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方舟,屑到失踪 第225章

作者:桜花猫

随着拉普兰德那有气无力的回应声,陈墨哗啦一下的,把她头发上的泡泡给全部冲干净了。

做完这些,陈墨又一伸手,把拉普兰德的尾巴给从水里揪了起来,一边继续冲着水,一边开口道:“头发,耳朵,尾巴狗子你身上的其他毛呢?还需要清洗下不?”

“其他毛?”

拉普兰德好像真的是困得不行了,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的她,一时间没跟上话,只是下意识的回道:“我身上哪还有毛,能算得上的也只有私……”

说到此,拉普兰德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她皱眉,扭头,带着一副诡异而又微妙的眼神,望向了陈墨。

可陈墨却已一手拿起了洗浴香波,另手拿起了脱毛膏,朝拉普兰德一示意,道:“狗子你选一个?”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眯眼,眉梢轻挑,咧嘴一笑:“呀,忍不住了?见我困得不行了,所以趁此机会想开始占我便宜——”

“哦,那就给狗子你用脱毛膏吧。”

说着,陈墨就真的朝她伸出了手。

这让拉普兰德瞬间炸了毛,不是羞的,是因为她看出来了,陈墨是真的打算给她脱毛。

以至于拉普兰德直接咄牙咧嘴了起来:“你给我住手!”

长发很难打理,洗完后吹干那更是煎熬,特别拉普兰德的那银白长发还是及腰。

但好在有陈墨在,手一抓,一个能力,水汽瞬间蒸发,清清爽爽,他们俩在叙拉古时就经常这样。

这样的好处是不会看到狗毛乱飞的场面,坏处是,她等下要拿梳子在那儿梳理个半天,毕竟她现在无论头发还是尾巴,那可都是毛茸茸的如一个毛团。

可拉普兰德现在实在是没那个闲心。

裹胸,热裤,除了这两块地方被布片遮住了外,其余地方那可是白花花的一片,这便算是拉普兰德的睡衣了。

而拉普兰德现在正光着小脚丫,用指尖勾起热裤,低头朝里面看了眼,然后在那儿吡牙咧嘴了半天。

光溜溜的。

你这家伙特么来真的啊?

拉普兰德扭头,恶狠狠的看了眼床那边。

第601章 再说了不就是几根毛么

身为罪归祸首,并且光明正大占了她近半个小时便宜的陈墨,现在却和一个没事人般,侧躺在床上滑着手机,不知道是在和谁聊天,还是在看花边新闻,还搁那儿笑!

说给她搓毛,就真的只是搓毛,搓完就把她丢那儿不管了。毛都搓没了!

见此,拉普兰德指尖松开热裤,稍微拢了拢头发后,便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往后退了几步。

等到陈墨也察觉到了异样,而抬头看向了她时,拉普兰德便朝前一个助跑,然后一跃而起——啊跳过头了。

拉普兰德一开始,的确是打算飞奔而去,腾空而起,然后给陈墨来上那么一脚的。

但似乎是在叙拉古时抢窝搞习惯了吧,一跃而起的拉普兰德,身体动作却是下意识的扑了床。

而在陈墨眼里,拉普兰德那狗子就是以着一个完美的弧度,跳到了他身旁的床上。

你这狗子在叙拉古扑了一个月的床,还扑出美感来了?我是不是应该给你打个分?

随着床铺往下一沉,拉普兰德成功落在了床上,一扭头,和陈墨开始了大眼瞪小眼。拉普兰德咄牙咧嘴,陈墨一副看傻狗的表情。

拉普兰德当然气得要命,之前被陈墨给咬了两口,刚才又是被脱了毛,新仇旧恨打算一起算的她,现在正在考虑是咬他还是踹他。

看着她身后尾巴左摇一下,右摇一下的,陈墨大概就能猜到这狗子在想些什么了。

所以——

“狗子啊,免得你作死呢,我先跟你说好。”陈墨看向拉普兰德,竖起了三根指头:“我这边奉行事不过三的原则。”

“事不过三?”

“对,你可以当做黑话,就如你之前咬了我两次,我都没跟狗子你计较一样,但狗子你要是想来第三次,我就跟你翻脸了啊。”

那是你咬我,什么叫我咬了你两次?要点脸。

拉普兰德磨了磨牙,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颈上那还未消去的牙印。不过事不过三啊?

拉普兰德眯起眼,咧嘴一笑:“翻脸?怎么个翻法?你做了那种事情,还好意思跟我翻脸??

