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文姓书生放下了酒樽,微笑着看着坐在对面身着青衫的书生,笑道:“哦?那陈兄你有何高见?”
陈姓书生道:“在下倒是听说秦王亲率七万大军深入掸境,全歼了五万掸国大军,在下以为,这个说法似乎更靠谱一些。”
文姓书生笑着摇了摇头,一副你是外行的模样道:“这你就不懂了,陈兄你这个说法可信度却是不高的。”
本章完
文姓书生高深莫测的道:“陈兄你不通兵事,你有所不知,关于秦王到底率领多少大军进入掸境,这些时日里确实有各式各样的说法,有说秦王以五千全歼掸国二十万大军的,也有说秦王以三千兵马全歼掸国十万大军的。”
“但在下认为,秦王此番必然是以一敌十,并且全歼了对方,从军事上来说,千里奔袭不可能率领如此之多的兵马,若是率领七万大军千里奔袭,还是深入敌国境内,后勤必然难以跟上。”
“你的这种说法甚至都不如后面那两种说法的可信度高,在懂兵事的人眼中,以一万大军全歼敌方十万大军不仅有可能,而且可能性还极大。”
“只需借助地形,再辅以奇谋,完全可以做到以一敌十,甚至可以做到以一敌百并且全歼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下虽然没有去过掸国,但从永昌郡的地形来看,掸国那等荒蛮之地,必然也是山高林密,地势险要。”
“秦王征战多年,未曾有过一败,就足以证明秦王用兵如神,完全能够凭借地利,以一万的兵马全歼了敌方十万大军。”
“在下之所以认为秦王以五千兵马全歼掸国二十万大军的说法是谬论,并非是认为秦王没这个本事,而是认为掸国那等化外小国很难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的兵马。”
“那些个化外蛮夷,岂知兵法是何物,别说是秦王出马了,给在下一万兵马,在下都能全歼了他们。”
陈姓书生被忽悠的两眼懵,又什么是以一敌十,以一敌百的,什么只要借助地利完全没问题的,虽然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但还是莫名的觉得好厉害,满脸的仰慕之情。
“想不到文兄竟然是此等高人,在下佩服,都说秦王礼贤下士,文兄这等大才何不去州牧府面见秦王,寻个差事,成就一番伟业?”
“哪里哪里......为兄半月前曾经去过,只是那郭奉孝乘着秦王不在,嫉贤妒能,没听我说几句就让人把我给赶了出来,呜呼哀哉,秦王这等明君的麾下,竟有这等小人。”
“想不到那郭嘉竟是这等人,文兄且放宽心,以文兄之才,早晚必将有出头之日。”
随着李暹在益州的威望越来越高,近些时日倒是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少数一些真正有才之人尽数被郭嘉录取,任命到各方治理一方。
至于像这位文姓书生一般满嘴跑火车的,也不再少数,只不过这些人都被很有礼貌的请了出去。
李暹深入掸境,一战剿灭掸国大军,将掸王人头提回成都的事情在益州境内传的愈发的玄乎,乃至传遍了整个大汉天下。
当玛展王的人头被高挂在成都城头之时,黄河的背面,冀州广平,曹军大营。
收到益州消息的曹操脸色阴沉,曹营众臣也沉默不语,整个中军大帐内的气氛一时间压抑至极。
曹操盯着手上的帛书,一张老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刘璋、孟获、还有那什么掸国,这些狗东西还真是一个中用的都没有,连袁绍那等猪狗都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你们怎么就在几个月之内就没了,怎么可以没了?
那可是益州啊,那可是四塞险固,沃野千里的益州啊,知道你们是废物,也不指望你们能够打的过李暹,可再怎么不中用,坚守个三年五载还是没问题的吧,怎么就能在几个月之内就没了呢?
要说北方的那些匈奴人不中用也就罢了,李暹的依仗,无非就是他麾下那支战无不胜的铁骑,可益州凭借着地势之利,以及废掉了李暹最大的依仗,没了铁骑的李暹,你们这些东西怎么就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没了呢?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帐内诸臣见曹操的脸色有些难看,也不敢擅自开口,而且此时他们的心情也不比曹操好到哪里去。
本以为以益州之险,之富,刘璋能够拖李暹个三年五载,他们也能乘着这个机会一举剿灭袁绍和公孙瓒,将冀、幽两州纳入囊中。
可是能想到,刘璋眨眼之间就没了。
得知刘璋没了之后,他们又不得不改变策略,想要在李暹大军班师之前剿灭袁绍和公孙瓒显然不现实,那就干脆乘着李暹的大军陷入益南跟孟获争斗的这段时间内,联合公孙瓒灭了袁绍。
总之,得赶在李暹班师之前,拿下袁绍,只有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不管能吃多少。
想法是好的,可他们才刚开始实施,孟获就又没了。
当他们都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心情沉重之时,突然之间仿佛幸运女神眷顾了他们,天降一个大好的消息,真腊和掸国等蛮夷之国组建起联军,大军压境,似乎是跟李暹起了什么冲突。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曹操和他手底下这些众臣高兴的好几晚没睡着觉。
这下可就不仅仅只是联合公孙瓒灭了袁绍了,说不定之后还能乘着李暹在益州焦头烂额的时候,联合天下诸侯共同讨伐李暹,一举改变天下大势,将李暹这颗压在心头的巨石彻底给搬走。
可谁曾想这还没过多久呢,真腊莫名其妙的撤军了,掸国也被李暹一战给打废了,就连掸王的人头都被挂在成都的城头上去了。
这尼玛......
