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训练师 第391章

　　“嗯……说起来好像是这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好像能知道明白似的。”

　　“小说写到二百多万字才突然出现这种看上去超强但实际上半点卵用都没有的特异功能？！”少女漫画家神宫寺静下意识地从挎包里掏出盐袋想要往地下摔，不过旋即反应过来在公共场合乱丢垃圾的行为并不恰当，于是悻悻地又把那玩意塞了回去。而被两人之间的喧哗吸引了注意力，坐在旁边的小刚也加入了谈话。

　　“虽然我是不太明白所谓的‘感觉’是什么意思，但皮卡丘它现在的状态应该确实很不妙吧……看起来体内储存的电力已经超过自身的最大电容了，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电系宝可梦也会被电流灼伤的——上一场的帕奇利兹也出现了类似的状况，不过只持续了最后一击时的那几秒钟而已。”

　　“唔，提供说明我是很感谢，但为什么听到小刚君在正经解说会让人有种如此强烈的不协调感呢……”

　　“喂，那话是什么意思呀？！”这种说法似乎让眯眯眼少年非常不满，“我也当过尼比市的道馆馆主，而且还是有经验的宝可梦饲育家，懂得这些东西一点都不奇怪的好吗！而且……”

　　“而且？”

　　“啊啊，记得小智当年来挑战我的道馆时，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当时是老爸他用水力发电机强行为皮卡丘贮存了过量的电力……”

　　神宫寺小姐若有所悟：“啊，想起来了！那个是经典桥段吧？好像小智在外面推车……踩水车，皮卡丘在里面接受电疗的剧情来着。话说后来怎么样了，我记不太清了欸。”

　　“后来？我家房子没了。”

　　“……”

　　……

　　隔着一个座位的小哀提心吊胆地侧耳听着旁边令人不安的对话。

　　（起因和结果之间跳过太多东西了吧？！）

　　虽说只要以助手的日常模式为例就不难想象中间发生了什么，但要是照这个逻辑分析，那岂不是说现在的皮卡丘也十分危险吗？具体来说就是对会场和围观群众的安全……

　　“哈哈，不用那么担心啦~嚼嚼。”似乎是注意到了她在动摇，不知什么时候洗劫了小卖部归来的织小姐露出意味深长的窃笑，因为嘴里塞满了爆米花的关系，她说话有些口齿不清的，“如果真的出现危险征兆，式姐和我会赶在事情发生前把皮卡丘君咔嚓掉的~嚼嚼。”

　　“不，你有这份心我是很高兴，但也别咔嚓掉呀。”

　　“欸~但是，刚才点的薄煎饼现在还在烤嘛，万一在做好之前摊位就被卷进战斗中毁掉了的话不是会很糟糕吗？”

　　“……原来如此，我还奇怪你这次怎么会这么上心……”

　　……

　　……

　　连瑟蕾娜小姐都隐约察觉到了的状况，小智没理由会看漏，但战斗进行到这个地步，就算看到了也没办法去解决。尽管双方看上去势均力敌——实际上也是如此，可是不难发现，相较于对手来说，皮卡丘发动攻击的频率明显更高，也在更为积极地采取防御和闪避动作……换言之，在承受着更多的体力消耗和被打中时的更大风险。背负了这样的不利条件，却无法在交手中取得优势，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这种时候，就必须要靠训练师的卓越指挥来打破僵局了。屏气凝神的小智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稍纵即逝的机会——只有站在训练师所在的第三人称视角上，才能准确抓住使用撞击绝地翻盘的良机。

　　（只要双方的动作能停下来哪怕一瞬间……）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的皮卡丘突然加快速度，原本就快到令人咋舌的动作这下更是几乎超越了肉眼所能观测的极限，就仿佛在拼命逃避身后追赶着的某种东西。这种毫无征兆的加速让路卡利欧吃了一惊——这是格斗系宝可梦常有的坏毛病，积年累月的锻炼让它们很擅长掌握战斗的节奏，然而有些时候，这种习惯反而会导致它们难以应对突然出现的变化。在习惯对手的新行动模式之前，路卡利欧身上已经多了好几处伤口。

　　“坚持住啊，利欧路！”在小光……或者任何一个没去过关东的正常人看来，皮卡丘的行动就意味着最终环节的开始。尽管不知道它和小智在没有任何语言或动作交流的情况下是如何达成一致的，但对手之间的配合越默契，情况对自己而言就越糟糕，在这种局面下，少女能想到的应对手段就只有一种，“还不是时候……现在不行……还要等等等……有了，就是现在！”

　　为了避开皮卡丘的尾巴横扫，路卡利欧下意识地将身体后倾，与对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与此同时，皮卡丘自己也为了给下一次突击留出助跑的空间而朝反方向跳去……虽然很短暂，但这大概是整场战斗中可能出现的最充足的准备时间了吧。

