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塔的早晨 第157章

因为汐斯塔的本质是他为已故妻子所建立的理想天堂，即便哪天它作为旅游城市不再能够为自己盈利，赫尔曼也绝不会将其卖给其他势力去运营，顶多就是传给自己女儿。

而罗德岛作为一个既有影响力又有良心的势力，几乎完全符合赫尔曼的选择标准，当然，这些情报是否完全真实就得靠他自己去进一步试探了。

“不用客气，道尔科斯先生，其实我们前来的目的除了谈生意之外，还希望向您和您的团队学习汐斯塔的先进运营经验。”

“哦？难道说罗德岛有意向投资一处新的旅游城市吗？”

“不止是投资，准确来说是战后重建才对，因为那里的本体产业几乎都毁于战火中了，所以我们初步打算以此建立一个特色旅游城市，虽然它与汐斯塔的风格截然相反，但起码运营经验应该是相通的。”

凯尔希这话一出口赫尔曼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明显说的就是移动城市切尔诺伯格，没想到罗德岛不但能在乌萨斯眼皮子底下割掉它一块肉，还要当着它的面烤熟了吃下肚，简直刷新了赫尔曼对泰拉各国实力平衡的认识。

在保证汐斯塔主权的前提下，如果能用汐斯塔的运营经验换来罗德岛商业项目之外的友谊，那肯定是稳赚不亏的事情。

尤其因为汐斯塔跟切尔诺伯格八竿子打不着，汐斯塔是热情似火的南方海滨（伪）城市，而切城则是严寒的北方内陆城市，根本不可能出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竞争情况。

“当然没有问题，不如我们先从……”

正当赫尔曼打算进入正题时，外面却忽然传来了惊慌的叫喊声。

“不好了，赫尔曼老爷！！大小姐她……”

一个银发黎博利男子快步从办公室门外跑了进来，而且他头上的那对翎羽看起来十分眼熟，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的种属应该跟白咕咕一样属于白面角鸮。

他的名字是克洛宁，赫尔曼的市长助理，同时也是汐斯塔的天灾信使。

“发生什么事了，克洛宁，锡兰她怎么了？”

“大小姐她……您快看看这个吧，这是市政厅门前刚刚才收到的，我原封不动地拿过来了。”

赫尔曼定睛一看，只见那是一张被玫瑰花花茎刺穿的信纸，纸张材质非常高级，而且边角的花纹充斥着维多利亚上流人士所喜爱的艺术风格。

赫尔曼对这种纸张很熟悉，因为那就是他亲生女儿锡兰从维多利亚留学归来时带回来的纪念品，其中有一叠现在就静静地躺在他自己的抽屉里，而面前这张信纸上所书写的也正是锡兰的字迹。

“亲爱的汐斯塔市长先生：

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不可抑制地吸引了我，在下向来对狂野的杰作情有独钟，只可惜……它有一副市侩而低劣的布景。

让我来为其划去一些庸俗，再添上一笔浓墨，艺术，必有相当的残忍，才能成就卓越。

黑曜涌起，无声的歌者能否喧哗？大美将至，无腿的舞者为之癫狂！

期待，您的入场。”

赫尔曼手里垫着这张内容没头没尾不着边际的信有如千斤之重，头上的每一根鸟毛都在颤抖，以他的资历即便看不懂来信者的谜语，也能轻易从中得出两个重要信息。

第一，这人如果不是个中二病，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第二，宝贝女儿锡兰在他手上，但对方的最终目标应该不是锡兰，而是逼他这个汐斯塔市长亲自出面，因此锡兰或许是安全的，也或许不是，这要看在第一条信息里他究竟是哪种人。

然而正当赫尔曼沉浸在自己的焦躁思绪中时，却浑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眼尖的大猞猁正用满脸老头看手机的古怪表情盯着他手中的信纸。

接着凯尔希用胳膊肘不动声色地捅了捅作为谈判助手陪同她一起过来的诗怀雅腰眼子，以几乎嘴唇不动的微弱“传音”跟小脑斧说起了悄悄话。

“博士人呢？”

“……我不造啊。”

两个“烬呻病”亲历者仅仅只需对视一眼，便即刻完成了某种大智慧的明悟。

这要不是博士那个家伙发了病整的幺蛾子，我当场把这只博企吃下去！

凯尔希甚至开始内心自责起来，我们明明拥有泰拉最专业的医疗团队，怎么还能把重症病人放出来撒欢了呢？

但不管怎么说，她都只能装作对此完全不知情，要是人家问起来，那就说咱们家博士是只企鹅好了。

第443章 我们的演出，开始了

时间退回到凯尔希跟诗怀雅刚刚从罗德岛考察团下榻的赫尔曼大酒店出发前往市政厅时，一位脸上戴着一副粗笨黑框眼镜的男子也从此处来到了汐斯塔的街道上，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侍者和其他客人记得有关他的任何信息。

