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苏寒看了衣柜一眼,没有吱声。也不知道堂主听了以后会作何感想。
甘雨催促道:“先生,时间紧迫,请快点跟甘雨离开这里吧。”
两人交谈之际,刻晴也刚好来到了往生堂的门前。
临到关头,刻晴还有些踌躇不决,她在犹豫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刻晴犹豫的时间并不久,因为钟离拎着鸟笼,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钟离一向很准时,往常的这个时间,正好是钟离遛鸟散步的时间。
看到刻晴后,钟离淡淡一笑,问道:“玉衡小姐,你来往生堂所为何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刻晴咬了咬牙,快步走了进来:“钟离先生,我来找苏寒,今天是我与他结婚的日子。”
钟离微微颔首,温和地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就先在这里祝玉衡小姐新婚大吉,百年好合了。”
刻晴俏脸微红:“谢谢钟离先生,我……我去找他了……”
钟离略一沉思,随手将鸟笼放在了八仙桌上,也不急着去遛鸟了。
然后转身去取了些上等的云来白毫,接着放入茶壶中,将其置于炉上,准备煮一壶好茶。
钟离鎏金色的眸子古井无波,淡然道:“玉衡小姐,天色尚早。苏寒想来也应在梦乡之中,何不坐下来歇息片刻,喝一壶好茶?”
刻晴歉然摇头,快步向洞房的方向走去:“抱歉,钟离先生,耽搁太多时间,事情可就做不完了。”
早在钟离出声询问刻晴来此所为何事的时候,就已经向甘雨暴露了她的行踪。
甘雨也不慌张,转瞬间就想好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先生与旅行者的洞房里,最佳的藏身之处就是那个显眼的大衣柜。
甘雨打算先藏在衣柜里,然后等刻晴来到房间以后,说出自己来意的时候。甘雨再从衣柜里走出来,捉她一个现行,好让刻晴百口莫辩。
见到甘雨的举动后,苏寒神色有些紧张,攥住甘雨的雪白晧腕:“咱们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吗?”
甘雨不急不缓地说道:“先生,如果我们现在出去的话必然会与阿晴碰面,那样理亏的就是我们了。”
“不过先生别急,只要我躲在衣柜里,等阿晴来到以后,我再捉她一个现行,到时理亏的就是她。”
苏寒无言以对,可是甘雨,你有没有想过衣柜里还有其他人?先于刻晴理亏的是你呀。
甘雨朝着苏寒温柔一笑,脚步轻快地走向衣柜,然后用力拉开柜门。
胡桃:“……”
甘雨:“……”
胡桃哼了一声,梅花美眸流露出不满的目光:“你可真够快的呀,甘雨。”
甘雨先是一愣,然后微笑道:“更快的难道不是胡堂主吗?怎么反而数落起我来了?”
胡桃耸了耸肩:“很显然,这里是往生堂,而本堂主就住在往生堂,所以……”
甘雨打断道:“所以胡堂主对他人有着不公的优势。”
胡桃骄傲地挺起一贫如洗的小胸脯:“说得没错,本堂主就是有着这样的优势,那为何放着大好优势不用呢?”
“所以,甘雨。玉衡星就在外面,你还想等多久?”
