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
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才堪堪从浴室里出来。
相继擦干身体，穿好衣服。
杜林回到了书桌前重新开始工作。
“我要去吃饭了，待会儿让艾德拉……不，让人给你带一份吗？”那个默默付出的金发女人最近已经给她带来一些威胁感了，尤其是在自己的身体小腹开始隆起之后，她可没有自信能够胜过那个女人。
低头看了一下小腹，再过一段时间等这孩子在体内变大一些，大概就不能够进行这些事情了。
“海参汤就行了。”
奥尔加更满意了：“呵呵，你还真是喜欢海参汤。好吧，我待会叫人给你带的。”
清晨，奥尔加走出杜林宿舍。
约微过去了两个小时后，杜林的宿舍门被轻轻敲响。
笃笃！
杜林起身打开门，门口戴着眼镜的玛修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盒打包的海参汤食盒。
“那个所长……我可以进来吗？”玛修微微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低着头。上一次她来到这里还是拿着木槌敲闷棍的时候。
杜林放在背后准备去拿好打包盒的手僵在原地，他顿时浮现爽朗的微笑：“当然可以！”
让开身，杜林让玛修走进门，后者把食盒放在桌子上，隐晦地看了一眼杜林桌子上的电脑显示的进度条。
“这是……”
“我在试着下载那些英灵殿的资料。不过显然，很艰难……”杜林一本正经说道。
玛修短暂地呆滞了一下，木然说道：“什么……意思？”
她也看过不少魔术文章，但英灵殿这种时间之外的规则体系，人类还掌握不了的吧！
“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喔……”杜林来了兴致。接着，他把模拟战斗系统通过嵌入历史资料达到什么与英灵殿主体系统共鸣之类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灌进玛修的大脑。
后者听得晕乎乎，一脸茫然：“这种东西能够实现吗？”
“只要相信的话，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实现。”杜林喂了一碗鸡汤，自己也喝下了一边的海参汤，肚子微微传过来一股暖意之后，他看着疑惑的玛修，叹气说：“好吧，这是不可能实现的！通过自己的设定数据和画师立绘，再粘贴百科历史人物资料什么的就能够共鸣英灵殿显然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呃……”
“不过，如果是下载守护英灵召唤系统·命运那些各个特异点存在的从者资料，却并不是不可能喔。”杜林微笑说道。
玛修微微一怔：“我知道迦勒底的召唤系统是可以召唤到那些特异点已经存在的从者，不过原理是那些资料已经保存在迦勒底了吧，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聪明的孩子！”杜林赞叹一声：“但那是随机召唤的喔。我如果稍稍能够运行一下里面的算法，微调一下就能够调整高规格从者中奖的几率。”
玛修迟疑地说：“这、这是作弊吧？”
“不，只不过是暂时屏蔽掉那些不好用的从者，对接下来第六特异点帮助不太多的从者。但是真正强力的从者几率，却能够出现。”
玛修听到这里有些明白了，她古怪地看着杜林的电脑，这就和面前这个所长所开发的模拟战斗系统Grand Order当中的卡池一样。
然而，这一次却是以现实的形式构筑。
“我记得所长你、还有我们击败的那些从者都会化为粒子，全身的精华也已经被吸收了，资料的话……”
“理论的话是会吸收的。”杜林接过他的话：“就如同黑贞德一样，资料被我完全吸收过来。现在只有英灵殿保存了一份源码，除此之外除了我和吉尔，这个世界上恐怕也谁无法召唤到一个新的贞德·Alter了。这种情况就是完全的吸收了！”
“不过，也有我在第三特异点遇到的阿塔兰忒那样的情况，即便是吸收了，她依旧是记得我的存在。其中的具体，我觉得恐怕和赋予你们系统掉落的材料有关。”
“什么？”
“这是我通过抵达冥界一次后获得的设想。那些迦鲁拉灵们生前毫无疑问都是某个存在的灵魂，但是却如同集合体一样形成了一个新的造物。而那些冥界之沙同样具备了灵魂消逝之后残存的残渣。”
玛修完全不明白他口中「迦鲁拉灵」、「冥界之沙」是什么，她尴尬的问道：“可以用简单的说法吗？”
杜林微微一怔，知道自己陷入了可悲的程序员模式当中：“简单来说——
「从英灵殿传输到现界的从者、到战斗结束的资料传输回去为100%的话，那么掉落的魔石、辉石之类的材料就是系统把那些资料部分……比如10%、20%拦截下来的物质化结果。」——也就是夺走了与我们战斗的那些从者现界的经验！”
“比作一块面包的话，那些掉落的材料就是其中的一块的意思……”
“正解。”杜林更满意她简洁的形容，不过又顿了顿语气解释说：“当然，其中只是单纯的战斗技艺保留了记忆，也有的记忆也一同剥夺。也就产生了有的从者再次现界认识我们，有的不认识的情况。
至于美狄亚那种明明缔结了与迦勒底召唤系统的契约，第二次召唤却又记忆出现孔洞的情况，又属于另外一种问题。那种情况暂时我还无法理解出来……也许是她故意隐瞒、或是其他的原因。
不过，那种情况之后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总得来说，一旦这个程序运行完成，我可以通过这个程序连接迦勒底的召唤系统，而迦勒底的召唤系统又可以连接英灵殿。
虽然无法造成直接上的召唤，但却可以操纵一部分小小的概率……比如召唤亚瑟王是0.012%，我可以影响到0.700%左右喔。”
玛修微微有些讶异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人还有如此专注的一面啊，就和在第二特异点与第四特异点变得冷酷而又帅气的前辈一样。
“那个，您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呢？”
“给你们抽奖。”
玛修一呆：“哎？”
杜林微微一笑：“再过半天结果就差不多出来了。到时候你们会有一个惊喜的。”
“好吧……”
“抱歉，一直都是我说话。玛修……你有想说的吗？”杜林把话题重新交还给这个女孩。
能够让玛修上门一次不容易……
某种意义上，如果没有之前那些事情的话，他应该和玛修拥有更多的共同话题。比如同为记忆不到几年，同为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便是迦勒底，把这里当做家一样的体验分享。
她从书中看外面的世界，自己从记忆的碎片看外面的世界。
或许没有那些事情，平时跟在咕哒子后面女孩，可能是跟在自己身后也说不定。
偶尔来一句‘欧尼酱’……也很治愈心灵啊。
“嗯……其实我这一次来帮助前辈借阅资料的。有些前辈需要找的知识，只有你这里有。”玛修说道。
杜林并不介意她来的来意，好奇的问：“只有我拥有的资料？”
他翻开抽屉，一排《C-从入门到精通》、《30天掌握C语言》、《307老师教你趣味编写代码-2039精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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