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534章

此时莫默能够运用的也就只有量子光的能力，以及未元物质这种基于人体自身的超能力了。

不过，莫默很清楚，如果盖亚想要剥夺他的能力的话，估计仅仅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果然，莫默手中的匕首悄然间化为粉末。

这样强大的东西，被莫默制作出来威胁自己生命的工具，也不过在莫默的手中存在了一瞬间而已。

“放心吧。”

盖亚的声音再次响起，表面安慰实际是在讥笑，道：“我说过了，我不会杀死你的，也不会借由别人来杀死你。否则的话，小耶恐怕真的跟我没完没了了，我可不想跟她冷战几千年，那样好无聊啊。”

“我以盖亚的力量，支援给你无尽的体力，保证你的身体永远处于健康和活力旺盛的阶段。”

盖亚话音刚落，莫默瞬间便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充斥着自己的身体，让莫默有些疲惫的身体瞬间恢复状态，甚至状态比着刚才还要好。

这股温暖的力量，不由的让莫默想起了母亲的怀抱。按理说盖亚也是所有人类的母亲，甚至也是阿赖耶的母亲，可是此时这股慈母的力量，却让莫默暖着身体，冷透了心灵。

“不过嘛，”盖亚拉长了声音，戏谑的说道：“也仅有如此而已，至于体力充沛的你因为自身的欲望，对两万名妹妹们下手，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意识和灵魂，沉浸在永远疯狂的交合之中，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声音平淡的盖亚却似乎在用最阴沉的声调诅咒，道：“你的灵魂和意识将会在这场由你自己发起的疯狂之中消磨一空，而这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肯定跟我没有关系了，对不对？”

“啊，对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要么选择你自己成为解开妹妹们疯狂的钥匙，要么选择冷眼旁观，看着妹妹们因为灵魂和意识被欲望灼烧而变成行尸走肉。当然了，这还要看你成能不能躲得开两万名妹妹们的堵截。”

说完之后，再次传来一声清脆的响指，在眼前这些妹妹们之后，广场的四面八方，更多的妹妹们忽然间出现在了这里。

她们衣着各样，有的穿着工作服，有的穿着休闲服，有的穿着常盘台校服，甚至还有的穿着睡衣。显然出现在这里之前，她们正处于不同的状态。

这批妹妹们来自学园都市，她们已经在学园都市开始正常的生活。现在，她们却都被盖亚拉入了这里。

妹妹们一开始眼神还正常，似乎还在疑惑自己的状况。可是接下来一瞬间，红色的光芒充斥着她们的眼睛，这一万名妹妹们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同时看向了莫默的方向。

两万名妹妹们终于到齐了，而这个时候，莫默反而没有什么惊讶了。或者说，无论盖亚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莫默也不会惊讶了。

“有趣么？”

莫默轻声询问，而盖亚却朗声回答，道：“太有趣了，不是么？”

“这本来就是你所喜欢的东西，抱着自己喜欢的东西疯狂，这样一来小耶就不会怪我了。”

“好好享受吧，让我想想……我多久之后回来看你呢。一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千年？”

“嗯……随便吧，反正你死不了，这里的时间和空间也被我跟外界隔离了。你想玩多少时间，就玩多少时间，一定要成为一个脑袋空空没有任何价值的傀儡再出来呀！”

盖亚的声音消失了，让人无法判断她是真的离开了，又或者是隐藏起了身体，在一边偷偷的看着，看着这一场由她发起的疯狂的戏码。

对于盖亚的去留，莫默也不在意，因为此时更重要的事情，是他要面对妹妹们，两万名疯狂的妹妹们。

毫无疑问，此时的莫默没有反抗妹妹们的可能性。除非莫默试图使用未元物质大开杀戒，让这一场疯狂的戏码变成杀戮的戏码。

可惜，那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正如盖亚所说，或许对于妹妹们而言，这是情绪的释放。可是到了莫默这里，他就成为了纯粹被折磨的一个人。哪怕莫默自认为精神坚定，被折磨上无数的岁月之后，精神也会崩溃吧？

