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予天繁星
如果他们一开始和魔书的战斗比较激烈的话，被发现自然是情有可原的，但是魔书根本就是被阿尔托莉雅给秒掉的。
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他们会被发现。
这才是让莫德雷德感到不解的地方，就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自动人偶这种东西，你若是不主动的在自动人偶附近弄出声响的话，自动人偶是不会理你的。
“这种问题后面再想吧。”阿尔托莉雅放大了雷姆莱。“你们两个直接灵体化吧。”
“区区几只自动人偶，甩掉它们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浪费力气在这种东西上面。”
“不用吧这些自动人偶全部歼灭吗？”莫德雷德不解的问道。
“用不着。”阿尔托莉雅发现，就在前面不远的必经之路上，有着六只的自动人偶，它们挡住了道路。
‘嗡’忽然，一种奇怪的声响在阿尔托莉雅的位置响起。
莫德雷德下意识的望向了她。
只见她的右手仿佛燃烧了一般，染上了一抹血色的猩红。
“那是什么？！”莫德雷德惊呼一声，一种从灵核蔓延而出的恐慌感瞬间传遍了她的身躯。
“什么什么？”安徒生不解的看向了莫德雷德。
“一种枪技...与传说中的同归于尽不一样...亚瑟王曾经凭借这种枪技，轻易的击杀了反叛的莫德雷德...”莫德雷德咽了口唾沫。
虽然颜色不同，但是莫德雷德的本能却认得这一击。
当年的她，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本能的用她盗来的Clarent去防御，而结果便是圣枪轻易的击碎了Clarent，贯穿了她的身躯。
而她也在最后才注意到，王脸上那副惊讶与茫然的神色。
“一击...”与传说不一样的历史，安徒生忽然很有想要去了解的冲动。“亚瑟王...难道说？！”
虽然一开始就发现阿尔托莉雅的不一样，但是安徒生仅仅是将她作为一个活着的东西来看待。
后来她吞噬了魔力之后她的身份被安徒生认为是幻想种。
而他完全没有想到，阿尔托莉雅真正的身份。
“嗯，没有和你开玩笑，她就是真正的亚瑟王。”莫德雷德点了点头。‘但是，为什么她还没有动手？’
‘emmmm...按照传统，将长枪投出去的时候是不是该喊些什么啊？’阿尔托莉雅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手中的长枪。
是的，那是一只长枪，而非骑枪。
长枪上那如蔷薇一般的花纹代表了它的身份。
斯卡哈制作出来的迦耶伯格之一。
和库丘林手里的那支‘稍微精心一些制作’的迦耶伯格不一样，她手里的这一支...
你以为是精心制作的？
不，那是真的可以说是非常非常随便制作的，是斯卡哈在偷吃阿尔托莉雅的薯片的时候被发现，然后在阿尔托莉雅的‘哭闹’之中，不得不将一根汤匙炼成迦耶伯格然后送给阿尔托莉雅当玩具用的东西。
不过，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一根汤匙制作的迦耶伯格也是能够用来杀敌的。
事实上，有着迦耶伯格的长度和外形就已经很厉害了，阿尔托莉雅本来都做好了得到一根筷子长度的迦耶伯格的准备了。
“怎么了吗？”莫德雷德见阿尔托莉雅忽然就不动了，她担心的问道。
“不，没什么。”因为阿尔托莉雅的发呆，那几只自动人偶已经逼近了，甚至已经可以从浓雾之中看见自动人偶的身影了。‘算了...’
