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康布罗纳
“嗯？”这回才发现问题的严重。这……什么意思？
迪昂和阿斯托尔福把手中的牌放下。
刚刚和李维斗地主，激斗的不亦乐乎——打牌真他么开心啊！
李维本来是开发棋牌类游戏的，和自己喜欢的人打牌才最开心。
输掉的人，脱一件衣服什么的。当然了，他第一个实验对象是看起来傻乎乎的巴泽特——结果对方看起来傻乎乎，100以内加减法都不会算的人。结果人家算牌算的天衣无缝，三下五除二就把李维几乎拔了个精光。
这才让李维转过头来，先跟同性玩。异性有心理阴影……
“拜见亚瑟王！”两个使者这才在小棉被面前翩翩下拜。
不说长相，单论可爱的话，的确是阿福更可爱一点。
第295章 当国王不如当权臣
九月的不列颠，秋高气爽，天高云淡。果实累累，满山红叶。在这一叶知秋的丰收季节里，卡美洛王国最高领导人、国王陛下、骑士王（以下略)亚瑟（阿尔托利亚）·潘达拉贡。同前日抵达的法兰克王国圣殿骑士阿斯托尔福、爵士迪昂·德·鲍蒙举行了会谈。
与会人员有圆桌骑士团骑士提图斯·李维（下略）、高文、兰斯洛特等，共同出席了会议。
吾王亲切接见了来访的使团，双方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就英、法关系和共同关心的问题深入交换意见，达成重要共识。双方一致表示，愿共同努力推动英、法关系在新的时期不断取得新的发展，持续推进维京问题症痣、军事解决进程，更好造福基督人民，为地区和世界和平稳定与繁荣发展作出积极贡献。
吾王——的特别代表，李维公爵指出：此次会面，对英、法关系发展具有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重要意义。我方愿同法兰克人民一道，共同引领好英、法关系未来发展。双方要保持高层交往、加强战略沟通、深化友好交流合作，推动英、法关系长期健康稳定发展……
阿斯托尔福爵士表示：哇哦，你都说了些什么鬼？我似乎听懂了似乎又没听懂——不管了，来嘛，陪人家玩嘛！
不论如何，李维发现这边法兰克就是派了俩吉祥物过来？这是打算探听虚实啊，还是打算做别的事情？
“嗯，法兰克王的心意我领了。”作为中世纪国王们的外交生活，小棉被也有自己的外交辞令：“尊敬的法兰克国人最近听说还当了所有罗马人的皇帝？这事儿是真的么？”
“不错，自丕平献土以来，欧洲大陆豪强并起。教皇的势力不如世俗，而终究能以弱变强者，不仅因为天主的福音，更得力于我们的查理大帝。今墨洛温王朝灭亡，我加洛林王朝兴起。丕平文成武德，效法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禅位于马克西姆斯，处法兰克王国以至欧洲大陆，这难道不就是上帝的旨意和人民的心意么？成为罗马皇帝，是教皇的旨意！也是上帝的旨意……”
“这就很奇怪了。”李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面前伪娘的说辞，这个叫迪昂的明显就比一旁的阿福看上去有脑子，而且最关键的是还有外交技能。
嗯，外交和武力值全都高达20以上，这就算是这个时代比较难得的多面手了。
“罗马的‘牧首’，也不过是罗马皇帝的五大牧区之一，何德何能册封罗马皇帝？何德何能代表天主的旨意？”
基督教将人类比作羔羊，宗教领导阶级比作牧羊人，这才是996的地狱模式。同等情况下，中国方面也有牧，就是汉朝的高级行政单位【州牧】，不过一个是世俗单位，一个是宗教单位；一个替上帝办事儿，一个替皇帝牧民，由此可见一斑——基督教的东正教里，一般将天主教的主教阶级，翻译为【牧首】。
而五大牧首区的概念，源自查士丁尼一世皇帝的在一百年前的法律。
整个罗马帝国的领土统一在唯一的基督教会的理想（只是个理想咯）。这些地区分别被划归为五个主教座，由五个宗主教进行管理。反正四帝共治这种扯淡事情都有，五个牧首很正常。这五个铜锣湾分别位于罗马、君士坦丁堡、亚历山大港、安条克和耶路撒冷，五个扛把子的结果就是大家谁都看谁不顺眼。
