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我有人生模拟器 第458章

“我房间里有碘伏和棉签，感觉擦一下比较好。”

“嗯，其实我房间里的床单和被子也都已经乱七八糟了，帆波就好人做到底地再接济我一晚上吧。”

在察觉到了一之濑帆波的心态变化后，北川凉这才后手地说出了这件事，他自己同样是不希望帆波是以刚才那样有点意气用事拐不过弯的心境去和他实现关系突破的，毕竟这并不是一往情深借着天时地利放纵欲望的表现，反倒更像是一种宣泄不满和小情绪的临时起意。

其实北川凉并不自认为是一个很有仪式感的人，但他依然会希望每一位女孩子能在这种时候留下很多年后再想起来都不会后悔的记忆。

“好啊，不过还得先回凉的房间把东西都收拾一下吧，总不能乱糟糟地再堆一个晚上。”

大概是刚刚才在更私密的话题上深入过，对于北川凉今晚要来她房间凑合一晚上的事情，一之濑帆波反而表现的相当镇定了，甚至还有条不紊地多补充了这么一句。

在最开始的那阵子情绪释放过后，头脑重新恢复清醒的一之濑帆波已经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模样，这时候反而更在意的是北川凉身上会不会还隐藏着什么更加新鲜的伤口了，好像一刻不看个完全仔细，心里就莫名地有些堵得慌一样。

于是，等两人回到一年级宿舍大楼，先回到四零八号北川凉的房间将里面给收拾了一遍就等着明天将这些床单被褥一起重新晒干，再一起去到了一之濑帆波的房间后，对方就已经有些担忧地催促着他脱掉了上半身的衣物。

事实上，在下午和雪的相处中，北川凉确实连一丁点儿都没有阻止已经理智燃烧的少女对他做的一切行为，因为他其实算得上是相当熟悉这份些微的痛楚夹杂着抚慰的奇异快感。

就如同最初的恒河猴实验中，实验人员会刻意在棉布母亲的身上绑好触碰就会打出拳头的机关以测试恒河猴幼儿的反应一样，在当初的白色房间里，铃悬锻冶同样设置过类似的试验。

这组对照试验的结果是完全趋同。

和无论被击飞几次还是会不依不舍不离不弃地试图重新拥抱和亲近棉布母亲的恒河猴幼儿一样，适当频率的粗暴对待反而变相地加深了这份感情的扭曲程度，但代价却是试验品会在认知和现实之间越发地产生割裂感，特别是对于雪这样性格的孩子来说。

至少北川凉就已经体验过对方很多次的情绪崩溃和无意识道歉，今天也只能说是过去的某场加强版复刻而已。

但对于一之濑帆波来说，这些确实是难以接受或者说难以忍受的。

从这方面来说，她说不定和雪一样，都是对于北川凉的血格外敏感又分外在意的存在。

两人的性格底色其实都是人之初性本善的那份温柔，只是被不同的成长环境塑造成了不同的模样。

北川凉如此想着。

他面前的一之濑帆波正在万般谨慎地对着任何一处细微的伤口进行着检查，最后才终于是松了口气。

她的宝物就应该永远被人捧着。

第三百五十七章：新的特别考试

对于一年A班的学生们来说，昨天结束的文化祭无疑是一次虽然疲惫但收获颇丰的圆满之旅，这份心满意足的好心情也一直延续到了今天，至少在打着哈欠的北川凉走进教室的时候，班里的气氛还是相当和谐的。

他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其实还算不错，在这个天气转冷的深秋季节，抱着另一个暖呼呼的女孩子进入梦乡确实是一件惬意舒适的人生快事，不过因为每天早上要陪坂柳有栖一起晨练，为了不被抓个当场，北川凉也只好是比平日里起的更早了些提前回自己的房间洗漱，然后再装作无事发生地和往常一样去叫醒有栖，用清晨的锻炼来开启两人的一整天。

不过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坂柳有栖本人的起床难度也是呈几何倍数地上升，毕竟现在确实不像暑假时那样被子一掀衣服一换就能直接出门，从温暖的被窝里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拿各种衣服再换上都已经算是一件苦差事了，更何况有栖自己还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反正今天早上的北川凉就等了好一会儿对方在被子里蛄蛹着穿衣服，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地自己主动去上了手帮了忙。

