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537章

可惜盖亚双足发力之后，却没有站起身来。毕竟材料都被她拿去做首饰了，这样一来莫默和盖亚两个人之间摩擦力大增，想要分开的话，显然需要多费很大的力气。

意识到了这一点，盖亚转过头来看着莫默，张开双臂作出怀抱的模样，鼓着脸颊气呼呼的说道：“还不帮我！”

盖亚这幅模样一切都是莫默错的模样，让莫默翻了一个白眼，明明莫默才是被强推压榨的一方好么？

不过莫默还是伸出双手，撑住盖亚的腋下，把盖亚拔了下来，帮着盖亚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扶着盖亚站起身来。

“嗯，这样才对嘛！”

盖亚满意的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响指，纯白的连衣裙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成为了现场唯一不赤诚的人，吸引着莫默和妹妹们的目光。

对于这些看异类的目光，盖亚没有丝毫的自觉。她上下打量着莫默，道：“这下你应该不生气了吧，我可是认真的给你道歉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给别人道歉呢，就连小耶也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谢谢款待？”

莫默也站起身来，道：“盖亚大人应该不会继续针对我了吧，今天的一切要结束了么，实际上，我已经有点儿累了。”

莫默说的还真是实话，毕竟莫默亲自帮助了两万的妹妹们，让莫默已经算不清在这里呆了多少的时间了。尽管莫默的身体有着盖亚的支援精力无限，不过莫默仍旧会有精神上的压力。

虽然莫默用意识转移的方式不断的进行休整，如同海豚一般永远有着半个大脑在休息，可是精神上的压力仍旧在积累，而这也是一开始盖亚想要让莫默精神崩溃的手段。

“哼！”

盖亚不知道为何，忽然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去理会莫默了。她打量着一个个满眼好奇敬畏目光的妹妹们，打了一个响指。

原本赤诚的妹妹们，一个个身上多了崭新的常盘台校服，就连被五花大绑龟甲缚的最后之作身上的捆绑也消失了，穿上了正常的洋装，连嘴里的口球也消失了。

然而，变化的不仅仅是最后之作的衣服，最后之作那丰满完美，比着御坂美琴的妈妈御坂美玲更胜一筹的身材也消失了，让最后之作重新变回了小豆丁的模样。

“哦哦哦……啊啊啊！”

最后之作原本还因为自己的解放而兴奋的蹦蹦跳跳，就差喊盖亚万岁了。可是随即看到自己变回原来模样的身体，最后之作的脸一下灰暗了下来，看向盖亚宛如有着杀夫之仇一般。

可惜，还没等最后之作开始嘴炮攻击，她嘴里立刻多了一跟大号棒棒糖，塞到她的嘴里让她根本说不出话，而且她拉住棒棒糖的木柄也无法把它从嘴里拉出来。

同时这个棒棒糖还有屏蔽御坂网络的功能，被堵住嘴说不出话的最后之作连在御坂网络中发泄也做不到了，只能支支吾吾不停，泪汪汪向莫默求助，同时无奈品尝这一份甜蜜的痛苦了。

对于最后之作求助的目光，莫默视而不见。明明是萝莉，为啥要去做御姐？虽然莫默不是萝莉控，可是萝莉毕竟是稀有资源啊！

而且这可是盖亚的手笔，莫默虽然不知道盖亚为什么发火，为什么把火转移到了最后之作身上，但这一切既然是盖亚做的，那么莫默猜测，最后之作大概不可能有变回御姐的可能性了。

莫默只能无奈的为最后之作默哀了百分之一秒。不过对莫默而言也无所谓了，反正御姐形态的最后之作，莫默已经非常熟悉了。

看着这一切的莫默心中松了一口气，盖亚虽然戏弄了最后之作一番，但这一切代表着今天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作为眼下现场中最后一个赤诚的人，莫默露出了饱含赤子之心的微笑。虽然莫默今天为了拯救妹妹们失去了自己的贞操，而且背上了巨大的责任。但只要能够解决这一切，那么莫默就无怨无悔。

“别高兴的太早了。”