　　“——上吧，路卡利欧，使用波导弹！”

　　“！”

　　——来了！

　　带有自瞄功能的波导攻击是不能用常规手段躲开的，必须用比它更大威力的电击从正面将其抵消掉，然后趁着站在弹道延长线的路卡利欧躲避电击炮的时间重整架势拉近距离继续进行肉搏。这样的循环迄今为止已经进行了好几轮，体力还绰绰有余，至少再来一次应该没问题。

　　飞快地完成了思考的皮卡丘像之前一样原地摆出蓄力的架势，从两颊喷射出强大的电流对波导弹进行迎击，然而就在雷光与能量弹即将碰撞的一刹那，小光的声音和路卡利欧的动作重合在了一起。

　　“就是现在——把勺子拔出来朝远处丢过去！”

　　帝国人碎碎念：今天去外面吃饭。

　　我：（看菜单）你们这个招牌XX里都有什么呀？

　　服务员：呃……就是有鸡蛋，还有那个长条的，还有那个，就是那个脆脆的东西，然后再撒上粉……不是，就是那个，那个粉。

　　我：？？？

　　大家好，这里是一度怀疑自己进了黑点的帝国人。

　　关于有书友问我什么时候双更，我只想说：骑砍2什么时候出？

　　（65）

第967节 第二百三十五章 危！死！起死回生！死（红色）！

　　宝可梦也是生物，也会因伤痛或疾病而感到衰弱，然而相较于人类，它们的精力明显要充沛得多，除非是被使唤到了极限，否则绝对闲不下来——正因为如此，卧病生活对于宝可梦来说才会显得如此难熬。

　　为了解除可能残存的洗脑状态，路卡利欧被迫接受了一次与其叫做治疗不如说是更新的特殊手术，尽管效果斐然，但也在此后的好几天时间里把它牢牢地拴在了病床上。

　　根据宝可梦中心非人类护工们的说法，它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受伤方式，因此对如何救治也毫无头绪，再通过观察得到更多结论之前，最好避免使用医护机器进行粗暴的治疗——当然，如果患者能怀抱着牺牲我一个造福全世界的高尚情操，无私地捐献出自己蕴藏着无数未解之谜的宝贵身体供院方进行研究，想必这个观察期能够大幅缩短。

　　对于这种连企图都懒得掩饰一下的建议，路卡利欧就直接当做没听见了，不过，在医院里干躺着很无聊倒也是事实。至少要是小光能每天来探望自己的话还算有点事做，但随着地区大会的临近，少女也不得不为参赛进行各种各样的准备，没办法挤出那么多时间来陪它。自己的前任主治医师兼大木研究所的助手倒是天天都来，据说是为了确保不出现术后不良反应……就好像谁盼着他来一样。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一开始觉得自己快要长蘑菇了的路卡利欧，也渐渐有了些不同的想法。从充满战斗和冒险的生活中解放出来之后，它总算有了更多闲暇去思考有关未来的事情。

　　故乡的田野、果园和坐在树下打盹的老爷爷还是一如既往的色彩鲜明而充满吸引力，只不过在不知不觉间，对告别的恐惧悄然占了上风。它曾为了履行守护者的使命而选择舍弃与小光在一起的生活，但是在一度失去记忆之后，“职责”和“使命”的诱惑力也明显下降了。而且，就像某人曾经问过的一样，区区自己这种程度的力量对于保护世界来说真的是必要的吗……

　　无论怎么思考都无法得出结论，对此感到苦恼不已的路卡利欧只能每天沉浸在纠结之中……话说，越是想不出个结果就越是想去活动身体啊，就算不能下床，难道就不能给弄个哑铃什么的来打发一下时间吗？实在不行的话指尖陀螺也行呀。

　　啊，说起来鼻子里还有汤勺来着。

　　……

　　等到路卡利欧终于下定决心，宁愿做出可能令自己后悔的选择也不想继续举棋不定，打算在助手的帮助下擅自混进小光的队伍中强行参加大会的时候，已经是它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超越勇吉拉的勺斗术大师之后了。

　　不过为什么每次拿在手里把玩过后都要塞回到鼻孔里去呢？

　　……

　　……

　　嗖！

　　同样是薄而细长的金属片，汤匙并不像飞刀那么容易投掷，不规则的形状带来难以掌握的重心和更大的空气阻力，从而进一步影响掷出的速度和轨迹，即便是一生都与勺子为伴的勇吉拉和胡地，也只把它们当做手持武器来使用而已。

　　但是，凡事都有可能出现例外。

　　随着手腕的快速抖动，汤匙转着圈朝侧方飞去，尽管速度不快，但至少轨道还算漂亮。和潮汐一般汹涌的滚雷相比，一把小小的银勺子看上去就跟个像素点差不多，然而在它从旁边划过的同时，所有雷电都像是中了邪一样调转方向朝它追了过去。

