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接手西凉铁骑开始 第181章

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他现在显然没有在西域跟安息和贵霜硬刚的实力,与其在这个时候把驰道修到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去触碰安息和贵霜敏感的神经,不如先到此为止。

修那么长一段距离的驰道,也不是现在这点奴役就够用的,等日后势力强了之后,就把安息和贵霜的两国的国王约到长安聊一聊,相信凭借着自己英俊的外表,一定能说服、感化安息和贵霜两国的国王,让他们自愿出钱出力修这条驰道。

驰道暂时不休了,但彻里吉送来的这些奴役可不能闲着,总得给他们找点事干,好歹也是人家彻里吉的一番心意。

奴役的命也是命,奴役也享有干活的权利,奴役们一片拳拳奉献之心,又怎好随意剥夺了,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合上最后一卷帛书,李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想要唤下人过来把这封帛书送出去,一个小宦官就躬着身子走了过来,低着头恭敬的站在旁边等候着李暹的吩咐。

李暹愣了愣,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目的小宦官。

“你......叫什么名字。”

能到他的身边侍奉着,家底什么的自然早就被查的一清二楚了,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也不可能走到他的面前来。

只是他对这小宦官却没什么印象,想来是他进位为王之后,别人给他安排的。

小宦官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回道:“奴婢魏阳,愿在西厂司房任职,归西厂汪公公管。”

李暹点了点头,能在西厂中脱颖而出,被汪直安排到自己的身边服侍着,想来也是个机灵的。

“汪直能让你来侍奉寡人,想来你必是深受汪直的信任,他定然是十分看重你了。”

小宦官身体一颤,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连忙道:“奴婢的主子是大王,奴婢只需尽心尽力的服侍好大王便可,汪公公如何看待奴婢,奴婢并不在乎。”

这小宦官可不傻,汪直是位高权重没错,是受李暹重用没错,但这改变不了西厂是一个敏感的部门的事实,汪直手中所掌控的监察百官的权利,本就是一个十分敏感的东西,要是让李暹怀疑自己是汪直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汪直确实很看重他,否则也不会让他来李暹的身边侍候着,毕竟他是汪直安排在李暹身边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汪直必然会受到牵连,对他不放心的话,汪直又怎么敢把他放到李暹的身边。

在西厂任职的时候,一个小宦官能够被汪直看重,那是天大的幸事,可进了秦王府之后就未必了。

当他进入秦王府,来到李暹身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汪直划清界限,省的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惹出什么天大的麻烦来。

“行了行了,寡人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起来吧。”

李暹伸了个懒腰,摆了摆手,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只是随口说说,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丝毫不怀疑汪直的忠诚,凭着汪直以往所干的那些事,要是他李暹倒了,别说是朝中的那些汉室死忠了,就是李暹手底下的那些大臣们也会撕了他。

监察百官,权利确实很大,但这个权利同样也会受到百官们的厌恶,也是一个让人忌惮,容易得罪人的权利,接手西厂以来,汪直可没少得罪过人。

忠诚归忠诚,忠心的人也未必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做出一些无脑的事情。

李暹相信现在的汪直还没有胆量敢在他的身边安插眼线,只是以后就不知道了。

小宦官魏阳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并没有因为李暹一句轻飘飘的话就真把方才那句话当成随口说说的无心之言。

李暹可以是随口说说,可以是无心之言,但他却不能真当无心之言来听,否则的话,那就是他无脑了。

看着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宦官,李暹笑了笑,道:“魏阳......恩,这个名字不太好听,寡人给你换一个吧。”

“寡人赐你忠贤这两个字给你,希望你日后能成为一个既忠心又贤能的人,如何?”

