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624章

那是属于鬼族原本的色彩，鬼族作为强大的妖怪，本身就不是和善的角色。在鬼族进入幻想乡之前，甚至天狗一族都被其奴役和压迫，由此可见鬼族的势力和实力。

可是，莫默对于星熊勇仪眼中的红芒视而不见，反而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轻轻的碰到了星熊勇仪仍旧高举着的酒盏上，道：“干杯。”

这个举动似乎变成了解开星熊勇仪暴虐情绪的钥匙，星熊勇仪的情绪明显快速安稳了下来。毕竟这个时候的星熊勇仪可不再是过去那种蛮横霸道的鬼，而眼下的鬼族，也不再是过去的鬼族。

眼下除了星熊勇仪和伊吹萃香之外，整个鬼族就剩下小猫两三只，已经在面临着灭绝的危险。曾经被她们奴役的天狗，反而重新发展了起来，活得很滋润。鬼族在原著中，就是避世来到了幻想乡，在幻想乡这些平静的岁月中，她们也早已经学会了以不同的方式生存。

星熊勇仪沉默中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第一次垂下了酒盏，而没有选择再次满上。至于莫默这边，却一个人慢慢的自斟自饮，似乎在向星熊勇仪表演饮酒的艺术。

“生存。”

星熊勇仪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之后，接着说道：“你既然很清楚幻想乡中的一切，那么自然也知道妖怪们面临的是什么处境。我们鬼族已经渐渐没落了，幻想乡是我们最后的家。即便我和萃香可以无视我们两个人的生死，但鬼族……如果没有了幻想乡，就真的没有了立足之地了。”

“以前尚且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至于为什么一切听从八云紫，只是因为她有能力有见识处理这一切。没有她的领导的话，恐怕幻想乡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了。只有她，只有八云紫一个人，是不可替代的。”

“就这么简单。”

吐出了不曾透露给任何人的心里话，星熊勇仪似乎轻松了不少，也学着莫默开始自斟自饮。如果按照鬼族和她的性情的话，她是不想去管这些东西的。可作为鬼族天王，当责任到了她的肩头的时候，她还有那么不多的责任感，让她无法把这些东西完全抛弃。

星熊勇仪的话并没有出乎莫默的预料之外，在莫默看来，八云紫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哪怕随意牺牲一些人也仍旧可以保持幻想乡的平衡稳定，这根她掌握着最核心的权利是分不开的。

以前的话，她手中的权利是大结界赋予她的超然地位，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幻想乡。而现在，莫默虽然不知道八云紫手中最核心的底牌是什么，可这张底牌，却比着大结界更加重要，直接关乎整个幻想乡生灵的生存。

在自己的生死面前，别人的生死就不那么重要了，这是人之常情，放在其余的智慧生命上，自然也是同样的道理。它稍显冷酷无情，却是一个无可撼动不需要怀疑的理由。

更可恨，鬼族不会说谎，星熊勇仪所说的，必然是她所想的，所知道的，所认识的。

“小子，话到了这个地步，相信你也明白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哪怕我觉得你做的是对的，我也会阻拦你的。这不是讲道理的时候，而是讲拳头的时候。当然了，你如果认为你的力量大的过我，那就直接动手吧。”

星熊勇仪昂头把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道：“多谢你的美酒，我刚刚的忠告就算是手信好了。那么接下来，你是要退走呢，还是选择跟我动手呢？”

“事先声明，我的力量，可是连妖怪山都能推平的哟，哈哈哈！”

说着，星熊勇仪似乎炫耀一般，拉起袖口，向莫默展示她雄壮的肱二头肌。看着那比自己脑袋都小不了多少的肌肉球，莫默自己的眼睛似乎都在疼痛。这样真爷们的女汉子，果然不是莫默的菜啊！

还是藤原妹红那种假爷们的女汉子玩起来有趣的多了。

莫默没有立刻回答星熊勇仪，反而在安静是思考着什么。他在做最后的判断，判断自己到底是否应该如他刚开始设想的一般，展开最无情的攻势——对八云紫的攻势。

如果真这么做的话，幻想乡可就真的被他毁掉了，在另外一种意义上。

就在这个时候，莫默脸色一变，呼的站了起来，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愤怒而紧绷。

原因，只有一句话。

“莫默，”雾雨魔理沙向莫默量子通讯，道：“虽然我也很震惊，可我觉得我应该立刻告诉你，我已经从爱丽丝这边套到了我的死因了。”

雾雨魔理沙眼下不再是过去的雾雨魔理沙，情商智商统统量级话的提升，这样一来有心算无心，再加上爱丽丝看到死而复生的雾雨魔理沙无比激动，雾雨魔理沙想要从爱丽丝嘴里隐约套到一点儿情报，可真的没有太多难度。