罗马皇帝最大的败笔，就是没有从“人世间的朱比特”，变成“人世间的耶稣”。李某人要是暂时消灭不了基督教，那他就去给天兄当三弟去！而且也不打算跟天王似的绿自己老妈——我就说我啊，自封齐天大圣。天父念我是条好汉，让天兄下凡把我纂上天堂。封了我一个齐天大圣，看管天堂蟠桃园。这蟠桃可不得了，一共三批。第一批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圣约翰吃了成仙得道；第二批（下略）。我与天父天兄蟠桃园三结义，乌牛白马祭天地！我跟天父天兄结拜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生死与共，匡扶rome室！
你看，这特么才是正确操作！不听话的全都拉出去TJJTDS！
现在？
现在李维就是在公元八世纪就事论事——你们丕平干的好事儿，把一个普通的牧首区牧首，硬生生扶持成了教“皇”，你们还有脸BB？他就是个马仔，在我们罗马人面前就是个牧首，有啥资格册封皇帝？反了吧你？
“好了。”但问题在于小棉被的教宗也是教皇，这就很尴尬。所以小棉被一挥手表示——李哥，算了算了：“我只表明一下我的态度而已，罗马人的皇帝可以有，他关起门来想干什么是他的事情。不过我还记得罗马人统治过不列颠。如果他想要当罗马人的皇帝，我就当做没看见，他当他的皇帝，我认为他是法兰克的共主。但是他如果打算把势力范围扩张到罗马时期，我会像防御维京人一样防御他。”
“不错”李维笑呵呵的对两个刚刚玩的还算开心的伪娘说道：“维京人那如同天灾一样的军团都被我们消灭了，你们觉得你们有几分胜算？”
哇哦，有道理欸。（说这句话的不是刚念完台词就被秒了么）
“我们带着和平的诚意而来，希望不要被伟大的骑士们所误会。我们带着十足的善意而来，并且原以为此刻所说的所有话负责。”迪昂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只是侃侃而谈：“如果我们的存在给各位带来了困扰，那只能说明我们做的还不够好——公道自在人心，我们不希望占领大不列颠一丝一毫土地，但是也不会无端背负骂名。”
“嗯，这便好。”作为中世纪的国王，该说的基本上也都说完了，小棉被这时候才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这年头没啥平等概念，甚至没啥善恶是非的概念。他国的英雄，本国的恐怖分子这种事情多了去了，英雄惜英雄只适合写在历史书里：“那么，作为基督之国，我们也是兄弟之国，两位使者稍作休息，等我们凯旋之后，我将会在卡美洛款待二位，不过现在我要找我最重要的封臣还有些事情。”
迪昂弯下腰来，做了一个恭顺的请的手势——看了看旁边傻呵呵的站着的阿福，用力拽了对方的粉色马尾一下，对方才哦了一声同样低下头来。
高文看了小棉被一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张了张嘴没说成。
一旁的阿格规文黑着一张脸，不知道心理在想些什么。圆桌牛郎团里各自都有各自的心事似的，李维看着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不过考虑到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自己又没有挽救失足青少年的想法，所以他也就不想去管这些死基佬脑子里在想什么。
“提图斯——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嗯……？”
看会面结束了，李维打算去休息休息——把该打的牌打完。忽然被叫住，他还有点不太适应。
“yes？Myking？”啥事儿啊，吾王？
“我考虑过了，考虑了很久，虽然梅莉那家伙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但是我和另外一位……智者，商量了很久……”小棉被长舒了一口气，道：“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你要是认为我可以辅佐的话……不，你要是觉得我不行的话。我愿意自己成为卡美洛公爵，你可以自立为不列颠之王。”
“……？”君可自立为成都之主？这剧本很熟悉啊？呃，我要不要说一句【臣安敢不尽股肱之力，忠贞之节，继之以死呼？】然后跪在地上磕头？——不需要吧？这里是死老外吧？