盖亚似乎仍旧在因为什么不满，特别是看到莫默的笑容之后，语调也冷了不少。

“实际上，你因为今天的事情发疯的话，或许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至少到那个时候，我大概会找机会把你扔到某一个世界，让你和你的英灵们在那里过完剩下的生命吧。毕竟我跟小耶不一样，可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不过现在……”

盖亚那副小屁孩的模样消失了，似乎一瞬间变得神秘高不可攀，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小心一点吧，太过于信赖小耶的话，可是会死的连渣也不剩哦！”

019 至高神的相处模式

盖亚的话完全出乎了莫默的意料，莫默没有想到，盖亚竟然会说阿赖耶的坏话。

没错，这是莫默的第一反应。

不过，随即莫默便意识到，盖亚完全没有必要说阿赖耶的坏话，诋毁阿赖耶。

到了盖亚这种地步的话，理论上想要做什么完全都可以直接做到。甚至可以说盖亚和阿赖耶应该是无欲无求的才对。这样层次的她们，难道还会在莫默面前故意说对方的坏话么？

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莫默从来没有把盖亚和阿赖耶当人看，这并非侮辱，还是警惕和尊敬。她们有着强大的力量，她们的思维除非她们愿意，人类也不可能理解她们的意志。

所以，盖亚告诉莫默的，就是盖亚希望莫默了解的。盖亚希望莫默知道，莫默如果继续跟阿赖耶合作下去的话，会面临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死的连渣都不剩？

这句话是意味着，莫默将死无葬身之地完全被轰杀至渣，还是说莫默将失去任何的利用价值，如同渣滓一般死去？

莫默并不清楚，然而无论哪一样，显然都不是莫默愿意接受的结局。

不过，莫默也没有因为盖亚的一句话，立刻就混乱恐慌，更不会因为盖亚诋毁阿赖耶，就疏远阿赖耶，甚至转而投奔盖亚。

这只是盖亚的一面之词，是她想要让莫默知道的事情，想要让莫默产生的想法。

莫默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一切。就像上面所说的，盖亚理论上不会撒谎一样，当盖亚面对跟她同一层次的存在阿赖耶的时候，在两者的互相制约之下，或许谎言就成为了一种行之有效的手段。

连至高神也会采取的手段。

盖亚说的是真话么？

莫默显然不知道。

甚至有可能，莫默刚刚认为盖亚说谎的想法，也是盖亚希望莫默产生的想法，这样一来莫默看似理智的考虑过程，却实际上是中了聪明人才会中的陷阱，自投罗网。

这其中到底该如何取舍，到底该相信什么，还不是莫默现在能够做出来的决定。

似乎看懂了莫默的想法，盖亚再次鼓起嘴气嘟嘟是说道：“竟然不相信我呀！哼，不相信的话你就等着后悔好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怪你的大地母亲没有庇佑你！”

莫默瞥了一眼盖亚身上闪烁着淡淡光泽的珍珠首饰。带着由莫默提供材料制作的首饰，然后盖亚还自称大地母亲，这样真的好么？

果然盖亚不是人类，不能够用人类的一切理念来考量。否则的话，盖亚的无节操程度肯定胜过所有人了吧？

“好了，懒得理你了，我要准备离开了，再不离开小耶可要来了。”

闻言，莫默一亮，阿赖耶要来了？

“你之前不是说，阿赖耶在沉睡么？”

“是这样没错呀，不过她沉睡可是需要我陪着的。如果我消失了的话，她肯定会立刻醒过来，然后追到这里的。”

“否则的话，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封锁这里的时间和空间啊。不这样做的话，我就没办法对付你！”

莫默露出一丝了然，这么大的阵仗更多的是为了提防阿赖耶么，果然盖亚和阿赖耶在对抗么？

各种意义，各种方面上。

说完，盖亚行动了起来，她的手链项链耳环，这些由莫默牌奶牛提供材料做成的首饰，全都飞到了她的掌心，然后盖亚双手一合，似乎所有的首饰都消失了。

莫默撇了撇嘴，心道：“最后还是玩够了么，果然用这样的材料做首饰，盖亚只是一时兴起吧？”

