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哈哈哈......有意思,还真咬起来了,通知徐晃和郭嘉,明日启程回长安。”
“是,司空。”
侍卫离去后,李暹将手中的绢帛随意的丢到了一边,提起桌案上的酒壶,扬起头猛灌了几口,大笑着朝着尹氏走来。
钗落鬓散的尹氏依在塌上,青丝散乱,身上披着一件薄纱,妙曼的曲线跌宕起伏,点点春光似遮似掩,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娇慵妩媚的气息,当真是诱人至极。
“何事让司空如此大喜?”
“能得到你这样一个尤物,难道不是一件该值得开心的大喜之事吗,明天跟我回长安。”
李暹大笑一声,朝着尹氏扑了上去......
次日,李暹整顿了兵马,备足粮草,带着从何府抄出的财物离开了扶风,踏上归程。
空出来的太守之位,由孟家的孟鸿暂代,等回到长安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后,再另行定夺。
这何家当真是富可敌国,从何府中抄出银钱过五百万,另有金银器皿,奇珍异宝无数。
其中竟还有不少是出自宫中之物,想来这些财物应该是自何进之时就攒下来的,抄出的财货将数十辆大车装的满满当当,还不算粮食。
年久失修的官道上,车马延绵不绝,浩浩荡荡,车队前进缓慢,本来快马加鞭只需数个时辰的路程,眼下从清晨走到日落,才堪堪走过了一半。
本章完
依尔伦脸色苍白,抓着呼厨泉的衣角,浑身急颤,泪落如雨,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的让人心碎。
“大单于不觉得刘豹兵败之事有些蹊跷吗,那李暹麾下不过只有十万铁骑,大单于何曾听说过在这草原之上,仅凭着十万铁骑就能让五万铁骑全军覆没的事情?”
“刘豹就算不敌,他若是一心想逃,那李暹怕是也拿他没辙,何至于会全军覆没。”
“分明是那刘豹有不臣之心,起了什么别的念头,背叛了单于。”
“否则的话,就算那李暹来了又有何惧,单于拥兵二十余万,还怕那李暹不成?”
呼厨泉拿起桌案上的酒坛一口气灌了个精光,愤怒的把酒坛往地上狠狠一摔,眼中凶光闪烁,咬牙切齿的道:“刘豹......刘豹......”
依尔伦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刘豹麾下那五万人马可不是什么步卒,全是骑兵,在草原之上,想要让五万铁骑全军覆没,别说那李暹就只有十万兵马了,就是五十万,刘豹如果一心想跑的话,李暹也拿他没办法。
怎么就全军覆没了呢,这简直闻所为闻,难不成刘豹真的生了什么异心,带着那五万兵马归顺李暹了?
想到此处,呼厨泉低下头看了看满面泪痕的依尔伦,心中一软,刚想开口安慰两句,一个亲卫惶惶不安的闯了进来。
“禀大单于,大事不好了,右贤王反了。”
“什么?”呼厨泉一惊,一把扯住这亲卫的衣襟,提了起来,恶狠狠的怒道:“你说什么?”
