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第261章

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随后托着那有甜美酒窝的腮帮,满怀期许地想要看见两人品尝过后的神色。

却不知他把发丝撩过耳后时泪痣的轻颤,已然要比菜肴更显秀色可餐。

“总之先尝一尝,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菜谱抄录给你们哦~”

闻言,两人这才面色微醺地回过神来。

“非常感谢你祸斗先生,我也会努力把我的厨艺水平提高的。”

诺艾尔熟络地拿起了碗筷,毕竟璃月与蒙德是邻邦。

热爱美食的人总是有着共同语言,对于餐具的包容度自然毋庸置疑。

“哇……看着味道就很好,辛苦啦祸斗~那我开动了哦~!”

芭芭拉还是不由得感叹起那些看着就十分精致的菜肴,手里的碗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夹,但对方那期许的模样还是让她快速决定了想法。

话音落下后,两人各自便心满意足地寻向了闻起来最让她们喜欢的菜肴,几乎只是品尝了一口之后那眼底就已经都浮现出惊讶的色彩。

“真、真的很好吃!!祸斗先生,请务必要抄录一份菜谱给我哦。”

诺艾尔满足地甜甜笑眯起了眼睛,似乎十分享受那适口的扣三丝在嘴里刺激着每个味蕾的感觉,相比于满足沙拉而言这似乎同样能够让她百尝不腻。

芭芭拉惊叹地眨巴着眼睛,随后还是思索出了于她而言的不足之处。

“哇……要是能够再辣一些就好了,那样能更加令人感到提神……啊,其实味道真的真的很好,大概是我的口味真的有些偏重了吧。”

她看着被夹在筷子上的水煮鱼肉片,似乎也是感到十分欣喜。

不同于带着些许腥味的蒙德烤鱼,眼下的水煮鱼似乎在保留了滑嫩口感的同时仍能带给她回味无穷的冲击,这是她从未能想到过的料理方法。

“扣三丝的话要用瓷碗纳凉过后浇上浓料汤……水煮鱼的话要用被冰水浸泡过的鲜活鱼肉趁快料理,这些都是我的一个热爱美食的儿时玩伴传授的经验。”

见两人欣喜模样,祸斗自然也很高兴。

“蒙德好像有个习俗是说好的菜色必须要让女孩子先享用,喜欢的话我现在就去抄菜谱咯,现在的话其实我还不算太饿啦。”

毕竟说什么这也是他看家的本领,卯师父都喝过几次闷酒纳闷着为啥不是自己先捡到他了,投喂了自家口味挑剔的未婚妻那么多年他一次都没让对方失望过。

“祸斗,等一下……至少也先尝一口啦,你料理了那么久也很辛苦了……”

芭芭拉似乎反应了过来,脸色有些发红。

“祸斗先生,这边请也品尝一口。”

诺艾尔亦是咽了口口水,为自己暗自打气。

祸斗微愣着,笑眯起眼看着两人用筷子夹到他面前的菜肴。

正待他张开了小嘴巴想要品尝的那一刻,啪嗒一声家门就被谁人一把推开。

三人懵懵地把脑袋瓜转悠过去,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丽莎手里的皮包无声掉落在地,神色有些发懵地看着芭芭拉与诺艾尔期盼无比地将筷中食物递出的模样,那似乎象征着同甘共苦的爱意表露。

而祸斗此刻满脸无辜地张开了小嘴,分明就已经要一口咬下。

这一瞬间,她脸上终于还是露出了和善的甜美笑容。

“好你个小可爱……你可真是个小可爱啊……”

咬牙切齿得,像是想要真的把祸斗按在床上糟蹋一般不怀好意。

第二百七十九章:造物主弃的酒杯

蒙德南部,龙脊雪山。

随呼啸寒风席卷的冰雪绵连成片,足让那些本是生惯于雪地冰天的飞禽走兽顷刻没了踪迹,如今栈道积雪已然足以漫过膝盖。

但在谁人眼底,却是一片焚尽一切的火海。

身形窈窕丰腴的金发贵妇人绝美的神色却十分阴寒,悬挂在她头顶上的戴丧面具衔着薄纱半遮盖住了她其中一只瞳仁中闪烁着的那形同破晓的赤红颜色。

另一只不加粉饰在外的眼瞳却是天蓝颜色,其中乍现的寒芒破坏了那本应澄澈的美感,徒余冲破霜封后她涂抹上的扭曲妆容。

白皙脖颈上的黑曜石坠饰垂至胸前,一身鲜艳瑰丽的侧开叉长裙垂地。

下一刻她于苍茫旷野中踏落的玉足似藏匿着可怖的高温,令得周遭的冰雪就如碰见天敌般呈开环状消弭了足有数十米远,再难覆盖。

在这一望无垠的寒风瑕白里,是何其显得壮观。

“……居然被人先一步动手,你们的办事效率让我感到很失望。”

贵妇人优雅地交叉双臂于丰腴胸前,不耐地回望过美眸向着身后的属下数落。

她的声音虽然好听,却又分明藏匿着浓烈的冷傲。

“愚人众行事,最重要就是要高效利落。”

“身为生于雪境至冬国士兵的你们,难道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吗?”

