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训练师 第89章

　　干脆引爆休息室……同上所以统统驳回。

　　（快想啊！）

　　常年游走于黑白之间的男人略显动摇地绞紧双手，现在开始的二十分钟，不，十五分钟，就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等等……不对！）

　　仿佛突然收到了灵光的启发，切嗣放松了已经快被自己掐出血的两手，目光呆呆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方法是有的！）

　　因为太正常反而一直被忽略了，但这确实是可以让自己“胜利”的方法。只不过，这样一来身家性命也会变得愈发像是风中残烛一般了吧。

　　（……管不了这么多了！）

　　当务之急，是要继续这场比赛。

　　……

　　……

　　经过中场休息，残存下来的观众比预想中多得多，而且跑路的大都是来自外地的游客，关东地区穷山恶水民风剽悍的特点在这里暴露无遗。甚至有个别绅士在其中嗅到了机遇，开始尝试着勾搭场边待命的吉利蛋军团。

　　这些人之后的悲惨命运就不是助手需要操心的了，如果说有什么令他在意的，就是切嗣身上突然散发出的诡异安定感了。和半场结束时那副阵脚大乱的模样不同，现在的他似乎又找回了冷静。但那种态度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异常的味道，好像是介于老神在在和放弃治疗之间的微妙状态。

　　而即使面对助手试探性的目光，那个男人也毫无反应，只是默默地丢出了精灵球，放出见过一次的劈斩司令小莫。

　　【系统提示：……老实说，我一直有个担心。】

　　“请说。”

　　【系统提示：……万一一会冒出来一只名叫伊利亚的青铜钟，你说我该下任务让你赢还是让你输呢？】

　　“……”

　　主神系统并不是全知全能的，它们的信息来源是结构类似局域网的内部数据库，当系统编号89757的萝莉控先生从中检索从在于当前世界的“圣杯”一词时，出现了一点意外状况。

　　【圣杯】释义1：用于宗教活动中的仪式用品，无实际功效。

　　【圣杯】释义2：以圣兽为模板制作的飞机·杯。由于圣兽型宝可梦的体积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所以这类产品的尺寸也通常很极端。目前最受欢迎的是梦幻型、雪拉比型、美洛耶塔和蒂安希型等等，早年十分畅销的基拉祈型为了追求还原度导致硬度过高，引发多起折断事故后被勒令停产……

　　看到这里，系统先生就默默断开了网络连接，虽然知道源治口中的圣杯不可能是这两种中的任何一个，但作为一套三观正常的系统，它实在是没有勇气接着往下看。反正已经与作为宿主的助手建立了信任关系，就算自己不去可以查找他早晚也会说明白吧。

　　不过，这种姑息之举也就导致了它至今不清楚驱使着卫宫切嗣行动的缘由。

　　“莫德雷德，使用——算了反正你也不听……”

　　“吉利蛋，使用神圣之剑。”

　　面对来势汹汹的熊孩子，这一次吉利蛋并没有求助于四次元腹袋，而是干脆将一只手伸进嘴里，伴随着类似干呕的声音，一把长逾两米的大剑就这样硬生生被从口中抽了出来。金色和蓝色为基调的圣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轨迹，以毫厘之差与劈斩司令的手刀错开，然后精准地击中了对方的咽喉部位。

　　“咕呜？！”

　　被四倍强击命中要害，即便是好战的小莫也不可能继续攻击的势头，忍着剧痛，脚步一撤便试图和对手拉开距离。这时，老练的吉利蛋无需指示再度行动起来，双手持剑抡圆了就是一记横扫——

　　……配合它的体型以及满脸的迷之微笑总感觉这其实是跑错了片场的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先生（宝具等级5）。

　　场外的切嗣已经懒得去思考诸如“为啥是圣剑”“话说这玩意真的是圣剑吗”“哇我家小莫好厉害这样都没死的”“啊，死了”之类的问题——还有两场，决定成败的时机只有最后一刻。

　　收回已经变成废铁一般的劈斩司令，切嗣再次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虽然实力在自己的宝可梦中属于顶尖水平，但在面对这种对手时不听指挥一个人乱莽就是死路一条。

