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诸天 第89章

事实上，为了搞清楚“深海女王之泪”的具体作用，他已经先后做了二十几次实验，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每一个试验品不是被吸干了生命能量，就是被摧毁灵魂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颗蕴含着纯净能量的魔法物品似乎对于使用者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稍有一点差池便会毁掉使用者。

有时候张诚觉得，也许应该直接把这个危险的小玩意丢给梅尔罗亚斯算了，何必费尽心思去研究一个自己无法使用的东西，但转过头又觉得有点舍不得，天知道里边会不会隐藏着某些重要的知识和信息。

就在他一边沉思，一边往位于布鲁克林区联排别墅方向走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汽车突然靠边停了下来，紧跟着从车上跳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的老天！阁下！我可算是找到您了！您不知道，这些天纽约发生了多少大事。快，请上车吧，我送您回去。”波尔曼飞快打开车门，肥胖的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尽管张诚想要搞明白，这个死胖子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可他也知道马路可不是聊天的地方，因此一言不发钻进副驾驶，准备等到安全的地方在好好问个清楚。

第0258章 纷乱的消息

穿过布朗克斯区阴暗、狭窄、破旧的小路，车子很快进入到相对繁华的闹市区。

从未来过纽约的人恐怕永远不会相信，这座城市晚上往往比白天更加热闹，各种酒吧、夜店门口随处可见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

他们有的是来自华尔街的精英、上流社会的宠儿，只为发泄工作生活中积累下来的巨大压力；还有些则是社会底层出身，为了赚取钱财或是寻找改变自身命运的机会，甘愿成为富人们的玩物。

透过玻璃窗，张诚用一种审视的目光观察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你是怎么找到我行踪的？”

“当然是请预言女巫安西娅做了个小小的占卜。要知道她可是整个纽约，不，是整个北美地区，最有名气的预言者，到目前为止占卜结果的准确率高达百分之六十。”波尔曼兴致勃勃的给出了答案。

很显然，张诚的回归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意味着之前指定的计划可以继续进行，彻底摆脱“清洁工”的尴尬身份。

“百分之六十的准确率吗？的确是个了不起的记录，你请她做占卜一定支付了不菲的代价吧。”张诚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原因很简单，像占卜、预言之类的魔法，从来都已不确定而闻名于世，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魔法世界明明预言了那么多恐怖的灾难，可无论是统治者还是普通民众都不很在意。

事实上，大多数魔法世界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试图去预言未来、窥探未来，但到头来只有零星一个半个的人，能从时间长河中发现一两个模糊的片段，然后根据自己的猜测和想象，绘制出几个月、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上千年后发生的事情。

至于剩下的，仅仅是把梦境与现实混淆了而已……

在如此多错误的预言下，任何统治者都会轻易相信某个所谓预言家得到的结果，除非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证明了自己预言有多么准确。

尽管在别的领域，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只能算是刚及格，可在预言领域，这已经是大师级的水准。

张诚早就听说安西娅是一个能在影响力方面跟凯瑟琳相媲美的女巫，可今天才知道对方居然有如此精准的预言能力，介于每个人都难免会遇上找人、找东西之类的问题，所以重要性不言而喻，或许议会中不少大人物都会用得到她，地位也自然水涨船高。

唯一让张诚有点担忧的是，这位预言女巫究竟能否预言出自己的真正来历，以及那些不可思议的经历。

如果能，他到底是应该想方设法尽快将其除掉，还是找个机会开诚布公的谈谈，看看是不是可以达成一个双方都能受益的盟约。

波尔曼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宣誓效忠的主人正在考虑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笑摇了摇头：“不，阁下，与安西娅没有开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仅仅是希望您能抽空去与她见上一面，她似乎对您调制的某些药剂十分感兴趣。”

“哦？什么药剂？”张诚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别察觉到的异样。

“是智慧药剂！确切的说，眼下纽约地下世界的施法者们都知道，您能用炼金术制造出了一种能让头脑变得更清醒、思维更灵敏的炼金药剂，甚至连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迈尔斯议员也派人发出邀请，想在临死前与您探讨一下炼金术的奥秘。”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波尔曼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智慧药剂投入市场后引发的巨大轰动。

只要能源源不断制造出这种药剂，那么就等同于获得了成千上万施法者们的友谊。

作为经营着和管理者，他不仅可以获得难以想象的好处，而且还能改变自身地位，从卑微的“清洁工”成为一名领主的仆人和管家。

千万不要小看这一点！

要知道按照地下世界森严的等级，“清洁工”是最没有地位的外围人员，属于随叫随到专门负责给别人擦屁股的苦力，无论他们在现代社会拥有多么受人尊敬的身份、多少财产，都只能老老实实服从命令。

