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阳帝国贱民
“首先要想办法从这里离开——欸？身高怎么……？”准备起身的瞬间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首先视点很高，动作感觉比以前沉重，把手举到眼前时看到的也不是稚龄女童那白白嫩嫩的肌肤。
“……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这幅模样，确实是人类时期的自己没错，可是除非源（source）那家伙好心到给自己入殓，否则这具身体应该早就不存在于任何一个世界了才对——除非这里只是某种幻觉的产物，自己也不过是个形态诡异的幽灵，可躺在地上时从背后传来的类似瓷砖地板的凉意则好像在否定这个可能。
“究竟是在哪呢……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想办法离开才行呀。”
“——不，没这个必要，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消失吧。”
“？！”
……今天还真是碰到了各种各样的奇怪事情呢。听到背后传来的说话声而本能扭头看去的同时，这个想法骤然从脑子里跳了出来。
站在那里的，是相貌一模一样的另一个自己。
……
……
由于助手在关键时刻恰好赶到（划重点），裂空座看管不慎导致的小规模混乱在未造成任何伤亡的情况下就平安结束了。至于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电光火石之间大家都看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某个红色的东西嗖的一下从眼前飞过，砸中某个绿色的东西之后双方一起叮铃桄榔地从塔上滚了下去，最后扑通一声掉进了一大片蓝色的东西里，咕噜咕噜冒了一阵泡泡就没动静了。
嘛，毕竟超古代宝可梦之间势同水火是自古以来的传统，一见面就打起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大木研究所虽然早些时候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收服了古拉顿，但在战斗开始前——具体来说大概提前了五秒左右——就已经将其放生，因此后者完全是基于自己的意志选择与宿敌同归于尽，其中绝没有任何人为干涉，对于传播“相关人员使用严苛的指挥方式虐待珍惜宝可梦”等不实谣言的单位或个人，大木研究所将保留追究其生命财产责任的权利。
……虽说深究起来到处都是需要吐槽的地方，但身为外置良心的那位少女现在正在遥远的水晶团秘密基地与银子小姐合谋进行着某种计划，导致助手基本处于可以为所欲为的状态；另外，在另一条重磅消息的影响下，大家也都没什么心情来关注这些小事。
“我大概知道，那个叫小静的孩子现在在哪。”
上次见面时还使用着那个会因为和陌生人讲话而颤抖不已的表面人格，现在却可以大大方方——或者漠不关心的态度面对众人的诘问，这种发生在小焰身上的改变显得有些过于突兀，不过同理，在重要线索的面前这些细枝末节都被大家无视掉了。
“这、这是真的吗？”
“嗯，在武斗镇失去意识之前曾经听她提起过，唤醒超古代宝可梦只是用来干涉这个世界走向的第一步，在它们造成混乱之后，接下来将要利用的是沉睡在远古遗迹中的神柱……我想，只要稍微调查一下的话应该会有线索吧。”
“哦哦，帮大忙了呀！”这个消息确实令人振奋，然而其中包含的部分信息也同样让人感到不安，“可是，小静为什么要做这种火箭队一样的事情……”
新生的钢铁少女犹豫了一下，最终出于某种自己也说不好的原因，决定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替对方稍微洗一波：“我也不清楚，不过控制了我身体的那些人好像也在以某种方式操纵她的样子……”
这个答案虽然偏离真相，但也不能说是完全的谎言，而且可信度相当之高——反正听到最后的小智立马就炸了。
“啊啊啊，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究竟多么邪恶的家伙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大家，我们回宝可梦中心休息一下之后就赶紧采取行动吧！”
问题依然很多，不过在赢下了第一城之后其他人的信心也恢复了不少，一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开始陆陆续续沿着破败不堪的楼梯返回塔底，准备乘船回到暮水镇去。出于职业习惯沿着战场打扫了一圈之后，平台上就只剩下助手一个人……还有站在楼梯口专门堵他的那位钢之百合娘。
“……我有话想跟你说。”
【系统提示：这个桥段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啊？！】
帝国人碎碎念：大家好，这里是无限火力开了还码个P字的帝国人。
开玩笑的，虽然确实玩了一把但操作早就跟不上了，真是岁月如杀猪刀呢。
如果周末能多码点字就好了，就算只是做梦……
第673节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人生相谈，谢谢！
——哥哥大人请和我生猴子！