　　“……去吧，士郎。”

　　这只名为猫鼬斩的宝可梦是他在旅经芳缘时遇到的，当时正因为遭到成群饭勺蛇的围攻而危在旦夕。因为看它孤苦伶仃的样子而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便带上一起走了。明明是野生种但却意外地擅长做饭和洗衣服，长着一张严肃的脸其实个性相当温和的乖宝宝。

　　“？！系统先生，土狼出现了——吉利蛋，使用音速拳接近它然后用升空拳打飞，最后用地狱滚动了结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的姓名引发了对手特别激烈的反应。虽说并不指望后勤专精的猫鼬斩取得什么成果，但自己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自家宝可梦就这么上天了，还是让切嗣感到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他攥紧了手中的最后一枚精灵球。

　　全场的气氛在这一刻有些凝滞，可能是因为画面太出戏，观众们甚至没注意到就在刚才吉利蛋已经完成了一穿五的壮举，只要再赢一场就可以取得全场比赛的胜利。然而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人发出欢呼，大家都屏住呼吸期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精灵球在几万人的注视下被抛进对战场，落地后弹开射出一道白光。但是，这只原本应该预示着卫宫切嗣悲惨失败的宝可梦，却让所有人在另一种意义上感到无法呼吸。

　　“……好美。”良久，感到依然无法从它身上移开视线的小哀低声感叹。

　　那是一只雪白的幼兽。耳朵、尾巴、腿的下半部分是粉色，耳朵里是蓝色；有着一双楚楚动人的蓝色眼睛；头顶和脖子上点缀着数根色彩鲜艳的——什么？！那是触角？！

　　和那美丽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切嗣仿佛宣读遗言般的沉声：“……画上句号吧，虚渊玄。”

　　帝国人碎碎念：大家好，我是为了明天的卡池已经打算不择手段的帝国人。是的，没错，要加更了！但是等不到书客打钱给我了所以打赏也没用了……总之，听说在fgo情人节活动期间，支O宝神秘代码二五七七零六二七一二艾特球球点塞哦哀木收到的赞助一旦达到足够十连的标准，就会有码字妖精出现哦，（*请保持理性）如果某人抽到花嫁的话听说还会有码字大精灵降临哟。（*再说一遍，请保持理性）

　　（ps：本活动最终解释权归神圣的太阳骑士团所有，自愿原则，理智消费，节操作保，有坑必填）

第188节 第一百七十一章 这明明是某人赛前毒奶的错！

　　（听说在这里签到的都抽到花嫁了）

　　属性是一种神奇的事物，在一般情况下，任何宝可梦都有一到两种属性——这就导致了大针锋明明是在天上飞却因为属性格子装不下而不是飞行系，于是就被各种地震教做人——到目前为止，人们所了解的属性共有普格飞毒地岩虫鬼钢火水草电超冰龙恶17种，加上已经被学术界废弃的？？？属性总共18种。

　　但是，这些真的是世界上存在的所有属性吗？

　　随着太阳黑子爆发，温室效应加重，世界经济增长疲弱，一些宝可梦，例如皮皮、胖丁、玛力露等，在辐射的作用下开始出现奇怪的变异。它们对于格斗系、虫系和恶系的抗性开始增强，同时有个别个体掌握了从未见过的崭新技能。

　　到目前为止，这种转变尚且缺乏普遍性和系统性，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崭新的属性诞生吧。

　　比如这只粉白色的可爱幼兽，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在新属性作用下产生的全新物种。

　　与会的宝可梦俱乐部主席肯不理先生咯噔一下踢翻了椅子，整个人扑在贵宾席的窗玻璃上，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场中的神奇宝可梦，身体由于过度兴奋而打起了摆子：“没错……就是这个！在卡洛斯目击到的新品种伊布！我们几百人的队伍在那里搜索了几个月，除了掉落的毛和排泄物什么也没发现！”