伏在地上的小宦官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不过这次却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能被秦王赐名的,可没几个,他曾经的顶头上司汪直便是其中之一,这是何等的荣耀。

“奴婢谢大王恩典,奴婢谢大王恩典,奴婢必不负大王所望,成为一个忠于大王的可用之人。”

魏阳,不,现在应该叫魏忠贤了,魏忠贤知道自己腾飞的时刻到来了,曾经被秦王赐名的那些人,现在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自己不作死,小心谨慎一些,日后他的成就未必会在他的顶头上司汪直之下。

“行了,起来吧。”

李暹将放在桌案上的帛书向前推了推,淡淡的道:“派人将这份诏书送去凉州,告诉马岱,然他派人将手底下的那些奴役送到关中来,交给工部的人。”

本章完

长安地处内陆,因为是首都的原因才使其经济繁盛,内陆的其他一些郡县可就没这待遇了,在这个没有高铁和飞机的时代,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水路无疑才是使经济腾飞的主要动脉。

河渠不仅能灌溉良田,还是这个时代运输成本最低,运输效率最高的方式,通往西边的驰道现在已经修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还活着的奴役也不能闲着,就让他们来挖一条从长安直通徐州的运河好了。

待日后拿下了益、荆、交三州,一定要把驰道跟运河修到交州去,使沿途的郡县都能享受日后太平盛世时期,经贸繁盛所带来的福利。

特别是益州和交州那一块,哪怕填进去再多的人,把山给掏空,也得修出一条驰道来,以便于管理,否则在交通不便的情况之下,那种地方的官员很容易会生出一种天高皇帝远的心思来。

有了方便的交通,信息自然而然也会变的通常,不至于消息闭塞传不出来,生出贪念,为祸一方的,朝廷的官员可以立马上门办了你,生出异心,想要做土皇帝的,第二天平叛的大军就能兵临城下。

这不仅仅是在出事的时候解决起来方便,更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自古以来,道路不畅,消息闭塞的地方,最容易滋生出一些为祸一方的贪官和心怀异心之辈。

处理完政务的李暹缓缓的走出门外,深吸了两口清新的空气,望着庭院内萧瑟的冬景,以及来来回回不知忙活着什么的侍女,心中感慨万分。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数年了,数年的时间所发生的一切跟做梦一般,有谁能想得到,不过数年的时间,一个曾经只知道宅在家中玩游戏的阿宅,却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不仅封王拜相,照着这个势头下去,日后有很大可能还会成为一个王朝的开国之君。

前世的他,也就在玩玩一些策略游戏的时候,才能过过掌握生杀大权的瘾,也只有在玩一些集卡片游戏的时候,才会有许许多多漂亮的小姐姐环伺。

要说前世和现在唯一相似之处,那就是老婆了,前世的他也有许许多多漂亮的老婆,也有着看上哪个小姐姐就能让那小姐姐做他老婆的权利,在这一点上,他可是比现在的权利更大。

现在的他,还得用些手段,前世的他却不用,无论是二次元的也好,还是三次元的也罢,只要被他看到了,被他看上了,他就可以直接喊老婆。

唯一不足之处就是,前世的他得跟许许多多不要脸的人抢,在这里却不用。

这个世界的人都要脸,都不会去跟他抢,只要他看上的,别人都会心甘情愿的让给他。

后世那个礼乐崩坏的世家就不同了,一个个都不要脸,明明是他先看上的,明明是他先喊的老婆,那些不要脸的却一口一个老婆,毫无礼义廉耻。

更可气的是,还抢不过他们,有些老婆明明是他的老婆,他却抽不到,只能看着一些不要脸的无耻之徒,走了狗屎运把他老婆给抽去了。

短短几年的时间,一不小心都要做爹了,现在想来,前世却更像是一场梦。

“终于不用再跟那些不要脸的强老婆了。”

李暹长吁了一口气,感到心情畅快的同时,又感到有些便宜那些不要脸的了,他在的时候,那些不要脸的都能喊他的那些老婆们一口一个老婆,他不在之后,那些人岂不是更得寸进尺。

也不知道当亚丝娜和焰灵姬等一众小姐姐,在得知她们的老公已经没法再像以前一样日夜陪着她们的时候,会不会伤心欲绝。

罢了,还是先去后院看看现在的老婆们吧。

李暹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正打算前往后院,就见到离去不久的魏忠贤迈着小碎步小跑了过来。

“禀王上,王诏已经送出去了,礼部的人求见大王,请示大王该如何安置大宛王后。”

大宛王后?

