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第404章

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行秋愧疚地看着眼前有些魂不守舍的祸斗,只是觉得对方因为他们而遭受到了打击。

“唔……没什么的啦阿秋,其实不管怎么说拜托你们去穿女孩子的衣服都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该道歉的是我,我会想办法说服阿桃或是阿堇阿菱她们的啦,还有着几天时间的。”

祸斗摇了摇头,继而似乎也回想起了重云的事情。

“话说回来阿云现在怎样了?这件事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提出了这个主意,阿秋你就不会被禁足,阿云也不用因此而受伤……我有些担心他。”

闻言,行秋却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你说起这个我倒是记起来了,阿斗……虽然不知是何种原因,但阿云并不记得你穿女服的事情了,大概这对他的刺激有些大……此事以后我们就当做秘密瞒着他吧。”

“这也是为他好,至少短时间内他是没办法再经受刺激了……不过阿斗,其实我和阿云都很在意,你那时就要出门去找白术先生的时候似乎看了一眼镜子。”

行秋大概是能够猜到,祸斗的脸色为何会变得那么难看了。

“不要放心上,好么?我和阿云都希望你能够放下这些,你离开的时候步伐真的很踉跄。”

他微微笑着,只是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祸斗。

而祸斗只是低垂着眼睫看着自己那一头蓝紫色的长发,回忆起自己在望向重云家那面等身镜时朦胧中错会般回想起的那个永远不会予他所谓爱的人影,过分形似。

“我没有放在心上啦~阿云的事情我会帮忙瞒着的~你放心好了。”

他摇了摇头,向着缓缓走进大院的胡老招了招手。

行秋看着胡家灶房位置上空升起的袅袅炊烟,也是知道了自己大概是必须要赶紧回去了。

“我得走啦~大概得过上十天半月才有溜出来寻你们玩忽的机会了,对了阿斗~我记得你说过你明天就要去领那两件定做的婚服了……尺码的问题不打紧么?”

他缓缓地站起了身,脸色显得有些无奈。

“这倒是没问题的啦~今天我带去的那件衣裙就是莺儿姐姐给我的同尺码样品,我们三人穿得下的话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阿秋你就放心吧,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祸斗的话音还未落下,一旁悄悄走过来的胡老就已经有些好奇了。

“这么急着走了么,小行秋~不留下来吃个饭么?胡爷爷我可以向你家那边通透一声的。”

胡老热心地看着眼前的行秋,按捺住了心底的好奇心。

毕竟这些个年纪的孩子也总得会有属于彼此的秘密,他去掺和怎想都不太好。

“谢谢您的好意…胡老先生,只,只是我家那边今儿算是不太好讲话……我终究需得回去的。”

行秋像是有些害怕胡老那般不经意间微微颤抖,笑得也有些勉强。

倒不是他不尊敬眼前的老者,只是孩提椰羊时期被对方吓到后落下的阴影至今貌似都没能散去。

“阿斗,胡老先生……我,我便就此离开了,回见。”

那逃也似的身影,都分明让祸斗和胡老有些脑壳不解。

飞云商会行家的家规有必要严格到这种地步吗,瞧把孩子吓成这样。

……

傍晚胡家府邸,窗外虫鸣簌簌着满是一片安逸景致。

府邸内那晚饭桌前却是霎得热闹,胡老揉着他那昏花老眼又瞅巴着桌上陌生又熟悉的菜色。

他只是一闻这飘香四溢的菜肴味就知道这些个色香味俱全的五菜一汤明摆着就是自家那不知道罢勺多久了的闹腾孙女小胡桃难得认真做出来的,这让他筷子转悠了半天也不知道往哪下手。

“那个,桃儿啊……你今儿怎的起了下厨的心思?”

欲言又止半晌,胡老就像是做了八百年往生堂生意终于撞见了回头客那般面露难色。

胡老就这么不解地瞅着眼前自家平日里特别闹腾的孙女小胡桃带着满脸甜笑,像是吃错了药那般反过来像极了喂猪一样往自家乖孙子小祸斗碗里夹菜的这一幕,无比复杂地咽了口唾沫。

他寻思着虽说他平日里也有在劝着自家这炸得了厅堂埋得了厨房的小孙女胡桃少点欺负她本就不太聪明的童养夫祸斗来着,但大多数时候胡桃也只会不满地嘟囔回他两句知道了这类的敷衍话,摆明还是一副不听不听肥陀念经的模样,起不了多少效果来着。