人生的大起大落在坐的不是接受不了,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多次的大起大落,这不是在玩他们嘛,要不是心脏的承受能力还算可以,他们这些人怕是早躺病床上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曹操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帐内众臣皆面露茫然之色,不知道自家这位主公到底在笑什么。
程昱上前两步,不解的问道:“主公何故发笑?”
曹操笑道:“这是好事啊,李暹在短短数月的时间内,不仅夺取了益州,更是斩杀了孟获和掸王。”
“有此强敌在测,不仅能时时刻刻的激励我们,让我们不能满足于现状,更能激励我军将士。”
“他李暹短短数月之内就夺取了益州,击退南方的那些蛮夷,我们虽已夺取了大半个冀州,但这一个袁绍,我们打到了现在却依旧不能将其剿灭,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无疑会激励我曹军将士在战场之上更加的奋勇,传令曹仁,让他在日落之前,必须给我夺下南和。”
本章完
“报......秦将张辽、高顺率领六万铁骑进驻雁门郡,公孙瓒现在已经率领大军连夜撤往中山。”
“报......许昌急报,汜水关守将陈到率领五万铁骑逼近许昌,于许昌十里外下寨。”
“报......许昌急报,南阳守将谢石率军七万大军北上,直奔许昌而来。”
曹操的军令还未传出军帐,一连三条紧急军情传入帐内,宛如道道惊雷在帅帐中炸开,震的曹操和一众曹营文武眼前金星乱冒。
曹操只觉太阳穴一阵隐隐作痛,嘴唇哆嗦,手臂微微颤抖,眼前金星飞舞摇曳,一句话说不出来,就连跪在帐内三名传讯兵所发出的声音,也好似天边传来,听在耳中忽近忽远,空空洞洞。
“李......暹......李......暹......好......好啊......”
曹操一声惨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一头栽倒在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主公......”
“主公......”
一众曹营文武冲了过来,曹真扶起曹操的身体,惊慌失措的喊道。
“军医......快去把军医给我带过来......”
......
当曹营陷入一片混乱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李暹却是夜夜笙歌,深入掸境,在那蛮荒之地渡过的近两个月的时间可把他个憋坏了,回到成都的他,尽情的在祝融夫人、吴苋、花鬘的身上宣泄着。
州牧府后院的花丛中,霖霖的春色如潮而起,靡靡之音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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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入夜,那羡煞人的靡靡之音方才落下,精疲力尽的李暹看了看倒在地上早已不省人事的两女,唤来了几名侍女,让侍女将两位夫人送回了屋,随手捡起了胡乱丢在地上的衣衫披上,独自走入湖边的凉亭。
此时已经入夜,一轮明月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之中,漆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群星闪耀,映入镜面般的湖面中。
荷花盛开的湖面,波光粼粼,一律凉风拂过,缕缕荷花的清香浸入口鼻,浓郁而又清新,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望着倒映着星空的湖面,李暹思绪翻飞,如今益州虽然已经日渐稳定,蛮夷各国也不再是威胁,却还有不少事情要由他来处理。
修驰道的事情有李严和工部,不需要他来操心,永昌重建的事情,有那些益州的文臣来处理,只是不久后蛮夷各国的使臣都将会来到成都,怎么处理好与这些国家暂时的关系,又或者说该如何利用好这些国家,却是要好好想一想。
这些小国此番派遣使臣来成都送礼,也只是畏惧他这个大国,不想与他交恶,却不代表他就能够彻底掌控这些小国,对这些小国予求予给。
在这些小国的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贵霜,现在这些小国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夹在两个大国之间,哪个都不想得罪,想要左右逢源罢了。
要这些小国不来添乱简单,可这却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这些小国能够彻底臣服于他,对他言听计从。
如果逼的太紧,必然会把这些小国都推入贵霜的怀抱,如何拉拢这些小国,让他们彻底背弃贵霜,甚至在需要的时候,他们还敢给贵霜添乱找麻烦,这可就得花费一番心思了。
眼下能够有把握彻底掌控的,也不过只有掸国和真腊,至于其他国家,甚至连比掸国更弱的盘越,怎么把这小国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都有些困难。
“入夏了啊......还真是个麻烦事呢,看来得将组建适合在这亚热带丛林中作战的山地军的事情早日提上日程了。”
“如果交州也手上就好了,交州的兵马虽然无力逐鹿中原,但在这亚热带的丛林和山地中,战力还是可以的。”
李暹轻叹一声,这个季节别说把北地的兵马拉到热带丛林中作战了,就是益州本地的兵马,怕是有一半都打不了。
没有一支强大的兵马,又如何能够在日后与贵霜发生冲突的时候取得胜利,总不能从凉州的方向打吧。
绕了一大圈不说,最终还是得进入南亚战场,适合在这亚热带和热带作战的军队是避不开的。
如今已经跟这些小国扯上关系了,日后必然会跟贵霜发生冲突,强国和弱国之间可以维持稳定的关系,但强国与强国之间,想要关系稳定,就有些困难了。
“贵霜啊贵霜,你让老子该拿你怎么办呢。”
李暹提起了茶壶,望着那道缓缓流入茶盏中的水流,思绪飘向了远方。
如果有可能,他还真不愿在平定天下之前与贵霜发生冲突,可眼下利益已经伸到了贵霜辐射的范围之内,玛展王的死想必也传入了贵霜王的耳中。
现在,想要不跟贵霜发生关系,除非他自愿放弃在这些小国中的利益。
可是,他会吗?
