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接手西凉铁骑开始 第7章

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李暹沉吟了片刻,道:“再加一条,流民开垦出来的土地,前三年,所有东西都由我们提供,我们收取的比例可以稍微高点,当然,前提是不能影响百姓的生计,这个比例你来把控。”

“三年之后,土地就是他们的,除了正常该交的赋税以外,我们也不再多收他们一粒粮食。”

曹操的屯田制具体细节李暹并不清楚,但依稀记得其中还有军屯一项,不过他目前暂时还没有让军队去耕种的打算,他现在要的是精锐,要的是职业军人。

不过也并非缺了军队就没人开垦田地了,在这乱世之中,有大量流离失所的流民,他相信以他所开出的条件,自然能吸引大批的流民前来关中。

前三年由政府出土地、种子、耕牛和农具,收取的比例虽然高了点,可也仅仅只收你三年啊,三年之后土地就是你的了,这样的条件,在这个战乱不断的年代,只要能保证这里安全,谁又能拒绝的了。

贾诩皱了皱眉头,道:“如此,虽能吸引大量的流民前来关中垦荒,可三年之后呢?”

三年内收取的比例是高了点,是解了燃眉之急不缺粮了,可这也不是长远之计,三年之后你把土地给了百姓我们吃什么,你就这么有把握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就能保证只靠关中土地的赋税就能养活的了政府?

十万西凉军,十万张嘴等着吃喝,如果是曾经富庶的关中,养个十万兵马简简单单,可如今的关中却是一个百废待兴的关中,三年的时间,恐怕还不足以让关中之地恢复到足以养活十万兵马的程度吧。

本章完

“三年之后?”

李暹笑了笑,道:“你该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占了个关中就能满足的人吧,那我们和那些占山为王的山贼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就地解散,各回各家算了。”

“三年的时间,足够我们打下一片足以养活我们的地盘,到时候开商路,兴商业,你还怕吃不上饭不成?”

李暹之所以有如此把握,是因为他心中依旧选定了目标,虽然他现在麾下没有什么名将,谋臣也就贾诩这么一个,打别人或许心里没底,但他可以去打并州啊。

并州都是一帮菜鸡,历史上袁绍攻打并州的时候,并州的菜鸡们连抵抗都没敢抵抗,望风而降,他相信就凭手中这十万西凉精锐,绝对能把并州那帮菜鸡吓的腿都发软。

如今袁绍正在冀州跟黑山军和公孙瓒打的热火朝天,他刚好可以乘机打了并州,虽然并州不是什么富庶之地,但可以先打下来慢慢经营嘛。

“既然主公心中已有决议,那臣这就下去草拟募民开荒的檄文。”

“此事不急,还是先说说段煨和杨奉吧,依文和之见,这二人该如何解决。”

“段煨和杨奉?”

贾诩愣了愣,这两人手上都没多少兵马,而且段煨还跟李暹、贾诩都是同乡,发个招降文书不就解决了,相信他们两人保证老老实实的前来归顺,这还有什么好议的,难道你还想杀了他们不成。

想到这,贾诩心中一惊,试探的问道:“不知主公打算如何?”

李暹摸着下巴沉吟之色,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弄死这两个人,段煨虽然把华阴治理的还算不错,从能力上来说,也算是有治理一郡之地的能力了。

可历史上李傕就是死在这货手上,不仅如此,李家满门老幼也都是被这货押解到许都的,把这么一个人放在身边,怎么都觉得后背发凉。

杨奉就更别提了,归顺李傕后,竟还能做出勾结李傕军吏密谋谋害李傕的事情,这样的反骨仔李暹还真不敢要。

怎么处理这两个人,还真让李暹有些危难,如果发了招降文书,两人拒不归顺还好,这样就可以打着平叛的旗号名正言顺的灭了这两人,可就怕这两人到时候愿意归顺,这就让他有些难做了,总不能杀降吧,那以后谁还敢向他投降。

直接发兵打过去又师出无名,毕竟两人名义上现在仍然还属于李傕的麾下,跟你是一家,人家还没表态支不支持你李暹呢,你这兵发的没道理,哪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

见李暹这幅模样,贾诩哪还能不知道自己主公不想留这两人,捋着胡须思索了片刻,道:“主公可以陛下的名义召此二人前来长安,不来,主公就以平叛的名义发兵讨之。”

“如果来了呢?”李暹看了贾诩一眼。

贾诩嘿嘿一笑,道:“如果敢来的话,那就在他们二人进宫面圣的途中,杀了他们,然后就把他们的死推到那些自以为是的汉臣头上好了。”