甘雨唇瓣绽放嫣然笑意:“我这就进来。”
柜门合上的一刹那,房间门再度被人推了开来。
刻晴雷厉风行地走了进来,也不怕惊醒熟睡中的荧小姐,快步走到喜榻前,推醒苏寒。
“苏寒,苏寒,快醒醒,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第一卷 : 昨天的章节被封了
如题,昨天晚上发的到现在还没过审,然后刚刚发来提示被封了....被封的原因不知道,什么理由都没有....................................................这几天被搞的心态爆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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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心态炸了兄弟们
审核无缘无故封我章节,不给我任何提示,什么话也不说。而且他封章节的时间特别有意思,好多次封章节都敢在临下班前。这次就更有意思了,封章节选在周六周日,我责编休息,没辙。想找审核反馈吧,没他联系方式。
我一发章节他就封,然后算一次违规记录,再改再发还是封,再算一次违规记录。累积到一定次数直接封书。
只能等周一责编上班问他到底什么情况。不然多来几次审核正好找到理由封我书了,真的累了,我没想到审核还能这么玩。
第一卷 : 第四百三十二章 姜璃与苏寒的极限拉扯(6K)
不怪优菈敏感,但久岐忍的这句话优菈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毕竟优菈一开始也是只想教苏寒谈恋爱,让他熟悉一下恋人之间的流程,免得安柏将来受到伤害。
可感情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一旦两人之间有了暧昧的举动,那随着时间的推移,坚守的底线迟早会被攻破。
苏寒,我来教你谈恋爱吧→我们不能对不起安柏→为了延续劳伦斯家族血脉,这是迫不得已的决定→安柏,我是来谈判的→安柏,对不起。
以上就是优菈与苏寒关系暧昧后,从青涩走向成熟的心路历程。
苏寒讶然道:“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阿忍,我只是说我改天会报复回来,让你也流血,你想什么呢?”
久岐忍缓缓道:“你骗骗我也就罢了,怎么能连你自己也骗?”
“你心里所想的真是想让我普通意义上的流血吗?嗯?”
苏寒面带笑容:“我是一名纯洁的好孩子,阿忍,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久岐忍淡淡道:“看来你的生理知识受教育的程度很低。”
苏寒诚恳地握住她的雪腻小手:“那就麻烦阿忍老师有时间的话为我普及一下生理健康吧。”
久岐忍神色略显不自然:“哼,你当着优菈小姐她们的面,还敢对我动手动脚?”
优菈冷哼一声,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雪腻的脸蛋上有着浓浓的醋意:“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这就是男人吗?”
苏寒抓住优菈的小手,解释道:“优菈,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为了证明我对你的忠诚,咱们这就可以去群玉阁选个房间,我保证能让你明天早上起不来。”
优菈重新斟了一杯葡萄酒,而后羞嗔着甩开苏寒的手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呢?”
“再说了,今晚可是你与旅行者的新婚之夜。对于任何人来说,大婚当日都是值得重视的。”
“就算我再怎么喜欢你,也不可能会在这样的日子与你……”
优菈说的没错,今天晚上,苏寒是属于荧的,不属于其他任何人。
苏寒深知优菈小姐必然会拒绝他的请求,所以他才使出了这招,以进为退。
宵宫忽然问道:“阿忍,你会主持吗?”
久岐忍疑惑地点了点头:“我做过很多不同的工作,相关的执业证书也有不少,主持只是其中的一种。”
“什么厨师、裁缝、格斗、律法咨询、出版编辑之类的,我都会。”
“看在朋友的份上,如果你需要雇佣我的话,我可以免费帮你。”
宵宫眨了眨美眸:“那太好了,可以麻烦你来为我与苏寒举行简易的婚礼吗?”
久岐忍不禁问道:“宵宫,举行婚礼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找我?”
阿忍内心无疑是抗拒这种事情的,在她看来,宵宫这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是对她的一种挑衅,是觉得她完全没有威胁感是吗?还是觉得她没有魅力,对苏寒不构成威胁?
宵宫掰着手指,认真回答道:“一来,我不能拜托那些与苏寒有暧昧关系的女人。二来,我认识的朋友也不多。”
“你看呀,现在一斗昏迷不醒,不是就只有你可以办妥这件事情了么?”
“阿忍我是信得过的,因为你也说过你对苏寒没感觉嘛。”
久岐忍皱了皱眉:“我……宵宫,但我是裟罗的好朋友,你明白吗?”
