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瓦拉尼哈哈大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我们在掸国确实没有利益存在,可我所做的这些,却不是为僧轲那些人出头。”
“那又是为何?”图卡迪不解的问道。
财政主管艾帕克嘿嘿一笑,道:“当然是为了财富啊,你可不知道,那些汉人还真是富的流油,这几次抢回来的财物,足以抵的上我们数年的税收。”
“你说,能不能做?”
听到这句话,图卡迪长叹了一声,他知道,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无论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暗自祈祷最好是那李暹能顾忌贵霜的实力而忍下这口气吧。
......
憩城外十余里,张辽领着六万匈奴铁骑经过数日急行,终于来到了此处,借着淡淡的月光,隐隐约约能看到城头的懒散着站着无精打采的守军。
张辽让手下人马稍作修整,自己则在黑暗中死死的盯着城门,他在等一个时机。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东方开始泛起了一抹鱼肚白,守城的士兵打着瞌睡慢慢的打开城门。
就在这时,等候了一夜的张辽高举起手中的战刀,怒吼一声:“兄弟们,随我杀......”
话音落下,张辽一马当先,纵马跃了出去。
一声令下,铁流滚滚,匈奴铁骑扬着手中的战刀,怪叫着朝着城下杀来。
刚刚打城门的士兵惊愕的望着向自己杀来的敌军,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反应过来之后慌乱着一边喊着敌军攻城,一边七手八脚的想把城门关上。
只可惜,此时已经为时已晚,张辽纵马向前,杀了进去,手中战刀舞动,瞬间击杀几名想要把城门关上的守军,身后的将士纷纷涌了进来。
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叫连连,无数的铁骑踏着长长的血路如潮水般涌入了城中。
冲入城中的匈奴骑兵挥舞着手中的战刀,见人就杀,肆意的屠戮着憩城的守军。
这些年来,仗着贵霜强横的实力,在这西域享受多年太平日子的憩人迎来了终身难忘的噩梦,许多人甚至来不及恐惧,便惨死在了屠刀之下。
一时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从外城到内城,四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杀。。。。”
“杀。。。”
“杀啊。。”
城主府中,城主瓦拉尼正搂着一个姬妾沉寂在睡梦中,突然被阵阵喊杀声惊醒,随便披了一件衣服便走出营帐,刚想随便拉过一个侍卫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的时候。
只见图卡迪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城主,不好了,无数的汉军杀了进来,听声音,至少有数万人。”
瓦拉尼顿时感到一阵晴天霹雳,一点睡意都没了,一把拉过图卡迪,吼道:“你说什么?”
图卡迪急急忙忙道:“城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军事主管鄂木斯克已经领军前去迎敌,看这个样子应该拖不了多久,赶紧上马,城主快随我逃吧。”
瓦拉尼顿时大怒:“慌什么,随我迎敌。”
“杀啊。。。”
“活捉瓦拉尼。。。”
“取瓦拉尼首级者赏万金。。。”
这时,四周到处响起阵阵的喊杀声以及活捉瓦拉尼的声音。
图卡迪催促着瓦拉尼赶紧上马,下令撤退,瓦拉尼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可是图卡迪没有,本身就军心涣散,这个时候城池又已经被人攻破,根本没办法再战,再不撤的话,不仅自身会有生命危险,就连这点最后的家底也会断送。
于是,图卡迪连拖带拽的把瓦拉尼推上了战马。
冷风拂面而过,瓦拉尼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听着到处的喊杀声,知道自己已经败了,而且是大败。
长叹一声,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对着身边的图卡迪轻声说道:“下令弃城吧。”之后便不再言语。
图卡迪护送着瓦拉尼领着一群残军仓皇的向南逃去,又派人前往摩楼,通知贵霜王,向贵霜王求援。
进城之后,张辽领着人马一路杀奔城主府,忽听杂乱的脚步声从前方传了过来。
只见前方大队人马朝着自己杀来,张辽精神一震,舞动手中战刀,杀了过去。
迎面杀来的武将,正是瓦拉尼麾下的军事总管鄂木斯克,二人也不答话,纵马杀到一处。
转瞬间便交手数十回合,张辽持枪的手被震的微微颤抖,只觉得此人力大无穷。
见一时战不下此人,两马交错之际,张辽长刀一抖,披向鄂木斯克战马的腹部,鄂木斯克的战马长嘶一声摔倒在地。
鄂木斯克还未及起身,张辽便纵马而来,刀背砸在了鄂木斯克的背上,将鄂木斯克击倒在地,大喝一声。
“给我绑起来。”
数十名士兵便飞身而上,把鄂木斯克按倒在地,见主将被擒,城内守军顷刻间乱成一团。
张辽长枪一指,大吼一声:“随我杀!活捉瓦拉尼。”
“杀。。。”
“杀啊!”
“活捉瓦拉尼!”