“回......回大单于的话,右贤王率大军杀了回来,此时正在朝着王帐杀来。”亲卫浑身颤抖,惊恐的叫道。
“你胡说什么?”呼厨泉惊怒万分的怒骂了一声,一把将这亲卫摔了出去,提起刀架上的弯刀怒气冲冲的朝着帐外冲去。
哈拉和林此时已经乱作一团,无数的匈奴人面带惊恐的四处逃窜,驻防在哈拉和林的匈奴守军纷纷冲出了帐篷,跨上马背,大吼大叫的朝着东面涌去,数里外,隐隐有阵阵的喊杀声传来。
见到这一幕,呼厨泉哪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脸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道:“去卑......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除了去卑以外,没人能不声不响的杀入哈拉和林来,万马奔腾,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瞒得过哈拉和林的守军已经布放在四周的岗哨。
刘豹已经被李暹所擒,除了他的那位好侄子去卑以外,还有什么人能够哈拉和林的守军放松戒备,还有什么人能带着这么多的兵马,顺利的过了岗哨,以至于都快杀到王帐了,他这个大单于才收到消息。
往日里宁静的哈拉和林此时嘈杂一片,到处都是战马嘶鸣奔腾的声音和喊杀声,伴随着战马的嘶鸣,将士的哀嚎,呼厨泉所部和去卑所部在哈拉和林这片草原上战作一团,双方铁骑来回冲杀,无尽的杀戮中,双方将士一个倒下,鲜血染红了草原。
起初去卑占得先机,杀的呼厨泉所部措手不及,但随着时间的流失,呼厨泉凭借着人数的优势,渐渐阻止起了有效的抵抗,一时间,战事陷入了胶着,打的惨烈无比,血雨腥风中,双方都杀红了眼,入眼之际,尽是一片血红。
呼厨泉手中战刀急挥,一个又一个的叛军倒在他的刀小,看着四周自相残杀的族人,无数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呼厨泉的心在滴血,无论是他手底下的勇士还是叛军,这可都是他的族人。
浑身浴血的呼厨泉双目血红,看着叛军帅旗之下的去卑怒吼,咆哮。
“去卑,我一直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反我?”
帅旗之下的去卑面露不屑,嘴角带着冷笑:“这篡夺了我父汗之位,谋害了我的父汗,你竟然还有脸说你待我不薄?”
“今日,我就要替我的父汗报仇,拿回本该属于我的单于之位。”
去卑手中的弯刀遥指着呼厨泉,高声道:“取逆贼呼厨泉首级者,赏牛羊千头,给我杀。”
上一任大单于于夫罗是不是被呼厨泉所害不重要,去卑祭出这个旗号,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呼厨泉的头上不过是为他的叛乱找个借口罢了。
造反嘛,总得找个理由,他总不能说是自己想要做大单于才发动叛乱的吧。
呼厨泉怒极反笑,于夫罗明明是自然去世的,这都能扣到他的头上,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个侄儿这么无耻呢。
“好......好......我倒要看看,今天我们两个谁会死在这。”
“给我杀,生擒叛贼去卑者,赏牛羊万头,封右贤王。”
漫天的血光中,双方人马发疯般冲向彼此,火光和鲜血笼罩这整个哈拉和林,双方战作一团,血流成河。
凭借着人数的优势,起初还处于劣势放的呼厨泉渐渐开始扭转战局,一直观察着战场局势的去卑却没有丝毫的担心,反倒是呼厨泉焦急万分。
去卑仅仅凭着三万兵马就敢发动叛乱,而且在现在明显已经开始陷入劣势的时候仍然处变不惊,显然他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的依仗。
以如今这草原上的态势,他所能依仗的,除了李暹以外,还有别人吗。
连去卑都归顺了李暹,治无戴和白虎文那两个本就有二心的狗东西,此时怕是更指望不上了,若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去卑,等待李暹大军抵达之时,自己怕就真的危险了。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正在呼厨泉焦急万分的时候,隐隐有阵阵的闷雷声传入耳中,大地开始轻颤,天际的尽头,漫天的尘沙映黄了天际。
呼厨泉脸色一白,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是什么了,率领铁骑在草原上南征北战大半生的他很清楚,只有大规模的骑兵才能有如此这般的威势。
“撤......快撤......”
呼厨泉面露惊恐,大声呼喊,调转马头,打马便要逃。
本章完
只可惜,此时已经为时已晚,都到了这个地步,去卑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他逃脱,去卑所部兵马完全不惜一切代价,死死的咬着呼厨泉不放。
无尽的狂纱呼呼狂啸,遮天蔽日,马蹄踢打着大地,地动山摇,无数黑衣黑甲的骑士如流星般穿梭在草原,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在草原上飞速疾驰,一望无际的乌云在接近哈拉和林之际,忽然分成了两股,如乌云般席卷而来。
层层推进的乌云,覆盖了整个哈拉和林,将战场团团围住,那气势,苍凉中带着无比的震撼,直令天地变色。
战争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加入战场的西凉铁骑如下山的猛虎,毫不犹豫的扑向了呼厨泉所部,呼厨泉所部斗志全无,迅速溃败下来,除了倒在血泊之中,沦为刀下冤魂的,余下的尽数被俘......
