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第230章

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骗你的,我就算死也不会再做这种让女孩子不情愿的伤心事了。”

祸斗看着对方稍有些凄惨的一幕,这既视感浓烈得却像是自己受尽欺负时抱着赤团蜷缩在角落里的画面,让他那恶劣的笑容都渐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死也不会的,我以我的心脏起誓。”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蓝衫,那颗泪痣在这一刻真的让他很像是在哭泣。

“优菈很快就会到,对于刚刚的冒犯……对不起,我大概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杀死那些歹徒,只是用我确信可以让他们至少无法再在这次风花节再生祸端的方式处理干净了而已,他们想要治疗注定要走过西风教会那关。”

“你可以不相信我,可以那弓箭对准我……所以我的道歉也并不是很需要你的原谅,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不止一遍两遍,想算账我随时欢迎。”

他摩挲着脖颈上的咬痕,转过身就这么静静离去。

一头散落的蓝紫色长发被他用红绳轻轻绑成高马尾,真的十分好看。

其实已经悄然用纤细的小蛮腰藏住弓箭的安柏闻言,就这么静静坐在地上迟疑了半晌,她那后怕的提防眸光都停落在那对方那毫无防备的背影上。

不知是否是她感觉有误,对方在把她按在墙上的那一刻分明就十分细致地用手掌替她挡住了那些会随之而来的磕碰,自始至终都没有伤她分毫。

安柏抿着唇把那地上一纸凯亚的亲笔信拿起,左右翻看着又悄然收进兜里。

继而很快就撅起嘴转悠着眼底泪花,抱着兔兔伯爵伤心地抹起了眼泪。

今天她遭受的刺激真的太多了,遭遇了围追堵截提起了心。

然后以为有援军来救场又放下了心,又因为对方分明是个更危险的坏人又提起了心,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又碰到对方,对方拿出这封信的时候她又安心了几秒。

然后下一刻她就被摁在墙上,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做成焖兔兔吃掉。

对方又忽然撒手,把她丢在原地还显然诚恳无比地和她道了歉。

但是就在她还想要松懈的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她的宝贝兔耳结没了。

现在她安柏还没有受刺激晕过去,就基本是为了看这封信上写了什么。

但是她也尽力了……虽然她知道这封密信确实是凯亚写的没有错。

她真的……

真的一个字都看不懂啊。

这一刻安柏哭得好大声,委屈得没有优菈安慰根本就好不起来了。

……

“你说你有个有趣的朋友想要介绍给我……虽然我很想答应,但如你所见我的时间绝大部分都放在研究当中,恐怕抽不出时间放在社交娱乐方面。”

棕黄色中分卷发的俊美少年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轻轻拍开了凯亚拨弄他脑后麻花辫的手掌,那双蓝绿色的眼瞳古井无波地看着仍是纠缠不休的对方

这俊美少年的脖子上印着形似瑕疵又分外显眼的星星纹身,一身简练同白间黄的学士服里边内衬一件深蓝色高领连帽大衣,长靴护臂都恰到好处地显露生冷。

若说祸斗即便是不作任何事情都可以给人的感觉是有着数分祸国倾城的诱惑感。

那此刻分明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美少年一举一动优雅得像个王子,那眉目间无不充斥着禁欲的气息般令人不住检点自省行为举止。

“参加风花大比我也只不过是想自给更多研究经费,仅此而已。”

话语落下时他便又已经在翻看笔记,一丝不苟显得不近人情。

闻言凯亚自讨没趣般轻轻叹了口气,又靠坐在了一旁的大沙发上。

“你可别后悔啊,阿贝多,我和他的感情其实还算挺好的……属于不打不相识的那种,等你见到他的时候~怕是整个蒙德城的人都不会比你对他上心哦。”

他翘起了二郎腿,估摸着自给送出去的照片现在也已经起了作用。

听了这话,阿贝多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他知道凯亚虽然平时假不正经,但很多话语是笃定不假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注意的。”

他轻抚着自己那从不会更变快慢的心脏,陷入了些许沉思。

第二百五十二章:“我爱你……夫君.” 悬赏56/80

壶内光景,夜幕微凉。

凉薄如水的月光,沁入谁的梦乡。

却只能缭绕在少年端放在身旁的两把长刀上,照不进他的心扉。

于是祸斗散落着那蓝紫色的发丝,用那一双清冷的钴蓝色眼眸望过朦胧夜色。

情景特殊因而他也不能借居在丽莎家里了,但说实话他并不是很喜欢归终为他特意做得分外温馨的壶内光景,这里清冷寂然得只有他孤身一人。

那双如同被折煞的星辰般空落的钴蓝色眼眸闭上,不再去看这尘歌壶内仅是作为装饰用的一眼孤崖海景,毕竟从这里望不到他的过往也望不到他的归途。

“为什么这一刻我会那么悲伤呢,荧?我好想问你为什么要给我设下这种烙印,你其实还是很恨我对么?现在我确实要比以往坚强也耐得住荒凉了……”

