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训练师 第317章

　　格斗家什么的，就只有听上去很帅而已。

　　像漫画和小说里那样弹指间地球灰飞烟灭的强者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绝大多数格斗家，都只是每天重复着一模一样的体能训练，为了磨练意志而禁绝以及一切物质享受，如此持续数年、十数年甚至数十年，永不停歇地锻炼着可能一生都派不上用场的技艺……最后发现即便努力了一辈子，自己还是连小拉达都打不过，这就是格斗家的现实。

　　然而就算如此，阿李还是很喜欢这个职业。

　　不管是脚上绑着沙袋长跑，还是在瀑布下打坐，在她眼中都不是什么令人讨厌的事情。有时候会感到很累，有时候也会产生想要放弃的想法，但第二天醒来之后，依然会带着微笑回到和昨天一样的训练当中，即使是看似穷极无聊的每天，她也依旧过得很开心。

　　——这份纯真，如果能一直保持下去的话就好了。

　　要是没有答应在复兴城市的宣传片里出镜，要是没有参加电视台临时起意的选秀节目，要是没有接触到训练以外的快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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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卡利欧，再来一次波导弹！”

　　波导之力从全身汇聚到双臂的位置，然后像炮弹一样从掌心发射了出去。格斗系技能在近身战中破坏力强大但射程相对疲软，这几乎是公认的事实，然而波导弹这个技能的存在就足以颠覆那个认知了。

　　“哔咕哔？！”

　　小光的圆企鹅贴着地面连滚带爬地尝试着躲避。波导力量会追踪目标直至在接触到的瞬间爆裂，因此想要“躲过去”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但是通过调整自身着弹位置，就能有效降低收到的伤害。

　　不过，倘若找不到打破僵局的方法，这也只能象征性地拖延一点时间而已。

　　“唔，已经说好了要通过对战来让阿李小姐清醒过来，怎么能轻易地输掉！”理性分析的话，如果想在对战中让对方了解到自己本领尚未荒废的事实，那比起获胜反而是干脆点输掉比较好，但是土著人的脑子普遍没有复杂到能处理这种逻辑关系的程度，“拿波君，使用泡沫光线！”

　　圆企鹅使出泡沫光线其实是个非常罕见的状况，因为按照等级需求，当这家伙学会如何猛烈吐泡的时候早就应该进化到下一阶段去了，而在大气中智离子浓度趋向正常的情况下，每次升级都要疯狂按B的奇行种数量是相当稀少的。

　　正因为如此，在看到那张鸟嘴里突然迸射出大量泡沫的瞬间，路卡利欧产生了轻微的动摇——在格斗道场长大的宝可梦，儿时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伤势过重的弟子嘴里吐着白沫被放在担架上抬出去，这一源自童年的心理阴影导致它没能即使躲开从正面来的攻击。

　　“就是现在，冲上去！”

　　抓住路卡利欧被泡泡糊住眼睛眼不见东西的机会，圆企鹅果断迈开小短腿试图重新和对手拉近距离。尽管波导弹在互丢技能的炮击战中表现异常有意，但正如之前说过的，近身格斗才是格斗系真正的主场。小光似乎有了某种策略，才会故意让宝可梦进入对手的优势领域。

　　但是，会把人逼到要靠奇策取胜的对手自然也不可能这么简单。

　　“虽然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但只要从前提条件开始不让你得逞就好了——路卡利欧，眼睛看不见也没关系，继续用波导弹吧！”

　　既然是必中技能，确实就算闭着眼睛使用也早晚能通过自动追踪飞到目标身上，不过由于视野一片模糊，平衡感也因此有点混乱，路卡利欧在聚集力量时的动作明显比正常情况下缓慢——这正是小光等待已久了的，在没有提高攻击优先度的手段的情况下，唯一能取得先手的机会。

　　“使用忍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数据化的对战之中，这是一个要么让你干瞪眼看对方加两回合buff、要么直接被打死的技能，虽然两回合后翻倍反弹期间所受伤害的效果看上去很厉害，但实际起效的困难程度大概就跟平庸鬼的自爆装置差不多。

　　然而，在战斗流程被具象化，回合的概念逐渐淡薄后，这个技能的生效条件实际发生了改变，从“行动两次之后”转化为了“经过大约可以用来行动两次的时间之后”，或者更进一步说，差不多是“在被迟缓了的情况下施放一次波导弹之后”。

　　“哔咕……！”

　　没有经过防御，直接以全威力吃了一发波动拳直接让圆企鹅产生了轻微的变形，但是包裹在身体周围的红光也随之变得越发闪耀，当路卡利欧好不容易清理干净脸上那堆带着韭菜叶的唾沫泡的时候，已经错失了阻止它的最后时限。