而领主的管家和仆人，则相当于高级管理人员，一方面协助管理领地内的各种事物，另一方面还要为效忠的领主出谋划策。如果有人想要对付他们，必然要先经过领主的许可，否则便会被视为挑衅，搞不好还会引发领地与领地之间的战争。

“智慧药剂么……”张诚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他完全没料到，自己制作了那么多种低级魔法药水，最受欢迎的居然是不起眼的智慧药剂。

毕竟这种药剂只需要一份魔皇草和两份石南草，服用效果也仅仅是在一小时内略微提高大脑的记忆力和思维灵敏程度，还远远比不上奥术智慧的作用大。除了调制好第一瓶的时候尝试了下，便对其失去了兴趣。

可令张诚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种被自己视为鸡肋的玩意，居然在地下世界引起了巨大反响。

要是调制出更高级的强效聪颖药剂，岂不是能够以此作为交换条件，直接与议会高层交换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想到这一点，他脸上流露出玩味的笑容，紧跟着开口说道：“你刚才好像提到过，我离开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趁现在有时间大概讲讲吧，希望别有什么大麻烦。”

“嘿嘿！大麻烦没有，小麻烦倒是不少。比如说您养的鱼饵，最近好像正在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疯狂追求，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要沦陷了，您最好注意一下。”波尔曼头也不回的暗示道。

“是么……看来有鱼咬钩了呢。查过没有，对方是什么来历？”张诚两眼放光的追问。

“理查德·菲尔，表面上是一家投资公司的高级顾问，但暗地里确实一个恶魔崇拜者。根据北美地区议会的记录，他已经先后在波士顿、旧金山、底特律三个地方犯下了骇人听闻的罪行，眼下正遭到通缉，并且还有价值不菲的悬赏。”说着，波尔曼从文件包内掏出一份打印好的详细资料递了过来。

张诚迅速接过来大概扫了扫，抿起嘴角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色声音喃喃自语道：“棒极了！一个完美的试验品……”

第0259章 恶魔崇拜者

恶魔崇拜者，顾名思义就是对恶魔的力量、行事作风有着近乎疯狂痴迷的人类。

他们不受任何法律、道德的约束，也不在意什么是非善恶，只想要从恶魔那里获得禁忌的知识与力量，并通过一种名为魔化的恐怖仪式，来让自己更加接近恶魔形态，直到有一天恶魔接受他们为同类为止。

当然，根据议会的记录，在最近两三千年时间内，真正成功融入恶魔的人类屈指可数，加在一起也不超过二十名，每一个都是在历史上犯下滔天恶行的罪犯，甚至有些恶魔都没他们干得出格。

像张诚这种才杀掉了几十万人，让一座城市变成死亡之地的行为，连这些人当中最后一名都比不上。

或许恶魔们正是借助这种赤裸裸的引诱，来勾起人类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和阴暗面，来达到影响整个社会的目的。

只不过恶魔崇拜者们不知道，他们当中仅有不到十万乃至百万分之一的几率才有可能成功，剩下的仅仅是被恶魔们利用的棋子，失去价值之后便遭到抛弃。

很显然，资料上这位理查德·菲尔，便是隐藏在人群中数以万计的恶魔崇拜者之一，他可能从什么地方听说了前不久发生的事情，想要趁机博取恶魔博鲁恩的青睐，打算将可怜格蕾西的灵魂献祭给对方以换取好处。

尽管张诚最初的愿望是用“饵”钓一条“大鱼”，但现在看来“大鱼”还没咬钩，小鱼便冒了出来。

出于强烈的好奇心，他决定先稍微研究一下恶魔崇拜者，以便对恶魔这个传说中的神秘物种有所了解，顺便搞清楚各个魔法世界的魔鬼或是恶魔，是否都源自于同一个地方，亦或是从宇宙中某个地方诞生出来的不同分支。

波尔曼的车开得既快又稳，大概二十五分钟左右便缓缓停靠在别墅路边。

就在张诚起身推开车门，打算回到住处总结一下自己长达半年的收获时，突然发现前前方不远处还挺着一辆银灰色的敞篷跑车，车子旁边站着一堆男女。

其中女方不是别人，正是年轻的格蕾西，男方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就是正在积极对其展开攻势的恶魔崇拜者——理查德·菲尔。

只见这位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岁左右，有着立体五官和墨绿色眼睛的家伙，一边低声说着肉麻的情话，一边轻轻嗅着女孩的头发，情迷意乱的后者似乎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任由对方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脱下白色衬衫，露出穿在里边大片诱人的肌肤和雪白的胸脯。

不过理查德·菲尔并没有像大多数色急的男性一样，扑上去挑逗女孩的敏感部位，以便为接下来完成“本垒打”做铺垫，反倒是贴近瞥了一眼右边肩膀。

等他看到一个爪子形状的红印后，眼睛里露出了一闪而逝的骇人红光，宛如发现猎物的野兽，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呵呵，看来这条小鱼还真是有点饥渴难耐了。但是别急，我还没做好准备呢，你还得再继续忍耐几天……”