实际上，雾雨魔理沙花费了这些时间，已经让莫默有些摇头了。

不过现在，莫默已经没心思理会雾雨魔理沙为什么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他的大脑，他庞大的计算力，七个在幻想乡中的莫默，似乎一瞬间都因为雾雨魔理沙的这句话而当机了。

“我实际上……”

“……是被灵梦杀死的。”

一股无形的力量揪紧了莫默的心脏，他感觉自己一瞬间好像被冰封了。原本心中的那一份不安在快速的放大，博丽灵梦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默咬紧了牙，他现在有一股冲动，有一股直接用自己的能力，召唤出无数的核弹，然后把它们堆到八云紫的脸前，要挟她交出博丽灵梦的冲动。

不过，莫默还是忍住了。

“就这些么？”

“暂时是的，爱丽丝没有参加那场战争，她也是因为她的身份才知道了我的事情。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估计除了灵梦之外，也就只有八云紫身边最核心的人才知道了。”

莫默点了点头，中断了跟雾雨魔理沙的通话。雾雨魔理沙暂时已经做到了极限，在魔法之森这边，恐怕莫默也不会获得更多更有价值的情报了。

不过，莫默虽然强行忍住了心头毁灭的冲动，可事情的变化却让莫默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也是时候，让敌人享受敌人该有的待遇了。

八云紫一直在不停的算计莫默，阻碍莫默，把莫默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而现在，莫默也要开始编制足以让八云紫绝望的囚笼了。

“星熊勇仪，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要不要来一场你好我好但是有人不好的愉悦交易呢？”

“交易，什么交易？”

星熊勇仪愕然看着莫默，她还想着实在不行，就豁出去跟莫默这个连八云紫也忌惮的敌人正面开打呢，结果人家没有动手的意思，一言不合就开始玩愉悦交易了？

“简单来说，就是为了鬼族的生存和繁衍，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加入我们呢。作为代价，我送你们一个国家，如何？”

“至于八云紫无可替代的地位，就由我来顶替好了。”

……

人间之里，这里是幻想乡人类聚居的地方。虽然这里也有很多的妖怪到访，不过这里的妖怪多半都是非常安分的家伙，因此总体上来说非常的平和。

一般人类生活的必需品，在这里都能够买得到，而且这里因为有着八云紫的庇护，几乎不会遭受妖怪的袭击。只要不出村子的话，基本上会非常的安全。

在妖怪聚集生活的幻想乡，有这么一个人类的聚居点，而且还被八云紫庇佑，这看起来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不过，如果了解了妖怪的本质的话，那么就会明白人间之里的必要性了。

妖怪是依靠人类敬畏而产生存在的生灵，这里指的是大部分的妖怪。还有很多的妖怪，比如八云紫这样的，本身就是隙间的化身，跟人类的信仰精神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妖怪这样的特性，就决定了他们实际上是依附人类而生存的。人类越是愚昧，越是恐惧畏惧，所提供的信仰和精神的力量，就越能使得妖怪力量强大，族群繁衍壮大。反过来的话也正好相反，当人类人人崇尚科学，信仰科学的时候，妖怪也没有了多少立足之地了。

也正因为这样，原本幻想乡所依附的世界中，因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妖怪们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立足之地。而这，就是八云紫创建幻想乡的起因，也是幻想乡吸引妖怪的原因。

至少在这里，能够保持原本的状态继续活下去，哪怕是苟延残喘的养老，也比直接死掉要好多了吧？

所以，幻想乡之中需要有这么一群仍旧敬畏妖怪，畏惧妖怪，为妖怪的存在提供信仰和精神支持的人类。人间之里是必须的，所有强大的妖怪都知道绝不能够袭击这里，没有什么理智的小妖怪，也会在八云紫的驱逐名单上，不让他们破坏人间之里。

从这个意义上而言，人间之里的人类是可悲的。他们实际上作为妖怪们生存的基石，甚至是被当做生产信仰和精神的粮食。在外界的人类享受着科技日新月异带来的变化的时候，幻想乡人间之里的人类文明，早已经从被八云紫强行按下了停止键，会永远保持这种状态。

一道结界，隔绝了人间之里和外界的交流，也堵死了人间之里人类未来的可能性。

而可能性，明明是人类最为灿烂，可以创造最多奇迹的宝贵财富。

现在，在人间之里的门口，在门口的护卫们看不到的大树阴影下，一个人影缓缓走来，他就是莫默。

第二个莫默的目标，是人间之里。而人间之里，也是藤原妹红羁绊最为深的地方。

“妹红，准备好了么，要不要来人间之里看看呢。”

