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予天繁星
Rider对这个房间相当的满意,这样一丝不苟的房间才适合她嘛。
“啊,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阿尔托莉雅歪了歪头。“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讨厌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像是看到了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会升起的厌恶的感觉吧?”
阿尔托莉雅随便扯了一个理由说道。
事实上,阿尔托莉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讨厌Rider。
就像是本能一样的讨厌她。
“是么?那还真是悲伤啊。”Rider并没有因为阿尔托莉雅的讨厌而感到恼怒。
反而她现在挺开心的。
因为她发现,眼前这个‘自己’和自己,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虽然外貌,名字,身份....都一样,但是她和自己不一样。
‘为什么忽然学特里斯坦卿说话?’阿尔托莉雅挑了挑眉。“好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特意来此,就是想要问你一些问题的。”Rider直接了当的说道。“我想知道,你参加圣杯战争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Rider并不觉得这个自己的愿望是复兴不列颠。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如果她真的想这么做的话,而且又被允许的话。
那么以她的能力来说她早就成功复兴了。
“愿望啊...”阿尔托莉雅伸出手,从床头摸出了一副眼镜架在了鼻梁上。
嗯?眼镜?
“这种事呢,等会在说,先喝杯豆浆吧。”阿尔托莉雅站了起来走出门,半分钟后她的手上握着两个杯子走了回来。“给你。”
阿尔托莉雅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Rider。
“这是...”Rider接过了杯子看了眼杯中褐色的液体。“咖啡?”
“是豆浆哦。”
“咖啡豆浆也算是豆浆吗?”Rider看着杯中的饮料陷入了沉思。
她不觉得阿尔托莉雅会随随便便的说一杯咖啡是豆浆的。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知识告诉她,咖啡和黄豆,并不是同一个物种啊。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说一杯咖啡是豆浆?”阿尔托莉雅笑眯眯的问道。
“确实...”Rider点了点头。
“理由不是很简单吗?因为我说它是豆浆,所以它在我这里就是豆浆。”阿尔托莉雅耸了耸肩说道。“愿望什么的,我随便和你说一个愿望也是愿望啊。”
“你是想告诉我这个?”
“差不多吧,我想要说的是...你想太多了。”
“我只是单纯的给你一杯咖啡,并且说这杯咖啡是豆浆而已,但是你就会想‘为什么我会给你一杯咖啡而且说是豆浆’,‘咖啡是不是豆浆’什么的。”
“所以我说你想太多了。”
阿尔托莉雅知道Rider已经醒悟过来了,但是她也知道,Rider虽然醒悟过来了,但是却还带着一点点的迷茫。
该怎么说呢...这就像是一种不安。
她的醒悟是借由阿尔托莉雅之手的,因此她下意识的会对阿尔托莉雅产生一种依赖的感觉。
就像是雏鸟明明已经学会了如何飞行,但是它们依旧会下意识的想要依赖父母一般。
“...我明白了。”Rider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的呼了出去。
‘啊...所以你明白了什么?我只是随口说的...’阿尔托莉雅对着热腾腾的咖啡吹了一口气,腾起的蒸汽将她的眼镜蒙上了一层水雾,让Rider看不见她心虚的眼神...
NO.100 远坂时臣!!!(第三章)
“终于是走了。”被阿尔托莉雅忽悠了一顿的Rider终于离开了。
阿尔托莉雅也就不用绷着神经了。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和Rider说几句真话,当然,也不能算是谎言。
对于Rider的开导她只不过是说一半留一半而已。
毕竟,她不想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告诉Rider。
Rider正处于一个容易听信别人的话,对自己没信心的时期,若是和她说了一些什么的话,那么很容易就会改变她的想法的。
她可不想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家伙,毕竟...与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并不会让人讨厌,但是不论是长相还是行动方式都一样的人的话...那种感觉是相当的恶心而且恐怖的。
好在Rider和她有着明显的区别。
“我说啊...金先生,你进入女士的房间的时候,真的该敲门的。”废人瘫一样,仰面躺在床上的阿尔托莉雅对着忽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Archer说道。
“谁是...算了。”Archer想要回一句‘谁是金先生啊!’这样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又放弃了。“虽然已经听你说了几次了,但是你真的打算把那玩意拿来许愿要钱吗?”
“不然呢?那种东西对我来说还有什么用吗?”圣杯对于她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用处。
冬木圣杯说到底就是一个超大型的魔力炉心而已,在圣杯之中积蓄的魔力都不及她的流动资金,何况她还有数量更加庞大的不动产。
不过不一样的是,她自己的魔力不能换成钱而圣杯的魔力可以。
所以她才需要圣杯的。
“啊,是么。”Archer深深的注视着阿尔托莉雅。
“...”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的阿尔托莉雅缓缓的用手捂住了自己胸口。“额呵呵...”阿尔托莉雅尴尬的笑了笑。
“挡什么挡,本王对你可没有兴趣。”看到阿尔托莉雅的举动,Archer挑了挑眉说道。
“啊..是么?”阿尔托莉雅说是这么说,但是却没有松开手。
“...”
虽然这家伙确实是一个美女,而是身材也无可挑剔...