　　和暴露私心的会长相反，源治那张死人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波动，但这并不代表他心里不感到吃惊。毕竟根据自己用近身战反复殴打皮皮的经验看，妖属性这玩意应该还没进化出来才对。虽然确实有可能在部分个体身上发生了突变，却没想到这个中年人真能搞来一只。

　　不知是不是从助手呆滞的面孔上读出了错误的讯息，冷哼了一声的切嗣竟然主动出言提醒：“别被骗了——这家伙是‘恶’的！”

　　在一次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是这家伙突然冒出来找上的自己。

　　——我可以帮你，但作为代价，让你女儿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

　　虽然这种宝可梦不会说人话，然而不知为何切嗣分明在自己脑海中听到了这样的低语。从它那张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圆脸上，他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恶魔的影子。

　　虽说最后成功脱险，但从那天起，这个不请自来的生物就缠上了他。日复一日，用它那玄灵而空洞的眸子凝视着自己，如同一个商人在打量货物；那带着甜美诱惑的耳语，时不时就会在耳边响起……

　　代表了空无与迷茫的“虚”，堕落与黑暗的“渊”以及诡异和混沌的“玄”，这个充满恶意的名字，就是卫宫切嗣对这个挥之不去的梦魇最好的描述。

　　“——你那异常的‘力量’，与这家伙的‘诅咒’相比，究竟哪一方更强，就来试试看吧！”颓废中年人的眼中燃烧着强烈的意志，用一重绝境去对抗另一重，这可谓是卫宫切嗣一生一次的大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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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竟然给人家取这种没品的名字……不过，这样一来这个男人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传说，每一万只宝可梦中，会诞生出一只具有超凡能力的个体。远比同类聪明且强大的它，会主动离开栖息地，按照自己的任性去选择人生。

　　虚渊玄，或者按照它给自己取的名字，叫做丘比，就是这样的存在。在基因突变进化为仙子精灵的同时获得了智能，是不仅看不起同族的伊布，就连人类也丝毫不放在眼里，把一切都当成工具的极恶之兽。

　　（正好，赢了这场对战之后，就当作代价把他的女儿……哼哼哼……）

　　仙子精灵有着极其可爱的外表，但本质却是会通过触手的诱饵捕食的狡猾掠食者。而且对于拥有智慧的丘比，这种技巧则不仅仅停留在运用身体结构的程度。通过自己的力量让目标身陷困境，接着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帮助对方后索取其年幼的女儿或妹妹作为报酬，玩坏之后就丢掉再寻找新目标——这种事情它干起来轻车熟路。

　　让可爱的萝莉穿上尺度爆表的魔法少女装cosplay，然后由自己的触手尽情玩弄……这就是进化出高等智慧的爱之战士·丘比·虚渊玄所应该追求的生活。虽说这个女儿控一直严防死守导致抓不着机会，但终究还是逃不过本大爷的爪掌心，哦活活活噗啊吼呸——？！

　　然后它妄想都没来得及结束就被吉利蛋一巴掌抽飞了出去，紧接着就是连段速度跟机关枪没什么两样的爆裂拳连发，最后从腹袋里掏出拔牙钳对准下半身来了一发剪刀断头台……

　　5分钟不到，变得比起活物更像是貂皮领子的仙子精灵就软趴趴地倒毙在对战场上了。

　　【系统提示：特别任务“我们是爱的传播者”已完成，获得奖励金钱+9999】

　　看来同性相斥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吉利蛋则面色如常，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冒着热气的铜水壶冲洗起刚才用过的拔牙钳来。一切收拾停当之后还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源治，意思大约就是还有点不够尽兴，能不能丢它个治愈波动我们再来两回合？

　　大会场内久久无声，从吉利蛋以一当五拿到赛点到切嗣使用了惊艳全场的可爱宝可梦再到这只可爱生物当众被打成一团马赛克顺便还做了个绝育手术，如果用一波三折来形容这个过程，那这个“波折”的剧烈程度估计就跟五连发卡U型弯差不多。