莫默再次跟藤原妹红交流，而藤原妹红自始至终就保持沉默的状态，一副对莫默爱答不理的模样。结衣也试图劝说藤原妹红，不过被莫默阻止了。

“你如果不反对的话，我就当做是默认好了。”

莫默话音落下，发动了召唤，藤原妹红的身影出现在了莫默身前。猩红的眸子即便在夜色之下，也仍旧闪着让人心悸的光芒，她那一头银色的长发，仿佛在夜间都发出了亮光。

远处的护卫一阵骚动，显然看到了这边忽然出现的银白色。不过人间之里的人类可都知道妖怪的存在，因此哪怕看到了这边的异样，他们也没有过来的意思，反而心情紧张的看着这边。

只要不出村就是安全的，即便妖怪来了也不用害怕，妖怪真的攻击存在，就会被冥冥中的力量所击杀。

这是人间之里人类的常识，他们把这些被八云紫扭曲的现实，当成了世间运作的真理。就像是已经别驯化了的宠物，坐在井底的青蛙，恐怕他们早已经无法想象真正的世界是一副什么模样。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人类，莫默才更容易忽悠不是么？

160 我们两个人做什么好呢

“啧！”

藤原妹红出现之后，一直双手环抱双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她的表情，她的动作，乃至于她全身每一处，似乎都在表述着她很不高兴这个事实。

然而，跟她这幅气势汹汹模样不同的是，藤原妹红却没有用盯着莫默的方式来表现她的愤怒。她反而跟莫默错开了目光，看向了远处隐藏于黑暗中的人间之里。

似乎她已经懒得搭理莫默了。

“果然我跟人间之里的这帮家伙没有任何想说的，你把我叫过来没有任务么？没有任务的话，那么我先回去好了。刚刚成为了英灵，我还不太适应。”

原本藤原妹红在幻想乡之中的生活就一点儿也算不上美好。藤原妹红活动在人间之里，可她住的地方却是人间之里外面自己搭建的茅草屋。原因无他，人类害怕妖怪，自然也会害怕藤原妹红的力量，尽管藤原妹红仍旧认为自己算是一个人。

哪怕藤原妹红担任着保护人间之里人类，清剿小妖怪的工作，也就了不少人。但这并不能够为她收获太多的尊敬和爱戴，更不用说让她喜欢上人间之里了。如果藤原妹红没有这千年孤独的经历的话，恐怕她能不能够跟人间之里的人类们和平相处都是一个未知数。

原版的藤原妹红尚且如此，更不用说莫默眼下身边的藤原妹红了。她对于幻想乡的认知跟雾雨魔理沙一样，有的仅仅是对于幻想的知识，而并非记忆。

因此，眼下的藤原妹红对于人间之里这帮人类的态度更加的不耐烦，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这种理所当然的不耐烦的表情，却让莫默露出了一丝了然的微笑。或许对于别人而言，藤原妹红的这种态度会让他们敬而远之，可对于莫默，藤原妹红的这种态度反而是一种良好的信号。

藤原妹红并没有提及莫默和她兄弟两个人的故事，这说明了藤原妹红显然还在跟莫默生气。藤原妹红主动开口，虽然是一副不满和没有干劲的语气，但这恰恰说明了，她不想跟莫默直接闹掰打冷战，更不想让莫默误会她反感了莫默。

或许藤原妹红本身没有想那么多，但这种没有经过太多思考判断而做出的行为，更能够反应藤原妹红自己的心思。

所以，藤原妹红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合适的台阶下，好让她能够有理由接受眼下这一切的变化。接受莫默没有死，她成为了莫默手下英灵，接下来要跟莫默永远在一起，做一辈子好兄弟的这个事实。

“任务的话，确实有，我需要你的帮助。”

莫默脸色变得严肃，然后向前靠近一步，跟藤原妹红面对面。莫默的突然靠近，让藤原妹红心头猛地一跳，不过看莫默一脸正气打算说正事的模样，藤原妹红也忍住心虚，继续表现的无所谓的模样，道：“什么任务？”

“我想要一点点拔除八云紫的势力，所以人间之里也自然是其中重要的一环。人类对于幻想乡的意义不用多说，因此，当幻想乡的人类被我掌握的时候，你觉得八云紫会是什么表情？”

“估计想杀了你的心都有吧？不，不是想杀了你那么简单，而是想要杀你一万次了。”

藤原妹红轻轻扫了莫默嘴角的一丝微笑，对莫默的话有些失望。正如莫默预料的一般，她有些难以接受眼下的变化，她所需要的是莫默帮助她接受眼下的一切，给她一个台阶下。

跟别的几个女孩不同，在莫默之前被八云紫分尸的时候，藤原妹红已经做好了觉悟。尽管那个觉悟现在看来，是建立在她什么也不知道进而搞的乌龙上，可觉悟就是绝望，已经让藤原妹红明白了自己的一些心思。

