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接手西凉铁骑开始 第203章

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不管你秦王还是皇帝,这里是益州,是刘璋的地盘,他要找刘璋,他相信刘璋不会杀他。

只可惜,却没人理会他的求饶和恐吓,在一阵杀猪般凄厉的哀嚎声中,刽子手开始操起手中的刀忙碌了起来。

行刑台下,顿时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欢呼声,亢奋的民众泪流满面的振臂高呼,嘶吼,宣泄着心中那无限的恨意和复仇的快丨感。

刽子手如同再剥一只野猪的皮,一刀接着一刀,小心翼翼的尽可能的让董荼那多活一会,剧烈的疼痛让董荼那身形扭曲,杀猪般的惨叫声愈发的凄厉,却又淹没在了沸腾欢呼的人潮之中。

......

城楼上,李暹扶着墙垛,望着天边连绵起伏,巍峨雄壮的云岭山脉,听着耳旁传来的民众的欢呼声以及董荼那凄厉的惨叫声,不悲不喜,心静如水。

“你在看什么?”

一阵香风袭来,马云禄凑到李暹的身旁,好奇的看着正惬意的眯着眼神游天外的李暹。

李暹指着远方那连绵起伏的雪山,微微笑道:“南疆有四景,这经夏不消的苍山雪便是其一,盛夏时节山腰以上苍翠欲滴,而峰巅仍萦云在载雪。”

“怎么样,神不神奇?”

马云禄看了看苍茫的雪山,想了一想,道:“好看是好看,不过你听你这话,好像你对这南疆很了解,你来过这?”

“我啊,知道的可多了。”李暹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指了指自己,笑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天底下的事,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马云禄被这句话给逗乐了,咯咯笑道:“你就吹吧。”

不可否认,李暹知道的东西确实很多,多到让她有时也会感到很纳闷,但她还是不相信李暹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无所不知。

这丫头脸蛋被风吹的红红的,眼睛弯的像月牙一般,双眸明净清澈,看的李暹心中一阵骚动,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不信?那我告诉你啊,关于这苍山啊,可是有一个很优美的传说。”李暹笑了笑,道:“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苍山脚下瘟疫流行,死了很多很多的人。”

“直到有一天,有两兄妹用学到的法术把瘟神赶到山顶上,埋在在雪里冻死了,为了使瘟神不得复生,妹妹变成了雪人峰的雪神,永镇苍山。”

“后来呢?那个哥哥呢?”马云禄听的入神,眼睛睁得大大的,轻咬着红唇,脸上满是疑问与渴望。

女孩子嘛,有几个不喜欢听故事的,马云禄自然也不例外,既然妹妹能变成了学神,那还有个哥哥呢,不是兄妹两个吗?

“怎么?想知道?”李暹眯着眼睛,笑意盈盈的望着马云禄。

马云禄眨着大眼睛,连连点头:“快说。”

见已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李暹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想知道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恩恩,我答应你,快说吧。”马云禄用力的点了点头。

“不先听听我提的是什么条件?”李暹一脸坏笑。

马云禄不耐烦的道:“你怎么墨迹,赶紧说,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李暹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在她翘挺的臀上摸了一把。

猝不及防被他突袭了一些的马云禄吓的‘啊’的一声跳了开来,双手捂着小臀,满脸羞红的怒视着李暹。

“你干嘛?”

“是你无论是条件都答应我的啊。”李暹满脸陶醉的回味着刚刚那富有弹性的触感。

“你......”马云禄一时气急,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红着小脸气鼓鼓的怒视着他:“那......现在可以说了吧。”

早知道是这样的条件,她就不去管那个什么哥哥到底怎么样了,不过现在摸都摸了,要是因为一时生气就不问了的话,岂不是亏了?

李暹嘿嘿一笑,凑到马云禄的耳旁,一脸神秘的道:“那个哥哥啊......那个哥哥就是我啊。”

“妹妹负责变成雪神永镇苍山,而身为哥哥的我嘛,自然得肩负起平定天下,拯救万民的职责不是?”