本章完
“禀王上,赵昂极其家小,还有刘阐已经带了回来,现在就关押大牢之中。”
王佐的声音将李暹的思绪拉了回来,李暹缓缓的转过身,锦衣卫千户王佐恭恭敬敬的站在不远处。
“恩,知道了,去将王异带过来见我。”
王异好歹也算是一个历史上有名的奇女子,就这么杀了着实有些可惜,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是想要将王异纳入房中,满足一下内心中那从前世带来的收集癖。
穿越过来的这些年,他从一个阿宅变成了现在即便是让他自己来评价自己,也绝对会给一个合格的执政者这样一个评价的人,因为身处的环境和所处的地位,让他的身上和心里发生和很大的变化。
在他的身上,似乎也只有LSP和收集癖这两点从未变过,也不想去改变,总得给自己留点念想,他也不想跟前世的自己划的太清,毕竟那也是他。
“属下这就去办。”王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缓缓的退了出去。
李暹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不由感慨道:“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从古至今,不变的似乎也只有这轮明月了吧。”
说到这,李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话好像也不太对,跟前世想比,我虽然也改变了不少,但LSP的属性似乎却没变。”
“我这算不算是依旧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
王佐倒是也没让李暹久等,不过半个时辰,便领着一个美人迈步走入了州牧府的后院。
“回王上,王异带到。”
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和王佐的声音,正负手而立仰望星空的李暹缓缓的转过身。
清冷的月色下,一位绝色立于王佐的身后正静静的打量着他,只见这位美人一身绛紫色交领襦裙,丰臀柳腰,曲线玲珑,胸前的衣襟被那饱满柔软的胸脯撑的高高隆起,细腻如玉的沟壑雪白深不见底,伴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一浪高过一浪,轻蹙的柳眉婉娩中带着些许坚毅的气息。
花前月下,才子佳人,当然得是孤男寡女独处才是,此情此景,又怎能容忍王佐在一旁当个电灯泡,
佳人倒是佳人,至于才子嘛,背几首诗不就成了才子了嘛,再不济,就算背不出来,还不能让别人给自己写?
李暹丝毫不管自己是不是才子,配不配的上才子这个名头,轻轻的挥了挥手,王佐很识趣的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今晚的月色还真美,夫人以为呢?”李暹笑着指了指石桌旁的石凳。
王异不为所动,神色清冷,淡淡的开口道:“秦王想必应该不是为了赏月,才让人将妾带到这里来的吧。”
这美人竟然如此不给面子,李暹也不生气,而是缓缓的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叹道:“如此良辰美景,咱们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赏赏这美丽的月色嘛,何必提那些烦心之事。”
“烦心之事?”王异款款的来到了池边,望着池内盛开的荷花,长叹一声,满脸落寞之色。
“对于我赵家来说却如秦王所言,是件烦心之事,可对于秦王来说就未必了吧。”
“掸国已败,真腊以及骠国等诸多化外小国也不日即将派遣使臣前来成都,秦王还有何烦心可言?”
从赵氏满门被锦衣卫带来成都之时,对于自己极其家人将会面临着什么,她的心中已然有数。
以赵昂所犯下的事情,别说是落在了素有暴虐狠辣之称的秦王手中了,便是换做这天下任何一路诸侯,也无法容忍赵昂所做的事情。
或者从得知赵昂暗中勾结化外之国的时候,王异就已经知道会有今日的结果,她的心中也早已有了准备,亦或者说,她也已经放弃了反抗。
这天下,已经不可能容得下赵氏一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