李暹嘴角慢慢扬了起来,怎么把她给忘了,她来长安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记得之前田丰就为了大宛商团的事情来过秦王府一趟,只是当初事情比较多,就把她给忘了。

好歹也是一国的王后,就这么丢在驿馆不闻不问,似乎也不太合适,就见上一见好了。

如果是个美人的话,以对方王后之尊,怎么也得安置在这王府之中,给其该有的体面,也好叫西域各国看看,我大汉并不会因为大宛国小就怠慢他们,让西域诸国都看到我礼仪之邦的气度,要以国礼待之,不能失了礼。

若是年老色衰,你大宛国本就得罪了劳资,此次你的王后来长安是为了赔罪,一个罪人,你还想住什么好地方,没把你下狱就已经很不错了。

要是待你太好的话,日后那些没得罪过我大汉的国君或是王后之类的来了长安,又该以何礼待他们?

不给大宛国一点颜面瞧瞧,如何能威慑四夷?

“你去告诉礼部的官员,让他驿馆告诉大宛的使团,让他们把他们的王后送过来,就说寡人现在要在王府中接见他们的王后。”

“奴婢遵命。”

魏忠贤恭敬的应了一声,躬着身子退了下去,一直在王府门前等候通报的礼部官员,得知了李暹的意思之后,匆匆赶往驿馆。

听到秦王传召,寄人篱下的大宛王后罗莎不敢怠慢,带着一行人跟随礼部的官员出了驿馆,赶往秦王府。

驿馆距王府不远,出了驿馆,马车滴滴答答的前行,穿街过巷,不多时,罗莎一行人便来到了王府正门外。

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魏忠贤见到大宛王后的车驾,笑意盈盈的走下了台阶,来到马车旁,躬身行礼。

“大王特命奴婢在此恭候王后,大王已在府中等候王后多时,还请王后下车,随奴婢入府吧。”

“恩......有劳这位大人了。”

鹅黄的纱帘缓缓拉开,罗莎淡淡的看了魏忠贤一眼,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下来。

本章完

金色的长裙在微风中飘逸,轻拂着青石地板,褐色的波浪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简单而又高贵,一张艳丽动人的俏脸泛着淡淡的光泽,缓步行走间,两条修长丰盈的美腿轻轻摆动,摇曳生姿,浑身上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成熟美感。

王府门前的守卫都是强壮男子,何曾见过这等动人的异域尤物,顿时两眼发直,一阵失神。

魏忠贤虽也是一阵恍惚,但他却极懂分寸,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微微失神后,便将目光从罗莎那诱人的躯体上收了回来,低着头,恭敬的道。

“王后请随奴婢来吧。”

罗莎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宦官,能这么快从自己身上移开目光,这小宦官的意志倒是挺坚定,身边一个小小的侍人都有如此定力,她倒是更好奇那位手握大权的秦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即便是宦官,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宦官能够抵挡的了的。

罗莎微微点了点头,在侍女的搀扶下,移动脚步,随着魏忠贤进入了王府,一行人穿过重重禁卫,路两旁雕梁画栋,红墙绿瓦,高低错落的殿宇楼台金碧辉煌。

听说这位秦王以节俭著称,一个以节俭著称的秦王的府邸都成这样了,那皇宫该成什么样,罗莎暗暗有些咂舌,强大的大汉王朝,即便已经没落了,也不是他们这些西域小国可以相提并论的。

穿过布满各种奇花异草的前院,不一会,一行人来到了秦王府的前厅。

“大王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魏忠贤停下脚步,转过头,躬着身子向罗莎恭恭敬敬一礼。

终于要面见那位一言不合就组建联军攻打大宛,并且还要她这位一国王后亲自来长安为质的秦王了,罗莎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吩咐随行人在此等候,抬起头,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走上台阶,推门而入。

为了便于召集百官再次理政,经过改在的王府前厅格外的宽敞,能同时容纳下数百人,虽比不得威严宏伟的未央宫和长乐宫的主殿,但比之皇宫内的偏殿也不遑多让。

从罗莎站立的位置,到李暹端坐的上首高台,足足近百步,空旷的厅内显得无比的死寂,庄严而又肃穆。

啪的一声,房门被魏忠贤从门外关上,屋内瞬间变的阴暗了下来,罗莎心中一跳,鼓足勇气上前了两步。

“大宛王后罗莎,拜见秦王。”

