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卫青,真不是姐控 第208章

作者:豆蔻

  “我夫人还是太皇太后亲口谕旨封的翁主呢。”卫青一脸的不屑说完,又得意的道:“再说翁主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不是连皇帝都睡了嘛。”

  “德行!”

  刘彻看到卫青那张得意的脸,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想想也对,论容貌、轮身份,自己真正的皇姐比那刘陵不知道高到哪里去,大汉的长公主她不香吗?

  跟义妁又是闺蜜,又做了卫青俩孩子的干娘,还迟迟不肯改嫁,难道真愿意独守空房不成?

  刘彻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阳信对卫青念念不忘。

  可以说阳信公主之心,路人皆知。

  对于大姐的想法,刘彻既不赞成也不敢反对,主要是她自己也没资格反对。

  真要说起来谁还不是小公主了,大家都是偷汉子,区别只不过在于一个偷着了,另一个没有偷着罢了。

  当然刘彻也可以说,明明是我先来的,喜欢上卫青也好,跟卫青发生关系也好,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只是这话只能跟义妁讲,因为最后摘了桃子的是义妁,阳信到现在也只能干瞪眼。

  卫青对阳信的感情很矛盾,属于那种既不接受,也没有明确拒绝。

  阳信都那么主动了,他始终没有任何表示,但如果让阳信改嫁,他打心底里不答应。

  这样看起来,妥妥的是个渣男。可就算是渣男,卫青也是属于有苦衷的渣男。

  谁让阳信又是公主,又是刘彻的姐姐,又是自己和姐姐曾经的主人,又是夫人的闺蜜,还是自己的俩孩子的干娘,这关系都乱成麻花了。

  卫青闻见醋味消了,这才恢复正经说:“刘陵当初在长安结交了那么外朝官、内朝官,为什么?总不能淮南国真有钱没处花去吧。

  再说了,刘陵早不回去晚不回去,偏偏在咱们解决完百越之后回去,里面肯定有些猫腻。”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现在推恩令刚推出,这种情况下如果查办淮南王,并不是好时机。”刘彻说着把案几上的竹简递给卫青。

  卫青也不懂,为什么现在纸张都推广开了,那些外朝官的谏书,还是用竹简,是买不起纸还是怎么着?

  接过竹简迅速的浏览完,卷好又递给刘彻,上面写的是各封地王相汇报的情况,诸多藩王对推恩令很赞成,至少表面赞成。

  这时候如果处决了淮南王,免不得让诸多藩王又联想到晁错当初削藩,逼出七国之乱来。

  “确实不是好时机,那怎么办?”卫青到不介意什么时候弄死淮南王,那破地方跟吴国没法比,当初吴王刘濞组织七国之乱,别说削藩逼的太急之类的,但是吴国那地方有钱啊。

  淮南国有什么?

  除了豆腐、甘蔗还有什么?

  问题是如果不把淮南王办了,那赵云就要背负杀害藩王太子的罪名。

  刘彻说:“让那人改头换面,想做官的话,给他个官做,不愿做官就给他处宅院,过几年轻生日子,等推恩令有了成果之后,再对淮南王动手,或是等他自己忍不住跳出来。”

  换做是其他人,刘彻都不需要商量,直接下令把刺客脑袋割下来,送去给淮南王。但她知道卫青什么性格,不可能卖友求荣,所以干脆委婉些,无外乎是些钱财和官职。

  “改头换面?行吧,回去我跟他说说。行,那我回去了。”

  卫青思来想去,发现也只能这样做了,如果淮南王敢追查到长安逼自己交人,那自己就不妨教他如何做人!现在卫青还巴不得刘安造反呢。

  刘彻手里的笔未停,低头边批改谏卷边说:“今天就别回去了。”

  “怎么了?你想要了?”

  刘彻:“....”

  “别那么不要脸,是母后晚上要设宴招待你。”

  “太后?太后招待我干什么?”卫青逢年过节到是拜访过太后,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外戚,再加上刘据和霍去病的婚事,关系非同一般。

  霍去病的母亲是卫青的二姐卫少儿,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人问过卫少儿,甚至说卫少儿都没有进过宫,自从跟陈掌成亲后,就老老实实过日子。

  甚至连霍去病,都快忘记自己还有卫少儿这个娘了。

  也没办法,从霍去病尚未懂事儿开始,就是由卫子夫养,后面又交给陈阿娇养。几年来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卫青会带着霍去病拜访下卫少儿外,平日里也根本不见面。

  霍去病也始终把陈阿娇当娘,把卫青这个舅舅当爹看待。

  “不知道,无外乎拉拉家常,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大晚上的宴请什么意思,我能不去吗?就说家里有事儿?”卫青到很愿意在未央宫留宿,但去见王涂伤懔税桑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会给卫青不少钱财。

  卫青心想,我缺你这点钱吗?都不够稷下学宫一个月开销的,拿着还烫手。

  王偷南敕ㄎ薹蔷褪抢拢卫青,把卫青绑在王家的战车上,刘彻也猜到自己母后的想法,所以才会表现的不悦。

  太皇太后还没怎么着了,就拉拢自己的手下心腹,这算是什么意思?