仅仅只是“平平无奇的一位男子”这一句话而已，你要问他具体长什么样，人有多高，屁股翘不翘之类的，一概没有印象。

‘星球日报记者眼镜：某位外星男子平时用来把自己伪装成该星球土著的眼镜，具有极强的伪装效果，即便是摄影器械也无法真实记录你的身份信息，只有魔法侦测效果能够破解。

该道具每天能够提供一次花费1000标准单位使用「氪星之子：卡尔·艾尔」皮肤3分钟的机会，过期不累加，匹配度机制与正常模式通用，请谨慎使用该功能，成为一个只需要3分钟的英雄。

没有人甘于平平无奇，也没有人能拒绝平平无奇。’

这是超人皮肤达到百分之八十匹配度送的奖励，平时乔戈在龙门大街上闲逛时也会戴着，主要是怕路人认出他是那个飞向宇宙浩瀚无垠的奇男子后，一窝蜂地冲过来要给他生猫猫，或者跟他碰一碰剑法。

锐利的剑，锐利的眼。

别人也都肠湿过，但只有我成攻。

实际上他完全多虑了，当时的画面又没有被设备录下来，仅仅只有一批“亲临现场”的观众口述而已，人的记忆细节其实是非常不可靠的，传说的细节就更加不可靠了，而且还要刨去那些被酒后人士吹到超越太阳系去的可颂泳装皮。

放到炎国跟龙门，关于他的传说已经变成跟“二郎神与哮天犬合体进化大战被共生体毒液寄生的行星吞噬者”差不多的怪东西了，而他的长相更是“眉胜青锋、目如朗星、鼻似悬胆、唇若涂脂、颜媲宋玉、貌比潘安。”

所以哪怕乔戈不戴眼镜出门，并且指着自己的脸主动跟路人承认他就是超人，大概率也只会得到对方一个白眼，甚至一口唾沫。

“He~tui！就你这靓（diao）仔（mao）也配？”

虽说还有描绘超人的画像，但就这么形容吧，哪怕在罗德岛走廊上挂满了这些在外面流传的超人肖像，估计所有干员连同博士自己在内都认不出来上面的人究竟是谁。

只有个别注重人体曲线美学的良心画作能让临光看出一点端倪。

不过这副眼镜用作间谍潜入隐藏身份时也是真的好用，乔戈绝不承认它还能有别的用途，但这次他瞒着凯尔希自作主张的行动并不是要刺探汐斯塔的商业机密，而是为了确保罗德岛的商业合作不会被人从中作梗。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搞事的，这也是他不能事先将计划告知凯尔希的理由，因为这没法解释，就当是他在“发病”途中误打误撞碰上的吧。

“嘶~~~~嗯，夏日微醺的气候配上淡淡咸味还会掉人理智的海风，真是个让人艺术灵感涌现的好地方，难怪就连大帝这样不走寻常路的歌手也会来参加汐斯塔的黑曜石节。”

汐斯塔的“海”实际上只是一个内陆湖，但据说湖底有通向大海的天然隧道，湖里或许还有一些让阿戈尔人毛骨悚然的奇奇怪怪海生物，所以把这里当做海滨城市倒也勉强能够接受。

正当他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好似斯卡蒂被窝里才有的芬芳时，乔戈忽然看到一对正靠近街边咖啡馆的主仆二人，打着阳伞的粉毛大小姐，和一个穿着紧衣热裤的白毛长腿黑猫猫。

他的镜片登时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啊，一场卓越的剧目总是由99%的才华和1%绝妙非凡的巧合谱就，我敢保证当他们找到你的时候，便会动情落泪，汐斯塔的锡兰大小姐，就让我们的演出……”

“呜嘛？”

“不对！那不是我要说的……乖宝，下次我在说台词的时候，麻烦收敛一下你的天分怎么样？至少不要给我加奇怪的结束语。”

“呜嘛嘛！”

“好吧，反正这里也没人听得懂你在说什么，等会就给你买玩具，记得要跟你凯尔希妈妈保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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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才刚从维多利亚回来没多久，为什么不在家里多陪陪老爷呢？没多久就要举行黑曜石音乐节了，外面的人流成分比平时都要复杂，不太适合小姐出行。”

一头银色马尾，身后还长着一根纯黑色菲林尾巴的人是道尔科斯家的保镖黑，种属黑豹，她从12岁起就被赫尔曼安排成了锡兰的私人保镖兼保姆，当时锡兰也才3岁。

甚至在这期间黑还会执行赫尔曼的各种任务，多数是一些为了汐斯塔安危而不得已去做的杀人活计，可见黑年纪轻轻就是一名技艺高超的杀手了，这和她12岁以前的经历有关。

黑出生在一个富足的宝石商人家庭，但后来却被一个诈骗团伙用伪装成宝石的源石蒙骗，黑的家人最终被这个团伙杀害，黑也因此染上了源石病，接着又被卖到奴隶市场被一个佣兵团买下，培养成了一个不会让人目标产生防备的致命孩童杀手。