大抵是和几十分钟前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的大小形状全部都天差地别，北川凉全程表示情绪稳定，甚至想表扬一句有栖这种身材穿衣服就是方便了，毕竟只需要双手往上一举，他就能轻轻松松一鼓作气地将保暖内衣和毛衣给嗖地从头顶给套进去，过程可以说是丝滑无比，完全没有阻力。

“……呼。”

坐到了自己靠后排的座位上后，北川凉又是有点困倦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坐在他身侧的同桌堀北铃音同学立刻是投来关切的视线：

“昨晚没睡好吗？”

“有点儿吧，一会儿下课的时候补会儿就好了。”

北川凉一开始本来还想随口说一个类似于‘文化祭太累了’的借口，但想着昨天帮他照看了一整天甜品屋的正是眼前的堀北铃音，因此也是果断地放弃了这个说法，手撑着下巴地侧过头去开口道：

“文化祭上甜品屋赚到的营业总额我都已经分成三份了，一会儿就把铃音你的那份转过去，多加的那些是我和爱里讨论后给的额外报酬，毕竟昨天都是铃音在看店。”

“哦，好。”

堀北铃音倒是没有要推辞的意思，毕竟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而且个人点数这东西谁也不会嫌多。

更何况对于她本人来说，这次文化祭相关的最宝贵的东西反而是文化祭正式开始前的准备阶段里所留下的回忆，其他的都不过是附属的赠品罢了。

趁着第一节课开始之前的空闲时间，北川凉又是和堀北铃音闲聊了些日常的有趣话题，在听到铃音说昨天结束后有人要拉她毕业后去当专职的甜点师后也是调侃地开了句玩笑：

“铃音自己觉得呢？这确实也是一条可选的新就业路线喔。”

“我吗？我只觉得他们就是找错人了而已，毕竟这次的菜单一大半都是凉自己设计改良出来的，只是因为他们不清楚凉当时又不在，归功到了我的头上而已。”

像是完全没听明白北川凉打趣的意思，堀北铃音反而相当认真地分析了一遍，十分理性地得出了结论：

“相比于甜品，倒不如说我更擅长普遍意义上的家庭料理，但如果真的想要将这方面去作为职业去规划的话，对我来说恐怕还是不合适。”

“想听听铃音这么认为的理由。”

“理由的话……大概是觉得没有办法也不太想去做能够去面向大众口味的料理，毕竟我现在的料理习惯都已经被固定成我们两个都能吃得惯的那套口味了。”

北川凉还是很喜欢听铃音有时候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些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情话的结论的，因此也是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应道：

“我也一样，一起做菜做久了确实能感受到夫妇间的口味往往会越来越接近这句话的份量。”

果不其然，自己说这些完全没什么感觉的堀北铃音只要一听到他这样复读，反而又会觉得有点害羞起来，不自觉地别开视线，目光游离着好像在找刚刚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人一样，但心里却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向着未来的方向幻想起来。

北川凉还不清楚身边的堀北铃音这时候已经在苦恼怎样才能让孩子们在他这位甜点大师父亲的烘焙下尽可能地不长蛀牙了，因为第一节课的铃声已经叮铃铃地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一年A班的班导真嶋智也与此同时也同步地走进了教室走上了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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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天班级才在文化祭上取得了异常优越的成绩，但此时的真嶋智也站在讲台上的模样却比平时还要来得严肃，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莫名紧绷的氛围。

他确实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击班里正旺的士气，可同时也清楚接下来要讲的事情的重要性，因此又是重重地清了清嗓子，喝了口带来的茶水润了润有些干渴的喉咙后才有些沉重地开口道：

“文化祭已经结束了，很感谢各位同学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所付出的奋斗，不过现在大家要做的，是要将目光继续向前看，因为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一场和往年并不相同的期末考试。”

东京高度育成中学的考试可以简单地被划分为两种，即不定时公布且大多与班级点数挂钩的特别考试和主要考验作为一名学生，最基础也最重要的学历水平的阶段性考试，即每个学期中的期中考试和学期末的期末考试。

而后者也是东京高度育成中学里最硬性的底层标准，没有达到及格线的学生直接会被退学。

在这里已经当了好几年班导的真嶋智也对于这一套的考试运行系统自然再熟悉不过，按照往年的流程，一年级生第二学期就是由十月的体育祭、十一月的期中考试和文化祭以及十二月的期末考试组成的。