　　在医院里拿着玩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绝对不是普通的汤勺，不仅异常结实，而且还好像带有奇怪的磁性，以及其他一大堆让人说不好的感觉——就像在宝可梦中心时使用的其他器皿一样。考虑到这些用具的提供者是不愿透露姓名的研究所职工A先生，很难想象那个人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才会故意把这类东西偷偷塞过来。

　　——不过，无论如何……现在我就心怀感激地拿来用了。

　　陪伴自己多时的汤匙已经如同是身体的一部分，要将它当作诱饵抛弃掉未免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为了胜利的话，就算是手臂或者腿毛也可以牺牲，这种程度又算什么。

　　“皮卡？！”

　　一次全力以赴的放电之后，就算是皮卡丘也需要时间来重整架势，眼看着作为武器兼屏障的雷电全都被引向了别出，不禁让它有些惊慌失措。身体还没来得及恢复行动能力，失去了妨碍的波导弹就从正面打中了头部，而趁它踉跄着后仰的机会，路卡利欧猛一蹬地飞快地拉近了距离。

　　“解决它吧，利欧路——使用近身战！”

　　“可恶，来不及避开了……皮卡丘，蜷紧身体准备抵御伤害！”

　　虽然在要不要使用口遁·快躲开上犹豫了一下，但小智最终还是选择了比较稳妥的手段，皮卡丘将身体缩成一个不太规则的球体，打算用这个姿势硬抗过去。

　　事实证明没有妄动是正确的，蜷缩的动作才刚刚完成，它就被路卡利欧迎面飞来的膝撞给顶了出去，紧接着是上勾拳接起跳+头槌的二连击，被砸落地面后又是踩踏、扫腿和连续的直拳攻击……所谓近身战，就是将自己全部的力量和格斗技巧一口气朝对手倾泻出去的技能，哪怕会因此让身体承受巨大负担也在所不惜。作为半身的汤勺已经被高压电熔化成了铁水，无法再二次利用了，能像这样畅快殴打对方的机会仅此一次，必须将自己全部的信念和怒火都倾注到皮卡丘身上才行。

　　“唔嗷嗷嗷嗷嗷——！”

　　受制于声带结构无法发出“啊哒哒哒哒哒”叫声的路卡利欧疯狂地进行着连续出拳，即使全身各处的关节已经在发出悲鸣也在所不惜，前脚猛踩一下地面强行让略微脱臼的踝骨回归原位之后，它抓住些许的空隙缓了口气，准备用拳击和踢腿的组合技结束这一长串连携。

　　然而，一直被它锁定在殴打范围之内的皮卡球，却在这一刻有了动静。

　　“？！”

　　（吃了这么多次攻击之后竟然还——？！）

　　尽管已经是毫不夸张的遍体鳞伤，但当它从非官方认证的防御卷状态恢复时，眼中依然闪烁的斗志的火花，仅剩的电流并没有用来进攻，而是作为刺激手段强行用在了让身体保持行动力上。

　　“上吧，皮卡丘，这就是最后了——反击回去！”

　　——如果少年说的是和平常一样的“使用十万伏特”的话，皮卡丘应该会因电力储备不足而无法动弹吧。

　　——如果少年说的是一时脑热的“我们也用近身战还击”的话，皮卡丘应该会因为无法使用该技能而陷入迷茫吧。

　　但是，通过毫无自觉的巧妙文字游戏，皮卡丘在绝境中找到了唯一的逆转机会。

　　所谓近身战，就是将自己全部力量和格斗技巧一口气朝对手倾泻出去的技能。

　　即使不存在于技能列表之中，只要掌握了原理的话，就有极其微小，小到几乎不可能的几率使出拟似的攻击，但只有在需要进行大量连段时，可以有效减少调整体势所需的动作幅度，提高连续攻击的频率。

　　就像现在这样。

　　“皮卡卡卡卡卡——！”

　　炫目的雷电拳、闪光踢、雷霆肚皮撞击、超电磁尾巴横扫和光子力大耳飞旋，一瞬间覆盖了路卡利欧全部的视野。

　　帝国人碎碎念：晚安。

　　（65）

第968节 第二百三十六章 凛冬废土的战士们……

　　“呜……”

　　虽然是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忍过去的，但实际上从牙缝里渗出来的悲鸣声却比想象中听起来还要没出息。路卡利欧甚至不敢相信，那种像是被投石机砸中的豺狼人一样的凄惨悲鸣，会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