(但是,哦尼酱你不是贫乳控吗?比如全A,比如扎比,比如恩奇都,比如雪兔哥...诶?)
该怎么说呢...当朋友的时间太长了,Archer对她太熟悉了,所以对她完全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还是存在的吧?虽然你们苏美尔对于贞操并不怎么在意。”阿尔托莉雅嘲讽了一句。
对于苏美尔来说,贞操确实不怎么重要,毕竟他们那里,神妓可是被奉为圣女的呢。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谁又能想到,大名鼎鼎的亚瑟王竟然不是处男呢。”
“...我看你是找打。”阿尔托莉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很明显,Archer指的是她曾经被摩根勒菲迷X的事情。
也许对于别的女性来说,不是处男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就有很大的意思了。
“再说了,亚瑟王不是处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格尼薇儿可是一等一的美女呢。”
毕竟在历史上,亚瑟王依旧被认为是男人,再加上有个格尼薇儿作为王后,同时还有摩根勒菲的存在,不是处男不是太正常了吗?
亚瑟王是不是处男,和我阿尔托莉雅还是个雏有啥关系吗?
没有!
“啧,还不是你先挑起的话题?”Archer啧了一声说道。
“是是是...”阿尔托莉雅无力的挥了挥手,像是驱赶小狗一样。“快出去吧,金先生。我现在很累很困,很想睡觉。”
“如果我睡眠不足的话就会想要打人,而且最喜欢的是踩人,就像是赫拉克勒斯踩哈迪斯一样哦。”
昨天就已经熬夜的打圣杯战争了,大清早的还要被Rider吵醒进行人生商谈。
更重要的事情是,咖啡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她早就开始犯困了。
戴眼镜是为了让因为犯困而模糊的眼睛能够看得见人而已。
————
最终,金先生还是回到了客厅开始了新一天的死亡...哦,我是说闯关之旅。
而另外一边,远坂时臣已经早早的就来到了新都会馆。
虽然Archer说的是晚上的新都会馆,但是远坂时臣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他大清早的就跑过来了。
新都会馆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在冬木市一共有四条大型的灵脉。
最大的灵脉就是冬木市的圆藏山,同时也是大圣杯的所在地。
第二的灵脉便是新都会馆
第三则是远坂家
第四则是教会
圆藏山的灵脉品质极佳,甚至达到了新都会馆和远坂家的灵脉的总和。
因为灵脉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因此那条灵脉并不适合居住。
魔力浓郁固然是好的,但是太过于浓郁的魔力对于魔术师来说也是如同毒药一般的东西。
“今天到底会发生什么呢?”远坂时臣并不知道今天这里到底会发生什么。
他行使自己冬木市管理者责任,探查着新都会馆的灵脉的情况。
“奇怪...”远坂时臣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图纸。
新都会馆的灵脉没有任何的问题,也就是说Archer所指的并非是圣杯战争会有什么意外?
那么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今晚就是最后的决战的话,那么圣杯应该会在这里降临...”远坂时臣并不觉得Archer会随便乱说的逗自己玩,因为这并不有趣,无论是对远坂时臣还是对Archer来说。
“干脆就在这里等吧。”作为一个魔术师,远坂时臣有着足够的耐心与修养,就算是在这里站一天他也不会感到烦躁。
但是他自然不会就单纯的站在这里,再怎么说他也会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的...
‘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呢...’远坂时臣望着新都会馆想到。
NO.101 不要乱跑哦~
“远坂时臣?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卫宫切嗣来到新都会馆时正巧看到了站在新都会馆外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的远坂时臣。‘Rider说远坂时臣的Servant已经换人了,也就是说他已经不是Master了么?’
看到远坂时臣的瞬间,卫宫切嗣是冒出了要不要先解决掉他的想法的。
但是很快他就想起了Rider说的,远坂时臣已经不再是Master了。
因此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否则的话,以杀死一个Master的代价解决掉最强的Archer,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事情啊。
但是现在远坂时臣已经不是Master了,那么这么做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从远处监视着远坂时臣的卫宫切嗣看着远坂时臣离开,进入了一个靠近新都会馆的旅馆之中。
“远坂时臣看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卫宫切嗣也来到了一栋高楼的房顶监视着远坂时臣。
“哦呀,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卫宫切嗣的身后响起。
“?!”卫宫切嗣瞪大了眼睛,本能的绷紧的身体。
这样的语气,绝对不是Rider,既然不是Rider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Rider口中的那个,活到了现在的亚瑟王。
“Emiya Kerry(卫宫凯利)对吧?”阿尔托莉雅思考了一下Rider的Master的名字。“不带Servant就单独一个人跑出来,可是很危险的哦。”
(正确的读音是Emiya Kiritsugu)
“...”冷汗从卫宫切嗣的额角缓缓的滑落。
如果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卫宫切嗣绝不会这样。
但是站在他的身后的,是一个实力堪比Servant的Master啊。
“不说话吗?”阿尔托莉雅笑了笑,伸出手指点在了卫宫切嗣的背上。“再不说话的话...杀了你哦。”
顺着修长纤细的手指指尖修剪的指甲看起来较为尖锐。
背对着阿尔托莉雅一动不动的卫宫切嗣根本无法判断抵着自己后背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