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539章

莫默声音很低，听上去很平静，然而其中却压抑着一份谁也能够听得出来的愤怒。这股愤怒宛如隐藏在深海下面的洪流，随时可以引发滔天巨浪。

“这条丝带上有着博丽灵梦的因果，我做的不过是让她反应博丽灵梦眼下的状况而已。只有接下来如何处理这一切，如何决定你自己行动，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阿赖耶显然并不打算直接告诉莫默，博丽灵梦遇到了什么，以及莫默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或许是这是因为阿赖耶仍旧跟盖亚互相牵制，无法说出这些消息。

当然，阿赖耶也完全有可能是单纯的懒得说而已，毕竟就像阿赖耶所说的，如何决定如何行动都是莫默的事情，她只看莫默行动的结果。如果莫默处理不了这一切，她大概不介意去寻找下一个管理者。

“我明白了，不过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给我这一次的优待呢？还有，我很好奇，当初灵梦为什么会成为我的引导者，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么？”

阿赖耶微微沉吟的，道：“这其实是一个问题。当初灵梦因为过度燃烧生命，几近垂死。我听到了她的哀求，出手帮助了她一次。”

“作为对我的报答，同时也是我对她的考验，她接受了成为引导者的任务。那个时候，我是认真考虑过，是否从二次元之中寻找更合适的管理者，毕竟对我而言，管理者来自于哪里没有什么区别。”

莫默闻言，惊讶的张开嘴，难道博丽灵梦竟然有机会成为管理者，而且在莫默之前么？

而接下来阿赖耶的话，让莫默轻轻闭上了眼睛，许久没有睁开。

“最后，在完成了引导者的任务之后，她主动拒绝了成为管理者的机会，反而以这个机会跟我定下了一个约定。”

“等你要忘记她的时候，狠狠的教训你一顿，然后把你扔到幻想乡里去。”

良久，等到莫默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阿赖耶已经消失不见，身边只有用关切目光看着自己的妹妹们。

“我没有忘记灵梦啊！”

莫默轻轻一叹，心中多了满满的自责。虽然客观上莫默一直在积攒实力，为进入幻想乡奠定基础，不过这样的理由并不能够让莫默释怀。

博丽灵梦在幻想乡已经等待了多久了，有没有因为思念他莫默而红过眼睛，流过泪水呢？

“爸爸，你不要自责，这不是爸爸的错。”

结衣轻声安慰莫默，道：“而且阿赖耶大人很明显，并不是因为爸爸忘记了灵梦妈妈才来告诫爸爸的，而是因为灵梦妈妈可能……”

结衣没有继续说下去，而莫默也没有追问，转而低头看着手腕上那黑红两色的蝴蝶结，咬紧了牙关。

阿赖耶来告诫莫默，并非是因为莫默要忘记了博丽灵梦，而是博丽灵梦那边可能会等不及了。因此，阿赖耶才来提点莫默，既是完成她跟博丽灵梦的约定，也是给莫默一点儿指引和帮助。

“呼……”

莫默长出一口气，挤出一丝微笑，道：“好了大家，我没事。御坂御坂，带着大家先休息吧，经历了这么多，大家也累了吧。”

莫默说的也是事实，毕竟妹妹们都是一般人类极限的人体，归根结底还是人类。刚刚经历了那么多，每一名妹妹无论身心都一定需要放松和修养。

最后之作已经被解除了束缚，她来到莫默身边，拉住了莫默的手，脸上满是担心的神色。虽然最后之作恢复到了原著中的娇小模样，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心中对于莫默的柔情。

“哥哥大人……莫默，我们大家一起来承担这一切，好么？”

莫默嘴角挤出来的笑容变得自然了一点儿，他蹲下身子，把最后之作有气无力的呆毛竖起来，然后在最后之作惊讶的目光之中，吻上了最后之作的双唇。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亲爱的。”

“亲……亲爱的！”

最后之作瞬间涨成了大红脸，似乎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跟莫默关系的改变。这样的变化让最后之作心中混乱一片，不过最后之作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莫默需要她做些什么。