　　咚！

　　用拟声词难以表述的沉重一击，让人完全联想不到那会是一只四分之一人高的小企鹅使出的头槌。在无防备之下受到重创，路卡利欧那张很难看出表情的脸都有些扭曲起来，勉强抡起拳头朝对方暴露的后脑勺揍了上去。

　　用尽力气的圆企鹅像布娃娃一样软绵绵地落在地上。

　　直到确认它已经不会再站起来，阿李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差一点就……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手段之下吃了重重的一击，果然现在的我已经没办法……不，不对。）

　　主动挑起对战的那位少女，并不是为了向自己传达这种想法才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可是，我真的能做到吗……）

　　身为格斗家的道路，身为训练师的道路，身为道馆馆主的道路，再加上身为综艺明星的道路……现在的自己，有能力将那些全部背负起来吗？

　　（但是，看着到最后都不放弃的圆企鹅，感觉好像能稍微鼓起一点勇气来了……）

　　“那个，我……”

　　“——姆姆姆姆姆……还、还没结束呢！这才只是第一只宝可梦！去吧，大牙狸！”

　　“——等下，这对战原来不是一对一的吗？话说不带你这样偷袭的吧？”

　　砰咚。

　　“有、有一套嘛，可是第三只才是我的王牌哦！敌人很虚弱，交给你了帕奇利兹！”

　　“为什么要用这种像在对付野生宝可梦一样的台词？！话说现在不应该是大家一边握手一边说些感人台词的时间吗？！”

　　【系统提示：你说的那个是走智线才会有的特殊对话啦~】

　　尽管明知不会有人听到，系统还是貌似很开心地总结道。

　　帝国人碎碎念：泳装二期无缝无限池，要双更的话果然也只有趁今天了。大家好，这里是出现了武者震的帝国人。无限池吗，真好呢，感觉充满了浪漫……

　　话说回来，我昨天强忍着才没把极意自在功五个字写出来，你们这些不懂得体恤作者的家伙竟然就在间贴里刷起来了，真是过分的说！作为惩罚我都想强征辣条了。

第785节 第六十三章 总之快乐就完事了

　　“啊啊，怎么会这样……如果不是帕奇利兹的假牙在最后时刻导了电的话……”

　　那个身为电系宝可梦却不会放电的帕奇利兹已经成为了历史，尽管现在还不娴熟，但在经过自爆爆炸大爆炸老师的私人小教室特训之后，至少使用最基本的电击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在收获奇效的同时，斯巴达式训练也不可避免地带来了一些小事故，擦伤碰伤一类的东西对宝可梦的恢复力来说不算什么，可门牙被打飞一颗就不是一两天能长出来的了——至少也得三天才行。于是在牙齿重新长好之前，就暂时用每一只松鼠都梦寐以求的能秒杀任何坚果的钛合金假牙来代替一下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面对体力所剩无几，打算在最后关头靠舍身突击来同归于尽的路卡利欧，电松鼠几乎是下意识地释放出了迄今为止威力最强的一次电击——强大到足以突破假牙表面的绝缘涂层。

　　火焰、冰冻、雷电这类像是魔法攻击一样的属性持有者，通常都具备对应类别技能的抗性，然而再怎么说这种抵抗力也不会惠及到牙神经上去。

　　然后就真的没有然后了。

　　那种如同用老虎钳拔牙再用射钉枪接回去，如是反复二十八次的痛苦实在已经大幅超越了普通灵长类所能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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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面意思上三个打一个被反杀的小光整个人都OTZ了。

　　“所以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训练师的才能吗？明明想要通过对战让阿李小姐认清自己，结果却如此悲惨的一败涂地……呵呵，呵呵呵，说不定该有点自知之明的是我自己才对啊……”

　　“喂，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感觉好吓人的说！”

　　连刚刚赢了对战的阿李都是一副有些被吓到的表情，然而理论上应该是同伴的助手却连眉毛都没动一动：“看来是因为短时间内受到的打击过大而进入了某种大脑放空一了百了的颓废状态呢。没关系，只要用温柔的语言安抚她或者对准后脑勺连续猛击就能治好了。”

　　“会把这两种方案搁在一起说的你才是最该被治一治的那个！”

　　“总之请先试着安抚她吧，凑到耳边用轻柔的声音说‘通过和你的对战我已经全部想通了，以后会兼顾着两方面好好加油，并且和大木研究所签订为期十年的免费代言合同的所以放心吧’应该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地上已经跪了一个人，现在一定早就朝他脸上揍过去了。

　　不过，无论是用最纯粹的热情打算挽留自己的少女，还是从头到尾旁若无人地述说着疯狂言语的不知该怎么形容的生物，甚至是一直为给他善后而焦头烂额却始终不自觉露出微笑的波浪头女孩，每个人似乎都在以各自的形式，选择着各自的生活……只有自己一直停止不前的话，未免也太丢人了。