　　但是，被宣布了败北的切嗣看上去却格外的平静，对着助手审视的目光，他脸上重新露出了虚弱而平和的笑容。

　　“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你很快就会知道，但请你到时候在动手前让我把话说完。”

　　那是已经有所觉悟，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眼神。

　　石英大会半决赛第一场比赛，就此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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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全部的故事。

　　这就是在岛田源治受到匿名举报，因为于比赛中使用他人宝可梦而被取消资格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坦桑尼亚人碎碎念：大家好，我是脱欧入非之后身价上亿妻妾成群的帝国酋长。昨天到现在总共收到了66.6元这个奇妙数额的捐赠呢，因为这个数字很吉利所以干脆就把它定为加更标准好了，于是今晚大概会有一更吧。顺便一提，本次加更活动不设欠更上限，持续到活动期间抽出花嫁为止……

第189节 第一百七十二章 卫宫切嗣の恶堕

　　“我不能接受！”

　　莳萝小姐狠狠地拍打着桌子，小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宝可梦战斗应该是优雅的、神圣的、美丽的、如同枫糖松饼上急了满满一坨奶油再点缀上茵郁市特产的草莓精选一样甜美的！像这样通过卑劣手段获胜什么的根本就是邪道！”

　　慷慨陈词的黑魔导小姐激动道两眼泛着泪花，好像之前借着上厕所的名义从观众席上溜走的不是自己一样。不过她愤愤不平的情绪倒不是假的，事实上，听完事情经过的众人都感到很愤怒。

　　至于画风已经快变成常世生物的式小姐，那就不是用“愤怒”能形容的状态了。

　　独自坐在远离人堆处的小哀脸色也不太好。虽然也不是指望着看到某人帅气夺冠的画面……好吧有一点点，但更关键的是，她本人的是非观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岛田源治或许有很多缺点，但他的实力和决心都是货真价实的，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不过这样一来，助手本人的态度就显得耐人寻味起来。理应如同阴谋、怪癖与报复心之聚合体的源治，在接受了失格通知后就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既不采取行动向对手报仇，也不说句话向大家解释点什么。这不是一个正常现象，因为从科学家少女的一贯经验而谈，源治的神秘主义通常不是有意为之，当有人主动提问的时候，他总是会回答的。

　　这种异常举止一直持续到大会临近尾声。小智虽然一开始嚷嚷着要罢赛（罢观赛）以示声援，但最后还是忍受不住诱惑，偷偷跑去看了比赛；而瑟蕾娜嘴上说着“真是的，请坚决一点啊”之类的责难之词，身体却很老实地跟着他一块去了；小霞小刚之流则更不必说，就连一度丢下匕首扛起柴刀的式小姐都在妹妹的拼命阻止下面前恢复了冷静……时间的余波似乎在某种隐约的推动下逐渐消弭。

　　在这死水微澜的氛围下，第8848届石英大会落下了帷幕。

　　站在冠军的领奖台上，卫宫切嗣微微眯起眼睛，数万观众齐声欢呼的搞得他有点耳鸣，不过这种气氛本身倒并不令他讨厌，毕竟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梦想站在这个的位置。身边的亚军和季军——尤其是季军都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对于他们来说，艰难的比赛确实已经结束，但是卫宫切嗣，他的苦难也许才刚刚开始。恐惧、迷茫和不安感充斥着他的内心，唯独手中捧着的奖金支票可以带来一点慰藉。

　　（至少这样一来，爱丽斯菲尔和伊利亚……）

　　颁奖仪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闭幕式演出开始进行，切嗣才获准离开，而当他走进阴暗又空旷的甬道时，已经有个人等候多时了。

　　岛田源治今天穿了一身很厚重的衣服，黑色的长摆风衣配上遮住半边脸的帽子看上去就上去就像是cosplay琴酒失败的产物。虽然关东近日来秋意渐浓，但也不至于将自己裹得如此严实。