……之类的好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说感觉随时有可能冒出这种话来的问题妹妹已经有两个了，更何况出于自认为没能及时拯救到对方的微妙愧疚之情，助手并没有向她搭过一句话——既然那孩子已经找到了自己心灵的依靠，那么不妨让真相就这么沉睡下去，或许有朝一日还会有别的什么情况发生，不过直到那一天到来之前，希望这个女孩子能够在远离骚乱的地方幸福地生活下去，这是自知不够格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唯一的愿望。
遗憾的是，这份小小的体贴注定没人领情了。
“……是你吧，把我的数据回传到身体里的人？”紫水晶般的眸子闪烁着异常锐利的光彩，只是和平常不同，这种锋芒毕露的状态并非出于攻击性，而是希望能通过精神施压的方法迫使对方尽快承认——可以说是对于“想要相信别人”这一愿望最笨拙的践行方法，正与她的第一次努力相称。
“……”
【系统提示：……】
“就算你装傻也没用，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以虚张声势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范本，太过假大空的威胁只会让别人意识到你色厉内荏的事实。助手不禁在心中暗暗摇头，如果情况允许，他甚至想抽个时间专门给对方开一堂敲诈勒索要挟拷问的专业课，也算是不枉大家兄妹一场。
“……”
【系统提示：……】
就这样，不管少女如何诱供，一动不动的助手始终保持着沉默，就连自家系统仿佛都十分配合地水着字数。
【系统提示：不，那个啥，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您又做了什么？”这个家伙虽然在小细节方面毛病不断，私生活中的爱好更是足够枪毙十回，但在关键问题上还是拿得准的。早不提晚不提，非要赶在这个时候搭话，八成是真的有什么重要情况。
【系统提示：别说“又”呀？！咳咳，其、其实呢……之前焰碳的备份数据不是一直都在我的硬盘里放着吗？我就想着不看白不——我是说想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提取出什么线索！你看呀，虽然文本内容全都变成乱码了，但说不定图片和影像资料中有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嗯，我知道了，所以是您在龌龊欲望的驱使下打算偷窥别人换衣服洗澡上厕所之类的记录，然后呢？”
【系统提示：你倒是给我留点脸——不，这个等会再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从她的数据备份里拷贝MP4文件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双向传输，结果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虽然不涉及核心机密，但是有相当一部分档案被……呃，总之，因为害怕胡乱操作可能误删到她自己的记忆，所以，呃……】
“……总之？”
【系统提示：总之，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她可能确实什么都知道了……】
“您这简直是猪头肉般的队友啊……”
【系统提示：都说对不起了啦！因为断网之后很多辅助功能都没了，我还很不习惯嘛！】
在下定了决心改天用口技模仿钢丝球擦黑板声给这位忘年之交的友人好好欣赏之后，助手再次把目光投向面前不依不饶的小焰——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意识到继续装智也无法蒙混过关，助手只得浅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所以呢，知道了这些之后您打算怎么做？”
钢铁的少女轻轻地笑了——那是没有一丝残虐之色，也不包含任何杀意的，如同普通女孩般的一笑。
“当然是想对你说句谢谢呀，多亏了你，我才能在小遥身边继续生活下去——唯有这一点，说什么也要表示感谢才行啊。”尽管感觉这种话从自己口中讲出来显得有些别扭——相当别扭，但蒙受了恩惠之后却不作任何表示也有违少女的自尊心，“不过有一件事你可要搞清楚了，你，并没有拯救到那个孩子，原本的小焰已经在武斗镇被取代而彻底消失了，明白吗？”
“……十分清楚。”
对方是在因此自责吗，还是为着过于锋利的指摘而产生了怒气？从那张死人般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足以让尴尬症疯狂发作的沉默持续了一小会，最终是小焰先一步露出很没意思的表情选择了退让：“真是的，虽然我自己也是个相当不懂变通的死脑筋，但你这家伙的症状还要更严重啊……一板一眼到这个地步反而使坏心眼的人感觉不舒服了——听着，我不是为了指责你，或者让你反省什么才这样说的，她是她，我是我，你并没有做什么需要向我道歉的事情！”
作为同一人手中诞生出的产品，或许双方的经历中有过很多相似之处吧，而从那种过去之中走出来的家伙，心里一定会有什么地方是坏掉的。对于小焰来说，已经找到了心中挚爱、足以为其奉献终生的现在，并不需要再为此顾虑许多，然而这位比自己早出生了十余年的哥哥，却好像至今还没找到能够成为心灵依托的对象。
支撑他活到今天的并不是对某种事物的爱，而是忠诚、责任和使命感，这些感情并不能成为心灵的绿洲，反而会增加额外的压力——没错，这个人从来没有追求过精神上的安宁，反而故意将自己遗弃在恐惧之中，活着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因为害怕倒下，才会强撑着一次次站起来。