“我说……阿……亚瑟？”李维歪着脑袋，看了看对方反问了一句：“咳咳咳，你是不是让我临死之前也过一把国王瘾？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不过我没这个瘾所以也就不需要过把瘾了——我这都快死了，临门一脚你让我当国王，费什么劲啊？”
“就是让你当国王，才不想让你死！虽然……还没找到什么办法，但是我觉得……我觉得……也许你当了国王，不列颠不会让你去死了。”你看阿尔托利亚这个直感A啊？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她说道：“我这样的人，既能成为国王，又能享有永生。那么你在宏大的命运之下，伟大的历史使命中，是不是也可以拥有永生？不列颠是神代最后的庇护所，有不列颠在，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前提是你的破魔……问题被解决。难道，难道你不打算继承不列颠么？为了人民，为了历史，为了不列颠，为了王国……为了我。”
诶呀？
我该说你琼瑶，还是该说你最近学会了不少口舌之利？
小棉被你厉害了啊？可以啊你。
“你难道——不也这么看么？“
“呃……”李维忽然沉吟了片刻。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有些事情哪怕是死也改不了。
“你想听听我的理解？”美少年忽然拉起了一个长音，做了一个反问句。
这种长音、期待的反问句，大家似乎都听过。不错，这就是好为人师的声音。
“不不不——陛下别……”高文忽然剧烈的摇头，就跟起了戒断反应一样。
“吾王，其实我们……还有别的可以……”贝狄威尔也一脸的纠结，似乎也起了PTSD。
圆桌牛郎团一群人就跟吃了药似的，疯狂摇头。
“咳咳，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李维笑了笑，在众星捧月似的眼神中，侃侃而谈：“得到宠爱或遭受耻辱，都像是受到惊吓一样。重视大患，就好像重视自己的身体一样。什么叫作“宠辱若惊”？宠爱是卑下的，得到它会感到心惊不安，失去它也会惊恐万分。这就叫宠辱若惊。什么叫作“贵大患若身”？我之所以会有祸患，是因为我有这个身体；倘若没有了我的躯体，我还有什么祸患呢？所以，把天下看得和自己的生命一样宝贵的人，才可以把天下的重担交付于他；爱天下和爱自己的生命一样的人，才可以把天下的责任托付与他——”
“啪！“圆桌骑士们纷纷把手拍在自己的脸上，一看就不爱学习的骑士们有些人连字都不会写，李维说的这些不易于高速神言。本来就都是古文，还要翻译成通俗易懂的话，还要再翻译成精准无误的古英语——这瞬间就如同烙印一样，把所有人的脑子都烙了一遍。
大家真的跟听唐僧念经一样，一脸的痛苦。
包括小棉被在内。
“所以说——我更喜欢享受，王位的事情我就推了。”李维打了个哈欠，不带走一片云彩似的说道：“军队可以借给你，我在旁边帮忙就行了——卑王的事情赶紧解决，我还得回去养病呢……对了，我的军队又打胜仗了你知道吧？”
“知……知道……”阿尔托利亚忽然神色一凛。
“知道就好，五千首级哦，我整理好了把文件和实物一起给你发过去，你记得派骑士过来查。”李维叉着腰，满意地点点头：“记得把奖赏一起发给我。”
军功受爵这种事情好像在这边也有，但是不多见。像是李维这种上来就斩首五千级的更是少之又少，但是国王要负担超过一个月作战的粮食，补给和所有军功。
5000颗脑袋，你最起码得给五十万斤粮食作为酬劳吧？
今年李维给你的不仅你都得吐出来，还有富余。
“我……我暂时……暂时……”阿尔托利亚搓手手，一幅贫穷的模样——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吃不饱饭，瞧把人家孩子饿的。
“不着急不着急。”美少年对美少女一幅亲热的模样，咱俩谁跟谁啊？“为国分忧嘛，我可以先垫着——记得写欠条。”
“？！我……”
“没有粮食，可以用金币来换，实在不行你可以从我这里买粮食——哦，对了，记得写欠条。”
“……要不这个国王还是你来当吧。”
“我不！记得发工资！”我当国王？我怎么这么有瘾啊我当国王？自己在王国内部当公爵不好么？时不时的打打同僚，国王还管不了。吞并一下土地，等我的直辖领地比国王还高的时候，想当国王就当国王，想揍国王就揍国王，想睡国王就睡国王！