可以啊,贾诩这货够毒的啊,李暹眼前一亮,这些汉室死忠虽然确实惹人嫌,但只要够不要脸,这些人不是也挺好用的吗。

试想一下,段煨和杨奉刚刚入宫,就有一帮黑衣人跳了出来,高喊着奉某某大人之命为国除贼,然后把段煨和杨奉乱刀砍死,再加上李暹在暗中推波助澜,随便挑一个汉臣出来弄死,让他背锅,谁能把这事扯到李暹的头上。

还别说,刘协这个天子的名头就是好用,天子召你来,你不来就是违抗圣命,名正言顺的可以打着天子的旗号去讨伐你,来了的话,死了也跟李暹没关系,又不是李暹召你来的。

“好,此事就也交由你去办好了。”

手下有了可用之人后就是轻松,不仅有人给出谋划策,什么事也都可以交给谋臣去办,当然,李暹也不是偷懒,他也有他的事要做,比如说李傕和郭汜等人的丧礼,他还是要出面主持的。

因李暹被进封为司空,原本李傕的司马府,也硬生生的被李暹给改成了司空府,他此举的用意就是告诉李家那一大帮子人,劳资可不管你们什么长辈不长辈,兄长不兄长的,李傕所拥有的一切劳资都继承了,以后劳资就是这李家的家主了,以后别有人不识抬举以李傕的名义来搞事情。

他到不是在乎李傕的官职和爵位,爵位和官职他都有,那些给他他也不要,他所在意的是李傕所留下来的势力。

问题是如果他搬出去另立一个司空府,谁知道他的兄长或者堂弟会不会整出一个什么李傕和他唯一的一个儿子虽然死了,但他们也是李家的一份子,他们不忍李傕绝后,自愿过继给李傕,继承他的爵位,然后打着李傕的旗号去拉拢西凉军中李傕的旧将。

与其留有后患,李暹干脆让大司马这个官职和李傕的爵位,都随着李傕的死去烟消云散,挂上他李暹的司空牌子,以后李家就以他李暹为主了。

他可不想像袁绍死后那样,袁氏三兄弟杀的死去活来事情发生,倒不是对他那两个他穿越过来至今还没见过面的兄弟下不了手,只是关中经不起这么折腾。

事实证明,并不是李暹想多了,丧礼当天,除了驻军在外的两个兄弟,李家一大家子算是都到齐了,什么叔叔婶婶啊,就连他穿越过来还没见过面的父母也到了现场,李暹如今身为大汉第一权臣,自然也有不少阿谀奉承的朝中百官前来参加李傕的丧礼。

李暹作为‘合法’继承人,又是唯一一个身在长安的子侄辈,正在灵堂前烧着黄纸,就见两个披孝服的年轻人一路哭着喊着闯了进来。

“叔父,你死的好惨啊,是侄儿不孝,都没能及时赶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啊。”

“叔父啊......是谁,是谁如此丧尽天良胆敢谋害你,就连我那还不到4岁的小堂弟都不放过,侄儿定要为你报仇雪恨啊......叔父......”

本章完

驻军在外的李利和李进两人冲进灵堂,扑倒在灵前哭的死去活来,瞧他们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不是他们的叔父,而是他们两的亲爹呢。

李暹古井无波的看着这两人的表演,默默的烧着纸钱,待会他还要以西凉军新任统帅的身份,去慰问郭汜、樊稠、张济的家属,如果这两人此番回来只是为了奔丧,他也懒得去找他们麻烦。

可哪曾想,他倒是没有找对方麻烦的念头了,可不代表别人会就这么放过他。

哭喊了半天后,李利当先发难,站起身,怒视李暹,道:“李暹,府中的侍卫素来是你在负责,叔父在府中被人谋害,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那些贼人是怎么混进来的吗?”

本以为即便要找麻烦,也应该是身为堂弟的李进先开口,李利作为他同父异母的亲兄长,没想到居然会当先发难,这到让李暹感到有些意外。

果然,在权势面前,亲情又算的了什么,更何况还只是同父异母的兄长,李暹暗探一声,摇了摇头,并没有搭理他,继续默默的烧着纸钱。

“兄长说的是,该不会是你李暹勾结那些贼人,谋害了叔父吧。”李进也跳了出来,指着李暹怒道:“叔父才走没两天,你就连李府的门牌也给换了,还说你心里没鬼?”