熊熊的火把不时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数千将士高举着火把,将四周照的如同白昼。
呼厨泉和一众匈奴族老贵族五花大绑的跪在王帐外面,足有三千人之多,眼中射出各种各样复杂的目光,或怨恨,或恐惧,贵妇们稚童们紧紧的抱在怀中,望着四周西凉骑兵手中那冰冷的战刀,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满。
嗒......嗒......嗒......
清脆的马蹄声响起,李暹在许褚、典韦以及一众亲卫的护卫之下,缓缓的来到了王帐前,望着一众跪在地上的匈奴贵族,面无表情。
“禀丞相,这个狗东西就是胆敢与丞相您为敌的呼厨泉,如何处置,还请丞相示下。”
去卑躬着身子小跑到了李暹的面前,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一众贵族中为首的一位壮汉,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似狗腿子一般。
李暹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脸谄笑的去卑,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跪在一众贵族最前方的呼厨泉,只见这个铁塔一般的壮汉,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狼狈至极。
“你......就是呼厨泉?”
李暹身体微微向前倾,胳膊搭在马鞍上,手中的马鞭指了指跪在最前方的这名身材魁梧的壮汉。
这大汉缓缓的抬起了头,脸色苍白无比,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丞相果然是如传闻中一般,少年英才,用兵如神,战无不胜。”
“拜在丞相这等英雄的手中,本王心服口服,如今既已落入丞相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希望丞相能够放过我的族人,本王来生做牛做马,以报丞相。”
说完,被困得结结实实的呼厨泉一头栽倒在地,额头紧贴着草地,散乱的头发覆盖在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草地上。
呼厨泉也算是一方枭雄,他的心里很清楚,落到了李暹的手上他根本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与其似狗一般摇尾乞怜,最后依然被李暹以残忍的手段弄死,还不如求个体面。
四周的匈奴人见此,眼中泪光闪烁,泪水流了满脸。
李暹若有所思的看了这汉子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翻身下马,负手来到了呼厨泉的面前,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呼厨泉,抬起脚,轻轻的踢了踢呼厨泉的脑袋。
“行了行了,你这副重情重义的样子想做给谁看?”
“百年来,你们缕缕深入我大汉的领地,劫掠我大汉的子民,在我大汉的土地之上烧杀抢掠。”
“本来呢,我想着你们生在苦寒之地,南下劫掠也是为了生存,本也没打算和你们计较。”
“人嘛......都是要吃饭的嘛,我若是你,相信也会做出与你们差不多的事情。”
“本来呢,我想着你们也是人,是人就得吃饭,我想着与你们通商,给你们一口饭吃,让你们也能吃饱肚子。”
“你们没有粮食,但你们有牲口啊,你们拿你们的牲口来换我们的粮食、盐巴,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嘛。”
“可你们呢,用一句话来说就是......”
李暹缓缓的俯下身,一把抓住了呼厨泉的头发,强迫他直视着自己,面若寒霜,一字一顿的道:“给脸不要脸。”
“我拿你们当人看......你们自己却非要当野兽,当畜生。”
“听你派到长安的那个使者说,你想去长安一游是吗?”
“这不,在这大冷的天,本相亲自带着我大汉的儿郎们来这草原来请你。”
“这排场,不知大单于您,还满意否?”