  毕竟还没有撕破脸面,刘彻也不希望跟母后倒戈相见,所以这种小事儿该忍让的还是选择了忍让:“去就去吧,母后又不知道咱们的关系。”

  卫青就不懂了:“唉?我有点不明白,太后难道不是你是女的吗?”

  “不知道。”刘彻抬头活动了下手指,看着卫青,缓缓地道出了皇室秘辛:“当初我是一胎双生,我是女,还有个弟弟。后来弟弟夭折了,但对外宣称死的是我,而活着的是胶东王刘彘。

  这件事只有父皇和大姐,以及太皇太后知道,所以太皇太后得知父皇把皇位交到我手里时很不满意,她认为应该由自己的小儿子,也就是我皇叔梁王刘武继承大统。

  没想到我那皇叔没熬过父亲,就一命呜呼了,太皇太后也只能遵循父皇的遗诏,让我登基称(和谐)帝。至于为什么会让我一个女儿身登基,恐怕除了已经驾崩的父皇外,就知道太皇太后知道了。”

  卫青听刘彻说完,心中突然生出一个非常恐怖的猜想,刘彻的弟弟之死,真的是巧合吗?如果刘启执意要让刘彻登基,那意外说不定就不是意外了。

  这也只是卫青的一个大胆猜测,他没有跟刘彻讲,估计刘彻也肯定生出过类似的猜想,既然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去无端的猜疑。

  “既然如此的话,晚上我去赴宴,对了等会儿让春坨找人去给我家里报个信。”

  “早就派人去了。”

  卫青见刘彻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懒得再多问,随口说道:“那现在干嘛?”

  刘彻听卫青的询问,脸颊微红,随后眉头又微微皱起,似乎是有些不情愿说:“现在是大白天了,这种事儿晚上再说吧。”

  卫青:“....”

  我只是想问,现在要做什么,并不是问你做不做!

  但再一看刘彻脸颊上的两抹绯红,随后又低头继续处理案几上的逐渐,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贱笑。

  缓缓的站起来,蹑手捏脚的走到刘彻身边,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就往内室走。

  刘彻被卫青突如其来的抱起,吓的有些惊慌失色:“卫青,你这是要干嘛?”

  此刻的卫青像极了山大王,抱着刚抢来的媳妇招摇着回山,“你都那么问了,那自然是干了!”

第三章:我很羡慕,真的真的很羡慕

  跟王鸵黄鸪苑故保卫青总是如坐针毡,倒不是畏惧,纯粹是感觉非常别扭。

  具体哪方面原因,也说不出来,当然不是说王凸创钭约海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王驼庵峙人,对权利、地位显然更胜过男人,总之每当看到王偷难凵瘢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升出俩字来:不约、告辞!

  晚宴时王陀稚痛透了卫青一箱金子,是货真价实的金子,并不是铜。

  卫青也没有拒绝,反正是白嫖,不嫖白不嫖,别人担心受太后的钱,被皇帝猜忌,可卫青不怕呢。

  毕竟不仅劫皇帝的财,还要劫皇帝的色!

  打算回去后就捐给稷下学宫,估计姬易那老不死的,睡觉时又得笑醒了。

  这家伙自从到了长安,连带着那些徒子徒孙们,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去特么的炼丹清修,老子就要挥霍消费!

  用过晚宴,卫青带着钱回到了未央宫,又一次夜卧龙床,等天亮之后,才心满意足的骑马回冠军侯府。

  休息了两天,赵云的气色明显看起来好多了。

  卫青简单的把推恩令的情况告知了赵云,讲明了这时候对淮南王动手,可能会因小失大。随后又讲:“暂时就先改名换姓,等时机成熟你在换回原来的名字吧。”

  赵云闻言,后退了两步,跪地行大礼道:“冠军侯两次大恩,云,此生无以为报。”

  卫青见状急忙将赵云扶起来,此事归根究底还是因自己而起。也就是摊上赵云,换成其他冲动行事之辈,指不定遭迁怒了。

  “别说什么大恩不恩的,好好活着就足够了。对了,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户籍,现在你是常山郡真定人,姓赵命瑜,家里大人曾经参军阵亡,母亲也亡故,孤身一人了无牵挂。于是来长安闯荡,之前在集市里遇到了我,俩人一见如故,便暂时做了冠军侯府的门客。”

  对于隐姓埋名的事,赵云到没有说什么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整天嚷嚷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赵某眉头皱一下就不是好汉的,那不是英雄,那只是单纯不怕死而已。

  不怕死和顶天立地的英雄没有直接联系,韩信当初受胯下之辱,也不耽误他成为英雄。同样的赵云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出来参军做官,但也不打算为逞匹夫之勇而死。

  只是赵云叹道:“一切劳烦冠军侯了,只是云...瑜还有一事相求,瑜担心淮南王心生怨恨,牵连到江北村的父老乡亲。”

