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条咸鱼
说道这里,土肥原贤二顿了顿,后才说道:“并且请求战术指导……”
轰!
会议室里一片杂乱声音,这才一个早上啊,普兰店就开始寻求支援了?就算是五千多退役军人也不至于这么没战斗力吧。
三宅光治也皱起了眉头,根据瓦房店的战报,支那人有很多150毫米的重炮,甚至还动用的奉天兵工厂的240毫米重炮,如果这样的话,那普兰店能不能守住今天就真的很悬了。
“咳—”本庄繁咳嗽了一声,沙哑地说道:“命令航空第一大队出击,给予普兰店空中支援,一定要守住今天!咳咳——只要守住今天,支援的第三师团和第五师团就能赶到了——”
“再让关东州分舰队去袭扰一下支那人的后勤铁路线,一定要把南满铁路线炸断!”本庄繁强忍着剧烈的不适感。
三宅光治缓缓道:“司令官阁下,野村直邦拒绝向北移动,说是和远程重炮对射是最愚蠢的……”
“咳咳,这个野村直邦,真是太不把我这个司令放在眼里了,看来他是准备为新来的司令献媚吗?”本庄繁冷笑一声。
会议室里大家都沉默不语,大本营的命令所有人都知道了,本来就因为策动满洲事变而令大本营不满意了。
特别是这次大本营拍出来的桥本虎之助,大家都知道里面肯定有猫腻。
因为在去年满洲事变后,桥本虎之助便赶来东北,负责大本营和关东军的联络工作,但是桥本虎之助经常用大本营给的权利,凡是都要过问,在关东军参谋部还带着侮辱性的指示,引起了板垣征四郎等发动满洲事变的关东军人不满。
而石原莞尔更是在轰炸锦州的时候丝毫不给桥本虎之助面子,气得桥本虎之助彻底和关东军这帮参谋闹翻,回到了国内,正好遇到十月事件,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面他参与了十月事件,但随后桥本虎之助与新上台的陆军大臣荒木贞夫关系变得非常密切。
由于关东军的多次战败,将大好的满洲局势打成这个样子,大本营震怒之下,直接撤掉了本庄繁和三宅光治,派遣了新的司令和参谋长。
会议并没有什么进展,只能坚守,等待大本营的增援。
两个师团四万多兵力的增援,又是在辽东半岛的山地作战,再怎么,也能反胜几局扳回劣势吧,大部分关东军参谋都是这么想的,除了土肥原贤二和板垣征四郎。
会议结束之后,土肥原贤二特意找到了板垣征四郎和三宅光治,要求在三宅光治回国的时候,希望能带上浦仪等人。
“土肥原君是担心两个师团的增援也守不住关东州吗?”三宅光治不可思议道。
土肥原贤二没有说话,只是沉重的低下了头。
三宅光治长叹一声:“好吧,我知道了,在回国后,我会将浦仪转交给石原莞尔君的。”
只要满洲末代皇帝在他们手上,随时可以有插手满洲的甚至华夏的理由。
3日下午,完成整编的第四师南下瓦房店,第五师一旅和二旅则顺着安奉铁路向丹东支援,力求在日军第三师团之前堵住鸭绿江大桥!
得到第四师老兵的增援,镇北军在辽东半岛前线的兵力增加到五万人,普兰店战役也同日打响,隆隆炮声在辽东半岛上响彻开来。
而在辽东半岛南侧的平原上,也就是被日军称之为关东州平原的这片土地上,三千骑兵正驰骋。
这支三千人马规模的骑兵旅,大多是麻匪和前东北军骑兵,娴熟的骑术让他们在马563背上如履平地,马背左右挂着莫辛纳甘改的骑枪,腰间别着手枪,不仅有骑兵,还配置有骑炮连、重机枪连、高射炮连、工兵连等,必要的时候可以成为一支马下战斗的步兵部队使用。
“旅长!”回归骑兵部队并且升职了的王启年对骑兵旅长马鸿祯道:“这一片全是平原,而且河流众多,就算装甲部队过了小夹河也难跑起来啊。”
马鸿祯策马停在一条小河边,看了看这条只有两米宽的河道,对曾经来过关东州的王启年问道:“这片平原上有多少河流?”
