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托马沉声道:“为什么人们常说【无想的一刀】是将军武艺修行到极致的体现?”
“原因就在于她将【无想的一刀】修炼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你当真以为她斩下你的那刀是使出了全力?”
“如果你知道海祇岛的魔神因何而死,就不会这么想了,祂正是死在了将军大人挥出的刀下。”
派蒙小声道:“这个心海好像和我们说过诶。”
托马继续说道:“如果苏寒先生有机会去八酝岛的东部,便能亲眼目睹将军斩落巨蛇魔神之时造就的奇观。”
“那一刀,劈出了狭长壮阔的裂谷,而那个地方也因此被称为【无想刃狭间】。”
苏寒神色认真道:“谢谢你,托马,你的情报对我而言非常有用。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挚友了。”
派蒙挠着小脸:“挚友……这……”
荧吐槽道:“恩将仇报是吧?”
托马满脸困惑:“嗯?这就成为挚友了?”
夜色渐深,约好明日在码头会面后,苏寒等人离开居酒屋,回到了尘歌壶内。
刚一回到尘歌壶,荧就吻上了苏寒的唇瓣,而后道:“苏寒,这段时间我们就住在稻妻。”
“那些坏女人应该不会再来了,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所以,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我打算加大力度,你觉得如何?”
苏寒:“……”
时间飞速流逝,很快便到了深夜。
看着荧熟睡的俏脸,苏寒忍不住俯下身来,在她湿润的唇瓣上轻啄一下。
“你这小可爱,要是没有我在,恐怕你被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苏寒自顾自地说着,起身推门离去,而后来到了派蒙的房间。
或许是推门的响动惊醒了派蒙,亦或是派蒙本就清醒。
当苏寒来到她的房间后,发现小家伙正翻看着一本小说,还挺有精神。
苏寒故作严厉道:“派蒙,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啊?”
派蒙瞥了苏寒一眼,气哼哼地说道:“苏寒,你还真好意思说,旅行者喊那么大声,派蒙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苏寒:“……”
派蒙叉着小腰道:“你呢,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
苏寒淡笑道:“有点心事,睡不着,陪我出去转转?”
派蒙笑嘻嘻地飞到苏寒肩上:“你要请派蒙吃夜宵?可派蒙已经吃饱了,今天晚上吃得太多,实在吃不下了。”
苏寒并未作答,只是走到壶灵阿圆身前,敲了敲她的茶壶盖。
未过多久,阿圆掀起壶盖没好气道:“干嘛?这么晚了还不让本仙睡觉?”
苏寒吩咐道:“阿圆,帮我把胡桃喊来,我有事想找她商量。”
阿圆黑着眼圈,施展仙法引动尘歌令上的那一缕气息。
而后不给苏寒说话的机会,直接钻进了茶壶里。
派蒙不满地推搡着他:“哇,苏寒,你偷吃就罢了,这种事情你完全可以瞒着派蒙和旅行者嘛。”
“哪怕偷偷摸摸的,去尘歌壶外面也好。为什么要当着派蒙的面?简直就是糟糕透了。”
苏寒捏了捏派蒙婴儿肥的小脸:“别闹,派蒙,我有正经事要——”
噗通——
话音未落,从天而降的胡桃直接将苏寒压在了身下。
派蒙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们:“嗯,正经事呢。”
胡桃眨着梅花美眸,笑嘻嘻地打着招呼:“晚上好呀派蒙,多日不见,想本堂主了吗?”
“咦,话说本堂主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怎么一点都不痛呀?”
苏寒有气无力道:“堂主,你当然不痛了,因为我给你当了肉垫。”
胡桃美眸一亮:“嗯,一个客户——”
堂主竟然想埋了我?她心里一定有我。想到这里,非常感动的苏寒翻过身来,抓住胡桃逮住她的挺翘小臀揍了一顿。
胡桃美眸含泪,白袜小脚不住地乱蹬着:“耻辱,这是耻辱,本堂主迟早要报复回来。”
苏寒神色一正,进入正题:“好了,不开玩笑了。堂主,我想在稻妻创办往生堂分堂。”
派蒙惊得小嘴微张:“往生堂……分堂?”
胡桃不满道:“喂,不是说好等本堂主过去后一起创办的吗?”
苏寒跟她解释道:“我也想等堂主过来,但稻妻这里的人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早就听说稻妻乱象横生,今日一见,才知听闻的那些事并无夸大嫌疑。”
“我想让更多的人认可堂主的生死理念。让稻妻生死有序,尘归尘,土归土。”
胡桃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而后道:“苏寒,你知道吗?丧葬白事,乃是凡人最后的体面。”
“而我们往生堂,堪称人生画卷的终笔者。传统葬仪门道繁多——停灵守灵,落葬之法,牌位器具……”
“以上种种环节都有着严苛的规矩。既然你要创办【往生堂】分堂,那就要合乎规矩,分毫不能出错。”
派蒙挠了挠小脸:“啊?这么严格的吗?”
胡桃挺直了小胸脯:“那当然,无论逝者出身贵贱,财富多寡,都要给他们置办一场合乎身份的葬礼。”
“这便是我们往生堂的待客之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违反的。而就算苏寒想学,没有十天半月也是学不来的。”
派蒙摊手道:“看来苏寒的想法不可靠呢。”
胡桃反驳起来:“喂喂喂,派蒙,谁说苏寒不可靠的?苏寒的想法非常符合本堂主的心意。”
“不愧是被本堂主认可的夫婿,就是与本堂主合得来。”
“所以我决定啦,璃月往生堂事务暂时交给钟离与姜璃打理,本堂主也要来稻妻。”
派蒙:“诶?”
