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阿尔托莉雅的王位 第11章

作者:折雪

  “您的女儿很好,长相、身材还是其他各点都是我所见过最优秀的女人之一,与其说她配不上我,倒不如说我配不上她更合适。”

  阿尔托莉雅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还是会说话的嘛。

  艾克托神情稍微缓和了一点,只是相比于刚才的慈祥,此时仍旧充满了久居上位的威势,压迫着阿托利斯。

  “她喜欢你,我也认为你很不错,未来可期,至于现在如何并不重要。”

  “不只是这一点。”

  阿尔托莉雅刚放下的心再次悬在了空中。

  “那是为什么?”

  “无论她有多优秀,我都不可能爱上一个刚见过一面的女人,以男人的角度我可以说我很喜欢她的身体与样貌,但那并不是爱。”

  阿尔托莉雅再次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艾克托点了点头。

  神情较之刚才的冷冽和威严,缓和了不少,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满意的神色。

  “那你知道,只要你答应我,答应娶她,我可以在新王登基时将你推荐给对方,凭我的势力,你很快可以成为新王面前的红人,等我死后,我的爵位都是你的。”

  阿托利斯沉默了很久。

  在阿尔托莉雅紧张的眼神中,阿托利斯抬起了头,满脸的认真。

  “凯是您的独女?”

  阿尔托莉雅想一拳砸坏阿托利斯的脸。

  你脑子有问题吧?

  现在是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艾克托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自然。”

  阿托利斯看向了阿尔托莉雅。

  艾克托知道他是问阿尔托莉雅会不会继承他的爵位,摇了摇头。

  “他有自己的道路。”

  “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趁我心情不错,现在改还来得及。”

  阿尔托莉雅的美眸泛起了名为期待的亮光。

  这你怎么也不会再拒绝了吧?

  只要阿托利斯娶了凯继承了艾克托的衣钵,那他以后必然是自己的骑士,姐姐得到了优秀喜欢的丈夫而她得到了翘首以盼的优秀骑士,阿尔托莉雅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她招手。

  就在她觉得一切都稳妥结束的时候,阿托利斯抬起了头,认真的摇了摇头。

  “不,就算她是您的独女,我也不会同意。”

第十六章 我试试吧

  “那你讨厌她吗?”

  长久的沉默后,艾克托忽然问道。

  “当然不。”

  “那你有喜欢的人?”

  “没有,而且我也不认为我是专一的人。”

  “那为什么不娶她?你要知道,只要继承了我的爵位,你想找多少情人,只要你想,让侯爵伯爵把女儿献出来当你的情人都没有问题。”

  “这并不是一个概念。”阿托利斯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我的母亲一个人将我拉扯长大,她死了,我没有为她做太多的事情,但我至少认为不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欺骗女人的感情,为了您的爵位和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去娶她,那是对我母亲的背叛。”

  闻言,艾克托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我很喜欢你,现在不想做我女婿也没关系,慢慢接触,什么想了就跟我说,我对我女儿还是有自信的。等选王仪式结束后,我照样会向新王推荐你。”

  “谢谢大人。”

  “不过你记住,贵族和骑士的世界并不像你想的那般高洁。对待女人的态度,我女儿喜欢你,我无法多说什么,这也无足轻重。但其他方面,我不希望你为了自己的坚持或是尊严而去做出类似今天的抉择和回答——这个世道,就算是我,也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明白吗?”

  “我知道了。”

  听到阿托利斯恳切的回答,艾克托才满意的转过身,继续朝着原定的路线走去。

  阿托利斯的余光看了眼后面的阿尔托莉雅。

  女扮男装的骑士正眼含着泪花,阿托利斯心有疑惑,但看了眼已经迈步向前走的艾克托,他没有不适时的问她怎么突然哭了,继续陪着艾克托并行向前走。

  ......

  骑士作为卡美洛人公认的最高战力,战争的主力军,骑士训练场是卡美洛每位合格贵族都必须拥有的设施。

  艾克托给手下骑士专门准备的场地就在城堡的背后,沿着城堡内的小路从后门出去便是。

  宽阔的足有数个足球场大小的场地紧挨着艾克托的城堡,各式各样精良的武器摆设在角斗场。

  不少骑着马装备精美铠甲的骑士整齐划一的在场地上进行着训练,在各自队长的指挥下进行着专门的训练,甚至有骑士全副武装的一对一在足球场大小的角斗场里决斗。

  刀剑相接,尚未开刃的武器无法对包裹全身乃至头部的坚实铠甲造成任何的伤害,双方也正因如此而毫无顾忌的对拼。

  “我的骑士怎么样?”

  “很强。”

  阿托利斯不无羡慕的看着角斗场里决斗的骑士。

  装备精良以及后备资源丰富让他们可以不在乎受伤而提高技巧,而他只能一次又一次险死还生下提升自己的战斗水平。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能握剑吗?”

  “没问题。”

  “那就好,梭洛。”

  听到艾克托的呼唤,名为梭洛的中年男子叫停了手下骑士的训练,往着他们的方向小跑了过来。

  几十公斤的铠甲套在他的身上,却好像没有重物一般健步如飞的在陆地上行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最多的还是集中到了阿托利斯这个从未见过的新人身上,就算是那天跟随阿尔托莉雅去镇子里的人见到他都是一副刚见到的疑惑模样——那晚他脸都被血涂满,实在没人能看到他长什么样。

  头一次被所有人注视的阿托利斯面色如常,让悄悄打量着他的艾克托更加满意。

  “大人?”