  “他没那么胆子!”卫青不失霸气的笑道:“你放心吧,如今白帝山已经大开山门,江北村距离白帝山一江之隔,如果是大妖动手,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再说我也已经交代下去了,让当地官员注意,如果淮南王敢迁怒江北村百姓,那我不介意借机生事,好好整治他一番。”

  就这样,赵云现在应该叫赵瑜,从冠军侯府住下了,平日里也不出门,除了偶尔跟孙伯交流下武艺,或者是指点下张季外,大多时候都是坐在台阶上发呆。

  卫青提议让他续弦,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今赵云这一脉,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就算是为了传宗接代,也应该再娶个女人。

  结果赵云每次听卫青说完,都非常干脆的拒绝了,并且说日后肯定要续弦的,但还是等此时平定下来再说,否则又会害了女人家。

  看得出来,孙氏的死,给赵云留下了很深的心里印象。

  劝过几次后,卫青也不在劝,这是心病,等日子久了,自然而然就痊愈了。

  接下来几天,卫青又过上了平静而安定的生活,直到淮南王太子被杀的消息,传到了长安,并且淮南王还遣使者来长安,指出刺客正住在冠军侯府。

  淮南王希望冠军侯勿要别刺客蒙骗,将他交给淮南国,并绳之以法为太子报仇。

  然后卫青出面澄清自己收留的门客叫赵瑜,乃是常山真定人,从来没有去过淮南国。

  淮南王听到卫青的搪塞之语后再次开口,然后就被怼回去了,怼他的不是卫青和刘彻,是那些朝官们。

  这些朝官的想法空前的一致,冠军侯这段时间在家养老,没有惹事儿,你淮南王又想搞个大新闻。

  万一冠军侯坐不住了,要拿你淮南国开刀,到时候其他藩王怕又得人人自危,担心哪天这刀子落到自己头上,到时候推恩令还实施不实施了?

  所以这件事卫青甚至没有出面就压下去了,至于后面淮南王如果明的不成,会不会来暗的,那就不好说了,反正卫青也不怕。

  以冠军侯府的配置,想要杀进来,不动用军队根本没机会。

  要知道府里的护卫,那都是从军中退下来的精锐,有些虽说伤残了,但真拎起刀子拼命,就连细柳营的精锐都要皱下眉头。

  更不要说府里还有公输家特意为其打造的机关,以及孙伯、赵云、张季这三位高手,所说白洛暂时留在了白帝山,但樱花妖也搬到了隔壁...

  樱花妖个人的实力暂且不提,她府里还有不少大妖看家护院,冠军侯府刚出事儿,樱花妖能第一时间带着大妖们杀过来。

  最最重要的是...还有韩妃这个无敌的雷达,真有刺客来的话,肯定瞒不过她。

  可以说冲进冠军侯府里杀人,不比跑去皇宫里杀刘彻简单多少。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三月,俩孩子虽然还不能走路,却已经会爬了,说话也不再是咿呀咿呀,能简单的发出类似耶耶的声音。

  这天卫青带着张季从稷下学宫回来,快到家门口时,天色已经快黑了,张季突然开口道:“家主,有人跟踪!”

  “跟踪?”卫青听到张季的话,立刻做好防御准备,手摸到了剑柄上,看色虽然黑了,但路上还有来往的行人,动起手来的话,那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结果张季又道:“对方似乎没有恶意。”

  卫青:“.....”

  你怎么也学会说话大喘气了?

  就在卫青来到门口处时,突然,远处丢来一枚石子,张季见状一把将石子抓在了手里,随后扭头看过去,只见丢石子的人,钻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卫青看着张季接过来的石子,就是从街道角落里捡的那种小的,别说打不到人,就算打到了也打不死人。

  “去看看。”

  卫青说完,俩人握住剑柄,缓缓的朝着那小巷走来。

  昏暗的天色里,卫青看到了跟踪自己的那人,那人蒙着脸,从身材能看出是个女人,好熟悉,似乎哪里看到过。

  那女人见只有卫青和张季,挥挥手示意卫青把张季支走。

  张季自然不肯,万一家主出了意外,自己简直百死莫赎。

  女人看到卫青还没认出自己,似乎有些恼怒,她做出了一个要出手的姿势,这下卫青总算是认出来了。

  卫青走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拉着走到小巷边上,左右看看没人注意,拽着她就往冠军侯府里走,张季看到是熟人,也算是放下心来,跟着回府。

  等进了府,卫青让门口的护卫把门关上,然后带着那女人走到后院一没人的客房里,把门关好才说:“你怎么出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出来。”女人摘掉了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清纯的脸颊,正是嫁到宫里面的阙嘉福。

  阙嘉福这句反问,让卫青憋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你是堂堂婕妤,平白无故的从后宫里跑出来成何体统,还一副做贼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刺客了。

  还有皇宫里守卫那么多,你是怎么出来的?

  阙嘉福做到椅子上,没有回答卫青的问题,反而开始倒起苦水来:“卫青你府里怎么又多了个高手,我刚才想偷偷翻墙进来,结果才刚到前院,就看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太恐怖了,即便是我当初全盛时期,在他面前都没有还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