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接手西凉铁骑开始 第76章

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就好像按照他左冯翊的官职,根本没有资格处理一些朝中的政务,和大理寺之类的官职比起来,他的左冯翊就轻了许多。

可因为内阁的原因,哪怕是大理寺的公文,都要送到他这个左冯翊这来等候批阅。

内阁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幕僚团队的存在,在朝中没有任何权利,但却是在代理着李暹这个司空理政,用的是司空的权利,说是代司空也不为过。

司空虽然位列三公,若是按照朝廷的规定,也只有掌管礼仪、德化、祭祀的权利,没有理政的权利。

但李暹这个司空有些特殊,名义上只是司空,却行的是丞相之权,名虽然有些不顺,但在当今这世道,倒也没人会说什么。

贾诩思来想去,心中已经多少有些预感了,以李暹这位主公的性格,估计应该会拿他手中的那股私人势力开刀了。

一个一心一意处理政务的贾诩,才是李暹最看到的。

李暹高拿轻放,只是口头上训斥了他两句,这倒是他没想到的,一时间有些猜不透自家这位主公到底是何用意。

“谢主公。“

贾诩道了声谢,缓缓起身,无论李暹是何用意,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事算是过去了。

李暹指了指一旁的大椅,待贾诩入座后,开口道:“西凉的情况,想来通过奉孝给你的书信,你也应该都了解了。”

“钱粮之事,准备的如何了。”

眼下无论是关中,还是手中的其他各州,都处在百废待兴的状态,想要解决钱粮的问题,靠自己显然是做不到了。

他总不能接着去抄士族的家吧,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之所以让贾诩去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贾诩明白他的意思。

听李暹问起钱粮之事,贾诩正色道:“主公便是不提,臣也准备向主公禀报此事。”

李暹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贾诩笑道:“在主公班师之前,糜竺已经因为其妹糜氏的原因,来到了长安。”

“臣擅自做主,让他们兄妹二人见了一面。”

“之后那糜竺便找到了臣,言语之中,隐隐透露着糜氏一族愿意倾全族之力支持主公。”

“那糜竺想要通过臣来向主公转达,他糜氏一族愿意倾全力为主公效力的之意。”

“臣以为,主公或许可以亲自见那糜竺一面了。”

李暹愣了愣,不解的问道:“那糜竺......就这么轻易的靠向我们了?”

虽然他的心中早就已经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可如此轻易的就达到了目的,那糜竺还不等他亲自去威逼利诱,就主动靠了上来,这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本章完

普通的商贾之家,或许会选择将女儿嫁给一个权贵做妾,从而利用多得到的权势来慢慢改变家族的地位。

但这个商贾却并非一般的商贾之家,糜家虽为商贾,却家产过亿,商贾的地位再怎么低,糜家所拥有的资产,在这乱世之中,也有很多的选择。

李暹便是贵为司空,他们也没必要如此屈就,凭着糜家的家产,有的是人想要与糜氏联姻。

李暹虽然已经和糜贞单独聊过,但他却不敢保证,糜贞能够说服的了糜竺,毕竟将女儿嫁给别人为妾,好说不好听啊,说是家门之耻也不为过。

哪怕李暹贵为司空,糜是这样的大族,将女儿嫁给李暹,也必然会遭受别人的议论。

若是真的将糜贞嫁给了李暹为妾,糜竺恐怕就没脸再见徐州那些大大小小的各大家族了。

糜竺本身还有一个徐州别驾的身份,哪怕是为了糜家的脸面,没有李暹用威逼来给糜家一个台阶下,应该也很难做出这种决定。

在李暹的威逼之下,糜家半推半就的应下来,脸上也好看一些,谁敢在背后议论,糜家完全可以做出一副苦主的模样,将一切都推到李暹的头上,一句糜家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家,又如何能违逆的了李暹这个一方诸侯。

更何况李暹暴名在外,一言不合就抄家灭族,糜家在这种情况之下将女儿嫁给李暹为妾,也没人能说什么。

糜家主动靠上来,就完全变味了,糜竺本可以不必如此,等着李暹去威逼利诱,再半推半就的答应,对糜家来说,岂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臣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糜氏一族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贾诩笑着捋了捋山羊胡,道:“如今曹操的大军已经打到了下邳城外,糜氏一族看好的刘备又下落不明。”

“糜家的小姐若是在糜竺的面前表现出一副铁了心要嫁主公的样子,他糜竺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即便糜竺有能力将糜家的小姐强行带回去,他糜是一族又能够选谁。”

“当今天下,无论是冀州的袁绍、扬州的袁术、幽州的公孙瓒、还是已经打到下邳城下的曹操,哪个没有正妻?”