但今年的情况却与之前的任何一届都不相同，而那也正是北川凉和绫小路清隆在体育祭前去见月城常成时的那一次会议上由这位代理理事长拍板做的决定。

事实上，真嶋智也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当众站出来表达了反对的看法，但早就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显然不会因为他这个普通教师的意见而改变，那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给本班的学生细致地说明这一次期末开始的新变化。

“简单地说，就是期末考试照常进行，但是在期末考试之前会紧急追加一次特别考试。”

说着，真嶋智也又是在黑板上写下了今天的日期十一月十九日和期末考试的日期十二月二十二日的文字。

“只有通过了这场特别考试的学生，才能正常地参考十二月二十二日的期末考试。”

不得不说，一年A班的学生们心理素质在这大半年里确实已经是得到了充分的锻炼，在听到追加特别考试的消息后虽然人之常情地产生了些许讶然的情绪，但完全没有显露出慌乱的意思，班里的气氛也依然保持着安静，并没有出现谁谁急不可耐地向班导询问的情景。

毕竟真说起来，他们在前不久就已经达成了同时准备期中考和文化祭并双双圆满收官的成就。

“关于这点，你们其实并不用觉得过分的担心，会觉得影响到期末考试的复习等等，因为这次追加的特别考试跟智力、体力之类的一律无关，也完全不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是任何人都能轻易办到的简单考试。”

先是安慰了班里的学生们一句，真嶋也不打算再卖什么关子，干净利落地将这次特别考试的信息给全盘托出：

“这次特别考试的名称是‘班级投票’。”

“规则如下，从今天起到十二月二十日这一个月里，每一位学生都必须要对本班的同学做出评价，并从中选出三名认为值得赞美的学生、三名值得批评的学生。”

“除了本班学生外，每一位学生同时还拥有着对其他班学生的一票赞美票和批评票，这些投票的结果都必须在十二月二十一日之前提交给校方。你们要做的就只有这样。”

“每一张赞美票会为该学生加上一分，批评票则是扣上一分，每一位最终得分为正数（大于零）的学生将会获得一万个人点数的奖励，而在全年级里拿到总分第一的学生，将会被额外给予特别的报酬——保护点数。”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听到过的新名词，真嶋智也同样是语速稍稍加快地做出了解释说明：

“所谓的保护点数，就是万一受到退学处置也可以使其无效的权利。就算是期中或者期末考试不及格，只要有这个保护点数，有多少点数就可以无效多少次，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这个点数没办法转让给别人。”

在听到了这次的第一名报酬后，原本有些困倦等着下课补觉的北川凉也是打起了些许精神，毕竟能抵掉一次退学惩罚的保护点数明面上就拥有着两千万个人点数的庞大价值，除此之外，更关键的还是在拥有这个保护点数之后的无限可能性。

打个简单的比方，龙园翔当初能在无人岛特别考试期间来去自如肆无忌惮，本质上就是因为他手拿着唯一一张的复活卡，而这个保护点数就相当于一次复活的机会，拿到它的人脑子越活泛，可以发挥的价值无疑就越大。

“而与此相对应的，年级里最终得分倒数前三名的学生，会被直接退学。不过由于这次是特殊追加的考试，所以因为这项惩罚而退学的学生并不会影响到所在班级的班级点数。”

和上一次无人岛特别考试的惩罚措施近乎相同，只不过是由小组变成了固定的三人。

“还有一些细致但比较重要的规则，这里我也补充给大家。”

“首先，公布结果会在期末考试的前一天，即十二月二十一日进行，到时候每个学生都能看到自己和其他人的最终分数，但无法看到具体的赞美票及批评票数量。”

“然后，这次的投票全程采用匿名的方式进行，包括最终公布结果时也不会公布每一位学生投了什么样的票型给谁。”

“第三，无论是赞美票还是批评票，都不能把自己当作投票对象，也禁止多次填入同一人物。另外，弃权，即放弃填写某一票型或部分放弃，填写人数不满也都算作违规，本人同样需要接受退学惩罚。”