即使是同样有许多怪异与偏执之处的小焰也看得出来，这种活法究竟有多扭曲，而没能拯救初代的晓美焰这件事，也会化为他内心深处的另一处阴影——让他在恐惧中更好地活下去。
但这绝对有哪里不正常。
“——对于那个已经消失的孩子来说，你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想要为这件事承担责任？自我满足也要有个限度吧！”这套理论基本上是原样从小遥那里照搬过来的，不过这位小姐盗用起来也毫无心理负担——就像小学生写作文会疯狂堆砌名人名言那样，小遥的话对她来说就和圣经无异，“但是，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多亏了你我才能得救这件事是毫无疑问的——所以对我来说，你是很棒的哥哥哟。”
“……”
虽然措辞有些笨拙，但她应该是在试着用自己的方式开导自己吧。明明直到不久之前还是个满脑子除了小遥什么都没有的究极奇行种，在经历过生生死死的考验后竟然也有了如此人性化的思考能力，这份成长真是令人不禁感动落泪。尽管这位小姐随后关于“我想和小遥生个猴子看看，可不可以利用大木研究所的资源帮我做下研究”的发言可谓彻底暴露了自己假借安慰之名趁机为自己牟利的龌龊行径，但光是其中那点零零散散的真心就已经弥足珍贵了。
……
“……很棒的哥哥，吗？”
因为不想和爱人分开十米之外，说完话之后小焰便匆匆离开了。她主动上来攀谈释放了一个很好的信号，一方面对助手之前做过的一切努力表达了自己的认可，另一方面也隐约暗示了希望在不影响到爱情的前提下加深一些家族交往的愿望。
【系统提示：不管外在看上去有多狂乱，焰碳她总是会感到寂寞的吧，说得难听点，你们这样的生物本来应该只能彼此抱团取暖才对……】
不过，即使自认为在历经生死考验之后大彻大悟的少女也有一点误算。在恐惧和压迫感驱策之下的人生，光是听听就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但是，有些时候在这压迫之下，会产生些更加……正体不明的生物。
“……话说回来，为什么那孩子之前一脸同情地看着这边呢？我现在明明超开心的。”
【系统提示：……嗯，你就是这样的人呢。】
帝国人碎碎念：这几天要换宽带，更新可能由于网络关系而变得有些不稳定，提前给大家打声招呼。大家好，这里是有点想睡的帝国人。
要把20m的宽带改成100m什么的，听起来很带感耶。
（ps：我的ccc高难还没打……）
第674节 第一百三十四章 黑暗的物语
在这物欲横流、悲风当道的世界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冷漠，只有背后这方隐藏在一片白茫茫中的空气地板……不，其实也很冷。假如自己能像在现实世界中那样血流满地的话，说不定现在还会有点温暖的感觉，不过遗憾的是，在这个奇怪的空间里似乎并没有实装此类功能。
“……啊啊，这可真过分。”现在的身体状况，哪怕抬起一根手指都十分费力，然而即使是这样，半藏还是挣扎着将仅剩的体力分配给了饶舌。只能说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如此，即便在战斗中无法获胜，也会尝试用喉舌还以颜色，无关乎好胜心，只是单纯绝对看到对方明明赢了却一脸不爽的表情会很开心而已——就是这样烂到骨子里的习惯，“被莫名其妙激昂起来的焰干掉也就算了，毕竟做了那种事情之后肯定会被记恨着……不过死了一次之后却又要被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奇葩生物打翻在地算怎么回事嘛！况且身体能力看起来应该是一样的才对，我会输掉难道只是因为运气不好之类的理由吗？！”
再次重申一遍，这个人之所以冷嘲热讽废话连篇并不是因为对对方怀有什么特别的怨恨，只不过是在恶劣秉性之下养成的习惯而已。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根本不会做出向自己本人挑衅这种蠢事。
……退一步说，早在自己同自己说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有哪里不太对劲了。
另一方面，刚刚在激战之后将他打倒在地，自己也只能勉强站着的另一个半藏似乎也感觉到了这幅画面中的某种不协调：“呃啊，怎么说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动手是我不对啦，可是既然对方也是我的话，就只有这么做才会有用……话说跟你这家伙交谈过之后好像稍微有点理解自己过去为什么会那么讨人厌了——不，虽然是绝对不会改正的，但作为当事人的话果然会感觉神烦呀。”
“这说法真过分啊，我。”
“应该说半斤八两吧，我。”
当两个人都把推进实质内容的重要性放在相互攻讦之后的时候，话题就明显进展不下去了，好在双方的智力水平本身没有问题，没过几个小时就意识到了这点。
“……呼，闲话先放到一边吧。虽然本应该向你说明这里的情况，不过既然你也是我的话，到了这个时候应该也已经明白了吧？”
“欸欸，多少意识到了。这世界真是奇妙呢，竟然真的有死后世界这种地方存在……话说回来，如果在这里死掉的话又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我？”