王启年板着手指数了数:“大河三条,这种一两米宽的小河十几条吧,都是从长白山余脉流下来的。”
马鸿祯点了点头,看向东北方向若有所思,那边是通往丹东市的方向,他甩了甩马鞭:“我们先将这片平原上的日军清理一下,不能让他们汇集起来,如果遇到日侨抵抗,直接格杀勿论。”
“是!”几个骑兵团长纷纷领命。
平原之上,三千多骑兵呼啸而过,这片被日军占领了三十多年的土地,在时隔多年后,终于迎来了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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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姜胜的命运【四更求鲜花!】
辽东半岛南部,沿海平原上,三千多骑兵策马奔腾。
这里的城镇一般都沿着海边修建,稍微大点的镇子都会有不少日侨居住,骑兵旅三千多人从瓦房店出来越过小夹河后一路沿着海岸线平原向东北前进,他们的目的是作为骑兵线头部队将日军可能存在的驻守部队,以及治安队和警察部队等清理一下,为接下来装甲二旅北进丹东,牵制驻朝日军提供详细的地图情报等。
辽东半岛战局已经被压制在了普兰店,只要打开普兰店,装甲师一旅便可以横冲直撞突入金州和大连,威胁旅顺要塞。
日军已经彻底急了,根据旅顺要塞基地的间谍汇报,日军大本营已经调遣了一支分舰队和两个师团增援,而第五师团最迟今天下午就会到达旅顺,皆是旅顺将会拥有一个整编师团,而驻朝日军第三师团已经在向鸭绿江对岸的新义州集结,试图从安奉铁路进攻奉天。
明阳镇,这是一座位于海边和碧流河之间的小镇,人口只有三千多人,其中日侨就有五百多人,而这些日侨中,很多都是在本国没有土地的破产农民,虽然破产了,但是他们很多人是不想离开本国的,哪怕饿死在九州岛上。
但岛国政府强制迁移这些破产农民作为移民关东州的前几批实验品,在被政府安置到关东州后获得了大量无主或者抢劫华夏人得到的土地,瞬间变为富农,甚至是地主。
而本国民众看到移民关东州可以获得大量土地后,却仍然没有多少人愿意移民到大陆,只有少部分门阀和财阀势力收拢破产农民,在关东州平原上搞起了大规模农场,毕竟在日本,不管是粮食还是蔬菜,都一直是非常紧缺的。
在三十年的时间里,大约有三十多万农民来到了这片被他们命名为关东州的土地上。
碧流河东岸的海盐田上,一身单衣的姜胜抓紧劳作着,身旁是他的四十多岁却已经满头白发瘦如竹竿的老父亲。
眼看天色已经马上要黑下去了,姜胜觉得今天可能很难完成预定目标了,叹了口气,对老父亲道:“爹,您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连夜做吧〃‖。”
姜老丈没有说话,低头继续做,将海盐唰唰唰地堆积在一起。
姜胜看着父亲像是发泄般忙了两手,才停下来,恨铁不成钢地对他说:“我知道你喜欢李家那妹子,但你也不能打伤了吉村少爷啊!他父亲可是明阳镇最大的地主啊!”
十八岁的姜胜涨红了脸,气急道:“那狗屁吉村悠成想对莲花妹子用强,我能眼睁睁看着莲花妹子被糟蹋吗?!”
姜老丈恨道:“嗨,人家吉村少爷只是想玩玩李家妹子,过了后没了兴致,李家妹子还不是你的!”
姜胜不可置信道:“那莲花妹子的清白就给那畜生糟蹋了?!”
“三十多年了,哪家不是呢?”姜老丈手里的木质工具在海盐田上泛起涟漪,叹息道:“哪家长得标志的姑娘没被小鬼子糟蹋过?还不是得过日子?”
“回头把吉村家的账还了,我找人去跟李家说说,把莲花嫁给你。”姜胜脸上刚害臊起来,就听老父亲说:“还好阿蛮拦着你,吉村少爷只是被你摔了一跤,没让吉村少爷受伤破皮,不然我们家可就要给吉村家当几辈子的盐奴了。”
姜胜愤愤不已,凭什么镇子里那些日人就可以为非作歹嚣张跋扈,欺压着明阳镇两千多平民?
越想姜胜越是气氛,因为最近几年日人禁止在关东州开办私塾等船洲华夏文化的学堂,只能上他们的那什么学校,而且在镇子里还必须用日语交流,所以姜胜读了两年私塾也停课下田了,他才不要去学那什么老么子的日语,叽里咕噜的,跟鸟叫似的。
‘等攒够了钱,带着莲花去关内吧。’姜胜想着心中的佳人,更努力的干活起来。
一定要早点攒好钱,带着莲花逃离这个地方。
他不想一辈子在这里跟日人和满人当下等奴才,他想要有自己的田,有自己的地!有自己的自由!