感受着身体之中澎湃的体力，莫默知道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体力的恢复让莫默重新恢复了原本的姿态，而这也导致了最后之作一声惊呼，原本软绵绵的她似乎一瞬间恢复了力气，紧紧的抱紧了莫默。

“对不起……莫默，对不起！”

最后之作在低声道歉，眼泪瞬间她的脸颊滚滚而下。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有的妹妹们都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她们明白她们可能会毁掉莫默的精神，她们清楚她们已经是盖亚手下的行刑者。

可是，她们停不下来。

此时的最后之作没有任何的自制能力，大脑遵循着欲望，控制着身体，让流着悔恨泪水的最后之作不停的向莫默索取，大有愈来愈烈的趋势。

不仅如此，妹妹们终于来到了莫默的身边，一个个早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赤诚纯洁的身体，贴近莫默和最后之作，把两个人彻底围了起来，四面八方不留一点儿空间。

莫默眼前已经漆黑一片，除了怀中是最后之作的气息，身体四面八方都是妹妹们的气息，不同编号妹妹们那几乎完全一样的气息。

无数只手颤抖着放在了莫默的皮肤上，然后一点点感受着莫默的温度；无数张唇印在了莫默的身体上，似乎莫默已经成为了妹妹们嘴中可口的食物；莫默已经失去了自己对于身体的所有控制权，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好像都在引发妹妹们的争抢。

随着大小不一的粗重喘息声传入莫默耳中的，还有一声声的哭泣和道歉，可惜的是，这些向莫默致歉的妹妹们，仍旧没有停手的趋势。

不会停下来的，除非莫默陷入疯狂，达到了盖亚的目的，妹妹们和莫默就不会停下来，停下这有着地狱烈焰温度的甜蜜火焰。

“不用道歉，是我的错。”

莫默轻声呢喃，连他也不知道，这些话是在他突破了十几张红嫩双唇之后说出来的，还是仅仅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的话语。

不过莫默清楚一件事，妹妹们听得到他的话，虽然妹妹们因为欲望不会停下她们的行动，可是不代表她们的大脑不会思考，不会判断。

“我会承担我的错误，我会带着大家一起离开，我也会担负起大家对我的这一份感情。”

“我不想死，不想变成疯子，不想变成白痴，更不会让大家因为你们眼下这种被动的行为而伤心。”

“所以，妹妹们……不，我所爱的人啊，相信我吧，然后跟我一起……反抗！”

被无数妹妹们包围在最中央，完全看不见一点儿踪影的莫默，露出了一丝疯狂的眼神。

014 艰难的自救

莫默要自救，必须要自救。

此时的莫默无法依靠英灵殿的力量，无法依靠交易权能的力量，似乎莫默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可以依靠，没有了任何自救的可能性。

可是莫默仍旧需要自救。

眼下莫默所掌握的力量只有两个，一个是莫默脑海中的量子光。半量子体状态的他可以操控这些量子光了，尽管没有神经连结装置，也可以做到许多类似的事情。

另外，则是从桓根帝督那里得到的未元物质的超能力。这种超能力植根于个人现实，通过计算力和AIM立场的释放才能使用出效果。

有着这两种能力，莫默能够做些什么呢？

似乎这两种能力，无论是哪一种，都没有拯救莫默的可能行吧？

莫默要救的并不仅仅是莫默自己，而更多的两万名妹妹们。不让妹妹们停下这种疯狂的举动的话，莫默的自救就不会成功。

可是，他该如何去救妹妹们呢？

妹妹们不是正规英灵，作为一个集体概念的她们无法受到英灵殿的加持，体质上是普通人，尽管各项属性都会达到人类的极限。

更何况，此时莫默跟英灵殿之间的联系也中断了，想要用原来的思路在处理这一切，显然是不可能的。

眼下，莫默只能够依靠量子光和未元物质这两种力量，而此时的莫默，已经想到自救的方法，虽然这个方法很笨拙，需要耗费漫长的时间，甚至结果也不一定成功，这确实保全莫默和妹妹们的最好办法。