直到赫尔曼被佣兵团选作黑目标的那一天，机缘巧合，赫尔曼反而说服黑成为了他的部下，黑帮助赫尔曼全灭了佣兵团，而赫尔曼也在后来帮黑找到了那个害她家破人亡的家族团伙。

当然，这个诈骗团伙的所有家族成员一个都没有逃掉，全都死在了黑一人的弩箭之下，这个桥段是不是听起来有点耳熟呢？西西里人直呼内行啊！

总而言之，大仇得报的黑自身已经了无牵挂，开始专心辅佐赫尔曼和照顾小姐锡兰，而锡兰虽然也有着典型的大小姐傲娇脾气，却唯独待黑如同家人般亲近，给了黑一生中最温暖珍贵的感情慰藉。

所以锡兰的安危是黑最关心的事物，远胜过她自己的性命。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啊黑，这里可是我的家，在家都不能自在逛一逛岂不是荒唐吗？而且我已经制定好了接下来一系列的源石地质勘探工作，我对洛克宁上交的火山报告存有疑虑，不亲自检查一下怎么能安下心来？

不过……现在还是先来一杯家乡味道的咖啡比较重要，就是这里，知更鸟咖啡馆，去维多利亚以前我们经常一起来的，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小姐，诶等等啊小姐……”

黑无奈地看着沉浸在怀旧情结中的锡兰连招呼都没打就兀自推门进了咖啡馆，虽然赫尔曼给了黑管束锡兰的权力，而锡兰也从小就听黑的话，但黑这位任务中的冷面杀手就是忍不住本能地去宠溺她。

说白了，现在这被动的安保局面也是黑自己作的，没办法，她也只能跟在锡兰身后一同进门，如果不能劝阻，至少也要随时提供贴身保护。

在推门的一瞬间，如记忆中一般无二的熟悉咖啡浓香和一丝花卉奇异清香飘入黑的鼻下，倒是耳边那宛如歌剧演出般典雅而富有张力的音乐风格以前从未听过。

不过听说原来的老店主已经将店传给了儿子，黑只当是这位新店主的音乐口味。

“欢迎光临我的开幕式，两位美丽动人的小姐，鄙人……恭候多时了。”

第444章 你，将知晓真正的美

黑最先察觉到了咖啡馆里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除了那个坐在钢琴前的男子正在弹奏的曲子之外，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和她记忆中的完全一致，连一点岁月变迁的痕迹都没有，简直就好像出现在了她的梦中。

这不可能存在于现实，黑自己并不喜欢咖啡馆这种小资情调的地方，只有陪伴自家小姐的时候才会光顾，所以锡兰前去维多利亚留学的这几年，黑再也没有来过知更鸟咖啡馆。

几年的时候，足够汐斯塔的日光与盐风将咖啡馆的装饰腐蚀出痕迹，就算重新刷漆也一样看得出变化，更别提在这期间还换了一任店主。

黑于是看向那些摆在门口的花卉盆栽，那些普通的装饰花她可能并不了解，但其中有一盆是老店主妻子去世前最喜爱的特殊品种，每次锡兰在离开前都要驻足观赏一会，黑对它的印象极其深刻。

果然，那朵异花一如几年前一样盛放，就连枝叶的形状也依然如故，别的装饰细节哪怕修复得再完美，一束活的花儿总不能几年来都不长也不落吧？

黑心底一惊，立刻将手伸向自己放在侧肩袋子里的武器，背景的钢琴曲也在此刻陡然进入激昂的高chao，可就在她手指触及肩袋拉链的一瞬间，音乐却戛然而止。

只因为那个钢琴师停下手上的弹奏动作，回过身站了起来。

“欢迎光临我的开幕式，两位美丽动人的小姐，鄙人……恭候多时了。”

一张嘴角显露微微上翘弧度，铭刻着精美纹路的苍白面具，还有那白色披肩斗篷之下一举一动都仿佛暗合无声节奏和韵律的精干身躯，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毫不介意他人目光暴露在腰侧上的怪异手枪。

在双方对上目光的第一眼，黑就已经确认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就是一个自己曾经的同行，名为——杀手。