“但我的心口从不对你设防,如果你想看我破碎……你早晚会如愿。”

他轻笑着对着夜景自言自语,手中轻抚的两把长刀都好像有着相当的灵性对他十分亲昵,但偏偏其实两把都不属于他……

彼时孩提如窥破红尘般麻木坐落雨中,抬起空洞眼眸又在寒风里晃悠脚丫。

前者名为降灾的长刀渴望呵护的那个存在已经长眠在他的心扉,在他最需要它的时候很多时候他总以为自己已经可以鼓起勇气经得起风浪,却防不住暴雨倾盆。

届时少年又心似铁石般离开那温柔乡,低垂落寞眼帘还在岩崖角轻声哼唱。

后者名为一心的长刀寄托着某种冥冥不断的挂牵,其实他理应就将它无情抛入大海……却终是带在身上借它躲避毫无提防处耐不住的薄凉,欺骗自己其实被爱。

有什么分明已经改变了,有什么却仍是牢牢落在他身上逃避不开。

他害怕,祸斗害怕、获斗也害怕孤身一人,当然这只是他的一个并不值得拿出来提及的可笑秘密,他记得自己在璃月已经尝试过设法众叛亲离。

祸斗茫然望着夜空无声哭泣着,泪水一点点从那眼角缓缓滑落。

没有人会来安慰他不哭了,那名为国崩的前尘厚重地压塌在他身上。

因而没有人会再觉得他可怜,包括他自己也觉得这不过是罪有应得。

“你回来过对吗……获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替我哭过一场……谢谢你,因为虽然醒来的时候我有些头晕,但是心底真的轻松了好多好多。”

他笑着擦去泪水用那纤细白皙如女子般好看的手指轻攥着一支竹笛,吹着那仿佛能渗进夜风中的悠远曲调,由那风携着他些许阑珊的衣裳轻轻摆动着。

不是国崩而是祸斗,但又有谁还记得祸斗其实也是个孩子?

蓦然间他口中那音符断却字节,似有所感地他带着些许错愕那般回过眼眸。

映入眼帘的,是荧那一身如初见时般清雅的异域白裙。

温婉笑颜如画,她那白皙玉手稍有些羞涩一般拨弄起她那耳畔被夜风吹起的如丝金发,开口时那轻灵好听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俏皮笑意。

就是如此猝不及防的青涩微笑,总会比月光更胜柔美般牵扯住他的眸光。

这一刻月光真的照进了他的心扉,离他好近好近。

“看起来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是刚刚哭过吗?”

荧缓缓背过双手不紧不慢地踩着轻巧步伐走到他身旁坐下。

裸露在外的香肩轻轻倚靠着祸斗此刻那还没有长得有多么辽阔可靠的胸膛,仿佛没有分毫提防一般枕着他的肩膀陪他一起看着那远处的海面浪潮起落。

“那个咬痕一定很疼吧……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事情……有些时候我控制不了自己,其实我已经不恨你了国崩……不恨了。”

那轻微得仿佛只要祸斗发出任何声音就能打断的话语,其实说得很不坚定。

“我见到哥哥和派蒙了,他们现在过得很无忧无虑……我好想他们,但是我不能见他们,其实我好讨厌再次见到你,但是我好想你……”

“如果我解开那个咬痕的话,你离开我了怎么办?”

在说出那最后一句话的那一刻,少女的肩膀明明就在轻微发颤。

祸斗闻言沉默了很久很久,缓缓瞥过眼眸温柔地看着怀里柔弱不堪的荧。

“在我记起你的那一刻直到现在,我每分每秒每场梦都在渴望着这句话,无论是那句不恨我亦或是想念我,我都追逐了好久好久。”

他终于还是开口回复,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对方不知为何又裁短的金发。

“其实这个印记已经解不开了……对么?我能感受到我在逐渐回忆起怎么去变坏,它的作用就是修补我残缺的灵魂,我有一部分执念从你的手中放远。”

“我在恢复,我的人格在渐渐向你熟悉的那副模样靠拢,我猜它的作用是唤回我前世灵魂的那些碎片,总有一天我会如你所愿地变成你想要看见的那个国崩。”

即便他那话语里没有任何责怪,但是其实真的会让她忍不住悲伤。

“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你想让我再一次把你摔毁?是因为潜意识在告诉你我如此穷追不舍地紧跟着你的步伐,仅仅只是贪恋着你的体温么?”