  “给他找一套和他体格差不多的铠甲。”

  “我只要一柄剑就够了。”

  梭洛看向了他。

  不用艾克托说,他就明白艾克托想让他做什么。

  每次有不错的苗子投到艾克托麾下,总是会让他在加入骑士团前先与其他骑士对战看看他的实力如何,顺便磨磨他的锐气。

  既然公爵大人是叫自己来,就说明他想把他塞入自己的小队,对于未来的手下,他耐心的提醒了一句。

  “刀剑无眼。”

  “无妨。”

  梭洛不再去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重新看向了艾克托,询问起他的意见。

  艾克托看向了阿托利斯。

  “你想好了?”

  “我想好了,大人,现找的铠甲不会合身,我也从来没有穿过铠甲,突然去穿只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你想好了就行。”

  艾克托伸出手想要取下腰间的剑,但摸到剑,感受到它的手感后又松了手。

  “我的剑很久没有用过,不一定比那些骑士剑好用,梭洛,你先给他找柄骑士剑。”

  梭洛诧异的看了阿托利斯一眼。

  公爵大人这些年带过来投奔的骑士也不算少,但想要解下配剑给对方使用的还是头一个。

  “遵命。”

  没有多说什么,记住了这个有点熟悉的名字后,梭洛恭敬地转身离开。

  趁着梭洛给阿托利斯找剑的功夫,艾克托继续说道。

  “等一会儿结束,你去看看我女儿,然后我让人带你去城里定制铠甲和剑,顺便去军队里转转,看中谁了跟我说,骑士可不能没有侍从。要没有满意的,去城里转转,看上谁了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把他要过来。”

  “谢谢大人。”

  阿托利斯感激的说道。

  这时他是真的明白艾克托是真的想对自己好,而不是在演戏。

  虽然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了。

  没过多久,梭洛就给阿托利斯找了柄骑士剑。

  骑士训练的剑大多都是相同的制式,放在贵族手上可能不被看上眼,但从来都是用劣质剑的阿托利斯第一次用到它,只觉得无比高端,无论是手感还是挥斩的感觉都不要让他太满意,甚至尚未开锋的剑刃都比他之前用了许久不舍得扔剑要锋利了不知道多少。

  “大人,是让我来吗?”

  梭洛主动请缨道。

  平时新入队的骑士都是由副队长或是随便派个骑士,要是实在厉害击败了副队长他才会亲自上,但那种情况整个骑士团这些年也才发生过一次,而那也不是出现在他的队伍中。

  但既然是公爵极为看重的人且没有佩戴铠甲,要是让手下不知轻重的骑士对上,对方赢了还好,万一势均力敌的时候手下的骑士没收住手将他重伤,就出大问题了。

  那可是他这个队长的责任。

  思来想去,还是他出手稳妥,反正也是测测他的实力顺便磨磨锐气,大不了他放放水就好了。

  闻言,艾克托再次看向了阿托利斯。

  “你觉得怎么样?梭洛是我骑士团的队长之一,实力足以排到我骑士团前十。”

  一旁侍立的梭洛听到艾克托的询问,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主动请缨了。

  怎么感觉公爵大人期待这个叫阿托利斯的年轻人击败自己。

  虽说他不认为自己很强,成为队长也不是因为他的实力强,而是他资历老。

  经历了不知道多少的战斗上过多少次战场,比起年轻人经验要丰富了不少,这也是他能成为队长的原因——统领骑士不仅要强大的实力,更重要的是指挥能力和应变能力,作为统帅,后者比前者更要重要。

  但他怎么说也是正值能打之年,实力在十几名队长中排列倒数的但怎么说也是队长,战斗经验比起年轻人丰富了不知道多少,除了年轻一代的几个妖孽他打不过,其他年轻人还是可以对付的。

  那几个妖孽最次的也是侯爵子嗣,早已在卡美洛闯出名头,阿尔托利斯少爷算一个,公爵大人拉来的没听过的人还能比阿尔托利斯少爷还厉害?

  他不觉得阿托利斯能击败自己,只是公爵大人这副殷切的模样让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放水。

  不放水,击败了公爵大人看中的人,让公爵大人不高兴就糟了。

  放水,输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白脸,等他进入骑士团万一被自己手下击败那笑话可就大了。

  梭洛只能期望的看着他,希望他拒绝。

  在梭洛和艾克托饱含不同意思的期待目光中,阿托利斯沉思了半晌,抬起头,看了眼梭洛后看向了艾克托,点了点头。

  “我试试吧。”

第十七章 酋长候选人?很厉害吗?

  得知梭洛要和新来的骑士对打,训练场顿时热闹了起来。

  不止是梭洛手下的骑士,其他的骑士队长安排好自己队伍的训练后也溜过来围观。

  一时训练场的周围多出了几十位骑士,不少在训练场服侍骑士休息的仆从们也聚在一起远远地观望了起来。

  “大人,少爷。”

  约莫十七八岁的年轻骑士走到了艾克托的身边。

  视线仍旧看着场中央等待梭洛寻找裁定者的阿托利斯,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