张辽顷刻间生擒敌方主将令士气瞬间大增,张辽身后的匈奴铁骑士气高昂的朝着城内守军杀了过去。
杀戮持续了数个时辰,直至午后,惨叫声和哀嚎声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然而,这不过只是短暂的平静,当李暹接到张辽攻陷憩城的消息后,当即便下令屠城三日,城内的憩人女人全部赏赐给有功的将士,憩城瞬间又变成了人间炼狱。
杀戮持续了三天三夜,整个憩城,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血腥的气氛中,将士们肆意的屠戮着憩人,尽情享受那些极具异域风情的憩人女人,一场血战之后,将士们非但没有露出疲态士气反倒是空前的高昂。
直到第四日,憩城才重新复归于平静。
本章完
这种惨烈的景象在贵霜北方大地上四处上演,在李暹的授意之下,秦军将士看见男人就杀,看见女人就抢,大大小小的部落和城邦被屠戮殆尽,西凉铁骑和匈奴铁骑所过之处,遍地疮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由城邦和部落组成的贵霜,大点的城邦和部落总人口不过数万,可用之兵数千,小点的更是总人口还不满万,可用之兵更是只有数百,在贵霜毫无防备之下,又怎能抵挡得了这数十万凶残的铁骑。
往日里,静谧安详的巴尔喀什城此时却哀嚎遍野,宛如人间炼狱,一道道冲天而起的火焰迎风摆动,窜出的火苗四处蔓延,越烧越旺,遍地的尸体中有老人,有小孩,还有衣不蔽体,下身一片狼藉的女性尸体。
街道上,随处可见凶神恶煞的秦军士卒挥舞着鞭子,将俘虏的贵霜百姓如牲口一般驱赶着,更有甚者,一些将士肆无忌惮的将一些妇人拖到角落中奸丨淫,哀嚎声、怒骂声、惨叫声、哭泣声不绝于耳。
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巴尔喀什的城头上,李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城中所发生的一幕幕惨剧,巴尔喀什城主乌兹跪在李暹的脚下,城下子民的哀嚎声听的他毛骨悚然,全身颤栗不止。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惨叫声不绝于耳,李暹张开怀抱,仰起头,眯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一脸神醉的道:“听,多么美妙的声音。”
跪在李暹脚下的乌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不住的颤抖,嘶吼着,咆哮着,口中发出一连串李暹听不懂的古怪音调。
似乎知道李暹听不懂贵霜语,懂一些汉话的廷臣斯马克连忙挪动膝盖,到李暹的面前,仰着头一脸谄媚的道:“禀秦王,乌兹问秦王为何要如此对待他的子民。”
“哦,原来是问这个啊。”李暹点了点头,道:“不得不说,跟你们这些连人话都不会说的野人打交道就是麻烦,还得时刻备个翻译。”
不满的抱怨了一声后,李暹低头冲着乌兹咧嘴一笑,缓缓的开口道:“为什么啊,当然是我乐意啊,我喜欢啊......”
“你不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妙吗?”
斯马克将李暹的话原原本本的翻译了过去后,乌兹睚眦欲裂,双目赤红,声嘶力竭的怒吼,咆哮。
不等斯马克翻译,李暹便重重的一脚踢在了乌兹的面门上,将乌兹踹翻在地,踩在他的脸上寒声道:“自寡人受封秦王之位至今,还从未见过你们这么嚣张的,连我大汉的商团你们都敢劫,你们还挺有能耐的啊。”
劳役虽然很重要,但他此战却不是为了掠夺劳役而来,贵霜王也绝对不会允许他携带大量的劳役回大汉。
从一开始,李暹就抱着很清晰的目的而来,那就是立威。
大汉距此足有万里之遥,时不时的就要他亲自出兵来解决一下商人们沿途所遇到的麻烦,那他就什么事都不用干了,天天就在西域和大汉之间来回奔波好了。
既然是为了立威而来,那就得要让对方胆寒,要让对方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惹怒了可能会不好办的。
反正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一杀贵霜的威风,然后再与对方和谈,既然贵霜王不可能会允许自己掳走他大量的人口,那就全杀了好了。
屠城跟掳人口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身为贵霜王,如果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他治下城邦的人口给掳走,还一次性掳走十个城邦的人口,他治下的其他城邦和部落会作何想。
为了自己地位的稳定,贵霜王不可能会允许李暹将这十个城邦的人口给掳回去做劳役,如果他李暹非要带走这十个城邦的人口,怕是双方就得不死不休了。
屠城就不一样了,不仅能提升士气和立威,也不至于让贵霜王太难办。
人死都死了,再怎么说也不会复生了,如果你要替他们报仇的话,劳资短短时间内就直接屠了你十个城邦,这气势就问你怕不怕,真要是打下去的话,你怕不怕会被灭国。
人活着,或许迫于各方压力,贵霜王无论如何都要保下这些人,可人都死了,人家又表现出和谈的意思了,剩下的那些城主贵族还会愿意逼迫贵霜王跟这样一个动辄就屠城的强敌继续打下去?