“Gae Bolg！”
涌动着魔力的长枪撕裂了大地穿透了浓雾。
六只自动人偶可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包裹着狂暴的魔力的长枪瞬间将它们的躯体撕得粉碎。
就连大地上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
“原来那一招叫Gae Bolg吗？”回到了杰基尔的家里，莫德雷德在阿尔托莉雅的身旁问道。
“啊？”阿尔托莉雅微微一愣。“哦，不是啊，Gae Bolg只是那支枪的名字而已。”
“如果我用的是Rhongomyniad的话，那自然就是Rhongomyniad了。”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说道。“那一招理论上来说并没有名字。”
“只是将手里的枪投出去而已。”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应该是‘贯穿·风暴之锚’吧？”
“你不是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吗？出征去讨伐那些‘违规’的幻想种一类的东西的时候，我不都是这么干掉它们的么？”
‘...’莫德雷德沉默了。‘如果你真的要将那个，长千米以上，宽也有二三十米的还会拐弯的光柱叫做‘投出去的枪’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好吧？’
如果有阿尔托莉雅出征的话，面对那些幻想种的时候，往往会有一道这样的光柱从他们的‘帅帐’之中飞出去。
但事实上，阿尔托莉雅并没有说谎。
那看起来长千米，宽二三十米的光柱，其实并不是本体。
本体是被阿尔托莉雅投掷出去的长枪所留下的光影而已，至于那些被击中的东西为什么都消失了...
这不就是用力和没有用力的结果吗？那些幻想种被阿尔托莉雅击中之后就被圣枪上的魔力瞬间搅碎然后燃烧殆尽了，所以才会消失。
但是莫德雷德不一样啊，阿尔托莉雅没有用力呀...
虽然莫德雷德确实有着幻想种的实力，但是却没有幻想种的皮厚啊。
（主要是阿尔托莉雅在发呆，投枪只是本能的投出去而已）
“我忽然很想知道你的真实实力。”莫德雷德低声说道。
对于阿尔托莉雅的实力实在是太好奇了。
除了莫德雷德没有亲眼见过的，被称之为阿尔托莉雅的宿敌的‘卑王·伏提庚’曾经差点击败了阿尔托莉雅之外，阿尔托莉雅似乎永远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任何的敌人在她的面前都不堪一击。
对，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正的‘不堪一击’，莫德雷德从未见过有任何的敌人承受住了阿尔托莉雅的一击后还未死的，包括她自己。
“我的实力吗？”阿尔托莉雅想了想。“如果真的认真动手，用上Rhongomyniad的话。各个神话之中的创世神也未必能赢我...嗯，至少我绝对不会输就对了。”
“...”莫德雷德沉默了一会。“我忽然很想知道一下，当年我到底是本着什么样的想法发起叛乱的。”
“那群向着叛乱的贵族们，又是为什么会有觉得自己能赢的错觉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阿尔托莉雅摊了摊手。‘大概是因为有谁知道了，‘亚瑟王’一定会死，而亚瑟王一死，作为神代的人的他们也必将会随着神代的完全终结而死去，所以想要最后的疯狂一把吧。’
也就只剩下这种解释了，不然这些人那种堪称送死的举动是怎么回事？
“Doctor，Saber欢迎回来。”忽然，杰基尔从另外一个房间走了出来。“抱歉，没有去迎接你们。”
“无妨，安徒生已经随便找了一个房间住进去了。”阿尔托莉雅笑了笑说道。“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多谢关心了，确实是有点事。”杰基尔点了点头，脸色变得十分严肃。“苏格兰场遭到了袭击。”
“苏格兰场？”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摸出的眼镜戴上。“好吧，又发生什么事了？”
直接告诉阿尔托莉雅，这一次她不能跟着莫德雷德去，否则真的会出事的。
“袭击苏格兰场的，是开膛手杰克。”杰基尔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该说的事情。“整个伦敦的警署都收到了求救的电报。”
“是开膛手杰克啊...”阿尔托莉雅将口袋里的雷姆莱交给了莫德雷德。“如果是开膛手杰克的话，你要小心点，她的能力我已经告诉你了。”
“按照我的推断，她的宝具是在有浓雾的场景的夜晚，对女性必杀的攻击。”
“想要抵御的话，只有依靠对魔力。”
“A级别的对魔力到底能够免疫多少的伤害还未可知，说不定即使是A级别的对魔力也会受到重伤。”
莫德雷德的对魔力足足有A级，但是阿尔托莉雅没有对魔力，即使是达成了两个条件依旧被重伤了。
虽然按照比例来说，即使是三个条件的宝具，说不定A级别的对魔力可以完全豁免掉。
但是，那只是说不定，如果两个条件的力度仅仅是三个条件的一小部分呢？
或者说，三个条件达成，那么效果就会提高四五倍的话，那么即使是A级别的对魔力重伤也是肯定了。