　　然而对于卫宫这样的老手来说，很容易就能发现他这层外套底下藏了多少件凶器。如果今天的话题谈不拢，自己的无头浮尸恐怕明天就会漂荡在白银山山涧的小溪上。

　　今天他身边没有跟着吉利蛋，因为比赛结束的关系，那些闻不到血腥味了的家伙都纷纷打道回府了。

　　助手看着他没说话，那双灰玻璃球似的眼睛看上去竟有点温和的味道。良久，自知躲不了这一劫的7488叹了口气：“你听说过圣杯吗？”

　　这个古老的名字恐怕已经被世人淡忘了吧，但它却是带给自己无尽苦难的罪魁祸首，事到如今，切嗣已经不打算再隐瞒下去——

　　“知道，就是‘哎呀哎呀既然得了这个病就说明你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呢年纪轻轻就要这么死掉了还真是令人惋惜呢话说这可是真真切切的英年早逝呀不不不我并没有幸灾乐祸哟我可是由衷地在感慨你的悲剧呢噗哈哈哈不行了我憋不住了让我笑一会’病对吧？”

　　“…………对。”

　　除了作为病患家属的自己，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能完整复述出这个全名。节奏被打乱的切嗣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但令人意外的是，明明现场没有第三个人，那个小鬼却依然在滔滔不绝地自言自语：“什么叫是不是我自己臆造出来的……系统先生您知道吗？这是著名医学家道格拉斯缺德博士于1463年最著名的发现之一——缺德博士可是不才我在工作、品格和品味方面的榜样人物，通过细致的观察和实验，他在被送医的病人身上发现了一种罕见的症状，临床反应包括身体虚弱、体内色素减少、灵视能力增强、大脑开发度提高等等，并在短时间内因机能衰退而死去，简直就如同将毕生的才能在短时间内就挥霍殆尽了一般，于是有了这样一个形象的名称。”

　　【系统提示：形象你大爷！话说我刚才了词条，你说的那个博士是后来在大街上被人捅死的那个还是八十岁那年生花柳病死掉的那个？】

　　“……是被捅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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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自从黄金市一别和各位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的旁白君，今天将由我来带领各位走进合众传奇人物卫宫切嗣的内心世界。

　　话说当年穷小子一个的74君是如何勾搭上狗大户家的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至今仍是个未解之谜，有传言称这和爱因兹贝伦家世代遗传的某种宿疾有关，传说在这一族中偶尔会诞生出拥有超凡天赋的孩童，拥有人偶般完美的容颜和卓越的才能，有时甚至伴随着超能力。

　　但是，这些奇才们却无一例外地在青年时期、刚刚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就纷纷过世了，当时甚至一度流传出“爱因兹贝伦家在制造人造人”的流言。

　　卫宫切嗣，就是从那个魔窟之中以半硬来的方式娶回了自己的妻子。

　　这样的天才对家族而言固然重要，但余命不多的爱丽斯菲尔倒也不是无法放手的东西，已经需要昂贵药物才可以勉强维持生命的她，也差不多已经价值了。然而对于切嗣来说，他可不会仅满足于和妻子度过那短短的几年。

　　“——为了支付高昂的治疗费用，我一直都在拼命赚钱，可是偏偏连女儿也患上了相同的症状……老实说已经是山穷水尽了。”

　　地区大会的冠军奖励，以及下注给自己能获得的赌金……这样的大数额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放过的。更重要的是，这些都是不需要洗钱就可以直接使用的财产。在多个地区都已沦为通缉犯的他，如果这一次未能得手，恐怕就真的要因为钱的原因而选择保老婆还是保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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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就听了这么一大段强行洗白的自述，不才我究竟该做什么表情比较好呢？”虽然中年人真情流露的画面很有沧桑感，但对于缺乏类似体验的助手来说，除了感到为难以外啥也没有。

　　【系统提示：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没血没泪的啊？！那可是为了女儿哦！不到十岁的女儿哦！世界上还可以有比这更伟大的吗？！有吗？！】

　　“我看您才是需要冷静点。”

　　要在陌生人面前主动揭开自己的伤疤，确实不是什么有趣的体验，尤其是对方听完之后还只顾着自己和自己说话，完全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听进去的时候。不过当坦白了所有秘密之后，切嗣还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