“少废话！你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

虽说是同行，但两人很明显表现出了行事风格的截然不同之处，黑在执行任务时就是一台毫无感情，将一切精简到极致的杀人机器，反观乔戈……

他是个疯子，有凯尔希开的证明。

当黑质问乔戈的同时，双手就已经如同早已设定好的既定程式般将自己的狙击弩瞬间组装起来，上膛开保险瞄准一气呵成，只等准星中的目标引颈待戮。

“喔！虽然对黑小姐的过往事迹早有过耳闻，但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乏味无趣，不解风情，差点浪费了一个本该饱含诗意的角色剧本，或许我该换种方式与你交流，比如……

骑上一辆儿童三轮车慢悠悠地来到你的面前，说上一句‘I Want Play A Game’？”

回答乔戈的并不是黑的话语，而是一发掠过他脸侧的高速弩箭，锋利的箭刃在面具侧面留下了一道划痕，这明显就是对他满篇“烬呻摧毁”的警告，黑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但他似乎毫不在意，身形依然稳如青松，连晃都没有晃一下，甚至还对黑发出了一阵轻笑。

“哼呵呵呵呵呵~，尽管放心，黑小姐，我的才华让我无法对你荒废的天分坐视不理，你马上就会明白那是何种凌驾常理的艺术，你，将知晓真正的美！”

乔戈忽然举起他名为低语的手枪对准前方，可枪口却并没有与黑的视线相对，被乔戈所营造的压抑氛围与强大气势逼得不得不将杀手本能全力唤醒的黑这才突然意识到，她已经不是一个杀手了。

她是道尔科斯家族的保镖，而且还肩负着汐斯塔城市治安局局长的职责，更何况她并不是一个人在执行任务，她身边还有那个她最想保护的人。

“住手！！”

已经太晚了，虽然乔戈身上的装备并不能给他的低语四连发增加实际攻速，但如果只论击发第一枪的拔枪速度，现实可没有游戏里模型抬手动画的限制，一个能用双脚追上黑帮逃命专用车的杀手，双手又怎么会慢呢？

砰！

子弹与弩箭几乎同时击发，于半空中交错而过，乔戈持枪的手臂被箭头直接射爆，但血肉炸开时却散落成了淡紫色的烟雾，随即整个人以同样的方式消失在了黑的眼前。

而黑身边的锡兰却也被一发子弹穿透胸膛，后心如碗口大的贯穿伤口上没有半点血液流出，而是绽放出了一朵朵被烟火缭绕的瑰丽花朵，满是令人窒息而痛苦的美。

“不！！”

正当黑悲痛欲绝，甚至因为找不到乔戈的踪迹而放弃了心中多年来作为杀手本能的冷静，手持弓弩对着咖啡馆里的黑暗之处随机乱射之时，画面一转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黑，黑！你快醒醒啊黑！”

锡兰抱着昏迷在咖啡馆座位上的黑大声呼喊，却始终唤不回黑的神智，这是理所当然的，有一个正躲在窗帘后边的黑紫色小可爱正按照妈妈的指示对着黑施放幽灵系的恶梦技能呢。

其实黑的精神与意志十分坚定，按理来说，就凭梦希这样才出生不到半年的梦妖是困不住黑的，但奈何乔戈这老银币深知黑的精神弱点，稍微安排一点小小的剧情演出，黑就陷入虚假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了。

不过，也并不能算完全虚假，至少乔戈自己的形象依旧是他自己在演，梦希可做不来这么精细的活。

“你对黑做了什么！？”

在没有乔博士的剧情中可是一位敢穿着长裙洋装独自前往汐斯塔火山进行地质调查，还跟一群源石虫斗智斗勇差点被五黑一粉的大小姐。

所以率直而理想主义的锡兰似乎并没有认识到她自己才是对方的真正目标，反而用手中的阳伞尖头对准面前这位怎么看都像是变态杀手的乔戈大声喝问。

“黑小姐只是睡着了而已，在从这场离奇荒诞的梦境中醒来时，束缚着她的一些旧物将会被打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释放真正的自我，而不是作为某个家族的附庸。

毕竟，对手戏可是整场演出里最精彩的部分，每一处细节我都会力求完美，直至卓越！”

第445章 我的剧场，名叫人心

乔戈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身陷危局尚不自知，甚至还像老母鸡一样将被催眠恶梦的黑护在身后，仔细考虑要怎么样用一把高级阳伞戳死自己的锡兰大小姐也是哭笑不得。

顺便一说，锡兰鲜明的具体鸟类种属他还尚不明确，因为与立绘中一身蓝白毛色相符的鸟类的确不少，最相似的大概就是灰蓝山雀、 铜蓝鹟、蓝歌鸲这三种。

不管那些考据党认为哪个才是最符合设定的，乔戈本人都更加认同蓝歌鸲，因为它还有一个别名……黑老婆。

白咕咕：

虽然锡兰与黑这样真切的主仆感情非常令人敬佩和钦羡，但你至少也得认清自己的实力水准吧？看来得让这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去罗德岛医疗部历练历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