　　“……嘛，说的也是啊，就算继续逃避现实，也不会让事情有所好转。我会回去再和爸爸他们谈谈的。”说到这里，少女格斗家似乎有些腼腆起来，“就像她说的一样，我可能也并不是真心讨厌作为艺人的工作吧，虽然现在还没把握能不能找到平衡点，但我一定会加油的。所以，那个，谢谢啦……有、有时间就来道馆看看吧，我会尽可能招待你们的！”

　　在为掩饰害羞而全力全开的功率下，阿李小姐直接徒手跃上附近的民宅房顶，顺着屋脊一溜烟跑远了。

　　【系统提示：……呐，她到底是出于什么自信才会觉得那座道馆现在还健在的呀？】

　　“系统先生，破坏别人的梦想可不是好事哦。再说有那样的乐观精神，房子塌了这种小事根本构不成影响吧？”

　　【系统提示：嗯，要不是亲眼看着事情发生我可能还就真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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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现在要去做什么？”

　　按照常理，触发了和道馆主的剧情事件，接下来就该去拿徽章了。不过既然在千里眼（迫真）的效果下提前得知了道馆此时并不能使用这一情况，就没必要现在去白跑一趟，而可以将时间用在更有意义的活动上。

　　在回到宝可梦中心，将正在围绕食材库与吉利蛋们斗智斗勇的两个活宝回收掉之后，小哀像是为了让自己忘掉“为啥你会知道道馆又又又又塌了”这个问题一样迅速打开了旅行小册子。

　　“我看看……帷幕市，虽然前几年好像还很落后的样子，但是现在看上去已经相当发达了呀，娱乐相关的设施也有很多，小光小姐的宝可梦还在恢复中，今天就不要做训练相关的事情了吧，游戏店和宝可梦按摩店你们想去哪个？”

　　“我我！我想吃烤肉！”

　　“……烤肉，这个，可以。”

　　“你们两个还没吃饱吗……不，话说幽灵真的有饱腹这个概念吗？”本来幽灵会需要吃东西就很奇怪了，就算是幽灵系宝可梦也不该有如此强烈的食欲。跟在小优身边的那三只……不，那些也是特殊情况。

　　不过，自己也好，助手和小光也好，都不是在这方面有什么特别执着的人，既然这俩货那么强烈要求，那以饮食店为目标也无所谓。

　　——只是在非常规用餐时段去吃烤肉未免有点太挑战精神强度了，还是找找看有没有咖啡店、甜品店之类什么时间进去也不会有违和感的地方吧。

　　“等下，让我找找当地的景点介绍……帷幕道馆？不，就当没看见吧……四枚一体的陨石？喔，这个等会可以去看看呢……帷幕百货？感觉气氛上有点不太合适呀……小丑？小丑是什么鬼？！景点不应该是地名吗……银河团总部？好像也不像饮食店的名不对你给我等会——？！”

　　写在旅行手册上的那个名字实在过于堂堂正正以至于反而差点在不经意间漏过去。

　　“为什么银河团的总部会被当做景点之一啊？！话说这种地方一旦发现了应该赶紧取缔才对吧？！”

　　如果说之前在百代市看到的阿姆斯特朗支部是因为想要避免因矛盾激化而伤及无辜才放置不管的也就罢了，可是连总部都被摆在眼皮子底下，却不见联盟有任何动作，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而且将这当做观光景点的旅游手册编篡人也是等级与之不相上下的奇怪。

　　“啊，这个我知道！”过了这半天后已经从消沉中恢复过来的小光闻言抬起了头，“说的是那个为了让饱受银河团欺侮的一般民众能享受到一脚踢开门然后大喊‘你们觉悟吧银河团’的快感才专门建造的踢馆专用大型布景‘银河团总部’吧？阿李小姐的节目上以前有提过呢。”

　　“……你们当地人可真有雅兴。”

　　帝国人碎碎念：今天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有人留雷鬼发型，却因为对方身高一米九起步而不敢使劲盯着看……大家好，这里是怂得一匹的帝国人。

　　没想到人的头发竟然能变成那种状态，现代科技真是神奇呢。

　　不过，看到那个发型莫名有种想按F2的冲动，应该只是我个人的问题吧……

第786节 第六十四章 小光：从入坑到玩坏

　　尽管对那个堪称乐观精神极致体现的人工银河团总部（又名扫黑除恶踢馆模拟器）究竟是什么鬼东西稍微产生了兴趣，但光听名字就知道，那八成是个让人静不下心来的地方。进城没两步就被卷入道馆主的事业危机已经够累人的了，权衡再三之后，小哀还是觉得假装没看见这个词条，继续去寻找可以悠闲享受下午茶的场所比较好。