来参加丧礼的朝臣们见兄弟三人闹了起来,一个个装作没听见一般,各自聊着各自的,他们可不想掺和到这种纷争之中。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毕竟无论是李傕还是李暹的表现,似乎都有些咄咄逼人,见到李家几个兄弟闹了起来,他们巴不得闹的更凶一点。

甚至还有些人开始暗中打起了算盘,思索着能不能借着这兄弟三人的矛盾,逐个击破,彻底粉碎李傕所留下来的这股凉州势力。

见闹了起来,李进的父亲李恒此时也走了出来,看着李暹老气横生的道:“说起来,我也想起一件事,兄长遇害的那一晚,我好像无意中见到你从嫂嫂的房间里出来,在你离开之后不久,嫂嫂便带着我那可怜的小侄儿匆匆出府,随后便遭贼人所害,李暹,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至于李暹的父亲李应,他的大儿子对小儿子发难,他本来只是如没听到一般,站在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语,李暹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当真是目无尊长,似乎不仅仅是那些叔叔伯伯,就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没被他放在眼中,也该给他点教训,让他明白什么是长幼尊卑了。

可当他听到李恒方才这一番话后,猛的一下睁大了双目,脸色突然变的有些发白,不可置信的盯着李暹,疑惑、迷茫、惊恐,目光不停的变换着,拢在袖袍中的手指为不可查的轻颤,这一切难不成真的都是自己这个小儿子做的?

李暹慢慢的将一张黄纸丢入了火盆中,缓缓的道:“你们两个今天回来到底是为叔父奔丧的呢,还是回来闹事的?”

李利冷哼一声,道“自是回来送叔父最后一程的,不过我们今天也必须要弄清楚叔父的死因,为叔父报仇。”

其实李利和李进两人本来也不想闹成这样,争夺李傕留下来的家产嘛,等送完葬之后,各凭本事,可他们还在回来的路上就收到了李暹接管李家的消息。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擅自让人摘了李家的门牌,换上了他李暹的官职牌子,就连李家的长辈们的意见都没有征求,仿佛这李家就是他李暹做主一般。

不经过任何人同意,就直接派人挨个通知了一下李家的那些长辈,称以后他就是李家家主,以后李家他说了算,不想留下的可以带着自己的财物离开,但家产一毛钱不分。

如此一来,自然将整个李家上下都得罪了个干净,而李利和李进如今想要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了李家家主之位的李暹的手中夺得家产,如今也只有想办法让李暹跟李傕的死扯上关系了。

在他们想来,不管李暹和李傕的死有没有关系,只要把水搅浑,让他有谋害李傕的嫌疑,就可以不认他这个家主,然后大家就可以各凭本事争夺家产。

可他们却没有想到,李傕的死还真和李暹有关系,如今的李暹可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李暹,他们敢跟现在的李暹这么闹,那可真是活腻歪了。

现在的李暹别说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兄弟了,李家任何一人,对他来说都于陌生人无异,谁敢在他面前闹,他就敢送谁去见李傕,只要谁想死,他就敢直接埋了他。

“哦。”

李暹面无表情,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一沓黄纸放入火盆,拍了拍手,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过身,上下打量了李利和李进二人一眼。

“你们就穿这么一身回来奔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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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李利和李进两人虽身披孝服,但内里却是一身札甲,腰间还挂着佩剑,这一身,怎么都不像是回来奔丧的。

李利老脸一红,恼羞成怒的指着李暹怒喝道:“说,到底是不是你勾结贼人谋害了叔父一家。”

“聒噪!”

李暹皱了皱眉头:“来人,将这两个大闹灵堂的不孝子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脚步声响起,十余名侍卫冲了进来,将李利和李进两人围了起来。

李利刷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环顾四周,指着四周,怒喝道:“我看谁敢!”

李暹看都没看李利和李进二人一眼,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接过一盏茶,浅酌了一口,淡淡的道:“如果他们敢反抗,那就杀了好了。”

此言一出,灵堂内的众人一脸茫然,惊愕的看着那个轻描淡写就下了诛杀自己兄弟命令的身影,此时的李暹,在他们这些几乎是看着李暹长大的李家族老们眼中,是如此的陌生。

“你......你刚说什么,他们可是你的兄弟!”李进的父亲李恒一脸的不可置信,吹胡子瞪眼的指着李暹。

到了此刻,就连李暹的父亲李应也无法再保持沉默,连忙站了出来,怒斥李暹,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李利可是你的亲兄长。”

李应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小儿子这几日看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漠然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想要对自己的兄长下杀手,他熟悉的那个李暹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权势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为了权势真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吗?