那个传说也只是说妹妹变成了雪神,没有提过什么哥哥,他哪里知道那什么哥哥的结局,不过这也难不倒他,随口编一个就完事了。

“变成雪神的是你妹妹,可我没听说过你有什么妹妹啊。”马云禄先是愣了愣,可见到李暹那一脸怪异的笑容后,仿佛明白了什么,怒斥道:“你骗我?”

“恩?你居然能听出我在骗你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李暹故作惊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我杀了你......”气急败坏的马云禄宛如一头被激怒的小野豹,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哈哈哈......”李暹大笑一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任由她那小拳头不痛不痒的打在身上的甲胄上。

一番打闹下来,马云禄不仅没能给身着甲胄的李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倒是自己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浑身上下也被他给摸了个遍。

“你......呼......你这混蛋......你说,谁傻?”

马云禄扑在李暹的胸膛上,扯着他的衣襟,将他抵在城楼的墙壁上,气鼓鼓的怒视着他,四周的士卒和护在李暹身侧的许褚满脸怪异的表情,很懂事的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好啦好啦,你本来就很聪明,很聪慧,你是这天底下最聪明的女子,是我傻,我傻行了吧。”李暹笑着替她理了理沾在脸颊上的发丝,拍了拍她的小翘臀。

“现在可以下来了吧。”

“这还差不多......”

马云禄心满意足的松开了他的衣襟,虽然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在李暹的面前,她就跟个傻子一样,但她很满足李暹的态度。

别管我傻不傻,你夸我聪明就行,我就开心。

听着城下那愈发高昂的欢呼声,以及董荼那越来越弱的惨叫声,李暹知道,行刑差不多也接近了尾声,替马云禄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衫后,重新回到城头,望着城下泪流满面,喜极而泣的百姓,他知道,这博南的民心,至少现在已经属于他了。

至于将来,就只能靠日后的治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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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沧,又称“滇红”之乡,古称缅宁,位于永德大雪山脚下,属横断山系怒山山脉的南延部份,系滇西纵谷区,境内有老别山、邦马山两大山系。地势中间高,四周低,并由东北向西南逐渐倾斜,境内地形多变,地势险峻,箐深林密,溪流湍急,悬崖壁立,洞穴四布,植被繁纷。

临沧原哀牢古国属地,东汉明帝刘庄时期哀牢国归顺汉朝,其地设永昌郡,缅宁因濒临澜沧江而得名临沧,此地居民以佤、傣、拉祜、布朗、德昂、彝、景颇等二十三个少数民族为主。

此时,偌大的临沧城已被蛮兵所占据,大街小巷,一片凋零,城内,四处能听到妇孺的哭泣声和蛮兵的狞笑声。

阿会喃大军进入临沧城后,奸丨淫掳掠,无恶不作,曾经山清水秀的临沧城,此时宛如人间炼狱。

县衙内,酒气熏天,阿会喃以盛大的酒宴,招待着孟获的女儿花鬘。

不日前,本与祝融夫人一路的花鬘,乘祝融夫人不备,擅自带着数百人来到了临沧,阿会喃与孟获夫妻两交情身后,花鬘又是孟获夫妻两的独女,深受孟获和祝融夫人的宠爱,他自是得好生招待着。

“叔父,我就不明白了,那李暹有什么好怕的。”花鬘提着酒坛子猛灌了几口,用那稚嫩却无限骄傲的声音道。

“如今我们兵锋正盛,眼看着就要拿下嶲唐,占据整个永昌郡了,却只是因为听到那什么李暹来了就撤军,岂不是丢了我南中各部的脸。”

“原以为我爹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没想到却是胆小如鼠,真是气死我了。”

这花鬘岁不大,瞧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身材高挑,身上有着一股子蛮人的野性,素来喜好舞刀弄枪,自幼随其母祝融练就一番不俗的武艺,与其母祝融夫人一般,堪称南疆的女中豪杰。