　　明明已经对它造成相当巨大的伤害了，为什么还会有余力……话说，除了雷电拳以外的招式全都有点不对劲吧？！

　　出乎意料的展开会让头脑陷入混乱，但身体对此的反应更加直接，由于使用过近身战后会导致全防御下降，哪怕是自豪的钢铁皮肤也没办法像平时那样完美地抵挡攻击。裹挟着雷电的拳打脚踢透过皮肉直击内脏，造成大面积损伤的同时也使得身体机能在麻痹状态下越来越迟钝。

　　“咕！既然这样的话……利欧路，使用反击！”

　　在这种状态下还要放弃防御采用攻击招式，就等同于彻底地选择了孤注一掷，但如果这是小光的想法，是她心中通往胜利的唯一选择，那么自己就连思考的必要也没有。头晕眼花的路卡利欧靠着直觉伸手向前一抓，揪住皮卡丘的一只耳朵抡过肩膀狠狠朝地面砸了过去。

　　“皮卡？！”

　　不管锻炼得有多强，竹鼠大小的体格也不会改变，一旦在空中被人抓起来挥来挥去，就算想挣扎也很困难。不过好在此时的路卡利欧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哪怕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它摔了出去，实际伤害也还不足以致命。虽说鼻梁骨笔直撞上助手特别加固过的水泥地时痛得鼻涕眼泪喷出一大把，但终归是忍过来了。

　　……而且，这大概就是对方最后的一次挣扎了吧。重新站起身来时手脚抽搐的剧烈程度让它自己都吓了一跳，甚至连走路都有点问题，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以这种状态去战斗，被鲤鱼王用水溅跃抽死都有可能，然而正如之前所料，即使看到它在挣扎着站起来，路卡利欧除了待在原地喘息之外也做不了其他反应了。

　　“……”

　　虽然战斗只会给身体留下伤痕，但却可以成为精神上的保贵食粮……对于值得尊敬的劲敌，皮卡丘也不打算以轻蔑无礼的态度结束战斗。像废旧电器一样浑身乱爆着火花的它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用后腿直立着站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路卡利欧还在徒劳地尝试着挪动脚步……看到这一幕，明白局面已难以挽回的小光不禁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因为已经竭尽了全力，把自己在训练师生涯中学到的知识、积累的经验、缔结的羁绊全部展示了出来，所以……并不会感到后悔。哪怕结局是要在这冷冷清清的黄昏中默默无闻地离开赛场，也一样。

　　（没错，没什么可遗憾的，只是……眼角擅自有点酸酸的而已。）

　　见不到其他任何观众，从某种意义上讲说不定也是件好事，毕竟要是这样的话，就没有人会看到自己此时丢人的模样了吧……

　　身为训练师，有着无论如何都要把比赛看到最后的义务，要是不赶快将眼眶里湿润的东西抹掉，等下就不得不以如此难堪的姿态展现在所有人面前了——尽管连安慰也算不上，但如果没有观众，确实可以避免被人看笑话的情况发生。

　　啪。

　　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

　　然而，在本应空无一人的观众席上，此刻却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太过专注于比赛导致完全没注意到外界变化的两人全都一脸惊愕地抬起头，这才骤然发现场外不知何时已经坐满了人。

　　“加油啊，坚持到最后一刻！”

　　“两个人都很棒哦！”

　　“明年我也回来看你们的比赛的！”

　　或许是因为战斗中的动静太大，似乎有不少在外面游荡的闲散人员被吸引过来了——就算是预选赛，就算是没什么名气的选手，只需要强大，就能吸引别人主动朝投来的目光，这就是宝可梦战斗爱好者们的世界法则。

　　为了避免干扰到选手比赛，这些陆续进场的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在悄悄等待分出胜负，而在局势明了的当下，他们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地将心中的激动和喜悦发泄出来了。

　　“……”这好像突然被丢进鲜花和掌声的海洋中般的情况让小光着实吓了一跳，刚才在伤感之中好不容易忍下来了的泪水差一点前功尽弃，就连场上伤痕累累的两只宝可梦都不自觉地略微挺直了腰板——至少是试着挺了挺，虽说受制于身体状况，两人的动作看上去就像一对闪了腰的老太太，但毕竟也是一种态度。

　　就连看台上的老观众都忍不住吃了一惊。

　　“……等会，这群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自己才刚弯腰系个鞋带的工夫，前后左右就猛然钻出百十号人来，放到谁身上也受不了。神宫寺小姐的表情就如同白日见鬼……然后发现见鬼是个变O人一样。

　　不光她一个，从开始就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被惊到了，只有式小姐和织小姐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嗑着零食——想要骗过幽灵系的感知能力混入场边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不过这两人就算注意到了什么也不会做出“提醒下别人”这种充满善意的举动。

　　沐浴在雷鸣般的掌声之中，两位年轻的训练师不由得苦笑着交换了一下视线。

　　（啊啊，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