祸斗低垂着眼睫,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粉黛眼影下那一触即痛的泪痣。

“不是那样的……其实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你给我的这份爱更像是一种复仇……你喜欢从我身上报复的那种感觉,那样能让你多少感到你在挽回一些什么东西。”

那双钴蓝色眼眸里无声落下的泪水,地落在了荧那绝美的侧脸上。

沙哑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他很早就想辩解着自己明明一直都很想珍惜对方。

“荧,我记得……前世你问过我为什么要那么极端地去从我的造物主那里夺得神之心,去让稻妻陷入纷乱的战火、去做哪些渐渐看淡的罪行。”

“那是一条寻求‘未曾如期落在我身上的毁灭’的路途,我渴望最终我能如最初就应该那般让所有思绪断绝在我的造物主手里,我在寻求我的末路。”

他微微笑着,一点一点地把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闻声解释。

“现在我愿意告诉你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其实我是一个并不需要前方会是实地才会开始踏足的人,我会迎着你将我毁灭的道路追逐……无关乎是否会体无完肤。”

那些泪水一点点落在荧的脸庞上,让她抬望起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欣慰。

闻言荧只是悄悄把祸斗抱得很紧很倔强,把抬头埋在他的怀抱里贪恋着他的气息,没有去回答他提起的那些话语,就像是她也明明在逃避又在渴望什么。

她病了,她居然希望那个明明会伤害她的人回到她身边。

然后现在她又忍不住跑过来和对方说她已经不恨,露出了最为柔弱的模样。

那样子一定会被对方撕碎,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却又触之不及什么……也许她没能从那虚假的爱中清醒过来,又或者已经在五百年的岁月里扭曲了模样。

“前世我之所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让你一直以为我好像有苦衷值得可怜一样利用了你的同情……我一直以为那是所有人都对你这样做过的,对不起。”

“但是啊荧,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真的无可救药无可挽回地变成了国崩,我会亲手了结掉自己的生命,我已经学会如何用那一刀连同灵魂一起抹去了……”

说到这里时,祸斗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继续说了。

他只能默默抿着唇无声流泪,低垂着眼睫静待着对方宰割。

闻言,荧只是抿着唇缓缓弯下腰伸出玉手轻挑起眼前少年那精致滑嫩的下巴,笑眯起倾城美眸欣赏着对方眼底只有自己的模样,又搂过臂弯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她收到信号了,她可以宰割自己眼前这属于自己的爱人了。

唇瓣紧贴,那触感虽然分明真的有些泛凉却也有在渐渐变热。

突然遭遇这种袭击的祸斗那双钴蓝色的眼眸只是不自禁睁大着渐渐止住泪水变得柔和,有那么一瞬间他只感觉心灵乱如被雨打落的浮萍般错落。

祸斗只先是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整理自己的衣衫想要表现得更成熟些,而后又放弃了挣扎那般任由着心灵上无以言表的渴望彼此依偎,谁让她那裁短些许的金发……

真的就只似他记忆里最魂牵梦萦的光景一样落在了他的软肋上,这一刻大概她无论怎么撩拨怎么任性,都只会让他无声卸下所有的防范。

任她如侵略般得逞地轻轻吻着,尽兴撩拨透了他那愈发模糊的小脑袋瓜。

这一刻,祸斗的脸颊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通红发烫,他那无处安放四处胡乱挣扎的小手也被眼前的少女十指紧扣在一起,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定格了数十分钟。

直至唇分的时候,他仍是泛红着小脸支支吾吾地轻轻咳嗽不敢抬头看她。

那鼻血吸溜着缓缓淌落,钴蓝色的瞳孔中央像是缀起跃动爱心,他那仍清醒几分的理智分明在告诉他这一刻占便宜的分明是他,但是直至最后反而是他变成无法承受的样子。

但是一个大抵是今生他自孩提时期经历了太多打骂才终于能够适应疼痛,让他总在另一个层面上变得难以抵抗此刻心底由衷渴望又触之不及的爱意,却在它到来时无所适从。

尽管这似乎已经败露彻底了他的不成熟,但是心心相印的她分明理解。

荧声若银铃地娇笑着,笑得晶莹泪花都浮现于眼眶,继而捧起他的小脸蛋反客为主地轻轻搂在怀里一边擦拭去他那小鼻子上流落的鼻血,一边用纤细手指把他的小肉脸捏成十八般模样。

她那双暗金色的美眸中盈满莞尔笑意,在这一刻光彩是如此动人。

“亲爱的夫君?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还能反过来回应我一个吻么?”

她迷离着美眸又轻轻在祸斗的鼻尖上吻了一口,使得对方身影又是一震。

现在也许也相信对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自己可能真的只是为了报复而并没有真正地爱上对方,但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忍心看到对方哭泣了。

因为那是为了她自己而哭泣的,她要是再追究会不会就太过分了。

受尽委屈的祸斗红着脸迷迷糊糊地张了张嘴,最后却又机械般下意识地伸出了小舌头误以为对方还要索取什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

祸斗只是带着浅浅笑容着荧那裁短了的金发,过了半晌之后才用小手拍了拍自己那过载发热的头颅,让自己恢复最起初的冷静以回应对方的声音。

“先赊着,等我年龄凑够了之后会找你讨回去的……你想让我吃颗日落果冷静冷静,我现在脑袋有些发昏……再这样下去我会傻掉的。”

他把身旁的日落果轻轻捡起,这是归终在尘歌壶里种下给他的多汁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