站着的半藏不禁露出苦笑，仿佛早知道对方会有此一问：“很遗憾，在这里貌似是无法死去的，就算被化为灰烬也只会一点点重组回来而已——顺便一提，我刚才之所以会赢，大概就是因为在这边被物理毁灭过好几次，导致耐久度方面的成长比你稍高的关系——嘛，说到底，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死后的世界’，而是‘明明死了却又死不干净’的家伙漫无目的徘徊着的狭缝而已。”
关于狭缝的真身，恐怕是光通过观察和思考所无法意识到的，自己当初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个事实，不过自己会滞留此处究竟意味着什么……一旦得知了前提，这点倒是很容易想明白。
果然，躺在地上的那一只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啊啊，原来如此啊……随着本体一同毁灭的我，以及残存在备用身体中作为备份的我，两者好像都被视为是‘我’的一部分呢，只有一边在这里的话，应该确实是死不掉的吧。”
虽说实际上应该会根据每个人的情况不同而存在差异，不过用二进制算法模拟出来的人格竟然会被羊驼法则视为和本体拥有同等的灵魂，该说是这家伙脱离人道的程度已经如此之深了吗……这种诡异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更何况——
“……而且这么说来，‘随着旧躯体消失了的我才是复制品，真正的人格随着备用零件一起保存了下来’——这样的逻辑也是存在的吧？”
从内到外都完全一致的两个人，会对谁真谁假这种问题产生好奇也是难免的事情，一方仅仅是另一方制造的替代品——虽然在羊驼乌溜溜的眼中双方都是一回事，但本人果然还是会很介意……
“唔，这么一说好像也讲得通……虽说没什么兴趣就是了。”
“对吧？这么一想还真有许多种解释呢……虽说没有任何价值就是了。”
——什么的才怪呢，如果有机会恨不能连克隆人都造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纤细的感情。不过一码归一码，在扯闲话的同时，双方都已经对彼此为能说出口的内容了然于心了。
……既然一直滞留在此的原因是此前死掉的部分只有一半，那么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也就不言而喻了。
“欸~那边的我姑且不说，我这边可是刚刚才开始感觉到有趣耶？要我在完全消失之前就这么老老实实呆在原地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这也没办法呢，我，毕竟就算你在这里胡闹也只会让事情更麻烦而已。如果真的感觉无聊的话，要不要在这最后的时间里聊聊天呀？你和我，在此之前应该都已经见过那或将成为理想终点形态的存在了吧？所以呢，明明是在研究上比谁都自负的我，为什么会选择不惜向对方屈服来换取他人的技术？”
“……”躺在地上的半藏第一次失去了笑容，“既然说出这种话，就意味着你也多少知道一点吧，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就明白了，那些自称管理者的家伙是货真价实的，他们的技术在这个世界就算花几百年也无法复制——这还是在对方停滞不前的前提下。那个身体里的衍生人格轻而易举就被对方清除掉了，我也是，如果没有提前设置好的后门程序估计连成为协力者的资格都没有……虽然很不甘心，但那确实是超越了次元的力量啊。”
“所以选择了即使放弃自尊也要见证极限啊，说起来也真有我的风格……”
与之相对的，另一个他眼中依然透露出狡黠。
“不过，你应该不知道吧，我在这里的期间可是见识到了更有趣的东西哦，可惜我在人心方面没有研究，不然真的想试着怂恿他们一下呢，呼呼呼……就像大舌贝爱上了自己咬着的呆呆兽一样，光听听就感觉是杰作呀。”
“……哦呀，听上去好像有不错的故事呢？感觉距离消失前还有点时间，来详细说说吧，我。”
“是呢，就从我最初在这里见到源（source）那家伙的时候开始讲吧……”
充斥着疯狂与悦乐的小小奇谈，恐怕会一直持续到这片狭缝崩解消失为止吧，而身处其中的那同一灵魂的两个碎片之间究竟讨论过什么，则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帝国人碎碎念：换了宽带之后网速超提升——然而并没有，毕竟还没有装完，而且就算装完了估计也没什么大变化。大家好，这里是有点感冒的帝国人。
CCC高难终于打了，全强化解除的小菩萨简直菜的呀……宝具没放出来被一堆烧烤叉戳死了。
第675节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天台上的诸位请给我让个空谢谢
“——就是这样，请您务必领导水舰团的未来！”
“小霞大人，请务必指引我们！”
“小霞大人！”
“圣女大人！”
虽然还有一些小问题遗留，但一行人在乘船离开天柱时，总体上心情还算不错。唯一一点让人无法释怀的，恐怕就是小船上骤然出现的诡异邪教团体。
“……我以前一直认为，人类过度开发海洋的行为只会导致自我毁灭，所以除了让海洋覆盖整个世界之外别无他法，但是小霞大人的出现提供了一种新的未来！”
“没错，海洋与陆地说不定是可以共存的，两栖类才是这个世界的希望呀！”
“女神大人！”
“圣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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