“就算我对苏寒真的没有什么感觉,我也不能背叛她,为你举行婚礼,希望你可以理解。”
宵宫有些苦恼地抿着唇瓣:“那就麻烦了呀,看来想要抢在宫司大人她们面前结婚不切实际了。”
苏寒抓握着宵宫的纤白素手,放在掌心安慰道:“宵宫,婚礼的事情不急,明天再去请专业司礼也是一样的。”
宵宫笑意微漾:“嗯,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婚礼就等回到稻妻再举行好了。”
优菈的美眸流露出几分不解:“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宵宫眸中略显慧黠,摆了摆手:“优菈小姐,重要的并不是婚礼。”
“因为婚礼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真正重要的是恋人之间的感受。”
“我不想看到苏寒因为我而感到苦恼,明天这么多人都想抢着与苏寒结婚,如果我这个时候放弃,会不会让苏寒有所放松呢?”
“就算只是稍微分担一些压力也好,对我而言都是值得的。”
优菈无言以对,宵宫说得确实有道理,你这样做,苏寒的压力是减轻了。
但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内卷,我的压力却增加了。
这就是所谓的“压力并不会消失,只是会以另一种方式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吗”?
优菈看了安柏一眼,冷然启唇:“呵,安柏。这个仇,我记下了。”
安柏怯怯地问道:“优菈,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呀?”
优菈摇晃着酒杯中的葡萄酒:“安柏,以前苏寒在蒙德时,纵使他与琴、与旅行者、与其他女人都有着不清不楚的牵扯。”
“但最能让我感受到压力的,唯有你一人,偏偏你却是我的挚友。”
“现在让我压力倍增的又多了一位,就是你,来自稻妻的宵宫小姐。”
宵宫美眸讶然,有些好笑地指着自己:“我吗?恋人之间要为对方的心情考虑,不是最基本的事情吗?”
“优菈小姐,苏寒其实也很喜欢你的呦,从他看你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安柏雪白的脸颊凑了过来,轻轻蹭了蹭苏寒的手掌,就像只黏人的小兔子一般。
“其实苏寒也很喜欢我的,而且,我们最具有纪念意义的初吻都给了彼此喔。”
优菈优雅地晃动着酒杯,将杯中葡萄酒一饮而尽:“安柏,你知道苏寒一直与我说的‘晨曦酒庄’是什么意思吗?”
“以前你问我的时候,我总是含糊其辞,不想告诉你。”
看着优菈微醺的雪腻脸蛋,安柏顿觉不妙,优菈她不会是喝醉了吧?
优菈的纤白玉指摩挲着苏寒的唇瓣,美眸迷离:“要不是迪卢克家的女仆捣乱,苏寒差点就与我真正发生了关系。”
“安柏,你呀,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主动帮我搞定各种麻烦事。在别人看来,我就像是个被妹妹照顾的姐姐。”
“就连我瞒着你喜欢上苏寒这件事,你都选择了原谅。”
安柏嗫嚅道:“因为优菈是我最好的朋友,苏寒是我最喜欢的恋人。我不想去伤害你们呀。”
优菈眸中有着难以释怀的内疚:“安柏,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说要替你考验苏寒,最后却莫名奇妙地喜欢上了他。”
“明明我们三个人一起结婚了,但我却总想着独占苏寒。”
苏寒搂住优菈,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优菈,这件事情并不怪你,是我太混蛋了。”
安柏展颜笑道:“优菈,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就算是我,也会想着独占你的老公呀。”
“没有什么值得歉疚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同时也都是苏寒的妻子。”
“蒙德是自由的国度,我们的婚礼也受到了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的祝福,我们三人都没有错。”
优菈抿着唇瓣,轻轻颔首:“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抱歉,安柏。”
安柏神色恍惚了一下:“抱歉?什么意思呀?”
优菈歉然道:“愿柔风伴你,度过安详的一夜。”
安柏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发问时,忽觉倦意袭来,顿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宵宫看得目瞪口呆:“优菈小姐,你这是?”
久岐忍眉头紧蹙:“你给安柏小姐下了药?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寒急忙抓住安柏的晧腕,感受了一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然后松了口气。
“小兔子并无大碍,优菈应该只是在她的酒里放了安眠药。”
优菈湿润的唇瓣凑了上来,呵着暧昧的吐息:“苏寒,我也不愿这样做。但有安柏在,我没有信心从她手里抢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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