“诸如荆州的刘表、豫州的刘璋、还有那汉中的张鲁,这些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能活几年也未可知。”

“当今天下诸侯,无论哪一家,糜家将女儿嫁过去,都只能与人为妾。”

“便是那吕布,如此喜爱貂蝉,依旧无法动摇严氏正妻之位。”

“就算吕布愿意以糜氏之女为妻,糜竺也未必看的上吕布那莽夫。”

“孙坚之子孙策,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今虽栖身于袁术麾下,但次子绝非一个甘为人下之主。”

“可就算糜家愿意选孙策,糜竺能从长安将糜家的小姐带走吗。”

“糜竺很清楚,主公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如今,除了主公以外,他们还有选择吗?”

“既然只能选择主公,何不卖主公一个好,主动靠向主公。”

“糜家一介商贾,能走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以及前番不收分文赠送我们粮草,就足以看出糜竺此人眼光之毒辣。”

“以糜竺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主公是一代雄主。”

“由此可见,糜家如此轻易的靠向我们,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李暹思索了片刻,似乎还真如贾诩所说的这般。

普通的士族和商贾,在当今这乱世之中,若是没有乘风而起的雄心,或许还可以随波逐流,糜家却不可以。

糜家这个商贾太有钱了,身家过亿的商贾,这能换多少粮,多少的兵马,又怎能不令人垂涎。

糜氏一族所拥有的财富,就注定了他们没有选择平庸的权利,要么被人侵吞,要么就得抱一条大腿。

和糜家有着相同处境的还有河北的甄家,这样的家族,任何一个诸侯都不可能会容忍他们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那些诸侯本人或许无法给糜家一个正妻的地位,但却可以用子嗣来和糜家联姻。

糜家倒是可以选择将女儿随便许配给一个诸侯的儿子为正妻,可糜家能保证选择的这位诸侯的子嗣,一定能够成为继承人吗。

若是不能,为了继承人的位置,兄弟反目,同室操戈,到那时,糜氏一族的命运,可就说不准了。

就算这些都不是问题,如今糜家的小姐身在长安,他糜氏一族,有能力将这位糜家的小姐从李暹的手中带走吗?

糜竺之所以如此轻易的倒向自己,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一点,他们没有选择。

商贾之家的名声,和李暹这位诸侯的名声比起来,就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糜竺这个赌徒,敢将全部身家都押在卖草鞋出身的刘备身上,足以看出他有多么疯狂,或者也可以说是有魄力。

这样一个只要下注,就连身躺在赌桌上的疯子,又怎么可能会为了那点名声,给李暹添堵。

可以看出,糜竺简直是个疯子,要玩就是玩大的,全部押上。

今日他可以将全部的身家连同家族的名声,全都押在李暹身上,李暹能不记着糜家的好,日后能亏待的了他糜家?

糜竺这魄力,李暹都不禁为之叹服。

他李暹当初敢把身家性命押上桌,豪赌夺权,那是因为当时的他除了一条命以外,什么都没有。

就连那条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许褚一刀弄死。

他是属于那种光脚不怕穿鞋的,干就完事了,与其心惊胆战的苟活,不如搏一把大的。

要是给他糜家这么庞大的财富,他或许还真做不到像糜竺这般疯狂,他一定会深思熟虑,小心谨慎。

在这点上,他还真的挺佩服糜竺,他还真没有糜竺这种魄力。

无论糜家因为什么而倒向他,得到糜家的效忠,还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糜家所带来的,不亚于谢家,李暹心中狂喜。

“好,你先好好招待那糜竺,待我养足了精神,明日便亲自见他。”

本章完

天幕低垂,寒风呼啸,一根根冰凌倒挂在屋檐上,足有数尺长,庭院内的枯树在狂风中摇曳,发出凄厉的声响。

红色的纱幔之中,一条藕似的臂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轻轻的推了推身旁的男子。

“司空,醒醒,该起了。”

李暹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目,翻过身,将身旁的女子拥入怀中,紧闭着双目,喃喃道:“令姜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也太不懂事了。”

“你可知道,征讨西凉的这些时日,你的夫君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

“这一大早的你就把我给弄醒了,你就这么急着把我从你的屋里赶出去吗?”