（因为药罐子的缘故，小莫的对魔力有A级）
“如果有不对劲的情况的话，直接用念话通知我。”阿尔托莉雅伸出手，指尖散发出了淡淡的红色光芒，她的食指在莫德雷德的额间点了一下。“你用手指按住额头就可以直接和我通话了。”
“我会用令咒把你召唤回来的。”
“这是...”莫德雷德摸了摸额头，但是好像并没有摸到什么东西。
“鳞片而已，这样用念话比较方便。”
其实，还有一个功能，阿尔托莉雅并没有说。
那就是，在用手指按住额头，启动通话的能力的时候，龙鳞会自动化为护盾，以免在通话期间分心而受到伤害。
NO.14 帕拉塞尔苏斯
“好浓的血腥味。”骑着雷姆莱抵达了苏格兰场的莫德雷德嗅了嗅空气之中的味道。
除了那弥漫的魔雾的味道之外，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而这个血腥味代表着，苏格兰场可能已经全灭了。
‘来迟了吗？’以Servant的实力来说，即使是较为弱小的Servant也不是一般的人类能够对抗的。
开膛手杰克在众多的Servant之中并不算是强大，甚至可以说是弱小的。
就连宝具也是有着极大的限制的。
但就算如此，作为Servant的开膛手杰克想要歼灭以整个苏格兰场之中的人，也是很轻松的事情。
“你来了啊。”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了莫德雷德的耳中。
‘什么？！’莫德雷德瞬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黑发男人。
秀气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很是柔弱。
但是毋庸置疑的，能够在这片魔雾之中行动的只有Servant。
一般的魔术师也难以在这魔雾之中长时间的行动。
‘Servant？’莫德雷德眯起了眼睛。
“你好，强大的骑士。”男子优雅而打了声招呼。“我是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一个魔术师。”
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传说中的炼金术的始祖。
虽然摩根·勒·菲在某种意义上也属于炼金术士，但实际上更加准确的来说，她是所学的是‘魔药学’而非‘炼金术’。
不，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应该说摩根所学习的炼金术在那个时候并不叫做炼金术，而且她学习的时候，也没有炼金术这个种类。
简单来说就是炼金术是在后期所归纳的东西。
摩根仅仅是涉及到了炼金术而已。
‘果然是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吗？’阿尔托莉雅的声音传入了莫德雷德的意识之中。‘小心点，如果是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的话，他的实力非常的强大。’
‘理论上来说，作为Servant的话，他的水准可能比你还要高。’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很是严肃。
因为魔术师这种存在...实在是太危险了。
特别是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这种，拥有着‘炼金术始祖’的名号的魔术师，他极有可能是在神代彻底断绝之后的魔术师之中，最为强大的魔术师之一。
作为Servant，虽然伦敦并非是他的故土，但是别忘了，伦敦可是魔术协会的总部，时钟塔的所在地。
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在这片土地上的声望可以说是高到离谱的程度。
‘这么强吗？’作为Servant，莫德雷德足以得到A级别的评价了。
难道说这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强吗？
“看来，你是认识我的。”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注意到了莫德雷德脸色的神色微笑着询问道。
“魔雾计划就是出自你之手的吗？”莫德雷德虽然已经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但是还是随口的询问了一下。
“魔雾计划吗？是的，我是策划者之一的【P】。”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并不感到惊讶，如果知道他的名字的话，那么自然就能够猜出【P】就是他了。
“是你就好。”莫德雷德看着帕拉塞尔苏斯。
“这话怎么说？”帕拉塞尔苏斯帕拉塞尔苏斯疑惑的问道。
“因为在你说出你的名字之前，你的身份就已经被猜出来了。”
“哦？”帕拉塞尔苏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你应该感到光荣，猜出了你的身份之人乃是这片土地过去的王。”莫德雷德的语气之中带着一抹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