　　不过，虽然精神多少安定了下来，可小光的情绪仍旧有点低迷。明明坐在旁边的两位都为了争夺残羹冷炙而在她眼皮底下用轻量级破坏死光展开激烈交锋了，少女却似乎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啊哈……果然，我还是从头开始重新锻炼自己会比较好吗？”

　　在三打一的情况下被对手穿版虐杀，对任何训练师来说都是一种耻辱。即便是能力值飘忽不定的小智，一年中大概也只会出现一两次这样的情况——通常还是皮卡丘感觉这人最近太飘需要敲打，于是趁头天夜里用走私来的能量方块买通全体队友一起摸鱼导致的。

　　“因为最近感觉挺顺利的，就有些膨胀起来了……还想着照这个势头下去说不定能在今年的大会中取得比小哀小姐你们更好的成绩什么的，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才好。”

　　“呃，也、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打起精神来！”

　　“唔……”

　　一定要说的话，小光在之前的对战中其实并没有多少失误的地方。圆企鹅在来往攻防中的表现算是相当不错了，甚至有一瞬间连在场外观战的科学家小姐都产生了这家伙能赢的错觉。连一声啊啊啊啊啊都没叫完整就被一脚踢飞了的大牙狸不在讨论范围之内，至于剩下的帕奇利兹，则完全属于“不幸的意外”这个范畴了……考虑到它直到不久前还连电击都无法使用，能有这样的进步已经超出了平均预期。

　　但是，这些理由都无法拿来安慰当事人，不管怎么说，输了就是输了。

　　小哀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踢助手的脚，示意他想点什么办法出来。后者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由于饱腹度回升到50%以上，进餐动作变得优雅起来的妹妹们，然后又让视线在门外自助餐的招牌和店老板铁青的脸色之间循环了一圈。做完这一整套毫无意义的动作后，他才用特有的装甲车般冷漠、钝重而又一路哐啷作响的口吻慢慢说道：

　　“小光小姐，您有思考过今天之所以输掉的原因吗？”

　　“欸？不是因为我太弱了吗？”突然被这么问道的小光似乎愣了一下。

　　“嗯，那确实是主要原因。”

　　“嘎呜？！”本以为对方是来安慰自己的，结果却没想到是干净利落的一记背刺，感觉自尊心和少女情怀之间的某个部分被戳了个洞的小光不禁发出奇妙的惨叫声。

　　已经习惯了这种从捅刀开始的说话方式的科学家小姐倒没什么夸张的反应，只是象征性地白了他一眼。

　　果然，在充分见识过小光教科书般的失意体前屈之后，助手清清嗓子继续推进了话题：“没错，实力是决定胜负的最重要的因素，不论何时只要输了都可以用‘是我的本领还未够班’这样的理由蒙混过去，用来假装谦虚地推卸责任也很方便——不过，力量的强大也并非意味着一切。”

　　“感觉正经的说教中好像混了点奇怪的东西哦？”

　　“不要在意细节。不才我想表达的是，能无视一切阴谋诡计的绝对力量虽然听上去很美好，可在实际操作中经常都是不可能完成的。就算是我也曾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很多次栽在弱者手上……当然基本上都当场把仇报了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在成长之路上遇到瓶颈的时候，去寻找面板实力以外的方法也是很重要的。”

　　虽说不太明白他说的面板实力是什么意思，但是听起来这像是一番很正常且有一定启发性的教导，稍微振作了一些的小光托着下巴思考起来：“力量以外的东西……是说勇气或者毅力吗？”

　　“——训练师要勇气和毅力有什么鬼用吗？”

　　“嘎呜？！”过于斩钉截铁的否定让小光嘴里漏出了今天第二次悲鸣。令她垂头丧气的不是语气或措辞的不善，而是对方那好像由衷感到困惑的反应，好像这样的答案从来没在助手脑子里出现过一样。

　　“听好了，小光小姐您现在最缺少的，不是那些像棉花糖一样稀松的正能量精神，而是更加凶恶残忍的类型。”

　　“等下，话题的走向是不是有些不对劲了？！”发现异常的小哀第一时间就想要阻止他继续把人往沟里带的行为，然而却没能赶上。

　　“——我不会要求您做到把每个对手都当做杀父仇人一样不择手段去消灭那种程度，并且硬要说的话变成那样反而会造成善后方面的各种麻烦……但是，为了胜利能毫不犹豫地将站在对面的人咬死的那种魄力还是必须的。”

　　“这之间有区别吗？！”

　　“有的。如果想要赢，就该放弃思考除了如何去赢以外的事情，不要乱立赢了这场比赛之后我就去干啥干啥的flag，也别去想万一输了会有什么结果——同时，对手也好观众也罢，比赛期间别把除自己以外的任何生物当成人看。不要想着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喝彩，也别费多余的心去尊重他们，手里握着精灵球的时候，只考虑怎么使用它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