这时,周围其他海盐田的盐农们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头望向西方,姜胜觉得奇怪,连他父亲也不可思议地望着那边,他也抬头望去。
只见小桥对面,不知何时来了一大批骑着战马的军人,一个个神气十足,气势如虹,让周围海盐田里的盐农们都忍不住停下了手头的工具。
当头一个骑马的汉子带着几个士兵来到这片海盐田,看了看周围的盐农们,用汉语说道:“我们是镇北军骑兵旅的,前方明阳镇还有多少公里?那位乡亲可以出来带个路不?二十个大洋!”
镇北军?
所有人都茫然四顾,大家都是一片不知情的样子,没听说过什么镇北军呀?而且还说的喊话,也不像小鬼子个头那么矮,是华夏人吗?
见到盐农们不说话,王启年皱了皱眉头,再说道:“.“日寇入侵东三省,已经被我们打回去了,现在我们华夏人自己的军队已经快打到小鬼子的旅顺港了,马上就要把这里全部收复了!赶紧来个人带我们去镇子里,把那些祸害你们的日侨地主都收拾了,给你们发田地!”
这番话下去果然有了反应,不少人都惊呼出来,窃窃私语。
姜胜看着威武雄壮的骑兵,心神向往,仿佛有什么在召唤他一样,他捏了捏挂在脖子上的细绳吊坠,更坚定了心里的决心,忍不住走了上去。
他感觉,他的命运,似乎在这一刻要发生翻天覆地的改编了!
“阿胜!阿胜!回来!”他爹姜老丈在后面不住地急的跺脚。
入了军营哪有那么容易出来的,他这老一辈人可是亲眼见证了三十多年前的那场战争和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战争!
“我可以带你们去明阳镇”姜胜丢下手里的工具,(赵钱赵)走出了海盐田。
“好汉子!你叫什么名字?”王启年见出来的是个少年,嘴角一翘,好奇问道。
“我叫姜胜!”少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骑兵,手里不住冒汗,忍不住问道:“你们真的会吧那些小鬼子收拾吗?还有那些跟在小鬼子身后作威作福的满人也收拾了吗?”
“哟,还有满人呀?”王启年乐了:“以前爷在东三省的时候也没见几个满人敢有脾气,估计也就是日人的地盘上跟着鬼子做狗才敢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
王启年扬了扬手里的鞭子:“放心吧!我们镇北军是华夏的军队,那些作威作福试图分裂国家的满人和日人地主,一并收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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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噩耗【一更求鲜花!】
“你会骑马吗?”王启年身子微微前倾问道。
“会的,长官!”姜胜有些庆幸以前跟阿蛮学过马术,虽然不太精通,但骑着走十几里还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警卫员,牵匹马给他。”王启年对身旁的警卫员命令道。
随后,姜胜真的坐上了一匹军马,抚摸着马毛,手里还拿着警卫员给他的二十个大洋,一脸兴奋的样子。
王启年随后又向周围的盐农问了下,招到了三四个汉子,都是和姜胜差不多年纪的,多半是看到姜胜拿到大洋了,心里也痒痒得很。
不一会儿,三千多人马跨过了碧流河,在曲山头汇集成整整齐齐的队列,在姜胜等人的领导下,向明阳镇而去。
其他盐农见这些骑兵不仅各个被抢,腰间别着手枪,还有几匹马拖着大炮和机枪,那还有什么心思弄海盐田,纷纷跑回家去,从绕着向明阳镇跑去。
但骑兵的速度显然比他们更快。
在问清楚明阳镇只有不到三十人的日军守备部队和不满百人的满人警察后,马鸿桢让王启年带着他的一团先行一步,赶往八公里外的明阳镇673,他带着剩下的人马随后就到。
王启年得令后带着自己的团直接放下了被当作骑炮使用的92式步兵炮,只带上了机枪就兴冲冲的策马而去。
“喂,小子!你马术不错嘛!”飞驰的骏马上,王启年看着紧紧跟着军队的姜胜,忍不住打趣道。
其他几个人可都已经落下了,干脆跟着后面的主力部队慢慢走,就这小子,明明被战马颠簸地屁/股疼,却强忍着。
“你们会把小鬼子和满人都杀光吗?”姜胜有些担心的问道。
他有个朋友,叫阿蛮,就是满人,但是姜胜知道阿蛮和那些依靠着日人的满人不一样,阿蛮从来都是自立根生,十岁的时候就跟着他爹上长白山打猎,他爹被日人打死后,他就一直一个人生活着,在明阳镇有不少的名气,听说长白山里的麻匪和镇子里的警察局长还想招揽他。
“怎么?你有朋友是日人还是满人?”王启年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
“满人,不过不是坏人。”姜胜解释道:“我今天打了吉村家的少爷(bhff),还是他护着我才让我没有被吉村家的狗奴才给打死。”
随后,姜胜像是打开话匣子似得,说了一大堆和阿蛮的事情。
王启年笑道:“你放心吧,我们不会随便杀人的,那些日人基本都是地主阶级,而且压榨了你们三十多年,肯定没好人,而且两国交战,互相撵走对方的国民是在正常不过了。”
“至于你说的满人朋友,这么好的汉子我王启年也向见识见识呢!”