怎的今天就忽然就抬头换面了?这未免过于突然,他根本就完全无法跟上理解。

总不能是明个璃月港的太阳就要从西边蹦出来,从北边像椰羊一样咕噜咕噜滚下山了吧。

“怎么啦爷爷~~我下厨又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循声胡桃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眯了胡老一眼,忽然脑瓜子一开窍明白了过来。

一定是自家爷爷常年被祸斗的厨艺惯坏了口,要寻着机会来敲打她了。

想到这里胡桃顿时就哇哇叫了起来,那气鼓鼓的腮帮子鼓得更加圆润了。

“哇呀~爷爷你可不许挑食哦~!!我可是做了很久的~哼——!!”

那透过了缭绕香气传达过来的委屈,也不免让胡老的嘴角微微抽搐。

胡老寻思着自己莫不是真的上了年纪变得唠叨,念经念得多把自家孙女脑壳都叨叨麻了。

他揣起碗筷静静扒拉着,斟酌着语言几度欲言又止。

祸斗利索地啃着好吃的菜,那可怜巴巴如小椰羊般的小肉脸一动一动的钴蓝色小眼睛却不时地在向胡老寻求帮助,但胡老真的很想说一句你爷爷我现在和你一样懵来着。

还未等他开口,眼前的小胡桃又刷地一声把她的小胳膊肘往外拐。

“而且,而且……笨蛋小斗明明就觉得这些菜都很好吃啊~对不对小斗~?”

她像是威胁那般直瞅着身旁的祸斗,凑近了脸把精致的小琼鼻都要挨到他通红的小肉脸上了。

“唔……阿桃,你靠得太,太近了啦……”

而祸斗只是支吾着泛红着脸,手脚无处安放地看着胡桃那凑得很近很近的甜美笑颜。

他只得微微低下头看着他和胡桃身下那两张挨得近到几乎是已经贴了起来小椅子,柔弱可妻地嘟囔着小肉脸微眯起迷离得要滴出水那般的钴蓝色眼睛,声音微若游丝。

“很……很好吃的,爷爷,阿桃真的很用心的啦……”

那明摆着确实迷糊的话,也同样胡老一时间又感到了几分心累。

用心是好事,但是自家乖孙根本没有意识到眼下问题不是出在这啊……

要不是这俩孩子现在也就七八岁年纪,他都觉得胡桃是巴不得要把祸斗径直吃干抹净了。

“……嗯,小斗啊,你们俩能不能告诉爷爷,平日里下厨这档事你们是怎么编排的?”

胡老打岔着,开始拖延时间用自己的聪明一世的头脑试图寻出猫腻。

而闻言,祸斗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如实回应。

“阿桃说以后这样的事情用猜拳决定的啦,谁输了谁就负责做饭……不过阿桃好厉害,每次她都让着我……这么多年来我一次都没有赢过她……”

似乎是有些委屈那般,他回答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

“咳咳~!不是,猜拳的话桃儿得怎么才能让着你?爷爷真的有些好奇了。”

听了这话胡老险些喷了一口老饭,已经猜到了什么那般无奈地确认着。

“唔……阿桃会让我先出……”

祸斗小声回应着,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身旁傻笑着试图萌混过关的小胡桃在向他吐舌头。

那一双红霞般缱绻春光的梅花瓣眸子就这么闪闪发光盈满了他,让他最终也是由衷温柔地笑出了像是酿足了蜜一般甜的小酒窝,宠溺得就像是要将她永远捧在怀里。

听着这果然如此的回答,胡老也终于是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扶着脑仁像是有些苦恼,但实际脸上却也是露出了慈祥欣慰的笑容。

就像胡老十分了解自家孙女的脾性一般,他当然也知道祸斗究竟有多聪明,只是单纯地在迁就宠溺着胡桃而已,兴许可能在最起初他真的是着了她的道,但如今必然不是如此。

「这俩孩子啊……性格明明就天差地远,怎的就能这么合拍。」

他抬起老眼看着此刻还在为祸斗夹菜的胡桃,心底嘟囔着。

“那怎的,今儿是小斗你猜拳猜赢了?”

胡老满是心绪温暖地享受着眼前的佳肴,颇有些好奇地继续追问。

闻言,祸斗和胡桃就这么十分合拍地眨巴着眼睛沉默了片刻。

最终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悄悄打着手势彼此确认了些什么。

“今天忘了~!”