真嶋智也一面说着，一面贴心地在黑板上将本次特别考试的大体规则给简单明了地用粉笔做了漂亮的板书：

追加考试──班级投票。

规则一：

每一位学生拥有对本班学生的三票赞美票和批评票，且赞美票与批评票会互相影响，赞美票的数量减去批评票的数量等于最终得分。

规则二：

不论是赞美票、批评票都不能投给自己，同时一律禁止多次填入同一人物，以及不填、弃权等行为。

规则三：

本次考试直到决定出第一名与最后三名为止都会反复地举行下去，得分相同者会进行加赛环节。

规则四：

每一位学生也会各有一张专门投给别班学生的赞美票和批评票，同样要求强制性填写。

真嶋智也在书写完这几条在他这位班导看来格外需要注意的规则内容后，握着粉笔的手也是稍微地顿了顿，最后才写上了最后的那条，也是最让他担忧的内容。

规则五：

榉树购物中心的‘投资理财小课堂’店铺再次开业，这次将同步推出‘班级投票专栏’竞猜活动，学生们可以在此投入个人点数去猜测谁会成为本次特别考试最终的第一名和倒数前三，具体详情请见官方网站内容。

坐在台下的北川凉也和真嶋智也几乎是同步地皱了皱眉头。

毕竟上一次这么干的体育祭，各方面可是都突出了一个群魔乱舞，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但年级里依然残留着大量的后遗影响，有人直到今天还在后悔，有人已经跃跃欲试想再来一次了。

但与那次比赛输了就输了的情况不同的是，这次被摆上赌桌的，却是更加沉重的退学惩罚。

第三百五十八章：你不也是在沉重吗（4k5）

在听完班导真嶋智也说明完的这次特别考试的全部规则后，北川凉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确实是一场只适合在一年级里追加进行的测验，毕竟整个考试机制的核心其实并不在于对本班学生投出的那三张赞美票和批评票，而是对外班学生所能使用的那一张赞美票和批评票。

理论上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年级入学以来第一次能够去尝试着针对清除他班对手的时机，理论上来说，只要集结两到三个班级的所有对外班的那张批评票，无疑是可以做到精准点杀掉年级内任意一名学生的。

如果这样的考试出现在二年级或三年级的话，掌控二年级的南云雅大概会轻轻松松地进行末尾淘汰制通过，而三年级的堀北学则大概率会被剩余三个班级的学生一起针对给拖到倒数前三接受退学惩罚，无论是哪一边都是相当明显且没有悬念的结果，反倒是放在当下最混乱的一年级里，形势反而会变得最为扑朔迷离。

理论上来说，在这次的特别考试中，一年级的四个班级的领导者甚至可以选择彼此通气达成合作，借助着因这次特别考试退学的学生不会影响班级点数的变化的规则，共同商讨出一个皆大欢喜的方案，将班级里那些从始至终对班里都没什么贡献甚至还会拖后腿的学生给踢……咳，优化掉。

从这方面出发的话，不久前推出的OAA系统甚至都可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辅助工具了，毕竟在此之前，每个学生的能力水平其实都是一个相对模糊的概念，OAA系统虽然并不全面，但至少也能提供一个不错的参照系，同时又是一个能在优化时能拿得出手说得出口的凭据。

但北川凉本人对于这种看似美好的议题却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毕竟现实中的人际关系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学生们也并不是帕鲁一样地能随用随丢，特别是对于一年级的学生们来说，虽然经过了这大半年的校园经历，至少没有像入学时那样目光清澈而愚蠢了，可真让他们去听从指令去亲手投掉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某位学生，还是会承担不小的心理压力的。

当然，就算领导者们真的商议出了合适的名单，学生们也都愿意将批评票投给对方将其单推出局，但谁都无法保证这份信息不会被泄露，毕竟要集合的票数越多，所知道的学生就一定会越多，保密措施随之也会越难，更何况还有‘投资理财小课堂’这种设施的提醒。

而如果被推出去的那个当事人在这为期一个月的投票时间里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的话，那他本人在最终的结果公布日前完全可能自暴自弃疯狂违反校规，顺带着将班级给一起拉进深渊。

说一句不好听的，人家如果心一狠，甚至可以选择在期末考试之前就主动犯下重大失误寻求退学，在最后关头爆上自己班的三百班级点数金币，顺带着再把这个坑位给传下去。

当然了，按照这样的思路去推导的话，一开始就选择让别班的学生退学不就好了，反正这次的规则是年级倒数前三的学生退学，又没有规定一定是哪个班的。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一开始就抱着只让别班的学生退学就好了的心思，那四个班级之间的合作基础就会瞬间破裂，重新陷入到彼此竞争的局面中。

