道:“沁儿你……你还是自己说罢。”

说完老头居然径自出门了,花满楼愕然看着沁儿道:“怎么个意思?莫不是……我惹你了?啥时候?”

沁儿脸上一红:“没……没有……就是……巧巧姑娘……”

花满楼一呆:“啥玩意?她……惹你了?”

沁儿期期艾艾道:“不是惹我,就是……就是巧巧姑娘她……她趁我不注意将少爷的衣裳拿去洗了,明明……明明这些事儿都是我该做的,她……她若是做了,那不是……不是乱了规矩么?他们说,巧巧姑娘是要给少爷做妾的,让她做这些事主不主仆不仆的……”

花满楼目瞪口呆:“就……为这事儿?”

沁儿不好意思的应道:“而且若是……若是她将我该做的事儿都做了,那……那少爷不要我了又该如何是好……所以……情急之下就……就哭了……”

花满楼嘴唇蠕动几下,愣是不知道该训斥小丫头说她想太多还是该摸摸她的脑袋安抚一下,最后他径自拉过小丫头又照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两巴掌,惹得沁儿惊叫一声后才恶狠狠的说道:“早先说了你手肿了就莫要做这些事儿,人家替你做了你居然还能哭?还有,谁告诉你巧巧要给我做妾的?”

小丫头虽有个性,但世界观到底是受了这时代的荼毒,花满楼觉得有必要给她暴力掰一掰,毕竟……

这是自家养的内定小媳妇,哪能真让她当通房丫头啊?

沁儿捂着臀部气鼓鼓的看着花满楼:“府上的人都说了!”

花满楼嗤笑道:“合着少爷我收个房不是我说了算,是他们说了算?照我说该先把你收了!”

沁儿瞪圆双眼呆呆的看着花满楼,良久后忽然呀的叫了一声捂脸而逃:“少爷又说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