李利和李进两人此时也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暹,他们始终不敢相信,李暹居然敢当着众族人的面,下令要诛杀他们两人。

李暹却仿佛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话一般,转过身,看了一眼围在门口不知所措的那些侍卫一眼,淡淡的道:“你们还在等什么,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本来还以为听错了的侍卫们,此时见到李暹面露不愉,哪还管得了什么其他的,既然主公都已经下令,那就依令行事便是,遂不再犹豫,朝着李利和李进两人扑了上去,将处于愣神之中的李利和李进擒下。

“李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李恒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李暹怒斥。

李暹歪着头看了李恒一眼,笑道:“三叔急什么,我现在怀疑他们两人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才会跑来大闹叔父的灵堂。”

“而这长安城中,最想让我叔父至死都不得安宁的人,也就只有那些打着匡扶汉室旗号,谋害朝廷重臣的乱臣贼子,所以......”

说到这,李暹顿了顿,沉吟了片刻,抬起头,道:“我现在怀疑他们两人跟谋害叔父的那些乱臣贼子有关,说来也巧,我那晚在叔父被谋害的现场刚好发现了一枚李府的通行令牌,只不过当时悲伤过度,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叔父的死,似乎还真有可能是我们李家的内贼勾结贼人所为。”

“什么!”

李恒和李应两人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这可是吓到两人了,什么令牌不令牌的,找什么烂借口,你这意思不就是想把李利和李进两个往死里弄吗。

李应连忙上前两步,扯了扯李暹的袖袍,看着这个很是陌生的小儿子,只觉喉咙发干,咽了咽口水,讪笑道:“暹儿别胡说,他们两可是你的兄弟,怎么会做出勾结贼人,谋害你叔父的事情呢,这可不能开玩笑。”

李暹歪着头看着这个便宜父亲,疑惑的道:“父亲觉的,我像是在于你说笑?”

冷漠的神情,冰冷的目光,此时的李暹是让人如此的陌生,让李应这个作为父亲的都忍不住感到心底发寒,难道刚刚李恒说的都是真的,李傕妻儿遇害的那一晚,李暹真的去过李傕的妻儿?

想到这,李应感到一股寒意自心底涌起,朝着身体四周散去,如果李傕一家的死,真的跟李暹有关的话,如果他连李傕都能弄死的话,那李利说出方才那一番无脑的言论,恐怕就真的危险了。

“暹......暹儿,他们两个也只是因为悲伤过度,才说了一些胡话,当不得真的,难道你还真想杀了你的这两个兄弟不成?”

从这个小儿子那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目光中,李应知道,如果他再由着事情这么发展下去,李利和李进两人可能真的会被这个越来越陌生的小儿子给扣上一个勾结乱党的帽子给杀了。

李应扯着李暹的袖袍好言相劝,并朝着李利连连使眼色,李进是死是活无所谓,可李利和李暹两个却是他的亲儿子,他不想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真的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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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向来在他们兄弟两人面前说一不二的父亲如今看起来似乎都有些惧怕李暹,李利哪还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虽然仍然有些弄不明白那个曾经十分敬畏自己的弟弟,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但此时的李利是真的有些怕了。

我不过只是想要家产,想继承叔父的爵位和官职,你却想要我的命。

“是是是,父亲说的是,我是因为悲伤过渡,才口不择言,说了一些糊涂话,二弟别当真,为兄知道错了。”被西凉兵按跪在地上的李利连连认错。

李恒看了一眼早已被吓的面无血色的李进,暗叹一声,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是个草包,平日里比不了李利也就罢了,如今看来连李暹都甩他几条街。

他本来是见到李利和李暹这两个亲兄弟闹了起来,才想跟着把水给搅浑,为自己这个草包儿子谋取一份利益。

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并非他所想的那么简单,李利都已经认怂了,他再闹下去可就不仅仅是自讨没趣了。

搞不好一个不小心还会白发人送黑发人,把自己这个草包儿子给填进去。

“你看看我,当真是年纪大了,脑子都开始有些不好使了,尽说些糊涂话,侄儿就别跟我这个老糊涂计较了。”

李恒也连忙讪笑的向李暹陪笑,转过头,狠狠的瞪了李进一眼。

“你这个逆子,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暹儿为了忙活你叔父的事多么辛苦,全天下的人谁不知道你叔父是被王子服那些乱臣贼子所害,你在这胡说个什么。”

“看我回去不扒了你的皮,还不赶紧跟你堂兄赔罪。”

李恒的一声怒喝,惊醒了早已吓得魂不守舍的李进,他不过是在回来的路上,听李利抱怨了几句,说什么李暹目无尊长,乘着他不在长安的时候,夺走了本该属于他这个长兄的一切,才替李利抱不平,跟着一起闹的。

哪里能想得到这李暹跟疯了似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顾兄弟情义,要弄死他们两。

此时的他哪敢再说些什么惹怒李暹的话,诚惶诚恐的哭喊道:“我知错了二哥,二哥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