胡桃继续说道:“这样,明天本堂主就向钟离请假,收拾一番后直接从你的尘歌壶偷渡过来。”
派蒙突然有些同情旅行者,要是她明天发现一夜之间,胡桃竟然从璃月追到了稻妻,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苏寒想了想,递给派蒙一袋金坷垃化肥:“派蒙,我和堂主还有正经事要商量一下。”
“你去我之前埋下紫葫芦种子的地方,施一些化肥,再浇点水,过几天请你吃大餐。”
派蒙接过那袋金坷垃,嘴里嘟囔道:“哼,别以为派蒙看不出来你们想干什么。”
说话间,胡桃悄悄抓住了苏寒的手掌,坏笑道:“嘿嘿,荧应该还在屋里睡觉吧?”
“那趁她还在睡觉,咱们换一个地方,就让本堂主来教你一些好玩的东西。”
苏寒神色慌乱:“别别别,我已经被荧榨干了。”
他是真的想和胡桃商量正经事,而非派蒙想的那样。
胡桃略一思索,不服气道:“荧都把你榨干了,那本堂主就更不能放过你了,再榨干你一次。”
苏寒:“……”
……
天色尚未破晓,悠悠醒来的荧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看着在身侧酣睡的苏寒,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
在荧看来,稻妻的锁国令虽然影响民生,但对她这位旅行者而言倒是没什么影响。
不如说是有利无害,因为这可以变相阻止那些坏女人来勾引她家苏寒。
不会真的有人漂洋过海来勾引苏寒吧?这么卷的人除了安柏,荧也想不到别人了。
但安柏还有侦察骑士的职责要做,短时间内也没有其他人能接替她的职位,所以她是绝不可能来稻妻的。
酣睡中的苏寒翻了个身,嘴里说着梦话:“荧小姐的脚……小小的香香的……”
荧唇角微翘,纤白手掌轻轻摩挲着苏寒的脸颊,睡着了还不安分。
就在这时,苏寒突然震声道:“我想让荧小姐当我的狗!”
荧:“?”
喊完这声以后,苏寒继续酣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反倒是睡在隔壁的小派蒙被他这一声吓醒了过来。
荧俏脸一黑,抬起白丝嫩足,在苏寒脸颊上反复碾磨:“苏寒,你给我起来。”
苏寒睁开惺忪的睡眼,不解道:“怎么了,荧?天还没亮呢,再让我睡一会。”
荧咬牙切齿地问道:“解释一下你刚才说的那句梦话,什么叫你想让我当你的狗?”
清醒过来的苏寒有些心虚,辩解道:“亲爱的荧小姐,你可能不知道。”
“梦与现实是相反的,现实里我是你的狗,所以到了梦里,你就成了我的狗了。”
荧的俏脸露出甜美的笑意,粉嫩的指甲闪烁着阴冷的光泽:“很好,苏寒,这就是你临死前的遗言吗?”
嗤!
苏寒急忙侧身翻滚,险之又险地躲过荧的超必杀技【禁千贰百拾壹式o八稚女】。
“狗苏寒,有本事别跑。”荧气急败坏地追在苏寒身后,鞋都没来得及穿。
苏寒边跑边回头做鬼脸:“略略略,我就跑,有本事你别追——”
砰的一声,没能留意前方的苏寒脑袋不慎撞到了树上,眼冒金星。
结果自然不必多说,追上来的荧直接使出【屑风】+【八稚女】一套连招带走,清空了苏寒的血条。
“陪我去看日出,不然你就死定了。”这是苏寒临终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稻妻,离岛码头。
伤痕未愈的苏寒搂着荧的娇躯,注视着柔和的晨光,聆听海浪翻涌的声音,任由凉爽咸涩的海风拂面。
“今日的风儿甚是喧嚣啊。”苏寒淡淡道。
“嘘,闭嘴,别打扰人家看日出。”荧转过身掐了他一下。
这时,尘歌壶的壶嘴中冒出一缕青烟,一只小派蒙从里面钻了出来。
“苏寒,苏寒,派蒙发现了好消息诶,想不想听?”
“昨天用了你的金坷垃化肥以后,现在葫芦苗已经长出一片叶子了。”
荧抓住聒噪的小派蒙,随手往旁边一扔。哼,打扰我与苏寒约会的人都该图图了。
啪叽一下,派蒙被荧扔到了木箱子上,揉着小屁股,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旅行者,派蒙劝你做事先做人,你这样迟早会挨雷劈的。
苏寒忍俊不禁,朝派蒙招了招手。
派蒙挠了挠小脸,晃晃悠悠地飞了过去。
怎料,派蒙刚一飞到苏寒怀里,就被他伸手抓了起来。
派蒙:“?”
啪叽一声,派蒙又被苏寒扔到了木箱子上。
派蒙揉着被摔痛的小屁股,气得跺脚脚:“气死我啦,派蒙要咬死你们。”
荧不悦地伸出食指压在柔软的唇瓣上,示意派蒙噤声。
就在这时,一轮旭日突然跃出海平面,辉映着朝霞,给美丽恬静的海面上抹上一层玫瑰色。
派蒙的星眸中倒映着火红的旭日,璀璨万千,静静与苏寒他们看着初升的朝阳。
荧忍不住感慨起来:“真美呀。苏寒,你看到了吗,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美的日出了。”
苏寒轻笑着低头,含住了她薄薄的唇瓣。
在荧迷离的美眸中,苏寒真心实意地说道:“最美的景色,不如你的万分之一。”
派蒙坐在苏寒肩头,嫩白脚丫摇来晃去:“苏寒,旅行者,我们以后也要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上一篇:柯南之魔童降世
下一篇:没有魂技的我,砍翻斗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