那异口同声得不太聪明又理直气壮的回答又让胡老先是一愣,继而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来。

“对了小斗,我听着阿山说了~你去到了商务街那边寻人定做了两身衣服又转交给了莺儿改尺码,明个爷爷正好要去听听评书,需要爷爷顺便帮你拿过来么?”

胡老那不经意的话语,却让祸斗的脸颊忽然红烫了些许。

“不,不用了爷爷……祸斗,我自己去拿就好了……”

祸斗那脸红的模样,却分明已经被一旁的小胡桃仔仔细细地看在了眼底。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需要她去帮忙的~!而且一定是很让她在意的事情。

胡桃没由来地想起了某天祸斗被莺儿抱起来亲到哭的画面,眼睛锐利的眯了起来。

提起跟踪的话,笨蛋小斗的味道就算是隔着三条大街也能被她闻出来哒!!

断片哩,请个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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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烧了!!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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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最后一只杜林的哭泣

龙脊雪山上空,第一次飘落下了黑灰色的雪。

如同被烧成灰烬的蒲公英絮一样,就绕在寒风里静谧地一连飘飞得很高,飘飞得很远。

一如某个自始至终都还在祈祷着、奢望着温暖的生灵那般模糊着思绪。

庞大得像是一座山岳那般的漆黑魔龙跪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像是冷得在发颤一般无助地咕噜着喉咙。

那双大抵永远都不会讨得任何人喜欢的血红色龙眸痛苦地闭着,流着绝望到极点的血泪。

只是即便那寒风都已经像是要彻了它的骨髓,它也仍是没有再次低下那强撑着抬起的头颅,遍体鳞伤地朝着天上冰冷的寒风担惊受怕地嗅着嗅着,左右地嗅着那其实已经很淡薄的熟悉味道。

这一刻的杜林甚至已经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能够望见祸斗的身影,只是在摇摇欲坠地坚持这份执念。

不知为何的,那始终弥漫着山间遍野的浓郁黑雾在这一刻也在一点点地散去。

原本一直漫无边际的黑夜似乎也正在迎来终幕的破晓,至少不再笼罩着难以释怀的压抑。

终于抵达了杜林仅剩唯二的胸口弱点位置的迪卢克拖着愈发沉重的狼末巨剑,与凯亚背靠背地各自警惕地注视着周遭蛰伏在黑雾里的虚幻狼兽在渐渐消散,良久后才终于都轻轻咳嗽着倚在道旁。

“呼~看来有人先一步解决了背部的弱点,和阿贝多说的一样~现在的杜林已经失去行动力了。”

凯亚地背靠着杜林胸腔前的鳞片倚坐在了原地,颇有些感慨地看着至今也要拖着疲倦身体离他原点的迪卢克。

“别一直那么冷淡嘛迪卢克~咱们刚刚的配合不是还不错么?”

见对方没有回应,他又潇洒地从手底上如变戏法般翻出了一颗红色的邪眼,当做硬币那般把玩抛飞。

“不过有些人的反应还是多少有些退步了,你说是不是?迪卢克。”

他一边假不正经地呢喃,又悄然无声地把那颗邪眼掂在了地上。

闻言,迪卢克也只是默不作声地淡淡地回眸瞥了他一眼。

最终静静地在那枚已经滚落在地的那枚红色邪眼上停了半晌,这才沉声开口。

“已经用不上了。”

他那话语落下时,凯亚脸上悠然的表情分明是微微愣了半晌。

“阿贝多说过,这一处地脉异常是能够再现遗憾的地方。”

“但我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向父亲去证明什么,已经过去的事情不应该成为当下前行的阻碍。”

迪卢克面无表情地说着,却是站在了杜林胸腔最正前方的位置停了半晌。

他那如烈火般清醒的眼睛又望向到了此刻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杜林的头颅处,手底的狼末巨剑没有举起。

“……果然还是那么嘴硬啊你,好吧好吧~我们就在这等着接应砂糖和那只深渊法师就行了吧。”

凯亚拍了拍身上的尘埃,随手把那颗象征着沉重过往的红色邪眼抛进了雾里。

“反正现在我的身上是真的一点儿元素力都不剩下了,你刚刚也看得很清楚~那只深渊法师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就一头带着砂糖和那愚人众的执行官一头扎进了杜林的胸膛里。”

“我估计这一幕阿贝多肯定也看见了,我估计不久咱们就能和他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