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李暹伸手将邹夫人手中的推盘接了过来,放到了一边,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拥入怀中。
脸埋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之上,闭着眼睛,闻着扑鼻而来的幽香,疲惫的道:“来,帮我按按头。”
说着,将邹夫人按坐在了软塌上,闭着眼睛,枕在了她丰盈的双腿之上。
看着满脸疲惫之色的李暹,邹夫人愣了愣,莞尔一笑,柔荑般的双手搭在了李暹的额头上,轻按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司空大人,是遇到了什么令人头疼的事吗?”
正在邹夫人双腿上的李暹,眯着双眼,轻叹一声,开口道:“是啊,离开了长安这么久,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想你想的头疼。”
邹夫人是心思通透之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既然李暹不想说,那就不问好了。
况且,以她对李暹的了解,要是李暹真要开口对她说什么敏感的事情,她还未必敢听呢。
既然李暹说是因为想她想的头疼,那就是想她想的好了。
邹夫人双手在李暹的额头时重时轻的按着,轻笑道:“妾也觉得司空在离开长安的这段时间里,定是非常思念妾的。”
“否则的话,又怎会又带了个女人回来。”
“定是司空在思念妾时,妾又不在身边,所以就找了个女人来代替妾服侍司空。”
“司空觉得......妾说的可还有些道理?”
说可还有些道理?这句话不正是当初他忽悠邹氏时所说过的话吗,看来邹氏已经想明白了,他当时说的那番话,就是歪理。
李暹瞬间被逗乐了,忍不住笑道:“是是是......夫人说的是。”
“夫人真是料事如神,还真是如夫人所说的这样,正是因为太思念你了,所以才将那谢道韫带了回来。”
“若不是因为夫人,我又怎么会看的上她?”
噗的一声,邹夫人轻笑一声,娇声道:“想不到满朝众臣皆畏之如虎的司空,竟也会如此讨女人欢心。”
邹夫人轻叹一声,道:“司空带那谢氏回来,是为了拉拢那谢家吧,恕妾多嘴,既是为了谢家,就不该冷落了别人。”
“妾下午的时候,在后花园中,见过那谢氏一面,确实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李暹睁开双目,笑道:“怎么?吃醋了?
邹氏愣了愣,而后笑的花枝招展,胸脯轻颤,咯咯笑道:“是是是,我吃醋了,怎么样,见我吃醋是不是很开心?”
“是吗,那我还真得好好补偿补偿你这个深闺怨妇了。”
李暹大笑一声,翻身将邹氏扑倒在了软塌上。
娇笑声和轻吟声在屋内升起,昏黄的灯光下,邹氏脸颊绯红,如云的青丝似瀑布般撒下,丰满的胸脯挺立着,,柳腰纤细,玉腿修长,丰臀浑圆,轻颤着,起伏有致的娇躯看的人心醉神迷。
邹氏面染红霞,双唇娇艳欲滴,妩媚的轻笑道:“你不是方才还一脸疲惫的模样吗,怎么这会就有精神了?”
“这不正说明了夫人手法好吗,我可得好好答谢一下你。”
李暹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粗暴的撤掉了邹氏身上的衣衫,压了上去......
......
翌日清晨,在围观百姓们的议论声中,许褚带着一队士卒,杀气腾腾的冲入了中郎蔡邕的府邸。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着家丁冲了上来,拦在了许褚的面前,怒斥道:“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许褚冷冷的看了这个老管家一眼,沉声道:“虎烈将军许褚,奉命,捉拿蔡邕。”
“奉命?奉谁的命,你们可知道......”