但在看见自家愚人众的士兵们都几近说不出话来的可怜哆嗦椰羊模样,半晌过后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信手唤出由火元素构筑的飞蛾缭绕在他们周遭以拔升温度。

一时间,一众愚人众士兵们这才能活动被冻僵的舌头。

鲍里斯与约翰感叹地看着相比他们而言分明穿得一点都不厚实的女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方,毕竟实力本身也是自己争取而来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一旁的鲍勃,想要询问这场寒潮是否是自然形成的。

见状,鲍勃只是感到有些头皮发麻地摇了摇头,表示这股忽然席卷而来的骤寒必然有些古怪,身为先遣队冰铳重卫兵的他几乎是最能抗严寒的。

但是这呼啸而来的寒风中分明就掺杂着能够彻入骨髓的冰元素能量,亦就是统称的冰元素极寒地脉反应,此刻弥漫的冰雾几乎已经遮盖住行进的视野。

他哆嗦着发青的脸看了看不远处同样不好受萤术士与镜仕女小队,终于还是用那好不容易才能张开的嘴吐出了哆嗦模糊的字眼,显得脑子都被冻得有些发麻。

“报、报告女士大人……把守雪山各个路口的第二和第三小队确实不曾断过轮换班,巡逻的萤术士们也并未望见有任何进入雪山的旅行者们。”

“而且近期蒙德城内……还在大兴举办风花大比,城内的骑士团人手本就有些短缺,如今各个扎营哨口的弟兄们也没有发出警报。”

讲到这里时,他终于还是壮烈地咬到了舌头。

“吕似大人,仄费不费似一种地卖一馋?”

那像是在猛吃三大碗树莓一般模糊的音节,让整个部队的士气都低迷了不少。

闻言罗莎琳美眸微动,她也也清楚债务处理人的情报不会出错。

如今雪山可以说是被她挖了个遍,但仍寻不到所谓杜林尸首的元素核心。

下一步想要借此将之利用邪眼活化毒血刺激特瓦林,而使之失控冲撞蒙德城引诱出风神本体的计划,无疑已经随眼前捉襟见肘的局势变得举步维艰。

但若是那颗核心被人有意掩藏,寻不到那倒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但是能瞒过人的遮蔽物并不一定能对魔物起效,同样也能够防止魔物触动的机关也并不一定真的就防得住介于两者之间的特殊存在。

“哦?但我看这可并不是什么地脉异常,而是另有他人从中作梗。”

于某处高坡上,她微眯起美眸端凝着眼前于雪地冰天中蓦然拔升于云天的突兀巨树,直觉告诉她那生长在树上的赤红宝石蕴藏着浓缩的火焰元素。

似有所感的,她微不可查地瞥了一眼那远处的雪地。

随即似乎望见了像是雪山椰羊一般把头扎在雪里企图掩耳盗铃混过关的奇特生物,在确认对方并非人类后便不再管顾。

“……算了,通知后方部队跟紧随我下山吧。”

闻言,一众愚人众的士兵们都面面相觑。

“女士大人,您找到了下山的路了吗?”

闻言罗莎琳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又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你们都记住,我的话一般只愿意说一遍。”

“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但必然先是有用之人,前提是要控制住。”

她莲步微移转身离去,不再去管顾眼前可能会使蒙德城变成雪境的灾祸前兆。

既然都是为了引诱出那把身份藏得极好的蒙德风神,并与之提出所谓出兵驰援蒙德以谋取神之心乃至驻兵、外交话语权的目的。

至少这样的变数,称不上是某种两难的选择。

在雪山上企图寻找那份风尘爱意的真相,本就是她不应有的恻隐。

在她眼底曾经的那个罗莎琳已经死去,如今站在这里的只是至冬国愚人众执行官第八席的「女士」,是漫长的岁月中积郁的余烬,是焚尽炽炎的魔女而已。

可是弥漫的冰雾瞬间如屏障般遮盖住了前路,如幻觉般混淆了视野。

于罗莎琳而言这也没什么所谓。

因为她心中明白,自己在戴上头冠时自己就早已被烈火吞没。

待愚人众的部队远离后,寒风仍在呼啸。

那哆嗦发抖的布利啾才从雪地里把脑袋拔了出来,整个鸟冷得在原地都颤出了残影,手里唯一称得上是可用之物的法杖也不见了踪影。

在初到这雪山破旮旯的时候它就知道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冰冷,不管是躺着站着都能把自己渐渐冻成真正意义上的冰深渊法师。