张诚抿起嘴角玩味的笑了笑，立刻从车上走出来，径直来到两人身边，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抱歉，两位。虽然我不太想打搅你们的好事，可介于我需要这位小姐帮忙开个门回家，所以还是请今天先到此为止吧。如果你们觉得意犹未尽，可以进到屋内找个房间继续，我不介意的。”

“张……张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不，不对，您整整一周时间去哪了？还有，您这身奇怪的衣服是怎么回事？难道去参加中世纪化装舞会吗？”

从意识恍惚状态猛然恢复清醒的格蕾西，赶忙推开自己的“男友”，迅速拉近衬衫遮住裸露在空气中的胸口。

“亲爱的，你的问题太多了。请记住，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你也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明白么？”张诚一脸冷漠的警告道。

还没等格蕾西说点什么，理查德终于忍不住装出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怒斥道：“嘿！小子！对女士说话礼貌点！难道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基本的礼仪吗？”

“哼！白痴！如果我是你，立刻就会转身逃走，而不是留下来充硬汉。”说着，张诚稍微将体内的魔法能量释放出来一部分。

“你是什么人？！”理查德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紧张不已的大声质问。

如果不是怕吓跑身边的女孩，他说不定马上便会选择把自己另外一面展现出来应付眼前的威胁。

“放松！别紧张！趁现在我还有点耐性，立刻从我的视线消失，不然你明白后果。”张诚毫不犹豫下达了最后通牒。

理查德瞥了一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特雷西，明显犹豫了几秒，最后是咬着牙在女孩耳边嘀咕了一句，转身开着他那辆拉风的包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目送这条“小鱼”离开视线之外，张诚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讽刺道：“这就是你交的新男友？”

“该死！你干嘛那样对他？莫非你嫉妒了？”特雷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毫无疑问，她对刚才暗地里的交锋一无所知，更不明白自己目前正陷入了极度危险的状态。

“嫉妒？不，不，不，你似乎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算了，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又听不懂。好了，别废话，快点开门，我迫不及待想要好好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上床睡一觉。”张诚不耐烦的催促女孩。

后者无奈的叹了口气，掏出钥匙打开别墅大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到客厅。

特雷西随意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头也不回的问：“巫师先生，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哈哈哈哈！”张诚没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解释道：“你知道吗？其实一个人的构成，并不完全是你基因中所携带的人类细胞，确切的说人类细胞占人体构成的部分还不到百分之四十八，剩下的则是由无数细菌和病毒构成。这也就意味着，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产生好感的时候，往往不是由人类细胞的部分作出决定，而是由于体内细菌和病毒趋同产生的互相吸引。告诉我，你能把这玩意叫做一见钟情么……”

第0260章 收获（上）

“我的上帝啊！你从哪听来的这些？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特雷西抬起头目瞪口呆盯着张诚。

她做梦都没想到，能从掌握强大魔法力量的巫师嘴里听到“基因”、“细胞”、“细菌”、“病毒”之类的词汇。

毕竟在她眼里，魔法和科技就算不是对立，也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现在一名巫师居然说出了连她都不知道的尖端生物科技研究成果，整个人难免会产生一种荒诞怪异的感觉。

张诚无疑非常清楚女孩的想法，笑着反问道：“怎么，在你的眼里我就应该是那种整天躲在地下室里，用一口脏兮兮的大锅煮着各种恶心东西的怪人吗？不，亲爱的特雷西，魔法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原始、迷信、愚昧、野蛮的力量。恰恰相反，它是一种需要经过长期学习、实验才能掌握的复杂知识和技能，一种比现代科学更加古老深奥的学问，你可以将其理解为一种边缘科学。”

“边缘科学……”特雷西嘴角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脱掉外套和裙子，换上一件宽大的灰色T恤，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完全不在乎换衣服过程中大尺度的走光，就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张诚没有道破女孩那点小心思，一边往楼上的卧室走去，一边十分随意的解释道：“没错！所以我从不把魔法与科学视作互相对立的两种体系，而是把它们视作可以互相借鉴的镜子。当魔法研究陷入瓶颈的时候，我就会尝试着以现代科学的角度去思考。哦，差点忘了，为了安全考虑，我建议你最好离你那位刚交的男友远一点，他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你觉得理查德有问题？”特雷西明显愣了一下。

“是的！不知道他告诉过你没有，他跟我其实是一类人，相信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说罢，张诚径直穿过楼梯和走廊，回到属于自己的卧房，然后咔嚓一声反锁了房门。

独自一人留在客厅内的特雷西听到关门的声音，猛地从沙发张站了起来，用怒气冲冲的大声咒骂道：“谢特！我就知道理查德一定有问题！像他那么有钱、英俊、幽默风趣、懂得讨女人欢心的男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爱上我！原来都是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混蛋！混蛋！混蛋！”