“罢了,退下吧。”
这老管家还想说些什么,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转身望去,只见蔡邕缓缓的走了出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蔡邕长叹一声,缓缓的来到了许褚的面前,望着许褚,道:“我跟你们走,只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从蔡府被控制的第一天起,蔡邕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不过他蔡邕身正不怕影斜,他没做过的事情,走到哪他都无所畏惧。
曾在董卓手底下做过一段时间官的蔡邕,对这些西凉兵自然不陌生。
这些人桀骜不驯,动起手来没个轻重,他可不想家人和这些莽夫起冲突。
“放心,司空交代过,只是请蔡大人移步前往大理寺配合调查,没人会伤害你的家人。”
到底是李暹看重的人,如果没必要的话,许褚也不想和蔡家的人起冲突。
李暹之所以派许褚过来,就是担心大理寺的那衙役会仗势欺人,觉得是在替李暹办事,就张扬跋扈,来到这蔡府肆意妄为。
别人可不知道他李暹不是真的想动蔡邕,那些人只会认为,跟蔡邕牵扯到了李傕的死,此番必然会在劫难逃,自是不会再将他这个所谓的中郎放在眼中。
许褚冷冷的回了一声后,侧着身子开口道:“蔡大人请吧。”
本章完
蔡邕被送入大理寺大牢的第二天,李暹便亲自上奏天子,加封议郎赵彦为光禄勋,西平侯,此事令朝野震惊,就连赵彦自己也是一脸懵逼。
蔡邕被人举报涉嫌勾结王子服等人谋害李傕的事情,早在数日前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就在前些日子,赵彦还在和一帮汉室死忠们猜测李暹对蔡邕下手的目的。
在赵彦和一帮朝臣们看来,那什么举报人涉及到朝中重臣,不便透露姓名,不过是李暹想要对蔡邕下手,随便寻了个借口罢了。
可如今,他赵彦莫名其妙的就一飞冲天,从一个小小的议郎,突然就变成了九卿之一的光禄勋,还加封了侯爵。
这官位和爵位来的莫名其妙,李暹就含糊其辞的来一句什么赵彦协助陛下处理政务有功,就让陛下给他升职加薪了。
赵彦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帮助了陛下处理了什么政务,再说了,他小小一个议郎,能帮天子处理什么政务,让他能够从议郎直奔九卿。
除非他帮助天子除掉了李暹,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能像这般直接原地起飞的式的升官了。
他是想不明白了,可众朝臣们可就不这么想了,特别是跟他同一阵营的汉室死忠们,看他的目光开始变的有些不友善了。
“季行......季行......等等我。”
未央宫前的广场上,刚刚下朝的赵彦小跑了几步,追上了耿纪。
“你说这李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为何莫名其妙的向天子进言,升我为光禄勋,还加封了西平侯。”
“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耿纪回头冷冷的扫了赵彦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哦,忘了,赵大人升官了,我还没恭喜你呢。”
“恭喜赵大人高升,同时也恭喜赵大人,找到了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耿纪随意的拱了拱手,阴阳怪气的留下了一句话后,大袖一甩,转身离去。
“哎哎......你等等,你这什么意思?”
赵彦被耿纪这么一出给弄蒙了,他们可是同一阵营的,平日里关系也很不错,怎么这会就甩脸色给他看了?