第296章 绫波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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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古时代，连年的战争就是一场绝望的漩涡。连年的大规模战争，那就是自杀的开始——然而所有王朝的建立除了和平演变，却又全部都建立在大型战争上，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世界就是比烂啊，把对手都干掉那就没人能对你动手了。比方说现在就是这样，一场战争打出最少数十年的和平，这笔账是很值的——下次的大规模对维京人战争，估计……在阿斯加德山上。
接下来对卑王的战斗，理论上小棉被只要不是用脚趾头握圣剑，不是用脑袋走路，不是重走微操大师的老路，那就基本上不会有啥问题。考虑到咱们巨龙领主美龙王先生，对于咱们呆毛王的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了解程度。也没发现对方的脚趾头过于灵敏可以握住圣剑，也没发现呆毛骨骼惊奇可以走路，同样就这个智力估计也没啥微操的机会。
她打仗更乐意于大喊一声“跟我冲”，就兔子给给、自己板载了。
——李维第一次发现，莽夫也是有用的。交给她一支部队，在这种只拼肌肉不拼脑子的战役中，出奇的有用！这也许及时传说中的吃饱了撑的型战斗模式吧。
正如李维所说的一样，他不是喜欢打仗才打仗。
工作是为了更好的宅，而不是为了工作本身——能偷懒的时候还是偷懒一下比较好。和所有描述古代战争的游戏一样，哪怕是再怎么精彩的策略游戏，再怎么还原的战争模拟——似乎永远都模拟不出来战争最爽快的一面。
战争之中最爽的时候，是战胜敌人，敌军溃败的那一刹那，享受荣耀的时候么？——错！当然不是！
战争最爽的时候是战胜之后——所有战争游戏都无法描述的那一段。类似于分装备、分金的时候，但是也截然不同。除了享受金钱和物质之外，还有更加需要模拟的东西。比方说：美女呢！享受呢？浮夸的那些事儿呢？不能写进历史里的那点快感呢？
历史游戏？别搞笑了，男人发泄荷尔蒙的方式多种多样，战争中的杀戮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打完了仗才是最享受的时候（真正的战争狂魔除外，他们用铁枪比用肉枪爽，捅敌人比捅女人爽，这的确很奇怪）。
9月15日击溃维京人，16日和小棉被会师，18日小棉被和整编和休息过后，暂时得到了金钱补偿的佣兵商量好，带着李维的一大部分部队继续北上。这个过程李维并没有全程参与，毕竟对面还是国王，自己这个权臣不要当的太过分为妙，毕竟……君侧那帮“忠臣”还有很多。
诶呀，外部生存矛盾还没解决的时候，内部是一致对外的一团和气呀。人民内部矛盾还没凸显出来，你等着卑王被彻底解决之后，这帮大庄园经济体下的武装大地主们的真实嘴脸就显露出来了。
9月28日，小棉被抵达麦新纳郡，次日一举击溃了卑王最后的军队。听说战场上正面冲击打的很精彩。可能是李维带兵让雇佣兵有了人生三大错觉之一——我能反杀。这场战斗中雇佣兵作战热情和战斗欲望出奇的高，当然死的也多。没啥悬念的，29日在名为【佳萌】的田园旅馆附近爆发的决战，小棉被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一句击垮了卑王最后的组织度，剩下的人逃亡到了约戴尔城。
李维觉得这局面用脚打都能赢，于是就走人了。率先一步回国修养——诶呀，我一个老功臣都罹患癌症了，每天咳咳咳咳的你们就不心疼心疼我？
然后就发生了最最著名的一幕。
小棉被纵兵劫掠乡村。
这个和小棉被没啥关系，出事儿的是雇佣兵。在李某人哪里，李某人的杀气比较重，戾气也比较足，雇佣兵领袖们不敢造次。在呆毛王这里看着对方不是很聪明的亚子，又觉得战争已经胜利在望不会再打了，赶紧抢一波先。于是中古时代军队的尿性就出现了——雇佣兵在经过两个小村的时候烧杀抢奸无恶不作，俩小村后来统计出了五百多起车仑女干案，差不多就是当地下到刚会走，上到九十九的女性人口普查数——马上要进行攻城总决战了，而小棉被也的确有点揭不开锅的感觉——