现在藤原妹红没有否认自己那份绝望的心思，可她也总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把自己的觉悟告诉莫默，至少她还是一个女孩子，还有自己的矜持和期望。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思，藤原妹红见莫默没有给她搭台阶的意思，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够继续装作一心一意跟莫默谈工作，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么？你如果想要忽悠这帮愚民的话，一定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吧。拿出你的能力来，你直接对他们说你是天照大神，估计他们也会相信的。”

对于这一点，藤原妹红一点儿也不怀疑。眼下的莫默的能力，某种意义上已经接近于造物了。有着这样的能力，莫默完全可以让人间之里瞬间拜托原本被按下了停止键的文明，然后如同坐火箭一般埋入新时代。

面对新时代和新文明的诱惑，面对没有妖怪威胁，物资充足可以自由自在生活新环境的诱惑，人间之里的人类怎么可能会拒绝莫默？

他们之前在这里生活，安居乐业，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选择权而已。

“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人间之里也不全是人类，还有这几个特殊的家伙，甚至说不定还有这八云紫所安排的人手呢，我们也要做好相应的准备。”

“啊，随你好了……”

藤原妹红见莫默真的一心在正事上，心中的失落快速放大。不过她也不想多说什么，因为这些东西跟莫默闹矛盾，实在不符合她的性格。她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小女孩，豁达才是藤原妹红应该有的表现。

“我是要去帮助你对付敌人，还是引开护卫的注意力？你直接下命令好了，反正我的你的英灵，听你的命令。”

“仅仅是我的英灵？”

“否则还能够是你的什么，是你的兄弟么？”

藤原妹红嘴角一撇，忍不住嘲笑了起来，就是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这个莫默的兄弟，还是嘲笑莫默嘴里所说的那份兄弟之情。

什么兄弟啊！

明明就是想上她！

现在她被莫默骗到身边了，结果莫默又一副正经的模样，搞什么啊！

切！

假正经！

藤原妹红撇过头去，按照她原本的性子，估计现在都啐出声来了。不过不知道怎么的，她在莫默面前，还是忍不住想要收敛一些，不想表现的太过于粗鲁。

“当然了，你是我的兄弟啊，一辈子的好兄弟，这一点无可置疑的。”

莫默大大咧咧的笑了起来，然后来到了藤原妹红身边，搂住了藤原妹红的肩膀，似乎完全无视了藤原妹红的潜台词。这样亲昵的动作下意识的让藤原妹红紧绷了身体，可随机她意识到莫默仍旧把她当兄弟这个事实，这藤原妹红斜着眼看着莫默，眼中全是鄙视。

装，看你能够装多久！

“所以啊，妹红，接下来我们要一起协作取得整个人间之里的信任，这个过程中你就比较重要。我们现在不知道，人间之里的人类是否还记得你，因此这里就要分两种情况。”

“第一种的话，如果大家还记得你的话，那么就要麻烦你委屈一下，暂时把自己当做那个藤原妹红，这样的话方便我们行动。”

藤原妹红点了点头，既然莫默在说正事，她也开始认真听。毕竟这是身为英灵的她所做的第一个任务，藤原妹红还是非常希望做好这件事的。

排除她跟莫默之间的这种古怪关系，藤原妹红还是很满意英灵这种身份的。没有人能够抵抗永生超然的身份地位，尤其是藤原妹红这种在死后世界挣扎了许多岁月的人，她更加渴望一种优越的生活和超然的地位。

而英灵，除了时不时要做任务这一点之外，完全符合她的预期。至于做任务她完全可以接受，不管是什么生灵，只要活着那都要为自己的生存做些事情，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明白，如果大家都还记得我的话，我就当你的介绍人和保证人好了。到时候，我去联系一下上白泽慧音还有稗田阿求她们这些有威望的家伙，让你有个更放便忽悠这帮人的条件。”

“嗯嗯，不愧的我的好兄弟，哈哈，知我者妹红也！”

说完莫默拍了拍藤原妹红的脑袋，亲昵的揉了揉。这个动作让藤原妹红心中一热，但随即她冷下了脸，一个后肘敲在了莫默胸口，道：“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呢？”

“怎么会！”

莫默重新搂住自己兄弟的肩膀的，道：“接下来就是第二种情况了，如果你的身份和灵梦一样，被八云紫从人类的记忆中抹去了的话，那么我们就要用另外的身份来进入幻想乡了。”

“嗯，我明白，到时候看情况随机应变。”

有了博丽灵梦的先见之明，八云紫也肯定有操纵了别人其它记忆的可能性。尤其是人间之里的人类，用八云紫的能力影响起来不要太简单。

“那么我们第二种身份是什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