花鬘深受其父孟获和蛮人那如野兽一般的风气所影响,视人命如草芥,小小年纪,见蛮人在永昌郡内奸丨淫掳掠,却面不改色,反倒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些蛮人除了长着个人性以外,与野兽无异,信奉丛林法则,强者自然可以对弱者为所欲为。

生存环境不同,自然也造成了花鬘这种畸形的价值观,这些蛮人除了与野兽长的不同以外,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挣扎在最原始的生存线上。

下一顿吃什么都不知道,又谈什么文化,谈什么思想,没有孕育文化的条件,孕育不出文化的他们,兽性自然是稳压人性。

并不是长着一个脑袋两只手,两只脚,能直立行走的就能称之为人,猴子和猩猩也能直立行走,有了文化和思想,觉醒了人性,并且体内的人性能压制兽性,才能称之为人。

很显然,这些没条件孕育出文化的蛮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原始人,兽人,未开化的蛮夷,指的就是进化成了人形,却没有觉醒人性的野兽。

文化发达的人不将这些人视为人,称呼他们为蛮夷,野兽,也并非是歧视,兽性压倒人性的人,确实也没法算到人的范围之内。

这临沧城内发生的种种,在人看来,觉得令人发指,但在花鬘看来,这很正常,没什么不对的地方,猛兽猎杀猎物的时候,会在乎猎物的感受吗。

她身处的环境,所接受到的认知,没有告诉她烧杀抢掠是不对的,在她看来,她们侵入永昌境内烧杀抢掠,跟野兽捕食猎物没什么区别,是天经地义的,猛兽的天性就是捕杀猎物为事物,弱者就该沦为食物。

“这才是我南中儿女该有的气概,你倒是比你的父亲强多了。”

阿会喃听闻此言,豪迈的大笑一声,遂又唉声叹气的道:“我也很不明白,那李暹有什么好怕的。”

“此番攻打永昌的,可不仅仅只有我南中各部,还有掸国和陆真腊各部的兵马,可是整整十万大军啊。”

“如此兴师动众,却连一个区区的永昌郡都拿不下来,日后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掸国和陆真腊的各部族日后还会信任我们吗。”

“不说别的,就我手底下的勐族和琅勃族,他们已经心有不满,此番若是就这么回去了,日后怕是他们再也不会信任我们。”

“恐怕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像如今这般,以十万大军之众,攻打永昌。”

孟获这十万蛮兵中,也只有两三万是他们相隔不远的南中各部族自己的兵马,其余兵马皆由活跃在掸国和陆真腊境内数十个部落凑在一起,才组建出一支如此大规模的兵马。

此次攻打永昌,只因他们的实力比较强,那些部落才肯听从他们的指挥,劫掠回去的战利品,那是得分成几十份,由几十个部落一起分。

如果不能夺了永昌郡,进而攻下益州,劫回去的这点战利品够干嘛,阿会喃也是满脸的晦气。

“就是,就是......”

花鬘冷哼一声,道:“如此胆小,又怎能成的了大气,听说有支汉军已经朝着临沧而来,距此不过数十里,不如今晚叔父与我各领一支兵马,截了敌营,擒了敌将,也好让父亲知晓,这些汉狗不过只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花鬘口气大的惊人,吓了阿会喃一跳,有一支汉军朝着临沧而来,距此不过数十里的事情他也收到消息了。

这支汉军人数不过两万,数十里外扎营,怕是在等待后续的援军,待援军到来,再全力攻城。

临沧城坚池深,周边地势又极其的复杂,两万兵马想要攻下有一万守军的临沧根本没那个可能,这也是为何阿会喃敢在此逗留的原因。

“花鬘啊,你爹给我的命令是想尽办法拖延汉军前进的速度,最好是借着临沧的地势,将汉军拖在这临沧一个月,好给他们夺回叶榆留下充足的时间。”

“咱们如果就这么出击,是否也太心急了,如果坏了大事,你爹可不会放过我的。”

本章完

临沧城北依永德大雪山,南临澜沧江,地势险峻,箐深林密,地势复杂,阿会喃还是有自信在这拖上李暹一个月的,也好给孟获留下充足的时间夺回叶榆和劫掠其余各县。

如果临沧丢了,阿会喃敢肯定,孟获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叔父难道是怕了?”花鬘一脸的不屑,傲然道:“汉军不过只有区区两万的兵马,不乘这个时候劫营,难不成要等着他们援军到了之后,再死守这临沧城?”