最后之作，这个时候就需要拿出大房的姿态来啊！

嗯，不是跟姐姐大人争姐夫什么的……至少在两万名妹妹们面前，需要有这样的姿态！

最后之作眼睛亮了起来，转头看向了妹妹们，虽然脸上依旧血红一片，不过她却挺胸抬头，得意洋洋的说道：“好了大家，快点儿去休息吧。否则生命了的话，岂不是还要哥哥大人担心么？”

“啊对了，大家一起去吃红豆饭怎么样，啊啊啊，我感觉我这个主意棒呆了，大家不会反对吧？”

没有人反对最后之作的话，几乎所有妹妹们眼睛都亮了，成为了莫默的人之后，两万人一起吃红豆饭，这绝对是值得兴奋和回忆的经历。

妹妹们恋恋不舍的看了莫默几眼，不过还是秩序的离开了，毕竟莫默此时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吧。

“爸爸……”

“我很好，结衣。”

目送妹妹们离去，莫默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两万妹妹们成为了他的人，让莫默肩头的责任宛如山岳一般。不过这没有压垮莫默，反而这股压力让莫默面对博丽灵梦这边的变故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勇气。

两万人压身莫默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是莫默不敢去扛起来的么？

“现在能不能查探一下，我和妹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我觉得阿赖耶大人应该对我们做了些什么。”

结衣闻言，立刻去查探莫默的属性，然后发现莫默的属性上多了一条奇怪的属性。

完美量子体EX（融合进度：0%）：完美的量子体，将量子光这种力量发挥到极致，让自身完全变成光的体质，可以模糊万事万物一切界限，并融合为一的体质。

这条属性与其说是一个技能，倒不如说是一个提示，提示莫默需要去做的事情和做事的方向。

或许，这也是盖亚给予莫默的提示？

至于妹妹们身上，每个人则多了另外一条奇特的属性，暂时也让莫默摸不着头脑。

量子仆从EX：最初与莫默达成量子协调的英灵们，随时可以与莫默的量子之力互动和响应，具体效果请自行摸索。

023 最后准备

思索着这奇怪的属性，莫默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猜测。看样子莫默想要弄明白这是什么，还需要花不少的时间。

而结衣这边，也是一脸的茫然。她发动英灵殿的力量想要弄明白这是什么，然而得到的结果是，英灵殿也需要莫默这边给出阐释，才能帮助莫默应用这股力量。

毕竟，这股力量来源于莫默这边，需要莫默自己弄明白了怎么运作，英灵殿才会根据莫默这边的运转方式，调动量子光的力量来反过来帮助莫默和其余的英灵。

这就是英灵殿加持的运作原理。

“好了，结衣，别纠结了。这其实跟我的半个量子体是一种模式的东西，只不过量子体我好歹有半个，而这个所谓的完美量子体，显然不是我眼下要碰触的东西，不是么？”

“嗯，好的，爸爸。”

结衣也松了一口气，搞不懂这股新力量定义的她，生怕莫默因为博丽灵梦的事情深深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新的力量固然是强大而且优秀的，可是比起那种弄不明白的东西，眼下英灵殿本身的力量也已经非常强大了。

就算不提经过反叛的鲁路修世界之后，莫默这边建制化的Knightmare军队，各种以樱石材料开发的黑科技，以及其余几个世界的现代化热兵器。单就是从学园都市中归来的英灵们，她们掌握的超能力就足够强大了。

而且超能力这东西，是可以开发和学习的，而且因为风斩冰华这个科学天使的存在，在泷壶理后的帮助下，改造个人现实进而修补缺陷，增强能力也会成为现实。

到时候，莫默身边的能力者们，她们的能力都会被催生到极限，不是肉体承受的极限就是计算力的上限。

再加上莫默这边的半个量子体，只要英灵殿彻底弄清楚了莫默半个量子体的运转方式，那么这种体质就会普及到每个英灵身上，到时候每个人单凭量子体，就可以发挥高级英灵的力量。