更何况就像北川凉的第一印象一样，这次的特别考试本质上也是一次对他班学生出击的大好时机，相比于淘汰掉班级的吊车尾，说不定不少人更感兴趣的其实是趁此机会直接一剑封喉掉别班的领导者，就比如说北川凉本人或许就已经在这时候上了不少人的批评票名单。

虽然他是觉得里面估计还有不少单纯地就是因为一之濑帆波而对她心怀不满的就是了，从体育祭到现在，可算是让他们给逮到这么一回。

除此之外，真嶋智也最后提出的那条竞猜相关的规则也让北川凉有点头疼，因为这玩意儿在他看来本质上其实是一个强舆论导向以变相操纵票型的工具，至少在这次的特别考试中如此。

想到这里，北川凉又是举起手向真嶋智也主动问道：

“真嶋班导，上一次文化祭中的准备用个人点数可以用个人点数进行额外购买，那这次的赞美票和批评票应该也是可以用个人点数进行购置的吧，请问具体的兑换比例是多少呢？”

“这次的特别考试确实允许学生花费个人点数购置额外的赞美票和批评票，但我个人并不建议你们去使用这个途径，因为兑换的比例是一比一百万个人点数。”

似乎是预料到了北川凉的这个问题，真嶋智也很快便报出了这次的隐藏规则之一，而这个高额的兑换比例也确实让A班的学生们有些震动，毕竟别看体育祭当初的热门奖池总金额各个都是几百万起步，但每个学生手中所能支配的个人点数却远没有那么多，有个几万几十万的积蓄都已经算相当不错的了，特别是对于实质意义上从第二学期才开始通过班级点数拿个人点数的A班学生们来说。

用实实在在的一百万个人点数，去换一张在这个总数几百票的投票中作用有限的赞美票或批评票，确实就如同真嶋智也建议的那样，是一笔不怎么划算的买卖。

北川凉本人倒是并不惊讶于这个惊人的兑换比例，他本来还以为校方会给出更高的定价以直接从源头上断绝学生们利用个人点数去购置额外票数这条路，因为校方、或者说代理理事长月城常成，早就已经给学生们设置好了另一条更方便更快捷地去利用个人点数去施加投票影响的途径，那就是榉树购物中心五楼的那间名为‘投资理财小课堂’的设施。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假设D班的户冢弥彦同学能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退学，而他的手上恰恰有一笔五百万数额的个人点数的话，那么他完全可以试着在竞猜中投注自己会成为倒数前三被退学。

这个世界上希望以小博大的赌徒从来不会缺少，别人恐惧我贪婪的学生在不久前的体育祭上就已经出现了相当多的数量，所以一定会有学生想要去赢下这五百万个人点数，试图让户冢弥彦摆脱倒数前三的命运而选择将手中的赞美票投给对方。

和上次的体育祭类似，这又是一场因为准备时间长因而变数过分多的特别考试，最理想的情况自然是牢牢地控制住班里每一位学生总计的四张赞美票和批评票观察局势伺机而动，但这件事本身其实就已经不太可能，毕竟北川凉自己又不是龙园翔，这种本质上算是往人嘴里喂饭还要事后被人嚼舌根的事情他是从来不会干的。

顺便一提，因为班里只有三十四人的情况，一年A班又一次地因为人数差在考试还没开始时就陷入了先天的劣势，毕竟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手里所持有的赞美票和批评票要自动地少于其他三个班级。

不过真说起来，他们一年A班还真有一个较之其他班而言的巨大优势，那就是如果发生了最坏情况，班里理论上来说是真的能掏出来两千万个人点数去对退学者进行救助的，毕竟光一之濑帆波身上就已经有两千万，只是北川凉不觉得对方会拿出来用就是了，除非退学者是他本人。

“铃音是怎么看待这次考试的？”

稍微地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后，北川凉又是侧过头去对着同样若有所思的堀北铃音主动开口问道。

“如果这次的考试主题演变成班级之间的竞争的话，其实就是攻和守的关系，也就是要用本班学生手中的赞美票去防住他班学生的批评票攻击，同时还要保证自己班级内部批评票的尽可能平均。”

面对北川凉的询问，堀北铃音只是从其中的一个切面出发做出了自己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