李维造的孽，他太能打了，之后的封赏不好办。
所以雇佣兵的赏金，那还真的得雇佣兵自己动手解决——不然就要变成武装讨薪了！雇佣兵讨薪可是和农民工讨薪不一样。农民工大不了上天台死自己一个，流几滴鳄鱼的眼泪就解决了。雇佣兵讨薪那是实打实的上进心十足，虽然不知道最后自己会不会死，但死的肯定不止他一个，最后流的眼泪肯定也不只是鳄鱼的。历史上雇佣兵反客为主的比比皆是，中国历史上N多游牧民族都有这个业余小兴趣爱好。
小棉被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忍了——她忍了，旁边可有人忍不了。
解决办法没有，发牢骚一个比一个强——当然这就是后话了，后面会处理这些二五仔。敢跳反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李维这个奸臣解决。
直到10月7号这一天，李维人都已经轻车简从，只带着随从百名骑士抵达了威尔士。
自己的新城堡，坐落于威尔士中部平原的【第三新罗马市】。
“万岁——”
当李维的一行队伍抵达的时候，早已经被迁徙到了此地的民众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甭管是乐意不乐意，是否发自肺腑，此时此刻大家全都被胜利的场面所震惊。先一步反回的军乐队高奏凯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再一次被高举的鹰旗上，金色的雄鹰熠熠生辉。
伴随着震天的战鼓声和临时教堂里的小钟钟鸣声，第三新罗马市的市民们挥舞着彩带，箪食壶浆，以迎王师。身着罗马式托加的李维倒也不是这里唯一的罗马风打扮者，甚至不包括一旁同样和李维保持高度服装统一的尼禄小姐。头戴着橄榄枝的桂冠，打扮的如同一个真正的罗马人——还有一些李维手底下改了文化的将领也是如此。
鲜花、欢呼、献礼——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一个盛世的到来！——和平的盛世。
啊……想多了，人类最缺的就是和平。
当李维回到威尔士的时候，小棉被那边最后一面倒的讨伐战才刚刚结束。
都说了大家是十字军之王，那总得干点中世纪的事儿才行。
李维这边胜利庆典还在搞，接下来的生活他认为应该比较日常向。
基本上就是——搞兄弟！
大家都是好兄弟，你的领地就是我的领地，我的领地还是我的领地。接下来要做的事就肯定只剩下内卷了，时不时的还要跟小棉被面前当忠臣！如果需要的话就去国外也当个救世主什么的，总之就是卷，往死里卷！
等小棉被的封臣全都变成了李维的封臣，小棉被的领地全都变成了李维的领地——那下一步就是找个村……小棉被小时候长大的那个村就不错，供奉给亚瑟王当领地，完全可以在村里修个王宫嘛，提供给小棉被作为寝宫。
get！这剧本真是完美！（并不）
所以，这么胡闹的剧本——李维有命想，也得有命做才行。
“咳咳……呃咳咳，呃咳咳咳咳——噗！”
李维不是海绵，也不是海参，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外喷东西。周公瑾喷了三次，人就没了。林妹妹喷了一次，人就升天了。李某人在这里一夜七次郎，天天喷个七八次，看上去除了咳嗽之外别的还都生龙活虎——
大家也很纳闷。
“你还好么？”
“还……还好，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一人三格，三种不同的关心，这就是摩根。有些人哪怕和她走得再近，一生也难获得一次她的关怀——李维每天要被嘘寒问暖N次，似乎对方三个人格切来切去跟战士的“姿态之舞”似的，也不觉得累。
“我倒是没什么。”
城堡外的欢呼，雀跃，人群熙熙攘攘的欢闹声不绝于耳。而城堡内，李维和摩根夫妻们对坐，叙叙衷肠。一时之间，李维甚至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这里有几个消息，你要先听那个？”
“哦？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