拉普兰德和W这俩人,性子倒是挺像,毕竟都是俩疯子。

但比起W那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然后再光束认怂来说,拉普兰德倒是真的勇,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勇。

换做W,现在就已经怂了,准备跑路了,结果拉普兰德这狗子反倒是反问起陈墨来了。不过想想也对,毕竟这狗子要报一毛之仇呢。

所以看着拉普兰德那跃跃欲试的模样,陈墨便丑话先说在了前头:“怎么个翻法?那当然是光明正大占你便宜了。”

“就这?”

拉普兰德嗤笑一声:“你占我便宜还少了?”

“不,事不过三后的占便宜不同,大概就是揩油和吃干抹净的区别。”陈墨抬头,瞅了眼拉普兰德的那黑眼圈。

就那一副几天没睡的修仙模样,陈墨都没搞懂,这狗子到底是怎么还能这么精神的。总不可能是回光返照吧?

所以,陈墨便再开了口:“不过看狗子你这困得不行的样子,我担心你会死那儿,所以这算是好心提醒你了,睡觉,别多想。”

陈墨这可真的是好心,不过他说着说着,最后却又补充了句:“再说了不就是几根毛么。”拉普兰德:

这话,让拉普兰德沉默数秒,然后咧嘴笑得异常灿烂。

嗯,当然,如果能无视她那把牙齿磨的嘎吱作响的声音就好了。拉普兰徳甚至都快气笑了。

以至于她都忘记陈墨之前说了啥,就只跟着那最后一句话杠上了。

拉普兰德拢了拢头发,低伏下身子,一手前探,脚尖噔床,一个发力,她整个人就如离弦之箭,朝着陈墨就飞扑了过去。

“所以你这狗子咋不听劝呢?”

陈墨看着拉普兰德那呼啸而来的利爪,轻叹一声,随意的一抬胳膊,啪的一下,就把拉普兰德的爪子给抓住了。

然后就那样把她往下一拽时,拉普兰德却意外的学乖了,手被控制住了,拉普兰德就一张口,露出了那满嘴的鲨鱼齿,借着被拽下去的力道,朝着陈墨脖颈就咬了过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这种小伎俩,连偷袭都没啥用,更别提这狗子还是正面上的。所以一拉,一拽,陈墨都没起身的,就把拉普兰德给按在床上了。

看着那狗子还在蹦趾,一副还想尝试咬他一口的样子,陈墨就一伸手,把她嘴一捏,道:“你这的确是想咬我对吧?那这可就是第三次了。”

被捏住了嘴,开不了口,但拉普兰德那漂亮的银色瞳孔,却如挑衅般的看了他一眼。

年少轻狂啊。

于是陈墨也没废话,松开了捏住拉普兰德嘴的手后,便将她一揽,往怀里一抱,然后张口,就朝着狗子脖子上一口咬了下去。

就如先前那般,那疼的,把拉普兰德给连“嘶——”了几口凉气,双腿也开始扑腾了起来。

但扑腾了半天,也挣脱不开,于是拉普兰德那双腿又慢慢放下去了。

拉普兰德刚洗完澡,身子还带有温热,本来就是最舒适的温度,结果还只穿了那两片布,随意的撇下一眼,就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更别提那她银白长发与尾巴蓬松的像个毛球,抱着她,那毛茸茸的感觉,可是充斥满怀。

而且陈墨可是给她来来回回,用各种瓶瓶罐罐洗了三次,以至于她浑身都是香喷喷的。几乎可以说是视觉、触觉以及嗅觉的三大满足。

所以——

拉普兰德好像已经习惯被束缚住动弹不得的状况了,她现在只在想陈墨这家伙什么时候会把她给放了。毕竟被咬了一口,脖子是真的疼,还有些痒

很快,拉普兰德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陈墨在咬了她一口后的确是松开了嘴,但却并未放开她,而且脖颈上的触感——

那不是咬,而是吻。

别样的感觉让拉普兰德不禁扭头,想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却变为了一声轻哼。因陈墨一手揽着她腰,另手却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滑去。

本来就只是当做睡衣,所以自然松松垮垮。

以至于很轻松的,陈墨的指尖,便探进了她的热裤内。

真不愧是光溜溜的呢。

顺滑无阻。

第602章 狗子版桃花源记

指尖,的的确确是触碰到了那份凹陷下的柔软。严丝合缝。

虽说指尖轻勾就能见缝插针,不过在此之前,陈墨倒是停下了手中动作。

这自然是在给这狗子机会,认怂、反悔、求饶、道歉的机会,倘着继续下去,那可不是哼哼几声就能完事的了。

毕竞这狗子要是平命,陈墨白然也不会不管她的想法。

所以将那香喷喷的狗子抱在怀中,一手揽着她的纤细腰肢,陈墨抬头,凑到了拉普兰德那毛茸茸的狼耳朵旁,轻声道:“认怂不?狗子我给你个机会怎么样?”