而这也是接下来这些日子，莫默需要做的事情。

很快，半个月之后，英灵殿中现有的英灵们，全部掌握了莫默的半个量子体的力量。每个人都可以随意使用量子光，随心所欲的在天空中飞行，然后用量子光做攻击防御等等各种事情。

同时，因为量子光的原因，每个人的超能力似乎也有了不小的增幅。

不过，众人的超能力之所以变强，更多的是因为风斩冰华给众人的调整和加持。虽然眼下还没有发生再次晋级的问题，无论是最强的御坂美琴还是从无能力者一路狂飙到了LV4大能力者的佐天泪子，所有人都感到了自己的变化。

每个人都变成了双重能力者，一边是自己原本的超能力，一边是从莫默这边带来的属于量子光的力量。

而接下来，众人将带着这股力量，一起前往IS的世界，去支援阿尔托莉雅。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不久之前阿尔托莉雅发来了求援申请，希望可以让新加入的强力英灵们去帮助她们进一步扩大影响力，并且借用超能力保障自身安全。

毕竟阿尔托莉雅她们的体质仍旧是普通人极限的水准，相比此时莫默身边的这批英灵们，从基础属性上已经是大大不如。

阿尔托莉雅她们也只有等到任务完成，在回到英灵殿之后，才能够进行调整，拥有跟莫默等人一样的体质。

可以想象，这批拥有者莫默力量和原本自身超能力的英灵们进入了IS世界，会给阿尔托莉雅带来多么大的助力。

同时，这也说明了阿尔托莉雅的压力确实不小，否则的话她肯定不会主动向莫默求援的。毕竟阿尔托莉雅能力再强，带着几个人女孩要在异世界站稳脚跟，而且要带领本土军队，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打算一个人去幻想乡么？”

宽敞的大床之上，莫默仰天躺在上面，两只手臂被躺在莫默身边的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各自抱住一只，分别拉入了她们的胸怀之中，紧紧的搂住。

在三人身边不远处，最后之作、佐天泪子和风斩冰华完美了复制了莫默这边三个人的姿势。风斩冰华在中间，佐天泪子和最后之作在两边，只不过跟莫默这边不同的是，三个人正呼呼大睡，睡得香甜。

至于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里，甚至连风斩冰华也在这里，那是因为离别在即，大家心有灵犀的各自偷偷的来找莫默告别，结果所有人撞到了一起。

莫默也不厚此薄彼，反正崭新的宫殿已经建设完成，食蜂操祈定制的大床也排上了用场。连两万人的阵势莫默都已经无所畏惧，更不用提眼前区区的几人而已了。

风斩冰华是第一次，佐天泪子和最后之作不够成熟，因此她们都太累了。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这边也是类似的状况。不过两个人担心莫默的状况，强行忍住疲劳，要弄清楚莫默的想法。

咦，似乎忘记了一个人？

啊，白井黑子啊！

跟别人的待遇不同，白井黑子正抱着一个枕头自己在地毯上滚来滚去，脸上带着耀眼的红晕，嘴角流出一丝邪恶的口水。

嗯……在她的眼中，她正抱着御坂美琴做羞羞的事情。

“并非是我一个人，而是我一个人出动而已。”

莫默轻声解释着其中的不同，道：“我这可不是一个人去冒险，只要我需要大家的帮助的话，哪怕大家在IS世界，我也可以直接召唤你们。”

“况且，我也不是没有自保之力，是不是？”

御坂美琴皱着眉头还想说些什么，食蜂操祈微笑着说道：“好了美琴，相信莫默吧。上一次在学园都市只是意外而已，正常情况下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英灵殿响应莫默的号召的。”

“而且，英灵殿之中并非空无一人，即便枫子姐、丽华、初春饰利以及贝斯特没有什么战力，别忘记了，冰华可是在英灵殿坐镇呢。”

说着，食蜂操祈看眼角还带着一丝泪痕的风斩冰华，嬉笑道：“此时此刻，最关心莫默安危的一定是冰华无疑了。我干保证，冰华一定会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关注莫默的动向。”

“这不就是偷窥嘛！”