听到门外隐约传来摔打东西的声音，张诚笑着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神秘的羊皮纸，压低声音喃喃自语道：“好了，现在让我看看这趟冒险的收获如何……”

只见原本空空如也的羊皮，此刻已经密密麻麻浮现出好几行蝇头小字：

任务——权力的游戏完成。你不仅通过一系列手段成功将流亡在外的丹妮莉丝扶上铁王座，而且还成为了她的合法丈夫，综合评价优秀，奖励艾泽拉斯职业——法师，等级提升十。

任务——龙。你成功孵化了两枚龙蛋，获得法术“龙族的誓约”，可以随时随地召唤与你签订过契约的巨龙。

任务——森林之子。你并未发现森林之子极其魔法的真正源头，仅仅是从一名俘虏身上得到了少量情报，任务失败。

任务——克服魔瘾。尽管你采用投机取巧的办法暂时克服了魔瘾的困扰，但仍勉强可以视为完成任务，奖励魔法腰包一个。

……

伴随着他读完最后一个字，一股庞大的奥术能量猛地涌入身体，源源不断改造着每一寸细胞和肌肉，将原本狭窄的魔法回路拓宽，以便释放法术时能让更多能量举起，从而达到提高魔法威力的目的。

事实上，艾泽拉斯的法师们并不像游戏中那样，施展同一个法术还需要根据威力来区分级别，而是根据施法时聚集的能量多寡来决定法术伤害，法师体内魔法回路的宽窄，决定了施展该法术的最大威力上限，只有当魔法回路足够宽，法师们才能施展高级法术，仅此而已。

等到汹涌澎湃的奥术能将渐渐平息之后，张诚发现自己脑海中多出了两个新技能，传送门和制造法力黄晶，同时还多出了少天赋点数，算上之前的累计，他现在的法师等级应该对应游戏中的五十级出头。

很显然，在冰与火之歌世界吸纳一种全新的魔法能量，对于他的法师等级提升帮助很大，尤其是体内存储能量的上限被极大的提高了。

如果说一名正常达拉然法师的魔力数值是十，那么他就是十八，甚至是二十以上。

经过几个星期的锻炼，他已经掌握了同时在体内存储两种以上能量的方法，眼下只需要几瓶井水便可以让奥术能量与冰与火之歌的神秘能量共存，并根据自身需要调用其中之一。

这也就意味着他比绝大多同级别法师释放的法术数量多一倍以上，在战斗中的优势不言而喻。

没有任何犹豫！

张诚继续按照之前制定好的规划，将才到手的点数投入到冰霜天赋中，强化暴风雪、强化冰锥术、碎冰，一个又一个可以极大提高战斗力的天赋被点了出来。

最重要的是，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冰霜系终极天赋——寒冰护体。

有了这个，他在战斗的时候就不必太担心箭矢、枪械之类的远程武器偷袭，只要冰霜护盾还在，就没有任何物理或是魔法攻击能够直接伤害到法师脆弱的身体，混战中也能争取足够的反应时间。

至于剩下的点数，他一股脑投入到奥术天赋当中，一口气把奥术活力这个游戏中被玩家们视为鸡肋的天赋点了出来。

瞬间！

一层肉眼无法分辨的微弱能量护盾，全方位无死角的覆盖到皮肤表面，虽然在物理防御方面远远不必上法力护盾和寒冰护体，可好歹也是保护小命的最后一道屏障。

毕竟现实不是游戏，死了可以跑尸体，为了自己尽可能保护好自己的小命，哪怕是再微弱的防护张诚也不嫌弃。

另外，强化奥术飞弹和奥术专注两个天赋，不仅极大减少了战斗时的法力消耗速度，并且还让他能够摒弃吟唱咒语的时间，随时随地发起攻击……

第0261章 收获（下）

“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力量……但是还不够……我还需要更多……更多……”张诚攥着拳头自言自语道。

就在他沉浸在力量得到提升的巨大喜悦中时，一个仅有女士化妆包大小的棕色皮袋出现在手心，两端还各有一根皮绳用来固定。

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就是那个能够携带体积不超过十立方米、重量不超过一百公斤的魔法腰包。

出于强烈好奇心的驱使，张诚先把羊皮纸丢到桌子上，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上去有点脏、有点破旧的皮革容器，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件极其稀有的魔法容器，反倒是像个装破烂的垃圾袋。

要知道即使在技术高度发达的魔法王国达拉然，一个能够减轻和缩小物品体积的魔法容器也非常稀有，绝大部分法师所持有的背包仅仅是减轻百分之二十到四十的重量，至于缩小体积，仅有极少数为肯瑞托议会做出巨大贡献的大法师才有资格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