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你那什么破按摩手法一点用也没有,再来嘲笑本堂主,本堂主就把你给埋咯。”
荧轻轻啜饮着香茶,本来还在看好戏,一听胡桃这话,顿时不淡定了。
“等等?胡桃,你说什么,什么按摩手法?你们瞒着我做了什么?”
胡桃吐了吐小舌,毫不愧疚地说道:“旅行者,你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喽~”
说完,胡桃拿起那套茶具,蹦蹦跳跳地离开,根本不顾苏寒的死活。
苏寒脸色一僵,我居然被堂主卖了?难道这就是堂主对我方才取笑她的报复吗?
荧脸色平静,纤白如玉的手指擦拭着无锋剑:“苏寒,能说一说你与胡桃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吗?”
派蒙急忙劝道:“旅行者,别冲动呀。你们吵吵架也就罢了,千万别动手。”
苏寒心中一暖,看来平时没白疼派蒙,一旦荧打算动真格的话,派蒙还是会偏向我的。
荧放下无锋剑,淡淡道:“是吗?给我一个不动手的理由。”
派蒙认真地说道:“你想想呀,如果苏寒被旅行者揍死了,那最大的受益者还不是胡桃?”
“或者说,胡桃巴不得旅行者把苏寒揍死,然后她与苏寒一起双宿双飞呢。”
荧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那很简单,我把苏寒揍个半死不就行了?”
苏寒警惕地后退一步:“别,别过来。荧,你要是敢揍我,我就自杀!”
荧:“?”
苏寒继续威胁道:“等我自杀完以后,我就去找堂主,跟她永远在一起。”
荧显得有些委屈,咬了咬唇瓣问道:“苏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有真正地爱过我吗?”
看着荧泪眼朦胧的样子,苏寒心软了下来,他很少看到荧露出这么软弱可怜的表情,看来之前的那番话确实把荧伤到了。
“抱歉,公主殿下,我……”
想到这里,苏寒快步走上前去,刚想搂住荧安慰一番,就被荧冷笑着擒住了手腕。
苏寒:“?”
荧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语气低沉:“好呀,苏寒,跟胡桃过日子不跟我过是吧?”
“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前两天我对你出轨的事情惩罚的还是太轻了。”
“走,跟我进壶,看我怎么狠狠地惩罚你!”
苏寒怔怔地看着荧,一脸懵逼:“等等,之前那么楚楚可怜的荧小姐呢?”
“那个我看了以后心脏都隐隐作痛,想要搂过来怜爱一番的荧小姐哪里去了?”
荧非常自然地拭去眼角的泪珠:“苏寒,你知道吗?安柏教会了我一个道理——落后就要挨打。”
“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之前我仗着你对我的宠爱,毫无半点危机意识,这才导致胡桃她们趁虚而入。”
派蒙忍不住摊手道:“喂,你管天天捉奸叫‘毫无半点危机意识’?”
荧唇角微翘:“现在我明白了,安柏她们每时每刻都在进步,我也必须努力下去,做出改变才行。”
“从今往后,安柏卷,我就要比她更卷。近水楼台先得月,看谁能卷得过我。”
眼前的景象转瞬间就变得模糊不清,转而苏寒就被荧拉入了尘歌壶中。
见苏寒与荧进壶,阿圆也没有上前与他俩寒暄,而是非常自觉地钻进茶壶里,把茶壶盖子一盖,直接睡大觉。
荧唇角微翘:“哼,还蛮自觉的。”
苏寒试探性地问道:“荧,这才下午三点。我们白天就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荧唇瓣微启,挑衅地看着苏寒:“哦?这么说你怕了?”
苏寒诚恳地回答道:“是,我怕你受不了。”
荧抿了抿唇瓣,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抓住苏寒的手腕继续往卧室里走去:“哼,那就跟我进屋。”
苏寒脚步踉踉跄跄,被迫跟着荧一同走向卧室,表现得就像是一位腼腆羞涩的大男孩。
可苏寒越是这样,就越让荧感到喜欢,似乎是她能从这样的苏寒身上找到征服感。
荧神色愉悦,心情愈发美妙,这样美妙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苏寒愣住了,荧也愣住了。
唯独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安柏还没有察觉到异常。
荧微眯了眯美眸,冷然问道:“安柏,麻烦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安柏动作一僵,羞涩地转过脸来:“旅行者,你怎么来了?”
荧看了苏寒一眼:“那当然是因为……”
“嘁,我跟你解释这个干什么?明明是我问你的。”
安柏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理直气壮地说道:“因为人家特别想念苏寒,所以就来这里了呀。”
荧狐疑地问道:“难道是阿圆放你进来的?怪不得它见到我以后就心虚地躲到茶壶里。”
安柏浅浅一笑,扑到苏寒怀里蹭来蹭去:“诶嘿嘿,枕头还是没有苏寒的怀里舒服。”
苏寒摩挲着安柏的发丝,忍不住问道:“小兔子,侦察骑士的工作完成了吗?难道你是翘班过来的?”
安柏噘着唇瓣道:“怎么可能嘛,我可是尽职尽责的侦察骑士——正好优菈有空,我拜托她帮我做啦。”
“本来还想躲在衣柜里,等着你与旅行者晚上睡着以后,我再悄悄出来。”
“没想到你们白天就过来了,哼,这就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嘛,我吃醋了喔。”
喂,要是被优菈知道你摸鱼的理由是为了过来偷吃,她可是会记仇的。
荧冷静下来后,摩挲着下巴沉思起来。
看安柏这么熟练的样子,有没有可能,她已经不止一次趁我睡着的时候这么做了?