“亏我如此的疼爱你,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睡你屋里,你对得起我对你的爱吗?”

“你这个没良心的......”

说着,紧闭双目的李暹开口在谢道韫的细腻的香肩上咬了一口。

谢道韫对他的态度虽然清冷了一些,并不是李暹喜欢的那种火热的类型,但为了她背后的谢氏,还是得好好和她培养培养感情。

况且这女人还有着倾国倾城之姿,别说她只是因为一些被强行霸占的原因,态度才如此的冷淡,就算她天生就是座冰山,也得给她焐热了。

抱着这种心态,归来的第一个夜晚,李暹便钻入了谢道韫的屋内,将谢道韫往死里折腾,硬生生的折腾到了后半夜。

谢道韫吸了一口凉气,莲口轻启,淡淡的道:“你要是不介意让糜竺在前厅等你一天呢,你也可以在这睡一天,我陪你便是,我有的是时间。”

李暹嘴角一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今日不仅仅是见糜竺一面那么简单,还得为他要钱要粮,确实不宜让他久等。

只是,话虽如此,怎么心中还是感到有些不爽呢,你就不能学学邹氏,想法子哄我起床?

“行了行了......怕你了。”

李暹打了个哈欠,缓缓的坐了起来,回头看了看谢道韫,这女人不仅没有丝毫起床服侍他穿衣的意思,反而侧过身去,似乎打算接着睡。

这如何能忍,李暹伸出手,重重的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谢道韫嘶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凝了凝秀眉,背着身清冷的道:“你做什么?”

“你说呢?”李暹没好气的道:“你不打算起身服侍你的夫君穿衣吗?”

谢道韫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脸上升起一抹绯红,转过身似幽似怨的看着他,咬了咬嘴唇,一字一顿的咬牙道。

“我倒是想,可我也得起的来啊,昨夜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这就忘了?”

夫妻间闺房之事本是常事,如今的身份让她早已认命,对此也不排斥,只是这混蛋简直就是个没有下线的野兽,没完没了的折腾。

而且,什么地方都可以的吗?

天知道她是怎么扛过来的,她甚至都以为自己红颜薄命,撑不过昨晚了。

“呃......”

李暹愣了愣,以她文弱的体质,自己好像确实做的有些过了,她似乎......好像还真未必能起得来。

李暹讪笑道:“我方才想了一下,穿衣这种事情,让侍女来似乎也行。”

也罢,就不为难她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要她心心念念的想着自己来宠幸她。

在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的李暹,披着貂皮大氅,沿着长廊来到了前厅,早已等候多时的糜竺见李暹大步走来,连忙起身迎了出来。

“徐州别驾从事糜竺,拜见司空。”

“哈哈哈......”李暹大笑着来到了糜竺的面前,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不必如此多礼,前番若不是子仲及时运来了大批的粮食,救济了无数的流民,关中的存粮,也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关中能有今日之景,子仲功不可没,因战事缠身,未曾当面致谢,还望子仲不要见怪才是。”

糜竺连忙道:“岂敢,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罢了。”

李暹热情的拉着糜竺的手臂往厅内走,笑道:“此言差矣,那些粮食对富可敌国的糜家来说,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于关中的百姓来说,确实救命之粮。”

进入厅内,分主次入座后,李暹招了招手,下人们送了一些清粥和咸菜上来。

李暹伸手示意,笑道:“早饭还未用吧,来,一起吃点,咱们边吃边聊。”

李暹重视糜家,糜家又何尝不重视李暹,还是在徐州即将被曹操攻陷的情况之下。

听闻李暹亲自召见自己,糜竺天还没亮就来到了司空府,早饭虽然已经用过,但他们二人此番见面,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吃顿早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