随后莫默便张大了嘴，再也合不上。

手势没有消失，而是变了一团昏暗的白光。接着盖亚伸手一抛，张开了嘴，白光落入了她嘴中，随着她喉咙的律动，被她吞了下去。

吞了下去……

莫默嘴角跳动，道：“那个……盖亚大人，您这是……打算用胃酸消灭我的子孙后代么，这个刑罚有点儿严酷啊！”

一想到白光的材质，莫默看着盖亚的眼神都变了。

“哼，如果不是为了防备小耶发现我的首饰，我才不会这么做呢！我如果带在身上，她绝对会抢过去毁掉的。明明是我弄好的玩具，我才不要被她毁掉。”

莫默点点头，盖亚这么做的理由莫默是明白了。如果让阿赖耶发现盖亚用莫默牌牛奶做了收拾带在身上，估计她第一时间就是跟盖亚干架，然后第二时间来把莫默撕掉吧？

可是……理由是正确的，但是盖亚大人，您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儿欠考虑？

堂堂盖亚，有没有一点儿更加优雅的手段，来对付阿赖耶呢？

这样的问题莫默没有问出来，而是直接咽回肚子里。有些事情还是装不知道的好，不管盖亚要做什么，反正她该做的都做了，该跟莫默做的也都做了，莫默还能怎么反抗她么？

“啊……来了！”

还没等莫默消化好眼前的场景，广场周围那仿佛被锁死的外部景象忽然间跳跃闪烁了起来，几乎是一瞬间之后，那道由盖亚制作的壁障已经消失不见，莫默再次感受到了英灵殿的信息。

对于外界而言，这似乎仅仅过去了一瞬间，可在莫默这里，莫默已经由一个纯情的男孩，变成了被两万妹妹加一个最后之作用强之后的不纯洁的男人了。

可悲，可叹啊！

“那个……爸爸。”

结衣有些嗫喏的声音响起，道：“你怎么忽然间赤诚了呢，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啊！爸爸就算换衣服的话，至少也去找间房间吧。”

“虽然结衣已经早就看习惯了爸爸的身体，对爸爸的一切了若指掌，也愿意一直盯着爸爸完美的身体看下去，可是妹妹们没有看过啊，爸爸难道觉醒了什么新的喜好么，比如在很多人面前展现赤诚的风采？”

结衣还停留在莫默被盖亚算计前的一瞬间，虽然眼下的变化让结衣有些无法理解，不过结衣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瞬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恐怕告诉了结衣，结衣一瞬间也难以理解。

毕竟英灵殿内部出事这种情况，还从来没有在莫默和结衣的考虑范围之内呢。

“还有还有，爸爸，你身边这一位……”

不过，结衣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毕竟跟一瞬间之前的变化，不仅仅是莫默变成了赤诚，更有妹妹们的站位衣着，以及身体状态。

尤其是结衣敏感的闻到了每一个妹妹上都散发着莫默的味道，而且味道浓重。这样的味道结衣只在她的妈妈们身上闻到过，而且跟爸爸相处了许久的妈妈，才会出现的让结衣心醉着迷的味道。

而现在，每一个妹妹身上都有这样的味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就是最后之作，刚刚不是还一副身子绰约的大姐姐形象么，为什么现在再次原形毕露，变成了一只呆毛幼女，还流着泪含着棒棒糖，一直舍不得放开呢？

这到底……

不过，结衣的疑问已经不用莫默回答了。因为莫默身边的盖亚直接蹦了起来，好像看到了来迎接自己家人的小鬼一般，大声叫喊道：“小耶，小耶，你睡醒了，是来找我的么！”

水蓝色的头发飘舞跳动，伴着盖亚冲向了远处一个身影。那是一个高挑的女性身影，一袭长袍样式的简洁服装，加上她同样跟盖亚一样，可以看却无法描述的容颜，结衣也瞬间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阿赖耶，英灵殿的真正主人，莫默的幕后老板，支持莫默游走二次元，继续二次元人生的至高神。

结衣沉默了，支支吾吾不停的最后之作沉默了，莫默和妹妹们也全都沉默了。所有人都在看着盖亚和阿赖耶的相遇，期待她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盖亚朝着阿赖耶张开怀抱，露出笑脸，似乎要拥抱高挑的阿赖耶。而阿赖耶也伸出了手，不过只是一只手，而且这只手还抓向了盖亚的额头，把盖亚抓在手心，然后阻止了盖亚的前进。