死到临头了还想着体面,老子偏不如你的愿,跟老子作对,老子就让你死都死的像条狗。
跪在地上的呼厨泉听到这些话,脸色时青时白,十分难看,想自己好歹也是整合了草原各部的一方枭雄,临死前竟然还要受到这等羞辱,顿时再不半点气度,面目狰狞。
“李暹......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如此这般羞辱本王,着实有失大汉丞相的颜面。”
“颜面?”李暹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抓着呼厨泉头发的手突然发力,按着呼厨泉的头狠狠的朝着地上砸去。
嘭的一声,呼厨泉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平摊的草地瞬间被砸出了一个坑,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呼厨泉高挺的鼻梁硬生生的被砸的塌陷了下去。
跪在四周的匈奴人脸色惨白,满脸恐惧,妇孺把孩子的头仅仅的抱在怀里,不让孩子看到这残忍的一幕,跪在呼厨泉旁边的依尔伦更是花荣失色,双目紧闭,娇躯微微的颤抖着。
李暹用脚踩着呼厨泉的脑袋,眯着眼睛俯视着他,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缓缓的道:“你跟我说颜面?”
“我大汉是礼仪之邦不假,但礼仪那是用来待人的,似你等这般未开化的野兽、蛮夷,能懂礼仪是何物?”
“跟你们这种货色沟通,就该用你们能听得懂的方式。”
“本相如此贴心的用你们能够听得懂的方式来跟你打交道,还不够给你脸的?”
“只因为你派人来支会了本相一声,说你想要去长安,我堂堂大汉的丞相,大冷的天,片刻都不敢耽误,亲自带人来迎你,还不够给你脸的?”
“试问当今天下,谁有你呼厨泉的脸大。”
本章完
时已入冬,在这没有暖气,没有空调的时代,大冬天的该干嘛,当然是吃火锅、泡热水澡、抱着美人在被窝里过冬啊。
什么孜然啊,香料啊什么的,李暹都已经让糜竺从西域带了回来,泡澡的池子丞相府后院也早已经修砌好了,美人嘛,那更是不缺,至于被子嘛,才用上好的蜀锦弄了不少床大棉被。
可以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过冬了。
在这个时候,你呼厨泉突然派人来搞事情,硬生生的把劳资从繁花似锦的长安城,给折腾到这苦寒的大漠中来了。
老子要是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去,怎么对得起那些孜然和香料,怎么对得起在被窝里等着老子的那些美人,怎么对得起那用上好属锦做出来的大棉被,怎么对得起泡澡的池子?
鞋底用力的将呼厨泉的脑袋踩在血水染红的泥土上摩擦,NTMD,还想死的体面一些,还想死的想个英雄,老子偏要让你死的比狗还难看。
看着呼厨泉挣扎蠕动身体,李暹的嘴角慢慢扬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从跪在呼厨泉身旁的依尔伦身上扫过,眼前一亮。
轻薄的抹胸薄如蝉翼,外套一件薄薄的轻纱,肌肤细腻如绸缎,隆起的臀部似坚韧的磨盘,丰臀柳腰,杏眼桃脸,妩媚之极,修长的双腿紧绷有力,点点春光似遮似掩,端的是风情万种,勾人异常。
恩?想不到草原这等苦寒之地竟然也出这等美人,果然,骑马的女人身材就是好,特别是那双紧绷有力的大长腿,丝毫不下于马云禄那匹小野马,一看就很有劲,夹起来很有劲,成熟火辣的娇躯更是比马云禄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之色,说不出的诱人。
“滚一边去。”
李暹一脚踢在了呼厨泉的脑袋上,将呼厨泉踢到了一旁,俯下身,笑着挑起了依尔伦的下巴。
“你是何人?”
“妾......妾......”依尔伦双肩微微一颤,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笑脸,心底不禁涌起了丝丝寒意,李暹的暴虐之名她可是有所耳闻,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传闻中,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暴虐成性,似乎还有着霸占他人之妻的喜好,想到此处,依尔论心中一动,强压下心中的恐惧,脸上艰难的露出了一抹妩媚的笑容,眼波流转,美丽的大眼睛中露出丝丝的暧昧之色,咬了咬鲜红的嘴唇。
“妾名依尔论,是呼厨泉的阏氏。”
说到她的身份是呼厨泉的阏氏之时,脸上媚态横生,长长的睫毛轻轻都懂,琥珀色的大眼睛眨了眨,巍峨的胸脯向前挺了挺,双颊生晕,欲拒还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