可拉普兰德虽是轻哼了一声,双手也抓住了陈墨胳膊,身子更是下意识的向后一弓,但她却没有丝毫要将陈墨手给拔出来的意思。

拉普兰徳反倒是双手死死的抓着陈墨胳膊,借此机会,以此将他束缚,然后抬头望来,朝着陈墨咧嘴一笑。

就好像陈墨摸的不是她一样的,那身后尾巴都还在床上如大扫帚般摆来摆去的。

拉普兰德面色平常,没有丝毫羞怯之意,甚至那银色瞳孔中,还露出了挑衅之意:“摸我一下就打算让我认怂?那我不着片缕是不是得羞愧自杀?你看不起谁呢?”

说着,拉普兰德就一张口,宛如为了彰显她那狠列之色般,朝着陈墨脖颈就咬了过去。但很可惜,依旧没咬到,因她最后也只是再发出了一声轻哼。

陈墨指尖轻勾,已鼓门入室。

山有小口,仿佛着有光,从口入,初极狭还是狭,依旧狭,然后便遇到了阻碍。

虽说并不打算强行破门而入,但陈墨却也没打算再度停下,毕竞给了她机会。陈墨又不是素食动物。

这狗子这几天来,在这房间,在那沙发上,已不止自我发电了一次,但自我发电和辅助发电,在本质上还是完全不同的。

而且无论是搀狗还是皈猫,都是要讲技巧的。

就如搀狗,直接怒搓她狗头,她就会很开心,但猫不行,怒搓猫头,那猫只会给你一爪子。不同的狗子,能把她搀的开心的地方都不一样。

但还好,因陈墨已经找到了。

毕竟这狗子的反应实在是太明显,那虎躯狗躯一颤的样子,陈墨要是再注意不到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接下来,就是静听佳音。

而这狗子,便也从轻哼,到轻唔,直至轻喘。很快,拉普兰德便已没了先前那般的游刃有余,她紧咬嘴唇,耳朵后缩,双腿夹住陈墨胳膊,弓起腰,最后随着一声悲鸣,涓涓细流。

拉普兰徳仿佛一瞬失了力气,整个人直接蜷缩在了陈墨怀中,享受着那余韵过后的大脑空白感。第一次。

陈墨自然将其拥入怀,但却并未给这狗子休息的机会,倒不如那指尖一刻未停。所以紧接着,拉普兰德再次弓起了腰。

第二次……

陈墨低头,轻吻上了拉普兰德的脖颈,感受着那充斥整个鼻腔的香喷喷的味道,以及拉普兰德那罕见的甜关低唔。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香汗淋漓。

拉普兰德宛如煮熟的虾米,身子发烫,瘫软在床,胸口剧烈起伏,贪婪的汲取着氧气。连续数次,让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仿佛失了神。

身着的热裤就好像被丢进了水里一样,浸了大片水渍。

虽然凯尔希跟他说过,这狗子经不起他折腾,不过按理来说,这狗子的体质也不应该差到这种地步。

但毕竞还是个雏鸟雒狗,再加上先前两天一夜没睡,这狗子没当场昏迷过去,说实话就已经有点让陈墨意外了。

所以陈墨自然没再折腾她。

看着那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的拉普兰德,陈墨便用已泡皱的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

可就算如此,拉普兰德却也依旧眦牙咧嘴的,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耻辱般,她咬着牙,用着仅剩不多的力气,朝着陈墨伸出了爪子:“你我可没……”

“是是是,狗子你没输。”

陈墨伸手,握住了拉普兰德的爪子,然后俯身,将她抱入了怀中。

但拉普兰德却依旧倔强的抬起小脑袋,张开口,朝着陈墨脖颈就一口咬了下去。这回陈墨让她如愿了。

拉普兰德终于是咬到了陈墨一次,但那鲨鱼齿还没用劲,就滑落下,拉普兰德依偎在陈墨怀中沉沉睡去了。

确认了这一点后,陈墨便松开了手,起身,看着那美丽的睡颜,陈墨便俯身,低头——

又抬起了头。下意识的想吻她来了。

但突然想起来,这狗子的初吻貌似还在。所以顺序是不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