王启年甩了甩手里的鞭子,对姜胜笑道:“在这边满人还少,你要是去东三省其他地方看看,那才叫多,哎,其实也没多少,东三省三千万汉人,满人才五十万不到,据说光是南方各城的满人就有三十多万。”
“而且这些满人大部分已经被养废了,要么成了混混,要么成了码头工人、黄包车夫,只能出卖力气养活自己,活的最惨了。东三省的还好一点,懂一点种庄稼和打猎的本事,像你朋友就是这种,至于还有少部分前朝余孽贵族,就是小鬼子想搞的那个什么伪满军了,也就三四千人吧,现在都被压在辽东半岛普兰店和大连那边,估摸着已经被我们的兄弟部队打成狗了。”王启年边说边笑。
其实自从满清倒台后,满足失去了供养他们的银子来源,百万满人也已经被两百多年的大融合彻底融入了华夏,在满清亡国后的这二十年里,大部分满人都开始重新生活了,就如王启年说的那样,南方的满人基本都做力气伙儿,东北的满人还因为地广人稀,可以开一些荒地养活自己,再不济还有些能上山打猎如他们几百年前的老祖宗一样在山林里求活。
至于剩下的一些试图复国的满清余孽,基本都是些满清贵族,家里有贪污百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养着他们,才有那个闲心思去策划什么复国。
这种人,被抓到统统送去挖矿,杀了多可惜啊,还能创造那么多价值呢,镇北军可是知道他们总司令喜欢用俘虏挖矿制造财富的,死了人还不用给抚恤金,吃的还少,一干就是几十年,多划算啊!
先行的骑兵团七百多人很快赶到了明阳镇。
这个镇子就一条三公里的主街道,还没进镇子呢,就听到镇口传来哀鸿的哭喊声,几个留着鞭子的满人正在殴打一个妇道人家,那妇道人家死死拉着一个身穿和服的日人少年的脚,日人少年怎么踹也挣脱不了。
随后干脆对身旁的武士吼了几句,护着日人少年的武士拔出武士刀准备动手。
“助手!”就在这时,一阵癫狂的马蹄声伴随着怒吼传来。
镇口所有人望去,只见一公里外的转弯处出现数百骑兵,唰唰唰拿出骑枪,对天开火。
噗!噗!噗!
莫辛纳甘特有的低沉声响彻镇子,打破了这个海边小镇的宁静。
镇民们这才发觉是一支军队!惊慌失措得到处乱跑。
“直接冲进去!占领警察局和政府楼,敢反抗的统统杀了!”王启年大声吼着,带着数百骑兵冲入了镇子。
镇口那几个满人和日人还在惊慌中,就被提着骑刀的镇北军骑兵一阵冲锋割掉了脑袋,武士在临死前将日人少年扑倒在地,躲过了这一波冲击。
随后数百骑兵冲入镇中,直接奔着事先从姜胜哪儿打听到的警察局位置和政府位置还有几个日侨大户的住宅而去。
“李婶!”姜胜已经顾不得周围的血流满地,从马上下来,跪在妇人身旁,神情慌张:“李婶!你怎么在这里,莲花呢?!”
“阿胜?你是阿胜?”李婶抬起头,一章满是风霜的老脸血泪纵横。
李婶嚎嚎大哭起来:“阿胜啊!那狗日的吉村在你走后又来糟蹋我家闺女!莲花……莲花性子刚烈,不肯受辱,用剪刀刺伤了那狗日的吉村后割了脖子!啊!我的闺女啊!”
轰!
姜胜如遭雷击,当场愣在原地,泪水忍不住从失神的双眼涌出,他呆呆地抬头看向一栋房子,那破烂的大门,里面一个女孩倒在血泊中,衣衫不整。
“阿莲!”姜胜夺命似地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