“来叔父这之前,我已经打探过了,我观那汉军营寨,旗号凌乱,毫无章法可言,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如果叔父与我各领五千兵马,分两路乘夜攻之,定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叔父若是怕,那就给我五千兵马,我自行前去,只是这功劳,叔父怕是一点可都别想分到了。”

花鬘之所以从祝融那逃了出来,就是受不了祝融的管束,此番出兵,祝融老是将她视为小孩,让她片刻不离的跟在祝融的身边,就更别提冲锋陷阵了。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她就是要证明给孟获和祝融看,她花鬘已经不是小孩了,被再天天跟个老妈子似的在她耳边念叨这个念叨那个。

花鬘不仅用言语相激,言词中还充满了不屑和轻视。

阿会喃堂堂一族之长,南中第三洞元帅,哪里能受得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女用如此轻视的目光看他,嘭的一声将酒坛往桌案上重重一放,面红耳赤的怒吼一声。

“你也不用激我,我阿会喃南中的时候,你爹都还光着屁股满山跑呢。”

“不就是去劫汉狗的营吗,我陪你去便是,也好杀杀那帮汉狗的锐气。”

花鬘大喜过望,激动的摩拳擦掌,当下,两人便定下了劫营之计。

不知不觉已经入夜,阿会喃和花鬘让全军饱食了一餐,乘着夜色,打开城门,两路兵马人含枚,马裹蹄,借着微弱的夜色,朝着汉军营地摸去......

......

夜色深深,愁云惨淡,一弯新月高悬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中,银雾般的月光清澈如水,倾洒在大地之上。

漆黑的密林中,吴懿面色沉寂如水,静静的望着山脚下,目光的尽头,自家的营寨灯火通明,寨门前,守门士卒打着哈欠,抱着兵刃靠在寨门上昏昏欲睡。

“这都已经过三更了,那些蛮人真的会来劫营吗?”

高沛打了个哈欠,望向蹲在吴懿身旁的法正,面露讥讽之色,道:“军师,怕是你想多了吧,临沧城坚池深,地势复杂,如果我是那些蛮人的守将,也会据城死守,为大军撤离永昌拖延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法正是李暹指定的军师,他早就谏言吴懿,把这个‘不知兵’的书生给赶出军营了。

法正要资历没资历,要年龄也没年龄,在高沛的眼中,他就是个走了狗屎运才被李暹看上的普通书生。

倒不是高沛对文人有什么意见,只是你一个文人,不去治理一方,跑来掺和什么行军打仗的事情,这是你一个从未经历过军阵,只知道在书阁之中指点江山的文人该待的地方吗。

还什么蛮人今夜定然会乘夜袭营,滚回去念你的书吧,你这也太想当然了。

也不知道秦王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货色了,就算他在秦王入川之时,混了那么点功劳,但给他一个官职,让他去治理一方,干他文人该干的事也就足够了,要他来掺和什么兵事。

蛮人要是真来劫营了那还好说,可如果没来,这些将士在这大冷的天好好的营地不住,跑到营地两侧山坡中的密林中蹲一夜,将士们的士气如何暂且不说,一夜未眠在山上冻了一夜的将士们,次日还怎么打仗。

“闭嘴。”

吴懿冷冷的瞪了高沛一眼,沉声道:“军师既然这么安排,自有他的打算,还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可是......”高沛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吴懿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跟法正不同,吴懿可是要资历有资历,要战绩有战绩,久经沙场的悍将,高沛可不敢跟吴懿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