唯有怀里时不时可以揣出来抱一抱取暖的这个小布偶才是温暖的,也正是好在它心爱的祸斗牌小布偶还揣在手里,不至于让它心态失衡。

“噜噜噜噜噜噜……冷,冷死他帅大爷我了……”

“早知道那颗心脏一样的破核心能够忽然长出那么大颗破树,把我脑壳锤烂我都不会直接把传送符文往上边印……天知道殿下送了什么东西到它里头”

它后怕地把小眼睛望向了不远处还在生长的可怖大树,内心满是忌惮。

回想起大概在十数分钟前。

自己在那诡异的山洞里摸索的时候就发现随着自己越往里边凑近,那如心跳般律动的声音就更加清晰,最终映入它眼底的便是那形同心脏的魔物核心。

“公主殿下……居然想要复活这么个玩意,这怎么可能嘛?!”

布利啾吸溜了一下鼻涕,举步维艰地向着不远处的山洞走去。

它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那便是自己寻到的这个叫做杜林的可怖魔物在某种意义上根本就算不上死去,即便身体已经变成骸骨也失去了行动能力。

但那颗心脏还在跳动就已经说明了太多东西,难以想象真的有生物能够在仅留存一颗心脏的情况下在严酷寒冷得隔绝掉大部分元素力的雪山中保持活性。

布利啾都敢发誓,自己身为深渊法师的见识绝对称得上丰厚。

但那样几乎随时都可能重新活过来的诡异核心,蕴藏的生命力已经丰厚到让它都感到头皮发麻的程度,甚至都称得上是一种绝对是禁忌的存在。

假设真的有这样的魔物,那它将会无节制地增长身形乃至最终变得庞大到这片大陆无法承载的地步,即便这个过程不可控到同样能摧毁掉它的意识。

即便如此,那样一具只能算是肉体还活着的魔物同样不会死去,而是仍会无节制地破坏掉提瓦特大陆元素力运作的平衡,招致整个世界地脉异常天灾不断。

换言之这只魔物本就不可能存活,成长的过程注定它会夭折。

成长的过程也同样会变本加厉地对世界造成百害无利的威胁,因而称得上禁忌。

在保持传输阵法稳固的过程中,它也分明看见坐在王座上的荧只是慢悠悠地对之抛出了一颗像是魔神执念一样的东西,其蕴含着的水元素气息同样可怖。

就在布利啾胡思乱想的那一刻,它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贵妇人玩味的呢喃。

“你想去哪儿啊,深渊的爪牙?”

这一瞬间,它的浑身羽毛都蓦地径直炸开。

在激活杜林和核心之前保持传送阵法的稳定就已经耗费了它大量元素力,这棵古怪巨树出现的一瞬间它同样已经将所有元素力都用于构筑自保的水泡泡屏障。

究竟是因为深寒导致它的反应变慢了,还是对方其实根本就没有走,而是在静待着他彻底放松警惕的那一刻通过某种元素技艺来到它身旁的么?

它的视线在这一刻就已经陷入了模糊与黑暗,一把闪烁着雷光的重锤重重地砸在它将要转过来的肥胖身影上,轰飞得它在半空中就大口呛出了鲜血。

布利啾视线模糊地咕咕咳着,如断线风筝般飞在半空的时候那手掌还挣扎着想要揽住从手里飞出去的祸斗牌小布偶,却只能无力地看着它飞得越来越远。

……

「布利啾,求求你了,你带我离开璃月港好不好……?」

意识的画面,是数年前小祸斗与他最后一次相见时的画面。

那时的布利啾还在因对方的手脚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感到心头闷血翻涌,哭得泣不成声地坐在地上把他搂抱在毛茸茸的怀抱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它就知道自己和这不同于它一片天空的孩子走太近会害了他,一定是璃月港的人因为它送的那毛绒外衣暴露了什么,想要把它引出来抓住。

布利啾能感应到祸斗的身体里留着复数个以上的印记,符箓、触动型元素技艺、甚至机关义肢里都藏着信号器,它不可能带得走对方的。

深渊也不会放过抛弃组织后无家可归的它,它做不到把对方带回到那明显是会害了他的那位公主殿下身旁,它真的只是一只其实很弱小的深渊法师而已。

一定有别的方法,它必须做绝让对方再不因自己而在璃月港成为异类。

它可以在被流放的过程中学习解开那些印记的方法,可以开垦一小片菜地打打林猪把他喂得白胖,复苏手脚的失落学识它在这个过程找到仪器也可以帮他恢复。

对待同类,人类难道相比于魔物、相比于丘丘人要更野蛮么?

果然还是它,因为璃月港的人明明都很喜欢他……它又不是没有远远站在天衡山上伸长了脖子去看他座无虚席的戏剧,让它只能眼馋的摩拉攥得多到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