赵彦小跑了几步,扯住了耿纪的衣袖,疑惑的问道:“季行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难道你听不懂吗?”耿纪冷笑一声,面露鄙夷之色,手臂重重一甩,将袖袍从赵彦的手中扯了出来。
“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平日里装的是人模狗样,谁曾想,私底下你竟是这等不忠不义的无耻之徒。”
“我曾经还有些不解,王子服他们舍身为国除贼的那一晚,李暹是如何提前收到消息,从城外大营之中,调了一队兵马及时赶到的。”
“现在想来,王子服等人谋划刺杀李傕的那晚,你应该也在吧。”
“王子服几人的满门,再加上现在的蔡老,李傕给了你一个九卿之位,加上一个西平侯,倒也不算委屈了你。”
“你伪装的可真好,连我都被你给骗了。”
王子服等人身死司马府,几乎天下人都感到有些不解,包括耿纪,李暹怎么就刚好从城外调了一队兵马及时赶到了。
王子服等人生前之时,跟他们是同一阵营,自然没少接触过,耿纪自是知道那几人不是什么鲁莽之辈。
若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他们又怎么会冒着满门被诛的风险,决议刺杀李傕。
如此绝密之事,连他耿纪事先都不知道,王子服等人几乎没有告诉任何人,李暹是如何收到消息的。
直到今天,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赵彦本就是汉室死忠一党,如果王子服几人谋划进入司马府刺杀李傕的时候,赵彦也是参与者之一,自然就可以提前通知李暹。
蔡邕前些日子才被一个不知身份的神秘人举报,李暹马上就随便找了一个很扯淡的理由,给赵彦提到了九卿的位置上,还封了爵。
如此看来,蔡邕定然也是其中之一,即便没有直接参与,必然也有一些间接的关系。
想来自王子服几人以身殉国到今日,才给赵彦升官,就是不想让他暴露身份,好潜伏在他们这些汉臣之中,将和王子服等人有关系的全部挖出来。
本以为蔡邕不加入他们的阵营,是贪生怕死,苟且偷生。
却不曾想,原来蔡老大人一直都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耿纪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钦佩之情,同时又感到一阵后怕。
还好他和伏完向天子讨要血诏,暗中联系马腾的时候,没有拉赵彦这狗东西参与。
否则的话,恐怕此时他耿纪也早就赴了王子服等人的后路。
“你这是在怀疑我投靠了李暹?”赵彦愕然的看着耿纪。
耿纪冷哼一声,面若寒霜,冰冷的道:“都到现在了,还有装下去的必要吗,赵大人?”
赵彦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脸色时青时白,怒道:“我赵彦世食汉禄,又怎么投到李暹那等乱臣贼子的门下。”
耿纪冷笑一声,道:“是吗,那你来解释一下,王子服几人殉国的那晚,李暹怎么就那么巧,从城外调了一队兵马入城。”
“蔡邕蔡老大人,前些日子才被一个不明身份之人举报,说他涉嫌勾结王子服等人谋害李傕。”
“今日,李暹就逼着天子,莫名其妙的把你从一个小小的议郎,直接扶到了九卿的位置上,还加封了西平侯。”
“就连李暹的心腹贾诩,如今也不过才是一个左冯翊。”
“我很想知道,你赵彦,既然不是李暹的人,到底协助天子处理了什么政务,能够让你荣登九卿之位,比贾诩的位置还要高。”
“恐怕仅仅只是举报了一个蔡邕,还不至于让李暹如此抬举你吧。”
若不是平日里与赵彦交好,打心底里不相信赵彦是这种人,耿纪早就甩袖走人了,又怎么会跟这种人在这浪费唇舌。
“我......”
赵彦一时说不出话来,耿纪问的这些问题,他还真是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本章完
望着赵彦张口结舌的样子,耿纪脸色逐渐变的阴沉了起来,目光也变的冰冷了起来。
多年的老友,即便心中已经怀疑赵彦背叛了他们,可他心中仍抱有一线的希望,不相信赵彦会做出这种事情。
可是,现在的赵彦,真的让他很失望。
如果你真的没有背叛,那你倒是解释啊。
没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我信你,其他人会信你吗?
眼下他们这些汉臣们,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把满门老小的脑袋都挂在裤腰带上的活。
如果这些人中,真的出了一个叛徒,在关键时刻给李暹通风报信,以李暹的狠辣,得死多少人。
尸体恐怕能把长安城外的护城河都给填满。
别说别人了,就连他耿纪自己,也不敢把自家满门老小的性命,压在赵彦的身上,赌赵彦没有背叛他们,赌这只是李暹的离间之计。
耿纪的心渐渐的沉入了谷底,两人这么多年的友情,恐怕也只能走到今日了。
相信赵彦?以他耿纪满门老小,加上其他众汉臣的满门老小来赌赵彦的人品?
他耿纪真的赌不起。
耿纪深吸一口气,对着辩无可辩的赵彦深深一礼。
“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希望你好自为之。”
言罢,耿纪甩袖转身离去。
“季行......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