而这个办法的关键，也正是在此时莫默半量子化的身体上。

莫默的半量子化身体，是在Geass能力的作用下，让量子光跟身体高度融合的状态下出现的产物。

量子光这种由茅场晶彦发现进而发展应用的物质，有着奇特的力量和特性。它一开始表现出独特的能量特性，不仅仅可以影响人类无形的思维，甚至可以反过来影响物质。

到了莫默这里，量子光甚至可以跟物质结合，让物质也可以渐渐向着量子光的特性变化。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量子光便是一种可以作为人类思维和现实物质之间桥梁的物质。

而且它不仅仅亲和人类的思维以及实际的物质，甚至可以连接人类的思维和物质，模糊两者之间的界限，到最后甚至可以让思维和物质中间的鸿沟消失，让两者融合，从而产生完全无法想象的东西。

比如眼下莫默的身体，半量子体的莫默，身体中涌动着大量的量子光，它们既可以以量子光的形态存在，供莫默使用，同时也可以反过来影响莫默的身体，让莫默拥有宛如超人一般的基本素质。

不过，莫默这种状态之所以叫做半量子体，就是因为这一切并非一种完全的形态。

莫默的身体极大的亲和量子光，量子光也在莫默的身体中来去自如，不过它们仍旧是两种东西。

尽管这样状态下的莫默，已经可以做到个人意识在量子模式下和普通模式下的切换。

量子模式下的莫默思维和意识以量子光为载体，哪怕身体受到了再严重的损坏，只要量子光还没有消耗一空，那么莫默就可以用量子光的力量控制自己的身体，无视身体的伤势。

不过，量子模式下的莫默也只能够使用量子光的力量，毕竟连身体都是通过催动量子光来控制的，所以身体也就是相当于量子光模式下莫默的载体而已，更不用说使用以身体为基础的超能力未元物质了。

反过来的话，莫默以自己的身体为载体，却可以使用量子光的力量，同时也可以使用未元物质的力量。不过一旦身体受到了伤势，莫默就会面对死亡的威胁，而不像量子光模式下那样安全。

至于为什么会成为眼下这种半吊子的状况，莫默也很清楚。

毕竟量子光和纯粹的物质，比如组成莫默身体的物质和量子光之间，就应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它们能如此互相融洽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可是莫默却在想，如果它们能够进一步亲和，进一步融合，甚至到最后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呢？

或者说，有没有一种物质，它们对于量子化有着极大的亲和性，或者这种物质压根就是由量子光经过转化变化而来的，由量子光组成的物质的呢？

现实中显然是不存在这种物质的，可是别忘记了，莫默所掌握的力量，却可以塑造现实中不存在的力量。

未元物质！

毫无疑问，未元物质所拥有的可能性，恐怕是学园都市中所有超能力中最高的一项了。甚至未元物质不亚于用已有的知识去从零开始创造一个世界，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不过，难度也意味着收获。

既然未元物质的一切特性和组成都由未元物质的使用者来定义，那么莫默完全可以定义一种由量子光来组成的物质，进而由这种物质的变化来模拟现实世界的物质，重新组成莫默的量子体。

如果这个计划能够成功的话，莫默的量子体就真的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量子体，完全由光芒组成的量子体，却有着跟正常状态下普通身体一样的物理性质。

那个时候的莫默，将彻底化身为光，同时还可以任意使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不会有任何的阻碍。

不过，这是一个长远的计划，莫默也仅仅是敢想一想而已，至于它什么时候能够实现，莫默完全拿不出一个可以预期的时间表。

眼下莫默要做的，也比着这个计划容易了许多，那就是每跟一名妹妹深入交流的时候，莫默就要利用量子光的另外一个特性，对于能力者的侵蚀特性，让莫默自己的量子光深入到每一个妹妹的意识内部。

就像是莫默当初给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打上了标记一般，莫默同样也要在两万名妹妹的身体内部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而且相比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的标记，此时莫默要做的标记要更加深邃更加浓厚，这样才可以达到莫默接下来的目的。