罗莎恭敬的躬身一礼,自从进入这厅内开始,她就感觉到一股无处不在的气势笼罩在她的身上,隐隐还有一股极剧侵略性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弋,让她只觉的自己似乎的身体似乎一丝不挂的暴露在高台上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的眼中。

“你们这些异族之人,都是如此不识礼数的吗?”

一个清冷的声音自高台上遥遥传来,在这空荡荡的大厅内回荡,原本就有些忐忑的罗莎一时间感到有些茫然无措。

罗莎到底是一国王后,非是一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以相提并论的,短暂的慌乱之后,定了定神,恭敬的道:“秦王这是什么意思,好像从我来到这长安城,就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驿馆内,哪也没去,没做过什么失礼的事情,更没有过什么失礼的地方。”

西域各国夹杂在贵霜、大汉、安息几大强国之间,民间也是多有来往,出身高贵的大宛王后自然也是懂一些汉语的,不仅仅是汉语,还懂安息语、贵霜语,甚至是康居的语言她也懂一些。

叮咚一声,李暹手中的酒樽轻轻的落在了桌案上,清脆的声音在这片死寂的空间内显得格外的清晰。

李暹打了个哈欠,似乎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缓缓的开口道:“上一个来到我大汉却不习我大汉的礼仪,敢在寡人面前站着的,好像是匈奴人的使者来着。”

“我把他打断了双腿,让他在长安城外跪了数个月,然后又把他吊在了长安城头,把他给活生生的冻死了。”

平淡的语气听在罗莎的耳中却是让她心头一跳,定了定心神,道:“秦王甚至还因此扫平了漠北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我大宛国不是匈奴。”

“我大宛上下如今已经向大汉称臣,臣服于大汉,就连我这个大宛王后,也因为秦王的一句话,就乖乖的来到了这长安作为人质。”

“秦王想来也不会因为两国礼仪不同的这种小事,就要像对待匈奴使者那样对待我这个大宛王后吧。”

“我为我的失礼向秦王表示歉意,如果秦王执意要因为这种小事而处置我,我这个现在如同阶下囚一般的王后,还不是任由秦王处置。”

“王后倒是好口才,既表达了自己对来到长安为质的不忿,又不卑不亢,维护了你大宛王后该有的仪态,不错,不错......”李暹大笑一声,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这动人的尤物,嘴角微微扬起。

“来,爬过来,让寡人好好瞧瞧,看看你这位大宛王后的模样如何。”

昏暗的大殿内,两人相隔百步,端坐在高台上的李暹也仅仅只能隐隐看到她的一点轮廓,以及那成熟火辣的娇躯,只是隐隐觉得这是一个动人的尤物,却不知她到底长了一张什么样的容颜。

听到让她爬过去这句话,罗莎不禁娇躯一颤,无尽的愤怒和羞辱感涌上了心头,身为高贵的大宛王后,何曾有人敢在她的面前说过这种无礼的话,就连她的夫君大宛国王,也没有对她用过似爬过去这种侮辱性的话。

罗莎强抑着心中的愤怒,双目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寒声道:“我虽为人质,但毕竟也是一国王后,秦王如此羞辱他国王后,难道不会让西域诸国觉得心寒吗?”

“王后?”李暹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冷笑。

“在大宛的时候你是王后,但在这,在我的眼中,你......”

“与狗......无异也。”

本章完

大宛王后?既然你身份这么高贵,你来长安干嘛,待在你的大宛国,享受万民的朝拜不好吗?

喊你王后那是劳资喜欢这种征服感,可你却真把自己当王后了,以礼相待,那是在你有实力跟我平起平坐的时候,一个域外小国,化外蛮夷,有什么资格在这长安城中摆你王后的谱。

形象什么的,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一番也就得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个阶层的人,就没必要装模作样了,怎么直接怎么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