御坂美琴鼓着脸吐槽了一句，不过她也明白了过来，食蜂操祈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出现了连风斩冰华都无法击溃的敌人，她们这群英灵一起出手，结果恐怕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不过，虽然道理上明白了，御坂美琴还是舍不得莫默。明明两个人刚刚和好了不久，这段日子一有时间御坂美琴就缠着莫默，双方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难道就要这样分开么？

御坂美琴可是感受到了浓重的危机感，她已经知道了莫默和妹妹们的事情。

御坂美琴刚知道的时候她差点儿吓呆，不过后来知道了莫默和妹妹们卷入了盖亚的算计，好不容易才脱身这件事之后，又无比的庆幸。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对于别的女孩而言，莫默仍旧是那个莫默。可是对于御坂美琴而言，莫默身边可多了两万另一个跟她无比相似的女孩。

这让御坂美琴瞬间紧张了起来，莫默该不会因为妹妹们的事情，对她这个姐姐御坂美琴感到厌倦了吧？

毕竟大家都差不多啊……

食蜂操祈见御坂美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刻明白了食蜂操祈的心思。她把她的猜测偷偷告诉了莫默，然后催促着莫默安慰御坂美琴坎坷不安的心灵。

对于御坂美琴的忧虑，莫默自然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在莫默眼中御坂美琴跟妹妹们可是不一样的，甚至每一个妹妹们在细微之处都是不一样的，这是莫默无数次亲身体验才得出来的结果。

对于莫默而言，通过细微之处的不同辨别妹妹们和美琴，反而是一种永远玩不腻的乐趣。

“喂，你怎么……”

御坂美琴立刻慌乱了起来，下意识的要挣扎，结果看到了食蜂操祈那副贼兮兮的笑容的她，瞬间放弃了抵抗。

肯定又是食蜂操祈的馊主意，既然是她的主意的话，那么反抗也是没有用的。而且，都是老夫老妻了，为什么要反抗呢？

御坂美琴闭上了眼，屏住了呼吸，顺从的被莫默压在了身下。而食蜂操祈也露出了一抹迷醉的笑容，轻轻从后面抱住了莫默的脊梁。

这场告别已经进入尾声，用不了多久就会结束。

等到所有人都陷入熟睡，甚至连白井黑子也因为精疲力竭被莫默抱上了床之后，莫默悄然离开了房间，走出了房门。

看着远处升起的红日，莫默原本打算就这么开始下一次世界的旅行，他已经无法等待下去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是必须的，是将莫默的力量复制到别人身上的过程。原本莫默还打算利用未元物质帮助英灵们制作武器，甚至提供材料制作各种尖端设备等等。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被暂时搁置，要么就转而交给了风斩冰华进行处理。

莫默原本打算今天趁着大家熟睡的时候开始行动，离开英灵殿进入幻想乡的世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结衣的一句提醒让莫默不得不再次暂时停下脚步。

“爸爸，优纪……回到英灵殿了。”

英灵回到英灵殿，除了任务完成之外，那么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性了。

绝剑优纪，在IS的世界之中，死亡了。

024 你的剑回来了

“还好么，阿尔托莉雅？”

知道了这件事之后，莫默立刻联系上了阿尔托莉雅，然后希望从阿尔托莉雅那里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在IS世界，阿尔托莉雅她们面对的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甚至让绀野木绵季都无法应对，进而陷入死地牺牲，回到了英灵殿么？

然而莫默的话并没有被阿尔托莉雅直接回答，相反，那边陷入了一阵时间不短的沉默。这让莫默有些紧张了起来，或许情况比着莫默想象的还要糟糕？

不过，接下来阿尔托莉雅的话，让莫默露出了一丝微笑，并且郑重向阿尔托莉雅道歉。

“莫默，我是你的什么人，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么？”

莫默自然不会忘记，眼下阿尔托莉雅已经成为了莫默的妻子。跟阿尼亚和蕾拉名义上的关系不同的是，阿尔托莉雅是主动并且希望成为莫默的妻子，并且跟莫默完成了婚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