怕是即便贵霜王想要打,那些城主也不愿意用自己子民的性命,去为那些早已死了的城主去报仇。
把那些领主留下来的土地分一分难道不好嘛,为什么还要拿自己子民和士兵的性命去为早已死了的其他城主报仇。
城邦制和中央集权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中央集权是无论哪里的子民,都是自己的子民,自己的子民被屠了,当然得跟对方拼命,但城邦制却不同。
城邦制中各个城邦都有各自的利益,即便同属一个国家,各个城邦之间也时长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相护之间打来打去。
遇上外敌的时候,他们或许还会齐丨心协力,共同应对来自他国的威胁,可如果这个外敌不仅突然收手不打了,还留下了一大片无主的土地,再让这些人齐丨心协力,去为了那所谓的复仇跟一个强敌打一场,怕就有些困难了。
李暹对城邦制虽然了解的不是太多,但他却对自家春秋战国时期的历史却很清楚,那些大大小小的诸侯国,可不就相当于这一个个城邦吗。
春秋战国事情的那大大小小的诸侯国之间都相互间打来打去,有些诸侯国之间甚至能打出血海深仇来,他可不相信贵霜境内的这些城邦之间会友善的跟一家人似的。
贵霜不是强国吗,他这次就是要屠了贵霜的十个城邦,借此告诉西域各国,乃至中亚各国,我大汉愿意跟你们做生意的时候,你们最好抱着感恩的心,诚挚的跟我做生意,别搞事。
想要搞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的实力比之贵霜如何。
贵霜这样的强国我一般是屠他十个城邦,你要是没贵霜强还喜欢蹦跶,那怕就不是几个城邦能够解决的了得了。
本章完
被李暹踩在脚下的乌兹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挣扎着,李暹目光冰冷,微笑着欣赏着如蛆虫一般在脚下痛苦哀嚎的乌兹,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一旁伏在地的斯马克,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位懂些汉语的巴尔喀什城廷臣早已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的胆寒,瑟瑟发抖的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抬起头来。”李暹踢了一脚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斯马克。
斯马克身体一颤,脸色苍白的抬起了头,颤声道:“不......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李暹一脸温和的道:“你怕什么,寡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是......是......是,小人没怕,小人不怕......”斯马可连连叩首。
李暹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对了,你们这位城主有没有什么夫人啊,姐妹啊,母亲啊什么的,要长的美的。”
听到这句话,斯马克还没说什么,一旁的乌兹却是身体一颤,扭曲的脸上满是恐惧,竭力的嘶吼了起来。
“#!&……!**&^^%%%$#$####$%%@#$%^!@!......”
乌兹话还未说完,就觉一道劲风铺面而来,李暹一脚踢在了乌兹的脸上,只听嘭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乌兹一张本就血肉模糊的脸瞬间塌陷了下去。
紧接着就见李暹丝毫不顾忌形象的一脚又一脚的朝着乌兹的脸上踩去,一声又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中,李暹沉声的道。
“不会.....说......人话,能不能......就别说话,我让你说......让你说......让你打断我的话......”
每说一个字,战靴就重重的在乌兹的脸上踩一下,起初这位巴尔喀什城主还能惨叫几声,到后来,口中鲜血狂涌,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
直到将这位乌兹城主踢昏死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后,李暹才终于收住了脚,停了下来。
“呼......爽......”
李暹长吁了一口气,回过头笑着看着乌兹,道:“好了,安静了,你接着说。”
看到乌兹倒在地上惨不忍睹的模样,斯马克只觉毛骨悚然,汗毛直竖,脸色苍白如纸。
“回......回大王的话,有,我们城......城主的夫人,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哦?”听到这话,李暹瞬间来了精神,道:“真的?要是让寡人知道你骗了寡人,私藏了什么美人,寡人就把你绑在战马后面活活拖死你。”
斯马克连忙道:“小人不敢,我们城主夫人伽罗是这黠基曼草原上出了名的美人,当初为了争夺她,老城主甚至不惜对七河城发动一场战争,这才将她抢了回来。”
“老城主?”李暹愣了愣,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乌兹,这乌兹怎么看都年过四十了吧,他爹抢来的女人,该有多大岁数了?
斯马可连连点头,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异色,支支吾吾道:“大王有所不知,这位城主夫人确实是这片草原上出了名的美人,只是......”
“只是什么?”李暹问道,听到这个只是,愈发的让他好奇了起来。
斯马克悄悄观察着李暹的神色,道:“大王有所不知,这位城主夫人原是老城主抢回来的女人,老城主故去之后,才又复嫁于现任的乌兹城主,所以......所以......”
听到这,李暹才终于明白了过来,难怪这斯马克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原来这位城主夫人是乌兹按照游牧民族的继婚制接收的他老子的女人,这斯马克怕既是会说汉话,对大汉的习俗自是多少也了解一些,这是在担心自己这位秦王接受不了这种女人。
“走,带寡人看看去,对了,把那乌兹也给带上。”
吩咐了一声,李暹从斯马克的身边走过,大步朝着城下走去。
许褚跟在身后,如拎小鸡一般提起昏死过去的乌兹,看了一眼还呆呆的跪在地上的斯马克,冷冷的道:“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