量子光可以影响思维，不仅仅是影响自己的思维，也可以影响别人的思维。加速世界之中加速者被卸载之后失去了记忆，就是量子光在茅场晶彦操纵下对于别人思维干预的结果。

也就是说，从莫默体内流出的量子光，流入了妹妹们体内之后，莫默仍旧可以试图控制这部分量子光，转而去影响妹妹们的情绪，去控制妹妹们的行为。

既然盖亚拿走了妹妹们的自制能力，那么莫默就补足这一部分的思维，哪怕妹妹们仍旧无法自制，莫默也可以帮助她们去减少心中的欲望，提早结束这一切。

让莫默觉得遗憾的是，他必须跟妹妹们深入交流才能够完成这个过程，毕竟两万名妹妹每一个都需要莫默亲自深入交流打入标记，然后帮助她们控制思维。

而让莫默得庆幸的是，因为他的思维可以在两种状态下转化，如果莫默发现自己精神不稳定的话，完全可以进行意识状态的转换，进入量子模式下，让他自己的意识进行休整，同时恢复量子光的数量。

虽然这变向加长了莫默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过莫默眼下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因为这里的时间已经被盖亚封闭，就如同莫默和妹妹们已经中了封绝一般。

这样一来，无论莫默和妹妹们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时间，对于外面的世界而言，仅仅是过去了一瞬间而已。

于是，莫默为了拯救妹妹们，开始艰难和冗长的打标机注入量子光的过程。渐渐的，甚至连莫默已经算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的时间了。

怀中的妹妹们从最后之作开始一个个替换，一个个被莫默深深的打入标记注入量子光之后，终于情绪开始稳定了下来，也有了最基本的自制能力。

无序、混乱甚至是疯狂的妹妹们，也渐渐恢复了原本的秩序，还没有自制力的妹妹们也开始被有了自制力的妹妹们控制引导排队等待，好歹让莫默那边的局面秩序了一点，也让莫默松了一口气。

没错，也是时候松一口气了。

虽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不过莫默还在计算着妹妹们的数量，到现在已经是第20001位妹妹了，也就是说，这位妹妹是最后一个需要莫默帮助的孩子。

咬着下唇的妹妹喷出一口灼热的呼吸，她泛着粉红色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之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瘫软在了莫默的身上。

最后，这名妹妹抬起头，吻了吻莫默的下巴，眼中闪着一丝湿润的光泽，道：“谢谢你，哥哥大人。”

显然，被莫默注入了量子光的她已经回复了一丝自制的能力。看着她的泪水和清明的眼神，莫默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茶发，温柔的帮她舔掉眼泪，随即露出了一丝恍惚的眼神。

真的……完成了？

一直闷头努力榨干自己最后一滴量子光，忙于拯救妹妹的莫默，到现在还有点儿不真实感，真的完成了？

不过，当他抬头扫视妹妹们，看着乌压压一大片茶色头发的赤诚身影，看着她们脸上红润的表情和或躲闪或羞涩的目光，莫默才确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他真的……做到了！

这一刻，他该骄傲么？

当然不会。

莫默的身心因为妹妹们充满关怀、歉意和爱意的眼神而填满，可是莫默的心中却冷静的如同一块寒冰，里面封印着莫默的愤怒，甚至是仇恨。

作者留言：

昨天本来应该三更的，结果卡文卡的厉害，今天再三更吧。

015 多了一个

莫默原本以为，自己进入了二次元之后，已经不会再有这么极端的情绪了。哪怕之前莫默陷入了生死危机，被别人算计和伤害，莫默也没有涌现出可以称之为仇恨的情绪。

整个二次元的旅程，莫默从一开始就抱着轻松愉快的心情，也认为这一次的旅途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波折。

即便有，莫默原以为他也可以宽宏大量的把一切解决，在不影响自己心情的基础上，让自己的旅程继续。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莫默并不畏惧任何的敌人，无论是金闪闪、SOS团甚至红世里面的魔王魔神们，他们都是莫默难以战胜敌人，可是莫默相信，他们并不会阻挡莫默的脚步。

然而，当莫默的敌人上升到更高的级别，甚至是盖亚和阿赖耶这样级别的时候，莫默的信心第一次没有了基础。

当创造了一切的神明宣布它是你敌人，你的一切又受制于它的时候，面对神灵的人应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