随后，盖亚直接单手抓着盖亚的脑袋，然后宛如抓着篮球一般，伸手一甩。

让莫默无语的一幕出现了。

给莫默造成了这么大麻烦，造成了巨大伤害的盖亚，就这么被阿赖耶扔了出去，宛如高高飞向远方的火箭一般，不知道被扔到第一层哪里去了。

莫默不担心盖亚的安慰，也并不认为盖亚和阿赖耶刚刚是冲突和打斗。因为两个人的力量，除非是经过她们双方同意和配合，否则是不可能出现一个直接把另一个扔飞的情况的。

也就是说……这就是盖亚和阿赖耶的相处方式。大概盖亚属于那种时刻不得清闲，必须拉着阿赖耶玩闹的孩子性格，而阿赖耶则像是一个暴躁的大人，会选择直接把这种皮孩子扔到一边，不管不问了。

怪不得盖亚要把首饰藏起来，藏到自己身体里面，照这样的架势恐怕这些首饰被阿赖耶看到的一瞬间，它们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扔飞了盖亚，盖亚也没有立刻回来，而阿赖耶似乎对这种情况丝毫不在意，一步步走到了莫默身边，跟莫默对视。

阿赖耶的目光宛如一汪深潭，睡眠平静如同镜面，可是里面蕴含的精神力量却似乎无边无际，如同深不见底的天坑水潭一般。

这样的目光莫默并不习惯，不过赤诚的莫默选择了跟阿赖耶对视，以平等的姿态跟阿赖耶会面。

“你能活的好好的，我很惊讶。”

020 我哭给你看！

阿赖耶上下打量着莫默，没有丝毫介意莫默的赤诚，反而似乎对于莫默身上发生的一切了若指掌，已经完全看透了莫默。又像是在等待莫默的主动发言，坦诚相对。

她在等待莫默的回答。

这一刻，莫默也在考虑他到底应该怎么做。因为这个时候，阿赖耶明显是需要莫默作出倾向性的选择，以此来表明莫默的立场。

简单点来说，也就是阿赖耶要莫默站队。

按理说，莫默自然应该倾向阿赖耶，毕竟是阿赖耶带着莫默进入了二次元，给莫默提供了交易权能的力量，然后才让莫默成为了英灵王，拥有了英灵殿，也有了身边的大家。

不过，莫默这一刻犹豫了。

到目前为止，莫默跟阿赖耶的合作还算是顺利愉快，但是双方仍旧谈不上是伙伴的关系，这一切只是双方的交易。

虽然是莫默自己争取到了进入二次元的权利，不过莫默想要继续旅行的话，就需要为阿赖耶服务，这就是双方的交易内容。

在莫默看来的话，既然是交易和合作的话，那么双方就是公平、等价、自愿的关系。到目前为止的话，阿赖耶也并没有违背这些原则的行为，可是却不代表阿赖耶没有违背这些行为的意愿。

公平、等价、自愿是理想化的原则，不过理想跟现实永远有着差距。莫默和阿赖耶之间的合作原则，实际上是由阿赖耶一方面来决定是否继续保持下去的，莫默并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也造成了双方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种虚幻的平衡。

这一点，莫默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也并不介意。

莫默是一个商人，直到莫默前世达到了暗中操纵整个世界的地步之前，永远有着各样的势力，或者以武力，或者以权力，或者以其他各种力量凌驾于莫默这个小小的商人之上。

这就是商人悲哀的地方，商人手中的力量，永远不是最为直接的力量，而且代表着社会秩序财富的金钱。金钱想要发挥效果，也需要秩序的支持，这比着武力和权力这种直截了当的东西，可逊色许多了。

这一切莫默早已经习惯了，即便是到了阿赖耶这边，莫默相信，只要自己不跟阿赖耶有什么冲突，双方各自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话，就能安稳的继续合作下去。

然而事实似乎没有这么简单，至高神阿赖耶这种超越人类的存在，似乎也跟人类一样，并非是单纯纯粹的概念，而有着她不会告诉别人却必须达到的目的。

而她达到目的的工具，眼下就是莫默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