苏寒吻了吻安柏雪白的脸颊:“别吃醋别吃醋,咱们不也是新婚夫妻嘛。”
安柏一脸满足,指了指唇瓣:“诶嘿嘿,还有这里,这里也要亲亲。”
苏寒心虚地看了荧一眼,见她似乎陷入了沉思,便吻了吻安柏的唇瓣。
荧翘着白丝嫩足,淡淡道:“安柏,敢当着我的面这样做,胆子不小呀?”
安柏有些犹豫地问道:“那,要不你也一起来?不过说实话,我还不太习惯与优菈以外的人一起。”
荧:“???”
等等,原来不止安柏与胡桃,优菈也有份吗?
我真傻,真的,我早就知道安柏与优菈是最亲密的挚友。
说不定这两人争夺苏寒都是演给其他人看的,实际她们私下里与苏寒的感情早就如胶似漆了,她们将我们所有人都瞒过去了。
荧神色平静,看不出半分恼怒之色。要是在以前,她绝对会将苏寒的舍利子都给打出来,但现在不一样了。
苏寒心惊胆战,低声道:“小兔子,能不能给我点活路?”
“咱们就不能让荧逐渐适应吗,你这么突然就抖出来,我怕她接受不了。”
安柏并没有苏寒那么惊慌,娇俏道:“别怕呀,我也是你的妻子,优菈也是你的妻子。”
“我们与旅行者平起平坐,难道旅行者做得,我们就做不得了吗?”
荧不置可否,唇角翘起:“安柏,你说得对。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将苏寒借给你了。”
苏寒:“?”
安柏:“诶?”
不对劲,这绝对不是旅行者的真实想法,她怎么可能这么大度?
荧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啦,安柏,我现在将苏寒给你,你又不敢要了?”
安柏笑意盈盈地说道:“谁说我不敢要了?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要后悔。”
荧微哼一声,推门快步离去。
苏寒犹豫着问道:“安柏,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安柏灵光一闪:“我明白了,难道旅行者是想主动让步,从而让我们感到愧疚?”
“可这么做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呀?唔……想不明白,这一点儿也不符合旅行者的风格……”
苏寒笑了起来:“确实不像是荧的风格,按理来说,她在与我成婚以后,只会比以前更嚣张才对。”
安柏的美眸盈满笑意:“不管这么多啦,今天可是难得的休息日,总不能浪费时间,对吧?”
“这可是优菈好不容易为我争取来的,要是浪费时间被优菈知道的话,她肯定也会怪我的。”
“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优菈,但这可是难得与你独处的机会。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的。”
苏寒缓缓靠近安柏的脸颊,认真亲吻着她的耳垂,脖颈与发丝。
仔细想想,安柏说得也对,与其在这里考虑后果,不如好好珍惜与安柏温存的时间。
……
走出宅邸后,荧脚步轻快地来到团雀阿圆跟前,敲了敲她用来藏身的茶壶。
“阿圆,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砸了你的茶壶。”
阿圆急忙掀开茶壶盖,从茶壶里钻了出来:“旅行者,你身为一名少女,怎么可以这么粗鲁?”
荧冷笑道:“呵,要是有人当着你的面抢你老公,你绝对比我更粗鲁。”
阿圆:“……”
荧淡淡问道:“好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与我说实话,安柏是怎么进来的?”
阿圆含糊其辞:“任何与苏寒小友有着密切联系的少女,都有可能来到这壶中洞天里。”
“至于她们是如何来的,本仙也不清楚,不如你去问问苏寒?”
荧微微蹙眉:“别给我含糊其辞,这样,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既然任何与苏寒关系密切的少女都能进来,那你帮我把蒙德城的那位浪花骑士优菈也拉进来。”
阿圆略显为难地说道:“旅行者,这……似乎不太好吧?优菈小姐已经不再是少女,而是少妇了。”
荧美眸一冷,抽出无锋剑横在阿圆的眼前:“我耐心有限,别逼我。”
阿圆慌张地喊道:“等等等等,本仙这就照办。”
荧叉起了小腰,轻哼一声:“早这么识趣哪有这么多事?”
阿圆心中懊悔不已,要不是阿萍的请求,她又怎么会来到这壶中洞天,来给旅行者当管家呢?
这片洞天啊,是越来越繁华了。可旅行者与那些女人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深了,到时候不会将气全撒在本仙身上吧?
好怀念与阿萍她们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等这次事情结束后,本仙一定要离家出走。
……
侦察骑士负责的主要工作就是留意蒙德城近郊的丘丘人营地,定期清理聚集在一起的丘丘人,若是发现重要敌情则要第一时间向西风骑士团汇报。
优菈是西风骑士团游击小队的队长,平日里主要负责率领小队追击深渊教团。
一旦忙碌起来时,游击小队就要不分昼夜地与敌人战斗,饭都顾不上吃几口。
而忙碌结束后就是长久的闲暇时间,不过就算是休息,游击小队成员也要随时做好待命准备,以免遇上突发情况。
“冰浪怒涛!”
优菈美眸一冷,猛烈挥舞松籁大剑,周围的丘丘暴徒尽是在冰霜寒流下化为齑粉。
余下的丘丘人见状顿时作鸟兽散,但依旧难逃被优菈灭尽的厄运。
“呵,侦察骑士的工作还真是轻松。”优菈抿着唇瓣,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正好我也有时间,不如去看看苏寒在做什么吧?
要我猜,那个讨厌的家伙肯定又在跟旅行者腻在一起。真是的,明明答应了要与我一起延续劳伦斯家族的血脉……
就在这时,优菈放在神之眼空间内的尘歌令微微颤动起来。
未等优菈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的景象一变——她居然被召唤到了苏寒的尘歌壶中。
“嚯?终于想起我来了吗,还真是不容易呀。”
优菈傲娇地抱着双臂,眸中却有止不住的笑意,脚步轻快地走向宅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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